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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楚云微微点头。
顿了顿,他并没有让气氛冷淡下来。主动开口说道:“您一直住在这儿?”
“不是。”温玲微微摇头,说道。“我过来也没几天。”
“那您之前在哪儿?”楚云很随意地问道。
“满世界飞。”温玲说道。“在老板不需要我贴身跟随的时候,我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当然,是替老板处理。”温玲补充了一句。
“他还做买卖?”楚云问道。
“楚少是问老板吗?”温玲说道。
“是的。”楚云点头。
“当然需要做。但不是老板亲自做,而是我们下面的人来做。”温玲说道。“钱少是钱,钱多了,就是资本。普通人眼里的钱,和大人物眼里的钱,也不是一回事。甚至连价值,也不是一样的。”
一百块的价值,就是用来买一件普通的衬衣,或者吃一顿廉价的双人晚餐。
但一百亿的价值,就不是买一亿件衣服,或者吃一亿顿廉价的双人晚餐了。
这种等量的兑换,是不对的。
也是不符合逻辑的。
至少在大人物眼里。不是这么兑换的。
楚云虽然不做买卖,却也清楚温玲这么说的道理。
钱多了,就是资本,就超越了货币本身的价值。
尤其是在许多资本国家。更是意义非凡。
富有,注定是楚殇头上的一个标签。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标签。
萧如是也是一样。
头上注定有一个富有的标签。
而这,似乎也是大人物头上既重要,又非常标准的标签。
没有这个标签,至少在很多国家,绝对称不上是大人物。
“买卖做的很大吗?”楚云问道。
“应该算大吧。”温岭微笑道。“放眼全球,比老板更富有的人,应该不多了。”
楚云闻言,大抵知道了楚殇的身家。
有没有老妈那么富有,楚云不太确定。
但肯定比新晋跨国企业家苏明月富有。
喝了一口凉白开。楚云缓缓说道:“除了做买卖,他平时还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温玲微笑道。“当然,也都是我们在执行。老板只需要当一个执旗手即可。”
“比如呢?”楚云问道。
“比如的多了。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我们应该都会有所涉猎。”温玲说道。
“你们?”楚云捕捉到了敏感词。
“我们是一个团队。除了我,世界各地都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为老板工作。”温玲微笑道。
“都像您这样深不可测?”楚云眯眼问道。
“我只是个单纯的女人。一个为老板做事的女人。”温玲笑道。“没什么深不可测的。”
“这是您给我的第一印象。”楚云说道。“我觉得您太谦逊了。”
“我只是拎得清我自己的站位和身份。”温玲笑道。“像我这样的人,不论是功成名就还是人间蒸发。都只是老板一句话的事儿。我不像楚少,是老板的至亲。您可以肆意妄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不可以,也不敢。”
“温阿姨真的觉得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楚云缓缓说道。“我以为,您会比我更了解我的父亲。”
“我并不了解老板。”温玲摇头说道。“我也不敢了解。”
“他明晚大概有几成几率回来?”楚云毫无征兆地岔开了话题。
“不知道。”温玲摇头说道。“楚少不必在我这儿打听虚实。我从不会过问老板的事儿,也不敢。”
楚云哦了一声,当下也就不再打听。
二人就这么隔着阳台坐了一会。
温玲忽然开口说道:“楚少。您明知楚姑姑不可能斗得过老板。为什么还要陪她一起来?”
“这是他让您问我的吗?”楚云眯眼说道。
“只是我个人的好奇。”温玲笑道。“老板的心思如果会放在这种细节上。他也成为不了今天的皇图霸主。”
温玲说话是很有技巧的。
说是细节,说是心思。
说白了,其意思根本就是楚殇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儿。
更谈不上谨慎对待。
这纯粹只是温玲个人的好奇。
与楚殇无关。
“我阻止不了我姑姑。”楚云说道。“站在客观的角度。单论你老板所做的事儿,他的确该死。”
“一个人是否该死。从来不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他有什么。没有什么。”温玲很理性地说道。“从古至今,这世上有多少人屠?有多少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他们不也大多都可以寿终正寝吗?至少,不会死在那群机关算尽的小角色手中。”
顿了顿,温玲似乎有些顾虑这番话会伤害到楚云。微笑道:“当然,我没有说您是小角色的意思。只是单纯阐述一个事实。”
“我觉得你就是在说我是个小角色。”楚云撇嘴说道。“你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让我姑姑,知难而退。”
“不论如何。我的确不认为楚姑姑可以伤害到老板分毫。”温玲微笑道。“她的实力,我们有做过评估。很强,在年轻一辈,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拨。可在老板面前,她还是太欠缺经验和实力了。”
“那如果加上我呢?”楚云眯眼问道。
他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
他这样一番问话,极有可能是在自取其辱。
而温玲,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
“如果不介意我说一句实话的话。”温玲微笑道。“楚少在武道方面的实力,甚至还不如您姑姑。”
一个臭皮匠不行。
再来一个更臭的臭皮匠,就可以了吗?
