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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我们带霍梵音去中文老师那,出来的时候他连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还打上了喷雾,上车后很乖巧的坐车里,幼稚的脸,成熟的行为,着实好玩,不过,始终,他只是秉持着礼貌,对我和霍继都就像陌生人一样。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霍继都很严肃的看着他,“我在飞机上和你聊了六七个小时,苏嬴何不是你的爸爸,他把你拐走,明不明白?爸爸妈妈找了你很多年,她……”指了指我,“很爱很爱你,妈妈像一个勇士,苏嬴何是魔王,把你带走了,所以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会好好对你……苏嬴何会被关进监狱,懂不懂?”明显的,霍梵音双手攥起来一团。
我赶紧拉了拉霍继都的衣袖,“别说了。”这孩子虽然礼貌信息,但是什么事都喜欢隐忍在心里,不容易吐露。
车子停下来,我们和保镖还有儿童心理学家汇合,送霍梵音下去后,我和霍继都齐齐下去,“我在这陪着他,你先去忙你的,霍继都……”
“估计得耗费好几个小时,霍太太,陪我看一场话剧。”他的笑意略微有些别有意味,我也没怎么在意,点点头,钻进他的车子,因为穿了羊绒裙子,进来的时候差点被绊倒,我不得不两条腿并拢。
霍继都看了我一眼,脱掉了外套,随手搭在座椅的空面上,旋即扯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又卷了两卷衣袖,露出一小截的手臂,他才似舒服了些,往后背靠去,霎时闲恣多了,随着他窸窸窣窣的结束,轿厢内蓦然安静。
我俩相互注视着对方,但好像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突然间,气氛变得挺诡异的,眸中白晃晃的光亮在里面四处游走。霍继都拉住我的手,“累不累?”
“不累,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你,还有霍梵音,挺满足……霍继都,苏嬴何赢得得到他应有的惩罚。”我率先偏头,挪了挪身体,往霍继都身体上靠了靠。
到了后,霍继都也没买票,似乎早就预定好了,我和他进入半敞包厢,我把外套搭放在腿上,双目蹭蹭的看着舞台上演的茶花女。
至于霍继都,观看的过程中我也没太注意,到第三段,他终于忍不住凑近我,“霍太太完全看入迷了?”我转回头来,“嗯?”一时间满面困惑,眼底亦是茫然,霍继都叹了口气,盯着我,没有说话。
“怎么了?霍继都。”我问一遍,霎时恢复如常。霍继都唇际一挑:“你儿子和你真的很像,做正事的时候一丝不苟,根本不在乎其他人,他对桥梁建筑和物理都很感兴趣。”
我稍怔一秒,反应过来,微弯唇角,“霍先生,让你见笑了,我们母子连心,像一点也无妨,这不是挺好的嘛?”从他火热的眼神里,我能看见自己娇俏的模样。
一个人开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松懈,如现在的我,霍继都也笑,“我不介意霍太太和我多拌几次嘴……这样的你挺好的,你不开心,我心里也好不到哪去……”他衔住我耳垂,小声念叨,“她在美中行,像静夜万里无云,繁星满天,一切明暗交织的美,在她的容颜和双眸中汇合,如此融就的柔和之光,亮丽的白天岂能轻得?增一分阴影,减一丝光线,都将有损那难以言喻的,波动在她绺绺黑发上或轻笼在她面庞上的风采……”
这带着情感的诗我听着竟有些不习惯,仅仅一刹那罢了,转瞬霍继都便吻住我的唇,闲散地笑,“这才是情侣之间的正确相处之道。”旋即他低眸瞅我,“霍太太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给我几个吻了。”我捏住他的手,“霍继都,你什么时候喜欢拜伦了?”
