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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公演，两轮竞演的投票机制有所不同，嘉宾帮唱竞演赛的投票机制为每组歌演结束后即时投票，而组合竞演赛的投票为三组表演结束后统一投票。
所以这两轮的出场顺序相当重要。
程雅选择第三个出场，宁晶选择第二个出场，珞夜梅只能选择两个节目都是首发上场。
小考结束，领队杜韶丽鼓励所有姐姐：
“这次已经是第四次公演了，希望你们给自己更多的自信，花多一点时间练习。”
“这一次是你们倒数第二次成团，希望各位姐姐们都能以最好的状态，把最精彩的表演展现在给观众朋友们。”
“各位姐姐，让我们乘风破浪，一起加油！”
………………………………
第207章 原来是自己人
随着第三次公演结束，刘芳开始行动。
最近几天，她整理了银霜影业以及付茗丽的过往资料，将一堆黑料按照重要程度和重量等级排序。
有一些事情，爆出去会让银霜和付茗丽名誉受损。
还有几个重磅大料，能让付茗丽身败名裂直接退出影视圈，能让银霜影业被上级清查，甚至退市。
其中一个涉及到银霜影业的财报问题，是程老爷子提供的。
前几天，刘芳在衡店办完【拾年盛影】影视公司前期筹建的各种事情之后，在返回长沙陪程雅之前，先回了一趟C市，去程氏集团总部，与程董程老爷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再次确认了银霜影业和资本市场的一些内幕和黑料。
这方面的证据已经备齐，随时可以提供给上级主管部门和证监会等部门。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重磅大料。
银霜影业的老板潘大禀和付茗丽有一个私生子。
当年，付茗丽使用各种手段上位，打压其他演员，还用尽心机，做了潘大禀的地下情人，并偷偷在国外生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情她做的极其隐秘，知道的人很少。
然后付茗丽以私生子为依仗，让银霜影业和潘大禀为她倾斜了很多的资源，并且全力帮她拓展业务，将她捧到了今天的位置。
距离影后只有一步之遥。
刘芳确认这件事是真的。
但她手中还缺少关键的资料证据。
要想实锤，就必须证据资料齐全，一次锤到位才行，否则是放虚枪，会被反咬成诽谤造谣。
前几天，为了不影响程雅参加第三次公演，刘芳按兵不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昨天，她终于联系到了能够提供当年付茗丽出国产子关键资料证据的人。
一个高级狗仔，后来专靠挖掘隐私秘密换钱的圈内幽灵。
网名幽影。
……
下午，程雅和队友们在训练营参加这一轮的小考。
刘芳独自一人来到了市中心一家茶楼的包间。
推开包间门进去，却看到里面坐了三个人。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干瘦寸头男人，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恨不得能遮住半张脸的那种。
在他右手边的男人，光头，看起来颇壮实，也戴着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两人的墨镜似乎是同款，手中都夹着雪茄，面无表情。
在包间左边，则坐着一个白净好看的年轻男子，端着茶杯的手指修长，天生就是一双适合学乐器的手。
年轻男子也戴着一副墨镜，不过没有另外两人那么夸张遮脸，墨镜很适合他自身的脸型和气质，而且看得出来，他与那两个男人在气场上保持着泾渭分明的距离。
刘芳推开门，环顾整个包间内的情况，愣了一下。
三个人？
她顿时笑了，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反手在身后关上包间门，在干瘦寸头墨镜男的正对面坐下。
“你好，我来拿东西。”
“钱准备好了吗？”果然是干瘦寸头男开口接她的话。
“必须的。”刘芳拿出了还没有填数字的支票，支票的开户账户与程雅无关。
干瘦寸头男点点头，却把目光看向了刘芳和白净年轻男子，说：“你们两个，都想要我手里的这份资料。所以，把你们叫到一起，来个小型竞价拍卖吧，价高者得。”
