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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看清自己的弟兄们围攻的竟然是龙井村的叶箫之后,狼狗顿时就吓坏了,甚至顾不得把异常凌乱的衣服裤子整理好。
在两名同样衣不遮体的女伴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推门下车,口中惊呼:
“全都给我住手,赶快住手,箫哥可是我的亲大哥啊……”
他心想,叶箫连荷枪实弹的陆战女兵王小分队都不惧,他手下的一帮弟兄为了区区两万块的酬金就叫板叶箫,那不是找死吗?
说话间,他已经毫无脾气地跪在叶箫的面前。
在场的壮汉们满脸茫然,毕竟今早和狼狗去龙井村的几个同伴全都住进了医院,他们完全不知道狼狗在龙井村经历了什么。
狼狗的身旁,一名手握棒球棍的跟班憋不住好心提醒:
“狗哥,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小子只是一个瘦弱如排骨精的乡巴佬,而且看起来比您还年轻,怎么可能是您的亲大哥……”
“啪!”
跟班话音未落,狼狗已经翻身而起给了他一耳光。
紧接着,狼狗又紧张兮兮地说:
“对!箫哥不是我亲大哥,是我亲爷爷,是我亲祖宗!
“兄弟们,还不赶紧向箫哥问好?”
第18章 牲口被毒死
同伴们面面相觑,纷纷忍不住怀疑狼狗是不是疯了傻了。
但狼狗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犹豫过后就纷纷不情不愿、参差不齐地朝着叶箫鞠躬敷衍,有气无力、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
“箫哥好。”
面包车上的陈大江看到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又恶狠狠地冲下车咒骂狼狗:
“狼狗,你敢和老子的仇人攀交情,就不怕我二哥陈大海怪罪吗?”
“陈大海算个屁?和箫哥相比,你们陈家上下就是一坨狗屎!”
狼狗未免叶箫被激怒而殃及到他,骂了一句的同时索性夺过小弟手中的开山刀恶狠狠地冲到陈大江面前。
“噗——”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刀捅进了陈大江的腹部。
撂倒陈大江之后,他第一时间冲到叶箫面前卑躬屈膝地赔笑说:
“箫哥,刚才就是一个误会,您千万不要和小弟计较。
“对了,我的小弟之前无意扎爆了您的轮胎,我……我打算把那辆前不久新买的面包车赔给您,希望您能笑纳。”
叶箫猜到狼狗是想巴结他,本打算果断回绝,他可不想和这些街头烂人为伍。
但只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叶祸水又发来消息催促他赶紧回家。
稍稍犹豫过后,叶箫便大方地走向狼狗的面包车。
车上那两名衣衫不整、浓妆艳抹、浑身都是刺鼻香水味的女人见叶箫衣着老旧,而且一身黝黑的皮肤怎么看都像是庄稼汉,本能一般露出厌恶之色。
但狼狗却灵机一动,继续讨好叶箫:
“箫哥,这两个娘们你要是喜欢,小弟现在就去开房让他们陪你。”
两女顿时就不乐意了,但不等她们开口拒绝,叶箫已经微微皱眉。
先不说两女的身材和脸蛋如何,单单是她们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和脸上涂抹的厚重脂粉就让叶箫受不了。
狼狗吓得汗毛倒立,赶紧一把一个将两女从车上扯下来,紧接着把两女放在车上的包包也一并扔了,然后又亲自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里里外外将面包车擦了一遍,这才再次毕恭毕敬地将车钥匙递给叶箫。
入赘东海周家之后没多久就拿到驾照的叶箫毫不客气,接了车钥匙就翻身上车,一路扬长而去。
目送叶箫离开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狼狗想到叶箫的姐姐叶祸水天生媚骨、风华绝代的倾世姿容,突然又灵机一动,一脸严肃地吩咐众小弟:
“箫哥看不上庸脂俗粉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们赶紧给我物色一位既干净又清纯的妙龄大美女,我要亲自送去孝敬箫哥!