“喜欢你的时候,谁的诗我都爱。”我不知道回应什么好,“霍继都,你什么时候嘴皮子变得这么利索了。”他回,“爱你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眼里都是我的影子,似乎中间有一个点,向四周围辐射而去,依次延展光亮,最终形成成片的,宛若没有尽头的爱怜。
我最终还是吻了他,离开他的间隙,带出一丝水帘,霍继都狭长的眸子轻轻地眯起,黑若点漆的眸子一眼不眨地盯着我,很痞气的擦了擦唇角边的水。
少顷抬起手臂,唇角微弯,“多少年了,你这技术还是不到家,霍太太,你看着也不笨,怎么有些事就是学不会,是不是实战经验太少?还是自己尝试的次数太少?”我轻笑,“可能是没什么感觉。”
话剧结束,霍继都去军部,我则返回原处去接霍梵音,保镖下来接我,上去的时候,霍梵音手上拿着一个机器人,看见我,眼神不那么轻松,有点儿苦恼,“中文太难。”随即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隔了数十秒,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继续开口,“我想吃点东西再学,或者那两个小的应该陪着我学?他们说的也不好。”
我笑笑,“好。”心里却为自己的两个弟弟感到悲哀,那两个都是超级大玩咖,从小被惯坏了,我母亲几乎对他们什么都纵容,要是被束缚了肯定闹腾,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他们两个都很闹腾,你可以吗?能够照顾好?”
霍梵音像是想了一会儿,头低着,“也许,但应该试一试。”我迎合,“好,试试,现在能让妈妈抱抱吗?”心里学家凑近我,小声说,“您儿子性格有些内向,您还是慢慢来,那天我和霍军长在飞机上向他解释了很久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我顿了一下,终究收了心里的那股子期望,我不能急,放长线钓大鱼,这孩子的性格必须得改,霍梵音却垂眸与我对视,目光是完全不见底的深邃与黑沉,“你想抱一抱我?”
我点头,指腹轻轻地逡巡在他的脸庞上缓缓摩挲,少顷,他回答,“我是男子汉,不喜欢女人抱。”
磨铁币打赏完毕了哈,不少读者在问推荐票,白里的也少了哈……只有三张,另,你们留言都是对的地方,简介下方。之前的霍梵音开头尺度太大,而且不少地方不通,白里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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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聂卓格死亡
我扬唇,“我俩有血缘关系。”但他仍旧不动,儿童心理学家把我拉至一边,“你儿子有虐待倾向,但是是轻微的,你们要注意,他不太容易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导。”
心里波涛起伏,但还是压制住那股担忧,平静回,“谢谢。”
带霍梵音回家,两个弟弟看到他,手里拿着玩具,一直叫唤,‘外星人来罗,外星人来罗’。霍梵音长长的睫毛弯弯低垂着,冷嗤一声,“幼稚。”我母亲也笑了,走至我身边,“今天如何?”我平静回,“还可以。”没有把心理学家说的那些话吐露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引导霍梵音,但我会给他所有的宠爱,然而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一个人生命中总会遇见能改变自己的女人,而,能改变霍梵音的那个女人,不是我。
带霍梵音进去,他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视线盯着屋子外的两个弟弟玩耍,一开始端着没动弹,后来慢慢往下挪。我见此,小心翼翼试探,“要不要过去一起玩?他俩玩陀螺玩的很好。”终归还是小孩子,兴趣和新鲜感才是最崇尚的,扭捏几下霍梵音就跑出去了。
霍继都回来时,三个人满头大汗,霍继都一把掐住霍梵音,霍梵音犟了几下没犟掉,我赶紧过去,“你还是放下他吧……”霍继都便又放了。
夜深人静,佣人哄霍梵音睡觉,等他睡着我才进去,看着他小小的脸蛋,骨子里止不住疼,泪水便也忍不住,霍梵音却突的睁开眼睛看我,“你为什么哭?”没想到他装睡,我愣住了,“我爱你,宝贝儿,睡觉吧。”他黑漆漆的眸子不动弹,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带上门出来,霍继都两手撑着扶栏,听见脚步声,回头,一把搂住我,低头碾压上我的唇瓣,一圈圈辗转,我有些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放开我,却是微勾唇笑。
想到心理学家的话,我所有的兴致就这么戛然而止了,霍继都似也看出我的倦怠,问也没问,径直带我离开,不紧不慢地穿行在走廊上,我稍稍落后他半个步子,瞳仁乌乌地盯着他挺阔的后背,一路缄默,直至进了我的房间他才缓妥了步子。
对我一阵打量,霍继都别具深意地说,“小男孩模样不错,是根好苗子,我准备把他放进军队好好培养,当然,只是以后的事,你现在别担心,他这性子和处事办法适合军队,人说三岁扎根,他今年四岁,基本能看出一些透彻的东西。”
反应好几秒,我下意识便脱口,“去军队干什么?霍继都,我舍不得,那里很辛苦。”
霍继都应声挑起眉峰,“有什么问题么?你老公还不是从那里摸爬打滚出来的。”
我已知自己失言——很快旋开笑容,“不是,我只是舍不得,想多陪陪他。”
“你应该多陪陪老公,满足老公的需求。”霍继都摸了摸我的脸,“霍太太别忘记了,你如今首要的身份我的老婆,其次才是霍梵音那个小鬼的母亲,不要总想着霍梵音嘛,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嘛?”
