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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米特里嘿嘿一笑:“万同志,那些民用的东西你就是让我们交易我们也弄不到,我们没有,而我们手里有的是民用市场上没有的东西。”
万峰装糊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上次我们交易的哪一类东西。”
“季米特里,你的意思是军火?”
季米特里微微点头。
“上次的东西我是受人所托,有需求才有行动,可是现在没人找我了,你就是把核弹头弄来我也弄不出去呀!”
“那是你的事儿,这个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除了核弹头外,剩下的我们都能弄来,只要你肯交易。”
解读季米特里的话,就是除了核武器外,不管是天生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他们全能弄来,对方到底是干什么的有这么广的门路?
“季米特里,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吹牛吗?据我所知,所有国家的陆海空都不是一个系统的,陆海空你都能弄来?我有点不信!再说我要是提出要库兹涅佐夫号航母你也能弄来?”
“那个太大了,弄不来。”
“看看,还是吹牛不是。”
“像军舰飞机这种太大的东西除外,不是弄不出来是太张扬了,遮掩不了。除这些大东西外别的都行,至于是不是吹牛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问了。”
也是,人家只能要把你要的东西弄来就行,你管人家吹不吹牛干什么,他就是把牛吹死了有关自己什么事儿。
“季米特里,你和你后面的人可想好了,这可是一种卖国的行为,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会被国家清算吗?”
“唉!”季米特里长叹一声。
苏联人叹气的情景很不多见,万峰和沙米洛夫打过无数次交道,就没见他叹过气。
“我们岂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苏联,一个强大的帝国,现在我们却看不到它的前方。万同志,我们身在军方而且官衔还不低,我们知道的很多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东西。我们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干这种事情,是因为……有些事儿是你们外国人无法理解的。说这个没什么意思,还是回到交易本身,你敢不敢接我们的交易吧?”
从季米特里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这些苏联军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苏联的困境。
可怕的是他们也对苏联的前途抱着灰暗的心理,苏联真的是完了。
既然季米特里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就是说应该是无所顾忌了。
对方都不怕,他有什么可害怕的。
“那么季米特里,那么现在你要拿出什么筹码来做交易。”
季米特里要了一张纸和笔,刷刷地写下了一些东西。
第1213章 那是我的钱
那些俄文对万峰而言不会比张天师的天书简单多少,这个就得需要张志远的翻译了。
张志远很认真地翻译了五分钟,然后把一张华文的纸片递给了万峰。
翻译过来的内容有不少,大致可分为三类:电子仪表,预警雷达、D…36涡扇。
万峰虽然上一世经常上军事论坛,对军事上的东西囫囵吞枣地明白一点,但是细分以后就不明所以了。
但是电子仪表他还是懂一些的,他也知道苏联的电子仪表不值一哂了。
苏联落后的就是这些各种仪表了,不是开始就落后而是一直到后来都落后。
当华国的军用设施都开始用液晶显示器的时候,俄罗斯的很多军工产品上还是圆圆的仪表。
至于预警雷达,万峰也是没怎么当回事儿。
不提今年夏天那个德国驾机在红场降落的青年。
单说在三年后的九零年,华国北方一个飞行员驾驶一架尖六叛逃飞进了苏联境内,他原本要在苏联鸟格洛沃耶机场降落,但看到机场在翻修无法降落就又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克涅维契军用机场。
他在这个机场强行降落后十多分钟,竟然没有人注意到飞机场上停下一架华国飞机。
直到一个苏联士兵走进,该飞行员和对方打招呼,苏联人才发现这架外国飞机。
从他飞进苏联到他主动和苏联士兵打招呼,这期间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苏联人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这次事件和德国青年马蒂亚斯·鲁斯特驾驶飞机在红场降落还有不同。
起码那次苏联人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这架飞机只是没动手,并且那是一架小型的民用飞机。
而这次是苏联人根本就不知道,并且还是一架歼击机,性质完全不同。
尽管事后有一大批人受到了牵连被撤职,但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苏联的雷达也就那么回事儿,同时也说明那时的苏联已经混乱到弱不禁风的地步了。
所以苏联的这些预警雷达万峰也没怎么看上眼。
最后一个D36涡扇应该是一款发动机,但是万峰不清楚它是什么发动机。
这些就是季米特里第一次拿出的交易砝码。
万峰可以判定季米特里第一次主动拿出的东西应该都是大路货,电子仪表很常见,那款预警雷达估计高级不到哪里去。
唯一存在变数的大概就是这款D36了。
“这些东西你可以找买主问问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五天后我会再来一次。”
这个万峰当然要问询了,否则他哪里知道哪个有用哪个没用,费精力交易一些没什么卵用的东西就得不偿失了,因此当场答应。
“季米特里,龙江马上要封江了,我这边就是找到买主也不一定能交易吧?”