“只要能抱住他的大腿,我们全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壮汉们见狼狗不像在开玩笑,不敢大意,其中一名经常混学校一带的高瘦男人更是自告奋勇地说:
“狗哥,三中前不久来了一位明珠市口音很浓的美女老师,那个妞儿个头虽小,但却虎得很,居然敢几次三番破坏我们的好事。
“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这就带人把她抓来。”
说话间,他还翻出手机里一张偷拍的照片递给狼狗看。
原来他口中的美女老师竟然就是叶福星的班主任陈蒹葭。
“有点意思。”
狼狗眼前一亮,当即拍板决定下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甚至已经打算好亲自参与。
……
驱车直奔龙井村的崎岖山路上,叶箫不停地猛轰油门,只因叶祸水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催促他赶紧回家。
他在电话里询问叶祸水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祸水又遮遮掩掩的,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迎着夕阳的余晖,当他终于回到家时,一眼就看到叶祸水此时正蹲在凌乱的院子里以泪洗面,满地都是死掉的鸡鸭鹅。
看到叶箫竟然驾驶一辆面包车回来,顾不得询问车主是谁,无助的叶祸水本能一般扑到叶箫的怀里嚎啕大哭:
“叶箫,我回来的时候咱家养的家禽和后院猪圈里那头已经怀胎三个月的老母猪全都死了,家里的电视、冰箱、洗衣机等家电也全都被砸坏,呜呜……
“咱妈回来非得把我俩打死不可,呜呜呜……”
叶箫从小到大都逆来顺受、卑躬屈膝地苟活着,从未与人结怨。
直到昨天在后山获得了太初神女的传承才开始挺直了腰板做人,先后开罪了同村的杨洪和李军两家以及仙桃小镇的陈家、镇医院的张仁胜等。
因此凶手是谁并不难查出来。
当务之急是要稳定叶祸水的情绪,于是叶箫就搂着叶祸水安慰说:
“姐,你先别哭了,就算哭坏了身子,咱家死去的牲口、砸坏的家电也不会变回来。
“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背后使坏的人早晚要遭报应的。
“况且我的医术进步神速,今早不是才从明珠市的赵家那里挣了一百万的诊金吗?方姨那里也还有三十万的存款呢!
“赶明儿咱们再重新置办就是了。”
依偎在叶箫的怀里,先前还绝望不已的叶祸水莫名觉得心安。
她虽然单纯善良,但心思剔透,自然也猜到家里为什么突遭此难,渐渐止住哭声之后忍不住紧张兮兮地劝说:
“叶箫,你听我一句劝,往后再不能得罪人啦!
“咱爸生前是村里的外来户,势单力薄,斗不过那些人的。”
叶箫隐忍不发,牵强挤出笑脸宽慰叶祸水:
“姐,我都听你的。”
叶祸水总算破涕为笑,如往常一般拿出从镇上买回来的两个大肉包子给叶箫吃,然后麻利地收拾满屋满院的狼藉。
叶祸水生活节俭,本打算将死掉的鸡鸭鹅以及老母猪全都打理干净腌制存放,但叶箫一眼就看出来牲口全都是被毒死的,索性在后院的菜园子里挖了个坑,打算全都埋掉当肥料。
但他和叶祸水才来得将几十只鸡鸭鹅放进坑里,正准备埋那头老母猪时,天不亮就出门的方琴回来了。
“呜哇……挨千刀的短命鬼,你死了都不知道保佑咱家吗?
“眼看着就要生产的老母猪怎么就死了?
“这是要老娘的命啊……呜呜呜……”
方琴先是哭天抢地的痛哭一顿,然后将怒气撒到叶箫和叶祸水身上,暴跳如雷地质问:
“咱家的牲口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死绝了?今天你们要是不说出个道理来,老娘就死给你们看!”
叶祸水唯恐叶箫被打骂,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地扯谎说:
“妈,我和叶箫刚卖豆腐回来呢,我们也不知道……”
叶箫同样不忍叶祸水被罚,忙打断叶祸水的话:
“方姨,都怪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弄死牲口的,你打我出气吧。”
“老娘打死你!”
方琴勃然大怒,转身就抡起了墙角的锄头。
“妈——”
叶祸水花容失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方琴拦住:
“妈,你别打叶箫,他可有出息了,今早才挣了一百万的诊金呢。”
第19章 方姨吃猪肉中毒
话一出口,叶祸水反悔了。
因为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方琴已经扑到叶箫身上胡乱翻找,而且很快就从叶箫的身上拿到了赵命送的紫金银行卡。
“狗屁的一百万!银行卡哪有紫金色的,当老娘不识数呢?”
