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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又是沙湖路子胖头什么的。
“有鱼也不去,我去听你们说那些裤腰带以下的乱事儿还不如在家睡觉。”
张海一见物质诱惑不起作用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你不是说养鱼吗,晚上我叫了王喜平,咱们听他说道说道。”
“张海舅,我只是出谋划策,至于干不干怎么干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就不用去了吧?”
“那不行,你必须在场。”
这还被赖上了。
“我在场有屁用,你让我去钓鱼行养鱼我可一窍不通。”
养鱼这个活计万峰确实没看过。
“一窍不通也得去,不去我就扣你砖厂的分红!”
这啥鸟人呀?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那好吧,晚上我去听听。”多学点东西也没什么坏处。
张海得意的笑。
“还有个事儿,外甥,咱们这砖窑扩建后的第一窑砖再过半个月就出来了,产量从六万一下子猛增到十二万,咱们这运输能力就不够用呀,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根本就运不出去。咱们队一共四挂马车,留下一挂干农活,余下三挂大车两台大车送瓦,一挂送砖,一天就能送一趟一千砖,就算上大队的拖拉机一天送两千,这一天才能送三千砖。一个月就是一天不歇着也才送出去九万,还有两三万送不出去呀。”
“送不出去就搁家垛着呗,那玩意又不会烂。”
“废话,搁家放着能变成钱吗?再说马上就要收山了,一挂大车干农活这根本忙不过来,到时候送货的车还得减下来这不更完蛋了吗。”
这时候他急眼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早就说了让你去雇拖拉机你心疼钱,现在眼睛长长了吧,明天去把平山大队的拖拉机弄来,实在不够去找公社,让公社拖拉机站派两辆拖拉机过来,要不拖拉机站的那些拖拉机也是摆设。”
勇士公社的土地都是丘陵山坡,几乎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大片地,也根本不适合机械化作业,公社和各大队的拖拉机鸡毛用都没有,还真就是摆设。
“好,我明天就去解决,那么先弄几台呢。”
“有多少就弄多少来,不行收山的时候让拖拉机下地拉山,那样收山的速度就快多了,不就点钱吗,那点钱咱还出得起。”
下地里拉玉米拉红薯拉土豆拖拉机还是能发挥点作用的,也就这么点作用吧。
“可是拉一块砖给二厘的运费人家能干吗?”
“二厘少吗?22一天拉两趟两千砖还四块钱呢,一个月一百二,副县长一个月挣多少钱?”
一个副县长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这个数,怎么就少了?油都是国家供应的又不用花钱,唯一的费用也就是点机件磨损了。
将威大队的拖拉机都干了,别的拖拉机为什么不干?
张海不言语了。
“张海舅,要是过几年让你当大队书记你会干吗?”万峰突然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张海愣住了:“我当大队书记?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轮到我?”
那时的大队书记还是公社任命的,张海一定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他小队长才当了两年还没管好呢,哪里会去当什么大队书记。
尽管上一世并没有这段经历,但万峰可以预见三四年后将威大队的书记非张海莫属。
但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而是站起身转悠进了水泥瓦车间。
他小舅诸平舞舞扎扎的在车间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发布一些不知所谓的指示。
万峰就坐在一个角落里安静地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在这里消磨时间了。
凭着他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万峰很快就看出了一些东西。
很快他就发现每当小舅走过江雪的工作台的时候,两人的目光都会像假装无意其实有意地瞄一眼,然后又装作如无其事地分开。
这种行为让万峰非常的鄙视,他俩的关系本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们两个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谁也不会说什么。
这整得酸酸甜甜的,貌似神秘实则画蛇添足。
咦?
万峰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小舅和江雪有这种现象也就罢了,怎么小姨也有这种情况出现!
卧槽,这可是很有价值的发现呀!
