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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捋开他的手,摸着脸,半开玩笑,“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以后你不准碰我了。”
霍继都稍抬眉,淡淡地哼笑一声,却是突然没回音了,我狐疑侧目,跌进他明净深幽的眸子里,静静看他半秒,问,“怎么了?你克制力不是挺强的?”他收敛表情,溢声,“你说呢?”牵紧我的手,忽而摆开弧度晃荡起来,似乎还玩得挺乐呵的。
我抿抿唇,清清淡淡道,“变成一个大孩子了?”粲然一笑,紧紧地反扣住他,他腾出一只手虚虚揽着我,“莉莉,聂徐我私下受审,当初他怎么让那些人抓走的你,我会让他再受一次这样的苦。”他一脸不痛快,我便说,“曾经的苦楚让人刻骨铭心,你交给警方,不要让惹麻烦。”缓了数秒,继续淡淡道,“我爱你,继都,我不想让你有太多麻烦。”霍继都神情深沉,缓缓道来,“这事儿原本就一直在筹划,所以准备得也不算太匆忙,你放心,我有下数,你想对范霖黛做什么就去做,我在你背后。”
我打算休息几天再对范霖黛下手,毕竟让她提心吊胆几天挺好。
第二天,霍继都说有事得去西北,我便回归现状,安然生活。
五天后,我接霍梵音,他搂住我的手,“爸爸今天回来,他有些惊喜给你,让我保密,但是我对你说了,你不准透露。”我先是疑惑一下,然后点点头,现在,能有什么惊喜?
霍继都来接我,我故意闭着眼坐在座椅上,装作昏昏沉沉的模样。这条路明显不是回家,已经完全远离市中心,我忍不住出声询问,“这是去哪儿?”霍继都笑了一下,故意卖关子,“带霍太太做点开心的事。”霍梵音也出声,眼里贼兮兮一片,重复道,“带你做点开心的事。”一面摆脱了自己的嫌疑,一面还帮衬了自己的亲爹,简直小滑头一枚,我有些懒洋洋的,“霍梵音,怎么跟你爸爸站一边了,你俩在计谋什么?”
或许怕霍梵音说出来,霍继都及时说了,“不会耽误你回家的,霍太太。”我唇边弯出清浅的弧度,“好。”不再追问。
车在郊外别墅停了,霍梵音轻车熟驾进去,我在沙发上坐定后,霍继都也进去了,十分钟一个人没有,我便耷拉着脑袋。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霍继都蹲身到我面前,对着我埋在膝间的脑袋低低地唤,“莉莉。”我维持着姿势,纹丝不动,想探出一丝虚实,他虚虚笼住我的身体,试图抬起我的头,我在这个时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轻声道,“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唇近在他耳边,气息毛茸茸地撩着,携着淡淡的香味,霍继都不禁轻轻地颤了一下,用力收紧我腰肢,我闷在他的怀里,冽着嗓音,又道,“吻我。”
霍继都如言低头,嘴唇游移,我克制着呼吸,少顷,淡淡出声,“霍继都……”
他淡淡一声,“嗯?”我摩挲着他的脸颊,终究还是没有绕过自己心里的声音,“你想做什么?”霍继都顿了一下,“我求了一条红神回来,我戴着,一辈子守忠,给你和我点了一盏长明灯……我俩在一起,你熄灭,我也熄灭。”
几乎瞬间,我的眼泪像河流,落的根本没办法说话,何德何能,他把我的生命和他的联系在一起了?
