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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年的流量一姐还真不简单，明明眼看着爆出那么大一个黑料，几乎能把她锤死在地上了，没想到那么快就反转……”
“唉，只能说人家程雅命好，有富二代护着呗。”
“换成其他人，只要黑料一出，管他是真是假，管他是不是诽谤呢，估计就该凉透了~。”
“程雅不仅没凉，还借机炒了一波热度~”
“我去她围脖下面看了，现在很多粉丝都表示，要来现场支持，等到公演的时候，台下观众席上不会全坐满程雅的粉丝吧？”
“不会吧，公演PK是由观众打分的，如果台下全是程雅的支持者，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瞎担心，节目组不会只让一个人的粉丝来现场，观众是经过筛选的，会保持平衡。”
“哦哦，真的？”
……
与此同一时间，
在节目组拍摄地，忽然有一个头戴着纯白色大号摩托车头盔，里面还戴着一只黑色大口罩的怪人，出现在训练区的走廊中，迷路一般四处乱撞。
………………………………
第32章 有性格的张凡老师
为期十天的线下自由训练时间，各队姐姐们都根据自己的档期和行程，自行安排训练计划。
今天有十几位姐姐们留在浪姐节目组这边。
早晨，恰好是姐姐们从宿舍抵达拍摄训练地的时候。
一个头盔怪人，忽然出现在训练区的走廊内，到处晃悠，像迷路一般东走西撞。
每到一个训练室门口，头盔怪人都会推开门闯进去，然后看着训练室内的人愣上好几秒，尴尬一番，再用沙哑到含混不清的嗓音连连道歉：“走错了走错了，不好意思啊，打扰各位姐姐练习了。”
很多人看到这位头盔怪人，都一头雾水。
终于有几位姐姐忍不住，找到工作人员，询问情况。
“是不是把不相干的人放进来了？”
“那人戴着一个白色的摩托车头盔，里面还捂着大口罩，到处乱闯呢，没人管管吗？”
“感觉有些可怕，而且声音很哑，像悬疑电影里的怪人！”
“嗯嗯，我也觉得害怕，多危险啊！”
工作人员口径一致的回答是，那是音乐老师张凡，今天第一天来，迷路了。
“音乐老师？迷路？”
“哦我听说，是程雅组的音乐老师。”
“那你们派人给他带个路啊。”
没想到工作人员回答：“张凡老师不让任何人接近他。”
“为什么？”
“他为什么戴个大头盔，看起来很奇怪的样子？”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因为听说他重感冒了，重型流感，怕传染给其他人。”
几位姐姐顿时慌了：“什么，流感！”
“现在是流感季节吗？”
“这不是行走的病源体么？”
“病得那么重，为什么不让他在家休养？”
工作人员摊手表示无奈：“因为昨天有姐姐点名质疑，让张凡今天必须来替换回林叶。”
几位姐姐都纳闷了：“是谁？这么闲的吗？应该不是程雅组的姐姐吧？”
很快，训练区各组的姐姐们全都知道了病源体张凡老师带重病流感来上课的事情。
大家全都有点慌，聚在一起议论。
“这事莫名其妙啊，谁质疑程雅组的音乐老师了？”
“林叶和程雅不是高调官宣了么，那肯定有人认为，林叶应该避嫌退出。“
“但张凡老师真的病了呀，病得这么重，万一传染给谁，节目怎么办？”
“是啊，万一几天之后，所有姐姐们集体感冒，公演还怎么演？”
有人笑了：“大家伙就全都用破锣嗓子哑声唱呗，如果全都感冒，都扯平了，也算公平！”
“开什么玩笑啊，节目组怎么想的？要不我们呼叫一下导演，问问情况？”
十几分钟后，导演微喘吁吁地小跑着来到了训练区，带姐姐们来到一间大训练室集合。
程雅组三人，还有其他各组十三人，加起来一共十六位姐姐。
训练室墙上的大屏幕打开，直播放出了白色头盔张凡老师戴着大口罩的镜头。
摄影师似乎怕传染，也躲得远远的。
张凡老师用嘶哑的声音开口说：“抱歉，我前几天不小心被传染了重感冒，但昨天有姐姐匿名质疑节目训练期间的公平性，所以晏导给我打d话，让我今天必须来……”
说着，他一边摘下了口罩，露出无精打采的脸色，和红通通的鼻头。
