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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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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使坏儿
站在丽思卡尔顿酒店1610号房间,握着手中的棕色小瓶,双腿直打哆嗦。
之所以来这家酒店,全是为了睡霍继都。
因为很多年前发生的一件特龌龊恶心的事,我患了‘性冷淡’,对男人没感觉,独独接触霍继都,冷淡到无动于衷的身体才会一再产生反应。
为此,我使出浑身解数勾诱他,今个一早,他终于答应在这家酒店‘试水’。
夜幕降临,门被推开,我身段妖娆着往来人被黑色衬衫包裹的精瘦有力的身躯里钻。
满脸娇嗲媚柔的调调:“继都……”
双手就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贴。
霍继都瞄了我眼,散漫不羁的笑,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一剥开我:“急什么?有一整夜跟你搞……”
未顾我回应,迈了步子进去,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浓白的烟雾卷出,我捏着棕色小瓶的指尖颤的哆嗦。
心一横,人都叫来了,就这么点儿破胆量?过去手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游走:“你想怎么玩儿?”
霍继都未吱声,修长手臂一捞,我狠狠砸进他怀里,惯性使然,手松了些,想抓个东西支撑,却让手中的棕色小瓶滚落到地。
正欲去捡,他一双腿兀的夹着我,弯腰拾了瓶子,卡在中指和拇指之间,眯着眼儿瞧。
“什么东西?”
心拔凉拔凉的,懊恼不已,赶紧装模作样:“……香氛呗……”
霍继都眸色深了一度,启了盖儿后,眉宇间一片了然:“香氛?真能挑起欲望……”
他是个行家,话里的那么点意思我也能懂,就没法儿继续作了:“催……情,情的……”
顷刻间,身体被提着扔到沙发上,霍继都随之覆上来压着我,坚硬膝盖直顶我腿心儿:“莉莉,药谁呢?”
我不敢回,脑子里的坏水儿收了个干干净净。
他是个挺会玩儿的富三代,钱多的分分钟能把人从天堂踹到地狱,这情况,要想明哲保身,只能服软。
思量下,唇瓣微翘,声音愈发软魅:“就是好奇嘛……”
“好奇?”下巴被捏住,他的膝盖移开,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手,那处儿被覆的特别死:“既然好奇,来试试。”
他把瓶塞放一边,单手捏着瓶颈凑我鼻子下方。
香味蹿入鼻腔稍稍后,他的手指猛地探入,重重摩挲。
耳郭边细小的绒毛直竖,我受不了的祈求:“不玩了……”
霍继都声如沉磁灌进耳膜:“这才开始。”
恍惚中,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入,身体差点被撕裂。心里特别后悔,真不该玩阴的,这药全进我身体,燥气腾腾,但这么丁点儿事就能挑他的神经?
昏昏沉沉抬眸间,霍继都被衬衫勾勒出的肌肉性感匍动。
“爽吗?”
合着他的话,无比羞耻。心一横,破罐子破摔,搂着他腰,热情如火:“嗯,很爽……”
“爽?”他把这字儿吊唇齿上,三两性子,眸中沉霭重了几分,双手锢住我胯骨:“等会儿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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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被陌生女人打
一夜,天翻地覆的感觉磨的我喘不过气,唇咬了松,松了咬。
醒来时,眼前晃着个人影:“莉莉小姐,霍爷交代我等会儿送您回去。”
凭着声音,我知道他是唐七——霍继都的司机,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拢了拢头发,恢复了平时的矫情样儿:“唐七啊,霍继都什么时候走的?”
“凌晨。”
多无情的男人,睡完就走。
又忍不住自嘲一番,认识他三个月,他无情的次数还少吗?
其实,睡他不纯为了治‘性冷淡’,第一次见他,心跳的没完没了,没想到后来身体对他也有感觉。
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唐七抿了抿唇,有点儿难为情:“莉莉小姐,霍爷说您以后不用联系他了,这是他给您的支票。”
支票?呵呵,缠着他是为了钱?
纤细的手指接过支票,看都没看,从中间一撕两半,不顾唐七惊诧的眼神扔地上,一点都不在乎:“走吧……不是让你送我回去嘛?”