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腹,我周身的皮肤因为哭泣泛红,将下巴枕在他的肩窝上,断断续续地喃喃,“霍继都,霍继都……”双目紧阖,绷紧着下颌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我歉疚你多少?这个世界上缘起缘灭由不得人,继都啊……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晃悠,挺烦人的……一个男人不可能会爱一个女人长久,爱着爱着很多东西自然就会散了……”哽着喉咙,我艰难出声,“我要拿你怎么办…”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霍继都做的实在太令我感动。
“莉莉。”霍继都将我整个儿从他怀里托高一些,顺势稳住我。
“唔……”我哼出一声,痉挛般颤抖。霍继都抓住我的一只手,紧紧地交扣住手指,掌心的汗水彼此黏湿,“不要抑制自己真正的感觉,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他控制着动作,“我要的只有你,永远是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事情都过去了,现在静待收网。”
“谢谢……”我在唇齿间喃喃,身体柔软绵绵的,神思亦有些飘忽,霍继都低低沉沉的嗓音伴随着他竭力轻柔的动作尚在继续,“莉莉,和我举行一次接受祝福的婚礼,所有的人祝福都属于你,你应该戴上我给你的戒指。”
“婚礼……”恍恍惚惚地揪出这个我不解的词,我突然回神。
“宝贝儿,你愿意生生世世做我霍继都的妻子吗?”霍继都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口吻十分确信,“想了很久,我一直觉得之前的婚礼太仓促了,我要给你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我脊背蓦地僵硬,嚅了嚅唇瓣,可张开嘴之后,喉咙宛若堵着什么东西,怎么都吐不出字。
霍继都含了含我的耳珠,抱得我更紧,也更亲密更深入地吻住我,声音贴着我的耳廓,“我正式把我的生命交诸给你。”我的手指颤抖着蜷缩,齿关不自觉咬合,“我什么都随你,霍继都。”
霍继都的手按在我的后脑勺,如同包裹严密的丝茧,我抵在他的肩膀,双唇死死地抿紧,不作声。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频率很缓慢,“我为你遮风挡雨。”他的嗓音暗哑,泄露着此刻的情和欲,我眸光迷离,闻言又因他的话而划过一丝茫然,猛地镶嵌入他的身体中,“你想要我吗?”
突然就沉默了,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迸裂。
似乎,我和霍继都都在忍耐,原本的甜言蜜语变成发泄的渴望。
霍继都猛的扯手,我顿时衣衫凌乱,倚在他怀里,任由他主宰,但他一瞬间又住手,“霍梵音在这里,我让他半个小时后出来。”我搂着他的脖颈,乌乌的瞳仁直视他,润润的,“你想要吗?”
霍继都低头挨着我的脸,毫不迟疑,“对。”我怕眸光轻闪,又启红唇,“现在想要吗……”
“想。”
“特别想……?”
“是的。”霍继都眼眸黑沉地看着我,“霍太太,你够了吗?”
“没够……”我再开口,主动去吻他,“等一切尘埃落定,记住,给我一个让我和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婚礼,我会好好爱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霍继都勾唇笑,回吻住我,语音淹没在唇舌的交缠间,“我现在只想要你……”和风细雨转为狂风暴雨。我如被海浪拍打,只能攀附他。
皮肤上的炙热与汗水渐渐升腾。我整个人无力地滑落,霍继都一下下刺激着我的身体,我的感官从一开始的些微慢慢扩大。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然后脚步声慢慢远去……很小心,很小心。
霍继都唇际一挑,愣了一愣,旋即有点好玩的说,“你儿子好像来了。”
听出他口吻里的玩味儿,我脸上躁红一片,“等会儿怎么解释?”