不仅见识有限的方琴,甚至叶箫和叶祸水都不知道赵命送的紫金色卡片其实是明珠银行最新发行的限量版至尊级储蓄卡,又叫“紫金王卡”,存款数额最低需要一个亿才能得到。
紫金王卡不但只限卡主本人免密使用,被盗风险为零,而且还是身份的象征,国内能够拿出紫金王卡的姓氏绝不超过十个。
叶箫一家更不知道的是,这张原本属于明珠赵家的紫金王卡已经更名为叶箫独有。
嫌弃归嫌弃,方琴当然也看出来紫金王卡的材质似乎是电视上那种紫金色的稀有水晶,被夕阳映照竟然熠熠生辉,说话间她已经揣进自己的兜里。
但她显然不死心,又继续往叶箫的身上搜,紧接着竟然就翻出了宋真爽偷偷塞到叶箫兜里的纯金名片。
“挨千刀的短命鬼,这……这好像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啊!”
大字不识一个的方琴甚至都没能认出来那是一张名片,只当那一连串的电话号码是编号。
她双眼发直,呼吸急促,忍不住咬了纯金名片一口,满脸激动地惊呼:
“这分量应该能卖一两万吧?”
看到纯金名片,后知后觉的叶箫总算回想起来宋真爽先前在医院做的小动作,不禁微微皱眉,心说:
“虽然我当时只想着抢救真美姐的女儿,但那条美人鱼能够瞒过我将名片放进我兜里,足见她的身手绝非常人能比!”
见方琴毫不客气地没收了本该属于叶箫的东西,叶祸水颇为不忿,但又不敢冲着方琴叫板,只能苦着脸哀求说:
“妈,银行卡和那张金黄色的卡片都是叶箫的,你快还给叶箫吧……”
“他的命都是老娘的!要不是老娘当年一时糊涂点头答应你那个短命鬼的爹收养他,他早就死在冰天雪地的镇火车站了!”
方琴一如既往的强势,转身就凶神恶煞地进了堂屋,头也不回地说:
“那么肥的家禽、那么大的猪你们也舍得埋了,不怕天打雷劈?赶紧给老娘烧水打理干净!
“你们不吃,老娘自己吃,哪天死了也能当一个饱死鬼……”
身患肺癌的她时不时就会疼痛难忍,经常睡到半夜就疼得死去活来,此时因为正在气头上,一番话刚说完又开始疼痛。
但她一身好强,终究还是强撑着头也不回地进了堂屋。
叶箫和叶祸水看到她背影萧瑟、脚步微滞、偷偷捂胸口等一系列动作,心疼不已,也就不忍再计较她的态度了。
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叶祸水忍不住低声安慰叶箫:
“你别担心,晚上我再找机会劝劝咱妈,她肯定会把东西还你的。”
“没事,咱们是一家人,我的自然也就是方姨的。”
叶箫爽朗一笑,继续将老母猪往坑里拽。
叶祸水大惊失色,忙紧张兮兮地拉住他:
“叶箫,你没听到咱妈说的话吗?扔了太可惜,还是收拾了吧,你去烧水,我负责放血。”
叶祸水知道叶箫从小到大连杀鸡都不敢,更别说给老母猪开肠破肚了,说话间她已经挽起衣袖拿出了家里的杀猪刀,那熟练的动作令人心疼。
“哎!”
叶箫无奈地轻叹一声,苦着脸夺过杀猪刀潇洒一笑:
“姐,还是你去烧水吧,这种脏活让我来就行了。
“不过你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呢,老母猪的肉万万不能吃。”
说话间,在叶祸水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叶箫已经举刀精准无比地刺入老母猪的咽喉。
顿时,乌黑的猪血流淌出来。
“叶箫……”
叶祸水看到叶箫出刀又狠又快又准,莫名心酸,眼眶微红,赶紧捂着脸跑厨房烧水去了。
在姐弟俩的默契配合下,原本打算埋掉的鸡鸭鹅和老母猪很快就全都收拾干净,满满当当地摆在院子里。
方琴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自说自话般感慨:
“挨千刀的短命鬼,你在天上看到了吧?少了你的拖累,老娘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了!
“往年咱家过年都没置办过这么多肉呢!”
感慨过后,她又一边催促叶祸水去淘米下锅一边亲自接过刀要砍肉,眉飞色舞地说:
“老娘今晚就吃炖猪脚,叶箫,你赶紧去地里拔萝卜来炖。”
叶箫硬着头皮好心劝说:
“方姨,这头老母猪咱家都养七八年了,体内全是寄生虫和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