“之前有劳音乐副总监林叶，替我带了几天课，但现在，林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其实晏导也很为难，因为如果重新另找一位音乐老师，只怕依然会有姐姐质疑这种公正性，所以只能由我带病来了。
“还请各位姐姐们不要惊慌，也希望各位姐姐们能谅解，万一有哪位姐姐被我传染了，一切医疗费用由节目组报销。”
说完，张凡还朝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
这番话说完，晏导听着前面的觉得还对味，听到最后一句，脸都黑了。
这是节目组报销医药费的问题吗？
而十几位姐姐们则纷纷喧嚷起来。
“究竟是谁这么闲？练好自己本组的歌舞就行了，管别组的事情干什么？”
“这万一给大家都传染了感冒，公演的时候怎么办？”
还有人左顾右盼，想猜出究竟是谁私下里搞这种事情。
听着耳边的喧嚷声，导演晏织梦感到很无奈，这一季的姐姐们不好带啊。
有人认为林叶应该避嫌；而又有人认为张凡应该回家去，让林叶继续来给程雅组当音乐老师，这……
“要不，姐姐们投票决定吧！”待喧嚷声渐小之后，晏织梦拿起话筒说：“在场一共有16位姐姐，程雅组的3位姐姐不参与投票，其余13位姐姐们举手表决，你们觉得怎么样？”
“行，这样很民主！”立即有人同意。
“那么~”晏织梦说：“坚持让重病的张凡老师留下的姐姐，请举手。”
黎斯妮《BADBOY》组的秋欣彩刚把手举起来一半，感觉好像不对劲，看看周围左右的动静，缩了缩脖子，又立刻把手放下了。
“我弃权，我弃权！” 秋欣彩大声喊了两遍。
除此之外，只有艾秀逸《不屑完美》组的杨媚曼一人毫不犹豫地将手臂高高举了起来，等她觉查到只有她孤掌一人表现出强烈态度的时候，想反悔将手放下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已经看到她的态度。
各组的姐姐们都以怪异的眼神看向杨媚曼，尤其是与她同组的王汐佳，更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她。
杨媚曼顿时感觉两颊有些发烫，仿佛被当众处以了油锅之刑，恨不得马上化成碎渣，把自己藏在地缝里。
她讪讪地放下了手，为了掩饰尴尬，下意识打开腕带式手机摆弄着。
随后在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樱樱啊，我大概又掉进程雅的坑里了。”
“怎么了？”方樱樱秒回复。
“林叶这一手玩得真精彩，让张凡老师当众打了我的脸！而且我太特么蠢了！现在留在这里的十几位姐姐都在吐槽我，我好像已经引起公愤了！”
“什么？她们都知道是你举报的？”
“我不能确定……但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很怪……”
杨媚曼一边回着消息，只听晏织梦导演继续说：“弃权的姐姐请举手！”
有三人举手，弃权不表态。
“最后，赞同林叶继续给程雅组担任音乐老师的姐姐请举手！”
在场13人里，有9人举手赞同。
“那么……就继续请林叶老师回来？” 晏织梦导演拿着话筒，脸上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
第33章 配角不哭
“导演，关于林叶老师的这段怎么处理？公开播出吗？”剪辑师敲开了导演的门，轻声问。
“剪辑一下，在不改变客观事实的前提下，放到下一辑加长版的节目里播出吧。”导演晏织梦说：“关于林叶的问题，我们有义务给观众一个交待，同时也表明节目的公正性，让观众们看到，这个结果是在场13位姐姐们举手投票表决出来的。”
“好的，明白。”
剪辑师离开后，晏织梦仰头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张凡老师已经送去医院，让他好好休息。
而林叶已经被节目组重新请回来，担任音乐指导老师，只是他坚持不再兼任音乐副总监。
这些事情，总算平息了~。
她心中已经知道匿名提出质疑的事儿精是谁，真是平白无故给节目组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量！