霍继都闻言低头,翻了个身,仰面枕在我腿上,半睁着眼睛,“他早就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你没看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
嘴唇有些干干的,我呼吸几下。
“霍太太走光了。”霍继都故意瞅着看,唇边抿出轻弧,帮我拉了拉衣服,“我去叫霍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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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教训范霖黛
? 叫来霍梵音,霍梵音对于刚才的场景只字不提,好像根本没有看见。
我心里有些别扭,转念一想,霍继都既然说这孩子什么都知道,那便没什么好谈的。
霍继都牵着霍梵音的手,“宝贝儿,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保护妈妈,好不好?”霍梵音看着我,点点头。
甜蜜的时刻对于我来说总过得特别慢,我和霍继都之间越发的腻人,有时候我父母看见都会啧啧出声,但霍继都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他说人生那么短,就是用来挥霍情感的。
不久之后,霍继都手机上传来聂徐的消息——他穿着工人服在一家黑矿上工作,工头看的特别紧,说实话,看到聂徐黑乎乎面孔时,我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霍继都没有丝毫收手的欲图,他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便不再问询,只随意他。
细想之下,又觉得霍继都做事给自己留后路,成都军区裁撤他调来北京,现在和那一块儿联系挺紧密,往印度那边弄经过边界,审查也挺不容易。
事情告一段落,我开始集中关注范霖黛,她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上,主要作演讲,标榜成现代女性的榜样——我心里愈发不平衡,想要正式报复她——用自己的方法。
那天,范霖黛正参加一场动员大会,我通过霍继都拿到入场券,然后进了操控室。
室内的工作人员看到我很惊讶,由于领带层的指示,他们也不敢多言,范霖黛原先演讲的ptt幻灯片很励志,结果,我坐到工作人员的位置上替换了一张图,上面简简单单几个字:例如,我范霖黛曾计划过绑架别人,也曾利用自己男朋友换取同情……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我所做的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个小部分。
她的演讲兴致正高,以至于一直没扭头,当幻灯片切换转过头看到这几个字的时,惊慌失措,表情骤然冷下来,深幽的眸光像毒刺一样逡巡着,双手攥成拳头竖立在裙子边。
我的视线交汇到她脸上,嘴角掀出一抹笑意,既然敢暗地里拿人命开玩笑,就得承担相应责任。
两三秒后,范霖黛收起适才的慌张,语气如常,“我们每个人都做错过事,就如我ppt上提到的,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从未实践过……我在这里告诉大家,梦,可以追求,但得把控好自己情绪,做人,得堂堂正正。”将发丝别至耳后,看她怎么演绎到这样的‘喜剧’,范霖黛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那高超的情商让我刮目相看,生生把一个突如其来的‘插曲’变成深奥的理论知识,而且讲的十分生动。
演讲完毕,她进来操控室,手上的演讲稿像风一样甩过来。
当看到我身影时,眼里的愤怒异常明显,如燃烧的火苗发出呲呲声,她对着其他人一吼,“都给我出去。”
操控室里的人避之不及,个个跟见了鬼匆匆忙忙往外,避之不及。
范霖黛走到我面前,眼里含着不屑,“呵呵,现在喜欢捣鬼了?莉莉,别以为你有霍继都这个靠山,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我想弄你,随时,随地……你给我悠着点。”
威胁!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威胁。
我头一偏,避开她的恶劣语气,口吻淡漠,“悠着点?不好意思,我现在空闲的时间挺多的,我不想对你悠着点,你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我得统统报复回来,让你知道我曾经尝过的酸涩滋味,无论是当众出丑还是背后所受的委屈。”
范霖黛脸上的表情收敛,微微一笑,握住我小臂,嗓音冷岑,“你想干什么?莉莉……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准备。”她笑了一下,目蕴寒意,又褪去笑意,“如果你再做这样的事情,就等着收律师函吧。”律师函?第一反应是好玩,“那种纸面上的东西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你不知道?”我冷冷嗤笑,“霍继都能摆平的事情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事,我老公说了,我做错的事他承担后果,别人想要报复我他会加倍报复回去。”
范霖黛似乎被我嚣张的气焰弄的挺反感,不过,这是她曾对我做的,我现在以其人之道换之以其人之身,她黑着眼珠子,“莉莉,你不要拿霍继都来压制我,我再重复一遍……你再怎么和我耗,都是无用功,你我的时间都很宝贵,何必把一辈子搭在彼此的身上?”
我冷笑一声,之前你对付我那么欢心,现在我对付你就是耗一辈子?想着,直接戳她心窝子,“你这话就是给你的错找逃避借口。”范霖黛却是冷笑,“借口?我范霖黛做的事不需要借口。”
我的目光笔直地迎视她,清晰地看见她的瞳孔因为她的话一寸寸的收紧,如被浓墨勾勒的重彩一般。
她眉宇间跳动着一团黑气,随时都要爆炸的样子,而原本松开的手亦在一分分地加重力道,仿佛骨头下一秒就会被她捏碎了似的。
慢慢的,她的呼吸也变的急,好像情感还没有发泄全,继续说,“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地在我这里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