刘芳再次愣了一下，还有这种事？
不是已经说好价钱了吗？
旁边的白净男子显然也事先不知情，至少在走进这个包间之前，他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一出的。
所以此时他看着刘芳，心中充满了疑虑和警惕。
干瘦男：“五十万起拍，举一次手十万。如果你们二位都没有异议，咱们就开始。”
“等等！”
刘芳看向年轻男子：“你是？”
在问话的同时，她仔细打量着对方，隐约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网媒上见过他的照片，但印象非常模糊，不敢确定。
男子没有回答刘芳的问话，低下头开始发消息，并且头也不抬地对干瘦寸头男说：“等一下，这种意外情况我要和老板汇报一下。”
“你呢？”干瘦男又问刘芳。
“那我也和老板汇报一下吧。”刘芳也打开了手机浮窗，却并没有给程雅发消息，而是悄悄拍下了年轻男子的照片，在网上对比他的人脸信息。
此人会是谁呢？有点面熟的样子啊。
很快，人脸对比识别结果出来，弹出了一个网页，显示出很多条信息，其中大多是内容重复的娱乐新闻报道：【烛龙替LEAVES参加了某某活动】【烛龙替LEAVES出席了某某颁奖仪式】等等。
烛龙，是著名音乐人及作曲家LEAVES的助理。
圈内所有人都知道神秘才子作曲家Leaves的大名，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
他从不公开露面，一切活动都由助理烛龙代为出席。
所以那些娱乐报道中，附着的都是烛龙的照片。
看到这些网页信息，刘芳心中震了一下。
自己身边坐着的，居然是烛龙？
难怪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重点是，鼎鼎大名的神秘音乐人LEAVES！他的助理烛龙，也来买付茗丽的黑料？
难道付茗丽也招惹到LEAVES了？她是有多想不开，居然能惹到这位头上？
就在刘芳对烛龙进行面部信息比对搜索识别的时候，烛龙也随手偷拍了刘芳的照片，并发给了林叶。
“老板，有意外情况啊，我旁边这个女人也想买付茗丽的料，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也查不到她的信息……”
林叶看到烛龙的消息顿时乐了。
“这是程雅的助理，刘芳。”
烛龙呆愣了一下，随手摘下了墨镜，然后才回复：“那个战斗力很强的‘盒饭专家刘小方’？”
林叶：“对，是她。”
烛龙：“喔槽！这什么奇妙情况？”
烛龙：“有意思了。”
烛龙：“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今天的事情就好办了，我和刘芳肯定不能竞价内卷嘛，花来花去都是自家的钱~。”
林叶：“……”
林叶：“你稳住别急，我现在就给刘芳发信息。”
说完，林叶却又犹豫了十几秒，他暂时还不想让刘芳知道自己就是LEAVES，于是走心斟酌了一下说话的内容，才给刘芳发信息：“你旁边的那位，是我拜托他去的。”
………………………………
第208章 识破
“你旁边的那位是我拜托他去的，都是自己人，不要内卷。”
“？”刘芳回复了一个很困惑的表情。
林叶：“我在找付茗丽的黑料，想帮程雅，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刘芳乐了：“好巧。”
同时她也在心里面直乐，林叶对程总很上心啊。
虽然两人是假装高调官宣，实际只是朋友，但这些天以来，林叶显然很用心地在帮程雅。
也许~~他真的喜欢程总呢……
只可惜程总这女人啊，这些年一心只扑到事业上，对待个人生活简直就是榆木脑子不开窍。
林叶也是，一直闷着不表白，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
唉，可真愁死人了~。
刘芳替自家程总干着急了片刻，但她很快就抛开了这个念头，眼下，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她快速回复林叶：“收到，自家人不内卷，就算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了烛龙的视线，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便互相心领神会，异口同声地说：
