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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淖第一次向我剖析他处境,我也没说话,就坐在边上安静的听。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跟霍继都作对,但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每个人都有心底的秘密,我并非如外表看起来这么风光,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手打拼来的……很小的时候,我母亲为了养活我,把我送去了孤儿院,她就在旁边,呵呵,可笑吧……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当个有钱人,现在我才明白,有钱也混不来,能压死你的人还是能压死你。”
佣人在此时把热毛巾送过来:莉莉小姐,敷敷眼睛。
我靠着沙发,佣人把毛巾叠盖在我眼睛上。
耳边,沈淖的话在继续:“就像霍继都,他是你的软肋,他不爱你,却能玩弄你……他和聂卓格那么亲密,他有资格纵容那个女人……你们的订婚宴只是一场让聂卓格揭的你原形毕露的阴谋,就像当初的闫妙玲。”
推文《陆太太,你儿子掉了》被人灌醉,醒来后发现陌生男人压在我身上……可自动搜索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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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靠近苏嬴何第一步
脑壳后头发像从高处滑下的沙全跑耳边,我捋都捋不好,手忙脚乱往外,宗冉抱着臂,担忧意味明显的双眸在我身上逡巡个来回,“莉莉。”俨然想给我些安慰,但我把所有情绪抹开随空气消散,“没事,表姐,别担心我。”
过了两天,我还是提心吊胆,霍继都情绪很烈,我怕他说出和范霖黛这事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便发了条信息:你说了吗?霍继都。
信息回的很快:说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看不出影响也猜不透情绪。
我想再询时,聂徐信息进来了:苏嬴何开始相信你和我闹掰了,今天你来医院和我演场戏,当你走投无路,他会来找你的。
因为这插曲,我也没再问霍继都,找了件西装外套穿上开车去医院,病房里,聂徐安安稳稳坐椅子上,双眸静静注视聂卓格,我随口一问,“还没有苏醒迹象?”
聂徐麻木回,“没有。”似没有太多心思与我对话,我先发制人,“特地来医院和你做戏,是不是大题小做了,聂徐?在哪不都一样?”
“哪有什么小题大做?”聂徐勾唇,“我们混道上的,再小的细节不都得当作天大的事情谨慎对待?否则指不准就不小心挂哪档子事上给阴沟里翻船了,苏嬴何是多狠的人,你永远不会清楚,莉莉,这个世界有些人执念和妄念都很重,像我,像苏嬴何,我们都不配活……”
没想到他突然说出这番话,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应对,不多时,他掖了下聂卓格边角被子,继续,“我知道你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你?你夺走了我女儿幸福,你不来重庆,我女儿会和继都好好生活,聂云也会好好照顾她,她生活在幸福的地方才能阳光,即便骄纵又有什么?不坏就行,可,后来啊……跟了我,很多事把控不住,她终究还是变坏了。”
他一瞬苍老很多,言语也显无力。
我一怔,脚步微动,凝睛瞥一眼聂卓格,“很多事发生没有回头余地,聂徐,你和你女儿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像你说的,你执念太重,明知是错还要执迷不悟,这就是孽根性……”
话未说完,聂徐已站起来靠上前,皱眉,“我不需要一个小姑娘来教我做人道理。”
或许适才喝了浓茶,一出口,他口腔里茶味特别浓,我微微往后偏侧脸,用眼角余光瞄着他。
聂徐倒没什么表情,淡淡说,“出去吧,苏嬴何派来的人在楼下候着,你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很关键,军部少将职位他非得到不可,跟着我,你可以学到很多……莉莉……做人还是做鬼就看你自己。”
我顿一下,“我没潜质,也没耐性,我只想找回儿子,聂徐,假如我发现你坑我,我不介意走极端。”
“呵呵,聂小姐严重了。”聂徐语气如常地微微笑,“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我聂徐虽然作恶多端,给你不添了不少乱,但在合作这件事上,还是尊重道上规矩不会在背后捅刀,你这样年轻,有同归于尽思想不好。”
循着他话里的意思,能肯定,他暂时不会背叛我……不说别的,就冲我现在是他接触苏嬴何的唯一桥梁……掂了掂心思,我稳当当说,“下去吧,不是要演戏?”