给小姨的工作台上搅拌好水泥的是洼后沟里一个叫……叫什么来着的一个小伙。
好像也姓蒋。
每当这姓蒋的小伙给小姨的台子上水泥的时候,两人也是用这种看似无意其实有意的眼神对视一下,然后闪电般分开。
尽管对视的时间不超过零点二秒,但还是被万峰敏捷地发现了。
这让万峰非常的有成就感,忍不住暗暗得意:看来小子我去当侦探也能轱辘一气吗。
小姨原本在靠近红崖县城的小洼队找了一个对象,姓蒋,但是对她并不好,老打她。
这也是这一世万峰不希望小姨再和这个姓蒋的人有联系的原因。
可没想到的是怎么会又出来一个姓蒋的?
看来小姨这辈子是逃不出姓蒋人的手心了。
据万峰判断,两个人勾搭成奸……呸呸!瞎用词。
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能用这个成语呢,那应该叫两情相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但这也是好事儿,她不用离开洼后了,这里将来可是会变成红崖最富余的地方。
第0234章 小贼来了
诸艳在干活的时候心情愉悦,她那不着调的外甥曾经说过:爱情的火苗会烧得人闹心不拉的。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她是极端鄙视的,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竟然讨论起爱情的话题来了,她会信才闹鬼呢。
但是见鬼的是她现在确实有闹心不拉的感觉,真闹鬼了?
打从二十天前大树屯演电影,蒋理很不讲理地塞给她一个纸条后,她就开始闹心不拉了。
那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喜欢你。
没有开头没有落款。
这也正是诸艳闹心的地方,这没头没尾的纸条代表了什么?它给任何一个人都行,就算送给一个男生也没问题,甚至送给一条狗也说得过去。
如果不是发现从那后蒋理看她的目光出现了变化,她都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
十天前,有一天晚上她和江雪从栾凤家回来,在和江雪分手一个人往家走的时候,这货从草垛里钻了出来,当时吓了她一大跳,以为遇到贼了呢。
他拉着她溜到东头的玉米地边,像做贼似得说了一句话:“不许嫁给别人,等着嫁给我。”然后就落荒而逃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
虽然有点没头没脑,但两人也算是正式地进入恋爱程序了,只是一切开始的有点奇葩。
于是,这些天两人就眉目偷偷传情,以前还能打打闹闹地开个玩笑,现在连话也不说了。
但是每当看到蒋里那光着的肌肉虬结的上身时,她的心都会抑制不住地乱跳。
刚才蒋里给她的工作台上水泥的时候,她的心就在乱跳。
可是这次的心跳的有些奇怪,跳得格外凌乱,已经有点乱七八糟的不受控制了。
同时她还多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不对劲儿,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偷眼四处张望,终于发现在角落里像个监工一样坐在一张书桌后面的那个带着一副高深莫测微笑的外甥。
原因找到了。
她都不用去求证就知道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定是出自这个妖怪一样的外甥身上。
你看一找到原因,这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了,心也不跳了,整个人的感觉都清爽了。
只是那确实不乱跳了的心,怎么会咯噔一下?
完了,被外甥发现了!
这个小妖怪一定是看出什么了,没看到他那神秘的笑容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我知道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诸艳一时间手忙脚乱。
要不要好话哄哄他别说出去,或者干脆杀人灭口?
万峰虽然看出了小姨的秘密但却没发猜出小姨的心思,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小姨要杀人灭口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万峰正得意呢,脑袋里一闪有一件事像流星一样在脑海划过。
哎呀!坏了!
坏了坏了坏了!
告诉栾凤做嫁衣的时候怎么忘了告诉她人家要鸡心领不要大翻领。
这要是裁出来不特么浪费了吗!
大红色的布匹他只进了一匹因为知道这个颜色下得非常慢。
现在除了结婚的人几乎是没人穿大红色的。
曾经有一部电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那可是八五年的事儿了,而且那说的还是首都。
八五年的时候才开始穿红裙子,栾凤要是一剪子下去估计这快布就得等八五年才能找到用场。
万峰噌地站起来风一般地跑了出去,让正在研究灭口大计的诸艳吓了一跳。
难道这妖怪外甥发现她要灭口而吓跑了?