“我老板说，东西不要了，让给她吧。”
“竞价就算了，让给他吧。”
这下轮到卖资料的干瘦寸头男愣住了。
他脸上戴着大号墨镜，看不出他的眼神，但表情和语气明显有点急，有点虚：“别啊，你们怎么这样？我这大老远的跑过来~~。”
刘芳：“我真不要了，既然有人想要这个料，就让给他吧。”
烛龙看着刘芳，十分诚恳地说：“不不，还是让给你吧，女士优先。”
寸头男：“……别这样啊，来都来了~。”
刘芳：“来什么来嘛，而且你也是真不地道，没有货卖两家的说法，还把两个人叫到一起竞拍的。”
烛龙则说：“要不你看看，我们两个是谁先和你联系的，你就卖给谁，这是规矩，没有抢拍的道理。”
寸头男：“有这规矩吗？”
刘芳和烛龙异口同声：“有。”
寸头男傻了，原本还想多卖点钱，没想到这两位居然如此谦让？你们这个时候发扬优良传统美德合适吗？看这架势，万一两个人都不要了怎么办？
如果他们不要的话，这资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别的金主愿意买了啊。
他顿时挺慌，急道：“两位别这样……”
烛龙坚决道：“你查一下我们两人和你的联系时间吧，先到先得。”
刘芳：“或者之前谁出价出的高，你就给谁，出价少的那个就不争了。”
说完，刘芳和烛龙再次互相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都想替自家老板省点钱！
几个回合掰扯谦让之后，还是刘芳出钱买下了寸头男手中的资料，还讨价还价压了五万块的价。
毕竟是程雅的事情，而且程雅拨了专款，这种事情就不能让林叶埋单了。
寸头男哭丧着脸郁闷道：“不能再低了，我这资料也是费了很大力气，几经周折托了好几手人，才花钱搞来的啊，代价很大的。”
刘芳一笑，拿出支票填上数字，交到寸头男面前，同时接过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和一个U盘。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轻薄笔记本电脑，插上U盘，查看了里面的内容，点点头，“好了，谢谢。”
说完，对烛龙使一个眼色，便离开了。
烛龙也随后离开。
刘芳走出包间之后，忽然回过味，想到了一个问题。
林叶说，是他拜托烛龙来的，但烛龙是LEAVES的助理~，林叶有多大的面子，能让LEAVES的助理替自己跑腿办事？
难道……？
刘芳走着，脚步一顿，脑中闪过一道亮光。
林叶和LEAVES……！
隐藏得可真够久！
等烛龙也离开包间，走出茶楼的时候，发现刘芳背着一个大包，站在茶楼门口一侧等着他。
张口就低声问：“林叶就是LEAVES吧？”
烛龙愣了一下，还想替林叶掩饰：“什么？”
刘芳笑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烛龙：“……”
他迅速低头打开手机浮窗发信息：“林总，我被刘小方认出来了，怎么办？”
林叶：“……打死不承认。”
烛龙：“好，我尽量~。”
然后他关了手机，抬起头，用坚定的语气说：“不是。”
刘芳更乐了：“不是什么？”
“林总不是LEAVES啊。”
“哈哈~”刘芳笑得灿烂，又眨眨眼：“你是音乐圈的，演技不过关啊，而且眼神不到位。”
“我的眼神怎么？”
“要想让别人相信，自己首先要相信，要入戏才行。”
烛龙被刘芳笑到脑钝了，无奈道：“他还不想公开身份。”
“我懂。”刘芳意味深长的地点点头，然后主动邀请烛龙：“所以，找个地方聊聊？”
“聊什么？”
“聊一聊付茗丽的事情，接下来我要开战，可别再闹出今天这种乌龙了。”
“这……”烛龙犹豫了一下，“好吧。”
两人重新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关上包间门。
“所以，林叶让你找银霜公司的黑料，是帮程雅对付付茗丽？”刘芳不拐弯，直接问。
“嗯，是。”
“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这边通气呢？你看今天这事闹得，咱们差点多花冤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