唐七有一瞬间的踟蹰,而后打开房门,带着我进入通往地下车库的直达电梯。
电梯门才开,一个女人大喇喇的站那。
眉头一皱,这女人我也认识,霍继都朋友,叫闫妙玲……本身一官三代,不怎么待见我。
“闫小姐,站哪不好呢,非站电梯口,多吓人啊……”
闫妙玲轻蔑的睨了我眼,趾高气昂:“……聊几句……”
聊就聊呗,跟在她身后,两边的风凉嗖嗖,刮的脸痛。
她把我带到吸烟处。
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巴掌又狠又辣的擦着脸颊冲下来。
这叫聊两句?
摸了把脸,火辣辣,痛的要命,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以前看电视剧觉得特爽,现在轮到自己,爽不出来了。
这女人一百七十五的个儿,我嘛,一百六十三,还手无疑鸡蛋碰石头。
但我能忍?不能,当下一拳打她肚子上:“凭什么掌掴我?”
闫妙玲似没预料到我会反击,‘啊’了一声,揪着我衣领往后扯。
我恶狠狠的掰着:“唐七在那边,我一叫他就过来……你试试看……”
她这才松了手,双目冲火:“我快和霍继都订婚了,你以后少缠着他……昨晚,你俩上床了,是吧。”
订婚?霍继都说自己单身,哪来的订婚。
这事肯定不真,我眼里也轻蔑了点:“他要是承认你俩订婚,我退出,现在我们三都单身,凭什么要我退出给你的爱情让路?”
闫妙玲眸中嵌着浓浓的嘲讽,伴随着嘴角的抽动,原先垂着的双臂也叠交到胸前环抱。
嘴角憋出颇有意味的讥笑:“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下场都很惨。”
说完这句,不想再理我,倏的转身,才迈了半步,又转回来:“你这么风骚,霍继都应该不是你勾引的第一个男人吧。”
心里一咯噔,她知道什么了?
可她走远了,没透露更多。
因为这插曲,唐七送我回去的路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被个男人睡了一晚,然后这男人让我别联系他了,出了房间又被个女人打,够倒霉的。
回到自个儿别墅,窝在沙发上,越发失落。
这时,一双厚实温暖的大手抚上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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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我不堪的过去
移开双手,看着面前这个穿宝蓝色RalphLauren衬衫的男人,眸光闪了闪:“霍继都和我闹掰了……”
男人叫沈淖,我在澳大利亚认识的,认识他那会儿正值‘性冷淡’巅峰期,接近于厌性,一切治疗都没用后,他让我勾引男人来治疗‘性冷淡’。
勾引了二十六个,一点儿作用都不起后,心力交瘁,不想再勾引,他又指名道姓让我勾引霍继都。
但也说了,霍继都是个狠毒深沉的男人,让我不要爱上。
那个时候,我笑着调侃:一个‘性冷淡’能爱上谁?就当他是勾引的最后一个呗,没感觉就算了。
后来,如你们所见,我沦陷了。
此时,沈淖面部表情挺复杂的:“莉莉,你是不是爱上霍继都了?”