万峰一口气跑到栾凤家,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哈哈哈的笑声。
“凤儿,你不给自己做一件嫁衣吗?”这是一个在栾凤家干活的老娘们的话。
“我做嫁衣干嘛?我连对象还没有呢?”
“屁!我们都是过来人,还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你那小女婿一来你怕是连屁股沟都带着笑呢。”
刚进屋的万峰脚下一闪差点撞栾凤家锅台上。
这些老娘们太可恶了,没事儿拿他消遣什么,再说你们说话就不能注意一点,什么话都往外蹦,你们倒是连孩子都有了可以不要脸了,可有这两个连婚还没结的呢,这岂不是要教坏了祖国的花朵。
应该扣她们工钱?自己可是这里的老板之一有这个权利。
万峰虽然没撞到锅台但却碰到锅盖,锅盖和锅进行摩擦发出哗啦一声。
屋里立刻没了动静。
坐在门边的一个妇女伸头往外屋一看就说了一声:“来贼了,来了个小贼。”
万峰黑着脸进了屋,转头往炕上一看立刻松了一口气。
栾凤在一匹红布上拿剪子比划正准备下剪。
“刀下留布!”万峰发一声喊吓了栾凤一跳。
栾凤停下手里的剪刀:“你又闹什么妖。”
万峰喘了一口气:“我忘了告诉你,人家不要大翻领,要鸡心领。”
“为啥,大翻领多好看呀?”
“问那么多干啥,人家就要鸡心领。”
栾凤把剪子一扔:“白量了,领子还得重设计。”
这就不关万峰的事儿,他有不会量尺寸。
“小万,你得快点长大呀,我们凤儿都急眼了,刚才弄红布可是在自己身上比量半天了。”一个踩缝纫机的妇女一边干活一边开玩笑。
“是呀,凤儿都着急做嫁衣了,你这还没事儿东游西逛的。”
万峰嘿嘿一笑:“我觉得干活时候说太多的废话这不是好现象,耽误干活,应该罚款!待会我就写个规矩贴墙上。”
当一个领导人必须一手拿糖块一手拎着棒子,要不没人服管。
你看万峰把大棒稍微一挥这些妇女立刻就没有声音了。
不过万峰也知道这只能管他在这里的时间,他若是不在这里这些人还会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的。
栾凤管?
指望她?她比谁说得都欢。
中午这点啤酒喝的感觉到现在酒劲还没消失,万峰感觉眼皮有点沉重。
不行,得回家去睡一觉。
“你晚上还来吗?”栾凤问。
“不一定,就是来也得很晚,张海让我去梁万家商量点事儿。”
“又是梁万家。”栾凤的嘴立刻就撅了起来,小声嘟囔。
万峰懒得搭理女人那些吃醋的破事儿,出门回家睡觉。
第0235章 没钱一定买不来
只是这觉也睡得不安生,好像就睡了不长时间,万峰就感觉他和诸平睡觉的屋子里就进来一个人。
睁眼一看就看见小姨鬼鬼祟祟的。
“小姨你干啥,像小偷似的?”
“说,你今天都看到什么了?”诸艳压低声音问。
看到什么了?没看到什么呀!
万峰眼睛一扫发现小姨的脸色似乎很紧张再一想马上恍然大悟,立刻来了精神坐了起来。
这不是贼不打三年自招,她这一问不是更加证明做贼心虚吗。
“嘿嘿,小姨,想不到你这不蔫不语的也能整出幺蛾子,我就说你这阵子鬼鬼祟祟的,原来是春心荡漾了,说说,你和那老谁家的小谁是怎么勾搭上滴?”
“有你这么和小姨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
“咱别扯没用的好不?说你想干什么?想让我帮着出出注意就拿出诚意,别弄这居高临下的架势,外甥我可是羽扇纶巾、洞如观火的。”
“你说他怎么样?”诸艳有点羞羞答答了。
“谁呀?你连名字都不说你让我怎么参谋?我总不能随便找个人瞎参谋吧?”
“哼!不理你了,告诉你我的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诸艳转身出去了。
好像我还乐意说一样,我一分钟赚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