我默了一默,笑笑,“我怎么有种要被豢养的感觉?等我心血来潮就宠幸你一番,儿子我以主,你别拴着我嘛……”我窝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霍继都斜睨我,“好好一个家,被你形容成一个牢笼,要是可以,我还真想设法儿把你当金丝雀。你要是舍得让我独守空房就去陪儿子好了,总之,该吃的醋我还是要吃的。”
垂了一下眼帘,我佯装无意地嘀咕,“你俩在我心里一样重要,我都爱。”
霍继都神气叨叨,“一样?看清楚,聂舒,关起来和你玩儿游戏的是我,老公自然得第一。”我抿唇笑,手伸向他的衬衣,把它们从皮带里拽出来,霍继都一手握住我的,“我总有一种预感,霍梵音那小子将来能制服他的还得一妖女,这要是正常女人根本不行。”
“丁美妍不是快生了?定个娃娃亲呗。”霍继都抓起我的手在唇上润了润,别有意味,“确实,这种小事,霍太太代表着去做就好,我完全没有意见,要是将来两人长大了,在一块儿了,也好。”他很快掌握主动权,开始剥我衣服,闲闲散散,“不过,丁美妍是个淑女,中规中矩,宋氲扬又是个女儿奴,他们女儿不知道被教成什么样。”
他好似有深远打算,目光洞悉一切,随即泰然自若,“以后再说,太远了。”
“霍继都,你有没有办法打探到苏嬴何什么时候和许树才会面?我真的打算举报,另外,我之前拍了几张苏嬴何家暴的证据,应该可以拖后腿。”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亦或者说丝毫表情都没有,总之十分平静。
霍继都这才正回神色,“这个星期二两人见面,上次你说之后,我找人跟踪了一下苏嬴何。”想到这事,我便又想到了聂徐,因为找到儿子,我还没有和他联系,我和他之间还有合作的协议,不知道他会如何来应对我这几天的状态。
想至此,觉得明天应该找个空隙去看看聂徐。第二天一早,送霍梵音去老师那,我径直开车去找聂徐,他一如既往的站在病床前,听到我来的动静,默默的转动几下眼珠子,像个木头人一般,“没救了……没救了……”他嘴里不断念叨着,像复读机一样循环播报。
我有些愕然,靠近几步,“你怎么了?”他还是没有动静,我便又去触碰他的胳膊,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生机,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我仔仔细细看了看床上的聂卓格,她瞳孔闭的紧紧的,再一瞅被聂徐挡住的心跳监护仪,第一条心跳线是直线……
聂卓格,死了——没有心跳了,这样的现实让我一下子回不了神,“她死了?聂徐。”
聂徐摇摇头,“没死,她没有死,分明她昨晚还在叫我的名字,她说爸爸,我好痛苦……她想走……我说爸爸等你好了,再带你出去,她没死。”
这时,医生进来,“病人是凌晨两点钟去世的,脑死亡……”
即便是医生宣布了这个消息,我心里也无法平息,一波波的荡漾,怎么突然就死了?
然后医生走到聂徐身边,“不好意思,我们要处理病人的尸体。”聂徐兀的站起来,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别碰她,什么脑死亡,你们这群庸医,她从楼上跳下来分明好好的,庸医,都是庸医……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
好几个医生都被他弄伤,但他最后还是被制服带出去了,我一直带到聂徐被送进病房才离开,心里很不安生,聂卓格到底为什么会死亡?自然死亡?为什么觉得事情不单纯?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