打从他让我勾引霍继都,我就有种直觉,这两人肯定有某些复杂的纠葛,就不想把事说真了:“……身体对他有感觉而已……”
回想起霍继都的粗鲁,心有余悸:“原本把他约到酒店,想验证下是否真对他有感觉,又怕他不从,就带了点药儿……被他发现了,他和我耗了一夜,火气特别大,以后不可能理我了……”
事实亦是如此,接下来一个月,我每天都给霍继都打电话,他从未接过。
我也没放弃,你问我为什么?一来是爱,二来身体确实对这男人有反应。
别人都在蠢蠢欲动的年纪,我被性冷淡困的半死不活,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个能让自己蠢蠢欲动的,肯定得死缠烂打。
下午,沈淖出去应酬,晚上十二点都没回来,正准备睡觉,他一通电话打过来,说自己在‘盛唐’喝多了,让我过去接。
我也没多想什么。
沈淖是个生意人,醉酒常有的事儿,没到重庆这地儿,在澳大利亚生活时,我晚上得经常去接他,差不多也习惯了。
挂了电话立马穿好衣服打的去‘盛唐。’
往包厢走的时候步履匆匆,在走廊上迎面撞了个人,身子禁不住踉跄了一下。
站稳撇过头的瞬间才发现那人是闫妙玲,顿时不想理会,然而闫妙玲却没能放过我,臂膀一拽,轻而易举拉住我。
跟开屏的孔雀一般骄傲:“继都一个月不理你,滋味如何?那晚你和继都上床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呵呵……”
我笑了笑,这醋,味儿真大。
“床嘛,能上就行,你管我用什么手段……”
闫妙玲眼里的不屑凝成一片:“够贱……跟你说白了,你就是过眼云烟,霍继都不会上心,纠缠三个多月也该落幕了……”
我没理会她的冲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闫妙玲,我不想说话,头也不回,往包厢走。
到包厢那,推开门,里面飘出一股酒气,味儿特浓,实在不讨喜。
顺眼一瞧,包厢里几人都喝多了,我赶紧去扶沈淖。
他凑近我耳边,小声叮嘱:“这三个人,由左到右,沈党长,韩军长,时总,等下你送回去,车我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先把沈淖扶出去,让司机送他回家,然后赶回去送其他几个人。
送走沈党长,韩军长都挺顺利,唯独带时总出去时,突然下起倾盆大雨。
我才艰难的把他带到车子边,他却发酒疯般的猛抓着我裙子不放:“你叫莉莉?我前女友也叫莉莉,叫莉莉的都他妈是贱人……”
耍酒疯的男人都不怎么好对付,我只能陪笑:“时总,您先上车,雨大了……”狠狠拽开他的手。
他傻笑一声,手朝我一挥,我没稳住,直直跌在地上,坐了一裙子水,双手撑地准备起来,余光却看到‘盛唐’大门刺白的灯光下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夹着烟抽的恣意,视线打在我这个方向,不偏不倚。
心里一咯噔,只有一个想法,得挺直腰杆赶紧起来。
谁知,那个叫时总的像跟我扛上一样,抓着我头发,使劲儿摇着:“莉莉,当初为什么抛弃我?”
“时总,我不是你前女友……你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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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他抱着我
可他就是不放,跟个傻子似的笑,又把我往车子里揽。
我犟的很费力,又不想他占我便宜,一脚踹他腿弯子那。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疼了,猛地松开我头发,扬手甩过来,刹那间,一只大手特别强硬的悬空捉住他的手腕,一推,时总整个人跌进车里。
直到车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我还是没能回神。
大雨顺着我头发冲刷到脸颊,几乎模糊了整个视线,我顺手抹了一把,慢悠悠瞥头看着立在一边的霍继都。
他也没打伞,雨水落在他身上,衬衫紧贴着胸膛,把一身板实的肌肉勾勒的很明显。
“想站多久?多少活没做完?”
我有些没能理解透他的意思,想了会儿才意识到他以为我在勾引其他男人。
气的不得了:“挺多活的。”转身冲着大雨就去拦出租车。
他迈开步子,一把框住我的身体,半抱着带离路边:“你送的那个人——‘时云霄’,知不知道干什么的?黑道,放高利贷……你他妈倒是告诉我和那种人怎么沾上关系的?”
我压根不认识那个‘时总’,更不知道他叫‘时云霄’,凭什么给我扣上沾染黑道的头衔?
心里有股酸水一直往外冒,委屈劲出来了,忍不住狠狠揪住他的衬衫,声音噼里啪啦的砸着:“凭什么管我?那晚睡了我给张支票就走了,之后一个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胡思乱想?有你这么玩儿人的吗?混蛋……混蛋……”
原本没想撒泼,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他,一委屈,妖娆的劲就犯了。
霍继都任凭着我闹腾,一张脸硬的不像话:“身上湿透了,跟我进去。”
我冷笑一声:“不用了。”
天知道我多想扑进他怀里,告诉他‘我好想你,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可余光瞥见门口那撑着伞往这边赶来的闫妙玲,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闫妙玲走到我俩边上,努力把伞罩霍继都到头上,无奈霍继都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