很显然,也是不行。
这场谈话到此也该结束了。
既然打听不出什么。
也无法确定楚殇明晚究竟是否会回来。
楚云只好强迫自己去睡觉。
温玲在与楚云道别晚安之后。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气质和温玲有些相似。
看起来也是非常温婉优雅的男人。
但他一开口,便说出非常惊心动魄的话。
“你我联手,杀楚红叶并不困难。”男子平静的说道。“哪怕楚少出手阻拦,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你知道当下人最大的忌讳是什么吗?”温玲一如既往地优雅平淡。
可在与男人谈话时,却莫名有了一些威严。
她的确只是楚殇的下人之一。
但她这个下人,可以称得上是心腹。
心腹和普通的下人,是不一样的。
心腹是能够得到老板信任的。
下人,就不一定的。
“是什么?”中年男人微微皱眉,有些困惑地问道。
“越俎代庖。”温玲平静地说道。“首先,我不会配合你这么做。其次,你如果想要这么做。我会替老板清理门户。你自己考虑。”
温玲说罢,缓缓坐在了床边。神情平淡地说道:“我要休息了。出去。”
“是。”中年人吐出口浊气。
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
在普通人眼里,这的确是一个在老板面前争取表现的机会。
可在温玲看来,这却是自寻死路。
尤其还是老板的家事。
当下人的,最要紧的是什么?
是让老板放心,是能为老板排忧解难。
如果下人随时都可能做出让老板意外,甚至不高兴的事儿。
这样的下人,留着有什么意义?
增加当老板的难度吗?
所以学会读懂老板的心,也是至关重要的。
不论是用高情商的处理手段,还是拍马屁。
只要能讨老板欢心,就是好的下人。
“在老板回来之前,不要私下接触他们。”温玲用近乎发号施令的口吻说道。“我们这个楚少,聪明的很。心思也比想象中要多。不论是有意义的还是没意义的情报,尽量不要泄露给他。”
“你的意思是。楚少是个难缠的人?”中年人问道。
“是的。”温玲点头。
“比楚河还要难缠吗?”中年人挑眉问道。
“不要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上司。这也是做下人的忌讳之一。”温玲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快。“直呼其名,更是大忌。”
中年人脸色微变,垂下头说道:“是。”
第一千七百章 反杀
一夜无话。
楚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他昨晚大概四点多才睡着。反正起床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可做。
索性将生物钟往后挪了三四个小时。并没有像在燕京城那样准时八点半睡觉。
起床后,也就省略了早餐。直接来到一楼大厅吃起午餐来。
楚红叶也没客气,该吃吃,该睡睡。
精神状态出奇的好。
吃过午餐。
温玲似乎有意想要带二人在别墅内逛一逛。
一番闲逛下来。
楚云也大概了解了这栋别墅的格局,以及内外的一些基础设施。
“楚少。想去老板的书房转一转吗?”温玲忽然主动开口问道。
“可以。”楚云微微挑眉。随即,他又很好奇地问道。“这是你个人的想法,还是他的意思?”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与老板无关。老板也并没有对我做任何的授意。”说罢。
温玲面带微笑道:“说起来。老板在很多地方都有书房,但唯独在八号的书房,是格外重视的。也愿意将他生活中的一些东西,记录在这间书房。”
“您作为老板的长子。有资格,也有权利参观。”温玲缓缓说道。
楚云抿唇说道:“我也有兴趣去参观一下。”
参观楚殇书房这件事。
楚云很有兴趣。
楚红叶却没有。
当楚云决定前往楚殇书房参观的时候。
她选择了回房午休。
尽管她未必睡得着。
但她对楚殇的书房,并没什么兴趣。
又或者说即便有,她也不愿去。
咯吱。
温玲推开书房大门。
人却站在门外。
老板的书房,不是她可以擅自进入的。
但楚少却可以。
因为他是老板的长子。更是正大光明地,楚家后人。
“您不进去?”楚云好奇问道。
“楚少自便。”温玲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踏入书房的意思。
楚云也没勉强什么。
他并不清楚楚殇在温玲面前,是以怎样的形象存在的。
可就说楚殇在红墙内,在楚殇面前的冷漠形象。
他就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让人感到和善与温和的老板。
楚云进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书房很大。
也充满了厚重的氛围。
和普通的书房不一样。
楚殇的书房,并没有陈列大量的书架或者书籍。
当然,书房也并不空旷。
该摆放东西的地方,也是满满当当。
洁白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字:巨擘共擎。
字体沉稳大气,细节之中,还彰显出少许的张狂。
楚云虽然没见识过楚殇的书法。
可他莫名觉得,这幅字帖,极有可能就是楚殇的真迹。
“好一个巨擘共擎。”楚云微微眯起眸子,唇角泛起一抹玩味。“你楚殇还真是心比天高,狂妄之极。”
书房东南角,堆积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半废弃品。也不知道用做什么。
书桌上,看起来格外的干净。
除了一个笔盒,几张白纸。竟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这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一个书房。”
楚云吐出口浊气。
左顾右盼了起来。
咚咚。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楚云微微一愣。回头问道:“温阿姨?”
“我叫秋楚笙。”
门外传来一把平静地男人声音。
“请进。”楚云薄唇微张。
他不确定此人究竟是谁。
但他既然能出现在八号。
而且敲响楚殇的书房大门。
那足以证明,他应该是父亲的人,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
咯吱。
房门被推开。
一名在气质上竟与温玲颇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进屋。
楚云上下打量了两眼,问道:“咱俩认识吗?”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秋楚笙微笑道。
“那倒也是。”楚云微微点头。回过头,也没有刻意给这个中年人格外的尊重。
打过招呼,寒暄过。
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是我父亲的人。”楚云依旧在观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