“这不是问题,可以江封严实后再交易。”
“如果交易谈妥在什么地方交易?”
“我觉得上次送坦克的地方就不错,离我们还近,以后还在那里交易你看如何?我觉得我们可以在那里设置一个交易点。”
万峰思索了一下摇头:“季米特里,老在一个地方交易是大忌,会很轻易地被人盯上。”
“没事儿,那一带都是我们的防区,没人会管!”
季米特里说没事儿,万峰也就没再反对,反正对方就是被抓了也不关他的事儿,他又不是苏联公民。
他就不信克格勃敢跑到华国来抓他。
季米特里带着配装好的物资离境后,万峰也起身去思吉屯。
现在龙江虽然还没有封江,但是客船早已停止运行了,他要到思吉屯还得走公路。
韩广家就又开始当司机了。
万峰韩广家两人驱车前往思吉屯。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车轮胎压成了坚硬的一层,在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反光。
韩广家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保持着三十到四十公里的车速。
不能开得太快,如果车轮一打滑就得掉沟里。
“你这一天到晚的东一头西一头的,你不累吗?我都替你累的慌。”
韩广家一边开车一边问。
最近他自己也感觉自己的话比较多了,难道真像万峰说的是到了更年期?
呸呸!我才多大岁数就更年期了,再说男人有更年期吗?
韩广家不太清楚男人有没有更年期。
“没办法呀,现在的通讯设备落户也只能这样,等手机出现就好了,有手机打个电话一商量就搞定了。再有几年就差不多了,手机知道不?就是我说能两个人身处异地能面对面看见的玩意儿,到时候你和梁红缨……”
“你给我停!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说通过手机可以看不穿衣服我就和你急!”韩广家一声吼,这怎么又把这茬提起来了。
“切!好像你没看过一样,跟我装啥呀?你敢说梁红缨没穿衣服的时候你没看?老实回答我不许脸红!”
我脸红了吗?韩广家有点心慌。
麻痹的老子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枪口心都没慌过,现在我慌啥呀?
韩广家开口说话这是个好现象,起码旅途不寂寞了不用自言自语了。
于是,这一路万峰就给韩广家那榆木脑袋里灌输各种人生观,灌输得韩广家开始怀疑人生。
不知不觉在中午时分就到了思吉屯。
正赶上食堂吃饭,万峰和韩广家进了屋子就开始吃饭。
“兄弟媳妇,给大伯子拿两个馒头。”万峰在王江唐三人的桌子边一坐,气势很足地喊了一声。
臧韵丽小脸红红地过来了,把用碗装得两个馒头重重地放在万峰面前的桌子上。
“噎死你!”
什么态度呀!噎谁?
郑松在一边乐得嘴都像菊花了。
你乐!等你把臧韵丽领回家,你老娘脸一郎当我看你还乐个屁!
万峰和王江唐三人一桌,边吃边聊。
“那个东西弄走了?”
江唐同时点头。
“怎么弄走的?”
“用吊车吊得呗,那里的塔吊可是能吊五十吨的。”
“从船里吊出来以后呢?”