聂徐点头,随我一起,电梯里告诫,“霍继都是个好男人,我看上的都不会差,他有血性,有劣性,有慧根,手腕和做事方法都很成熟,假如真在少将位置,一定能成大器。”
我闻言故作恍然状,唇角抿出浅淡笑意,“我和霍继都已经分了,你和苏嬴何造出来孽太大……两个人太累,你对我说这些也根本毫无意义。”
聂徐不置与否,也未接话。
忖不过两秒,电梯门开,我和聂徐齐齐往外,我脚步稍微比他少半个位置,一边用余光瞥一边跟着。
聂徐直挺挺往前,冷不丁说,“聂舒,你真的是个可造之财,很谨慎,知道步伐比我慢来营造自然感。”
我没说话,未曾想刚出医院门,聂徐突然一巴掌下来。
我定定不小心又有些翻滚的心绪像电击枪一般击中脑仁,猛地一抽,“你是不是有病啊……聂徐……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临到嘴边,忽地意识聂徐已开始演戏,顿时脊背僵直,冒出不少冷汗,语气回转,“你自己没有本事还怪罪我,像你这种人活该得不到你想要的……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得不到线索?”
一半胡诌,一半发自肺腑,聂徐脸色铁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简简单单一句转身就要离开,符合他一贯作风。
脑海中有把声音在告诉我到此为止戏份就已足够,但我还是条件反射地抓住聂徐手臂,嚅喏:“你会遭到你所应得的报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语气太过于猛烈,亦或者别的因素。
一瞬间,聂徐张着嘴。
喉咙似被什么堵住,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卡住了。
然后他冲着我笑,不发一言把我固着他的手也搬开,离开,。
周围充斥的紧张气息一瞬消散,转身,兜脸就是一阵冷风,甚至从我空荡荡脖子领口钻进衣服里,我陡然一个激灵。
钻进车没多久,苏嬴何电话果然进来,我没接,我想,依照他那性子定会亲自找我。
事实亦如我猜测,半路,苏嬴何直接拦住我车,还有一辆跟着他。
我直行的方向完全被他堵死。
他特别潇洒的从车里下来,一脸春风,“莉莉……”
“滚开……”我喃喃,迈步就走,苏嬴何几步过来捉我手腕,“你想和聂徐合作是不可能的,我早就提醒过你,你想要知道儿子的消息除了我不可能有别人!”
身上的西装异常单薄,站在风里面有点冷,我火气难掩:“滚,我儿子是你藏起来的,你不知道谁知道?去你的苏嬴何,你要想和霍继都争,你大大方方别通过我,别威胁我孩子……”我推搡着他,瞳仁乌乌地凝注他,“也是难为你了……拿一个小朋友要挟我还没成功,窝囊废……”
苏嬴何愣怔,但是没生气。
毕竟他现在需要我,他急于得到提将的机会。
几秒后,苏嬴何对我亮出手机,用了一贯威胁到点子上的办法,“这里都是你儿子的视频,你可以在车里慢慢看,莉莉……我告诉过你,我想要的不仅是权力还有你……你离开霍继都是对的,他也不是多好的男人。”
我垂下眼帘,继续步子,轻缓着气儿,脑海全都是霍继都在会议室说的话,都是他想说出自己和范霖黛关系时的执着,都是他委曲自己的语气。
这辈子,我一颗心只会是那个男人的。
我的沉默惹怒了苏嬴何,他居高临下俯瞰我,“和人对话,要知道礼貌,莉莉……”说完自顾打开手机置放在我眼前。
当手机再次出现小男孩身影时,我的心与之前不大相同,多了很多莫名激动和难受。
我真的要炸了!
苏嬴何则在这时伸出手掌,眉头折着,一副诱人口吻,“莉莉,只要你跟着我,我会把他还给你……”
我瞍着他哂笑:“你就是个人渣,假如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我一辈子不会和你有交集……但苏嬴何,我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抓住了我心里的那根弦,我能怎么办?”