……
隔天。
赵雨淇按行程计划，赶回来两天，与程雅三人一起排练。
唯独方樱樱始终在外面，说有几个零碎的档期要赶，因此每天只在线上与程雅四人合练几遍。
这次练完，依然很散乱，殷倩颖终于忍不住说：“方樱樱，你能早点回来一两天吗？你唱得没错，但完全游离在团队之外啊，显得非常没有整体感。还有你的舞姿，很多动作也需要纠正，不是每天练几遍就行的。”
方樱樱顿时拉着脸，很委屈的样子：“我也没办法啊，像我这种没有名气的小演员，好不容易能有戏演，必须兢兢业业守在剧组候场啊，每天带着妆穿着戏服，一等就是大半天，还不知道前面要拍几条才能过，上厕所都不敢去太久，万一惹得导演不高兴，随时都没有戏可拍你们知道吗？”
赵雨淇叹道：“你在浪姐节目好好努力，提升了人气，还怕以后没有知名度？”
方樱樱呵呵笑了：“能不能红要看命，我还是把眼下能抓在手中的抓紧吧。”
正说着，只听场务的大喇叭高喊起来：“第87场，方樱樱，该你上场了，人呢？还在聊手机呢？”
“哦，我先去了！”方樱樱立即关掉了和程雅几人的视频通话，跑到镜头前的指定位置。
她参演的这部戏是一部狗血玄幻网剧，在剧中扮演一个被主角团救下的可怜村妇。
配角，但是有两三集的戏份。
开拍！
方樱樱穿着一身大花粗布的村妇襦裙，却系着极紧的束腰、垫着很高的胸垫，站在村口的一棵大树旁边。
忽然，村外有很多妇孺老幼一边慌张地奔跑逃命，一边大喊着：“魔界进攻人界了，要血洗村庄、劫掠人族的良家妇女了！”
方樱樱听到这些稀碎的台词，内心毫无波澜。
鬼知道这都是什么剧情？魔族煞费苦心攻到人界，不去抢重要资源，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小小的村庄下手？
而且魔族为啥会对人族的村妇感兴趣？这一点也不合理！
但眨眼间，只见一群身穿着黑色魔族服装的群演们张牙舞爪地冲到了村口，其中一个男龙套冲到方樱樱面前，二话不说就将她推翻在旁边的道具草垛上！
方樱樱被推得摔了一下，彻底懵晕了，这是什么地方来的新人群演？有这样演戏的吗？
但整个片场根本不给她质疑的机会！
随着男龙套俯身下来，方樱樱再也绷不住，抬手便重重地扇了对方一巴掌。
啪！
男龙套愣住了。
“停！”不远处传来导演的咆哮声：“方樱樱你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演？”
方樱樱呆呆地站起来，心神有些恍惚，瞬间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居然用力打了一位群演……
为什么忽然会这样？
她也不知道。
但她下意识地努力为自己开脱：“有魔族欺负我们，我们不能反抗吗？”
导演顿时暴脾气上来了：“你都是老演员了，看不懂剧本吗？让你挣扎，不是让你反抗！还能不能演，不能演就滚！”
方樱樱眼中委屈的泪水顿时溢出，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忽然爆发到了一个极限。
她也朝导演大声喊道：“你也不看看这个剧本内容有多狗血！村妇怎么了，村妇就不能拼死抗击吗？！村妇就不能有节操和血性吗？你不就是个三流导演吗，会拍戏吗？还让我滚？我出道的时候你才几岁？！”
这番话喊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很多工作人员和群演全都呆住了！
这位演村妇的女演员太彪了！居然敢这么骂导演？真不想演了？
“哐！吱啦~~！”导演手中的扩音器被重重地摔掼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导演暴躁地走向方樱樱：“这个角色本来没打算给你！看你可怜！像你这样的中年女配角，满影视城随便一找就能找一百个，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耍大牌在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