“用平板拖车拖走的,那艘船卖给抚远运输公司了,八万卖的。”
万峰一口馒头嘎地噎在了嗓子里。
“那应该是我的钱呀!”好不容易把那口馒头咽了下去,某人发出一声呼天抢地的嚎叫。
王江唐三人哈哈大笑。
第1214章 我姥爷也姓诸
该死的抚远怎么会有人买船呢?
早知道这样那条船就不送给军队了,那应该是自己的钱呀!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八万呀!
这可不是小数呀,我得卖好几十辆摩托才能赚出八万呀!
一台摩托出厂赚一千多元,七八十辆摩托就这么等于被人偷走了!
王江唐三人比较可恶,你们不同情我也就罢了,干嘛还在伤口上撒盐?
“当时卖这条船的时候,诸将军乐得抬头纹都开了,他哈哈大笑说白捡了八万元。”
听听,听听!老唐说这话这不是活气人们,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唐了,休想让我再叫你唐同志。
可恶的诸老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尿炕,嗯?姓诸?那个诸?是朱祝还是诸呀?
“诸将军是哪个诸呀?”
“诸位的诸。”
万峰马上想起了一个小品里的梗,大叫:“我姥爷也姓诸!”
“那有什么用,你爷爷姓诸也白扯,钱到了诸老爷子手里你是别想再要出来了。”
“凭啥呀?你们不是人民子弟兵吗?军民鱼水情敢情都是白叫的?老百姓的钱你们也贪污?”
王同志一把捂住万峰的嘴:“你那不是送给军队的吗?这你敢往贪污上扯,信不信把你送军事法庭上关一个星期禁闭!”
唬谁呀,军事法庭判关禁闭?别唬老赶好不!
这饭立刻吃得就没有味道了。
“小万,你来干什么?有什么好消息带给我们?”
“有呀,非常好的消息,那边今天来人了,提供了好几样东西要和我做交易,但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今天我就不告诉你们了,让你们难受一晚上。”
万峰准备改变自己的一些做人原则,以前他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他决定有仇当场就报。
万峰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吃完饭就跑李广银家去玩去了,就不告诉你们三个。
李广银家,他老子戴着老花眼镜正和几个老头正在热炕头上看牌。
现在北方已经正式进入了农闲时节,人们一天到晚没什么卵事儿,赌博也就成了主流。
几个老头玩得不大,二四六毛。
但就这么小的赌局也玩得吵吵把火的。
万峰看了两眼就到了李家西屋。
李广银家四间屋,东边两间西边一间,剩下一间是厨房。
原来这屋是李广银他姐姐住的,他姐姐出门子后这屋就空闲下来。
现在已经被收拾的准备给李广银做新房用了。
李广银正在屋子里和他母亲裱棚,他母亲给他往棚纸上刷浆糊,他往天棚上粘。
就剩下炕上的一个角落了,再有三四张棚纸就裱完了。
“大妈,您歇歇,我来!”万峰撸胳膊挽袖子就准备接过李广银母亲手里的浆糊刷子。
“哎呀!不用不用,马上就糊完了,你是贵人就别沾手了。”
李广银母亲坚决地阻止了万峰学雷峰的行动。
万峰尝试无果后就只好看着他们糊完最后一张棚纸。
李广银的家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铺得红砖地,新做的衣柜写字台,用涂料粉刷的墙。
“哪天结婚呀?”
“下个月六号那天。”
李广银糊完了棚跳到地下把炕上的椅子拿下来,然后坐在炕沿上和万峰聊天。
“你这还缺少家用电器呀?”万峰没看到屋里有一样家用电器。
唯一一个和机械有关的东西就是墙上的挂钟了。
“彩电和录音机都是我媳妇那边陪送。”
“握草!你给你媳妇多少彩礼呀?这两样东西得两千元。”
“我给了三千元彩礼。”
八七年三千元彩礼,这个价码说出去是很吓人的。
“不少呀,你这样给彩礼你让你们村子别的小伙还怎么娶媳妇?”
有一个带头的后面就得跟着,这行情就起来了。
这样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