苏嬴何勾唇,颇有些意味,“人嘛,见风使舵是应该的,我承认我坏了些,但稳定后我会好好对你,不比霍继都差,也会好好对待你孩子。”
我一滞,结合他前面的话,几乎是立刻幽暗了眸色,冷笑,“假如,有一点的机会我都不会和你合作……”泪水猛然倾出,“苏嬴何,你把我逼到了绝路。”我的嘶吼声在街道上响彻,这一刻已经不是在演戏,而是真实的情绪在支撑着。
苏嬴何挑眉轻呵,“乖,这是最好的决策,莉莉,霍继都不值得你拥有。”
我眉宇间凛冽,隐隐约约感觉心口又在疼。
眼中收着我的表情,苏嬴何露出了然,嘁声,“我一定给你个特别完美的婚礼,和我结婚……你会得到你儿子,得到幸福……不然就算死我也会拖你下水。”
我应声皱起眉头,口气极度差,“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变态的一个。”
他没多大感觉,“只要达成目的就行。”
这让我想到一个词,不择手段,这个世界真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还如此变态。
泪如雨下后,我抹开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包括我,苏嬴何。”
他咧开的嘴角像月牙一样弯着,一直没放下来。
………………
不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得知我考虑苏嬴何要求的,第三天,她一个劲打我电话要求聊聊。
“霍继都的事你听说了吗?莉莉……你彻底解决了他和范霖黛之间,你和他商量好吗?”
不是被逼无奈,我不会走上这条路,想到霍继都说他一直在我身后,我回话的底气也足了些,“如果能有别的选择,我不会同意苏嬴何……你别逼我,让我坚持一下行吗?如果没有可能我就回来,我保证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还是不要求你们独立思考了,来吧,跟着我一起摇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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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你恶心到我了
我母亲沉默很久,很久……没说话,我默默掐断通话。
到苏嬴何身边是三天后的事,那天我穿了双跟很高的毅红色尖头鞋,白色内搭,黑色休闲西装,九休闲西裤。
苏嬴何见我没多少惊喜,只夸了下我装扮,“莉莉,不得不说你这身打扮特别干练。”盯着低胸内搭,“很性感。”
一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小伙子跟在苏嬴何后面,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嘿地笑几下,“聂小姐,您的行李给我吧。”
苏嬴何估计有事,几分钟后和我说了句‘再见’就走了,小伙子引领着我,踌躇着又问,“聂小姐,我是苏家的管家,您要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我幽幽回答,“我暂时没什么事,除了吃和睡。”他直接把我kelly包拎进苏嬴何房间,我稍无语,“我和他不住一块儿,不好意思,给我备新房间吧。”
小伙子诧异,奇怪地嘀咕,“……我以为苏先生和聂小姐你早就在一起了……”
我也以为,苏嬴何选择的管家是一个精明算计的男人,确实也没想到是个年轻到如此地步的小伙子,
一切就像疾风骤雨来,隔天风走雨歇,来得莫名去得匆匆,最后留下打落满地的残败花瓣——从床上醒来,我没怎么睡好,而苏嬴何一夜未归,具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正准备起来,开门声让我麻溜重新钻回被窝,谁敢如此大胆放肆进来?除苏嬴何还有谁?脚步声到我面前停了,苏嬴何声音响起,“莉莉。”如是亲昵地唤,我略一思忖,习惯性选择最客套唤法,“苏先生。”
“叫我嬴何。”苏嬴何纠正了我,“你要想真和我一块儿就得适应这叫法,不然出去一不小心说漏嘴,咋办?”
我笑笑,“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能让我多见见儿子?”
苏嬴何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亦怔了怔,有股傲然气,“自然,毕竟这是交易,你在我身边待个五年六年还没有情感再说……听同事说霍继都禀告上级他和范霖黛的关系,上级正商量处决他的办法,莉莉,不得不说我压对宝了,你对霍继都影响力确实深。”
我也笑,却是另一种笑法,“苏嬴何,你心里很清楚我在配合你,我对你的印象并非多好,能做到这地步已是尽力忍耐,我放弃霍继都选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