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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霍梵音和俱乐部提了个条件,以后都找周周,周周并未拒绝,霍梵音要什么她给什么,两人每次在一起都会疯,把最原始的情绪发挥到极致,事后,两人像陌生人,特别陌生的不闻不问……连谈话的时间都很少。
因为,他们彼此觉得不会爱上对方,他们两人是数学双曲里的渐近线,永远不相交,一场风花雪月就够了。
然而,有一天,事后,周周突然问霍梵音,“你有梦中情人吗?觉得没有她你的魂也没了,你想千般呵护她,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难忘的。”
霍梵音捋开她汗湿的头发,“有,那个女人被保护的好好地,很单纯,很得体,不谙世事。”周周手臂禁锢住他的腰肢,“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没有男人真的会去爱?”
她的眸在晨光的浸润下透出薄薄的光,像是天使一般,周身朦胧,霍梵音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她注定不会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这样美,这样放纵,这样的诡异,她身上有着足够多的诱惑,足够多的秘密,但,他霍梵音只对自己选择的东西感兴趣。
两人之间,除了肉体的交流,便没有别的了!他不想牵绊过多,只是时间有些久了。他在利物浦和这女人厮混一个月了,他是个挺有原则的人,北京那块儿还有很多事没做,得回去,他走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周周并不知道这事,那个夜晚,她站在窗前等他,外面下了一场雨,挺凉的,打在她的肩膀上,很冷,她站着,双目像生根一般望着港口的方向。
她想或许那个男撇开她了,一个月后,她从利物浦回兰州,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又似乎是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她见到了霍梵音。
黑色夹克裹住她高大的身躯,旁边站着一对中年人,都很好看,周周想那一定是他的父母,另有几个年轻人,她不认识,只认识聂钊禾,霍梵音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一个女孩儿身上,女孩儿个子很高,不像她,这样的矮个子。
她原本打算径直离开,结果,聂钊禾叫她了,“周周!”声音轻轻的,有点响,然后那批人全都看着她,她不得已走过去打招呼,中年女人问聂钊禾,“你们认识?”聂钊禾不嫌事多的说,“她是我和霍梵音的朋友,在利物浦认识的……”其余的也没说。
然后聂钊禾邀请周周来家里玩,周周应该是拒绝的,不知道为什么,她选择了答应,她和霍梵音,聂钊禾,霍梵音父母一起吃饭,饭桌上,她知道了那个女孩儿——宋阮芝,霍梵音父亲霍继都好友宋氲扬的女儿,一个正正经经的红四代!家世好,礼仪好。
这点,她远远比不上,俗话说官嫌商,这点她还是挺清楚的,饭桌上,霍梵音一直斯文有礼的帮宋阮芝弄虾壳,她在一边默默咀嚼,餐后,去洗手间,霍梵音母亲莉莉正好一并儿,她径直开口,“你和我家梵音什么关系?”她的语气是温柔的,但周周心里清楚这女人对自己有芥蒂,或许,在她心里,那个叫宋阮芝的是最佳儿媳妇人选,她排斥一切外来人。
便淡淡说,“我和他就是萍水相逢,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追求不多,是个私生女,也不想去奢望爱情,对于霍梵音,她并没有把爱情付诸给他的打算。
莉莉还是担心,这样漂亮的女人,眼神里都是晶亮的东西,唇口红红,最能激荡起别人的欲望,她怕霍梵音最终会被美色迷惑,其实,她是小看了自己儿子,他对宋阮芝的忠诚可谓是天地可鉴,人呐,有时候真的只在一棵树上吊死。
莉莉先离开的洗手间,周周其后,一只手一捞过去,把她捞到一边的房间,闲散,霍梵音抽着烟靠坐在沙发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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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梵音小传3
? 可你弄她,她没有反抗,反而配合,从霍梵音的角度,锁骨形状特别美,她的手指,纤白,骨节小,搭在嘴角边好像在抚摸着自己的唇角,但是又好像只是一个虚虚的动作,这样子,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十有八九得疯,霍梵音觉得这世界上,要是选择一个女人同归于尽,他会选择周周……她的美妙像烈火,燃烧的特别旺。
这样的女人很美,同时也会激荡起男人的欲望,霍梵音体内想‘虐死她’的欲望一波波的出来,只是,他猛烈,女人也并未有多少的反抗,即便是痛苦,偶尔那么一下,她也只会蹙蹙眉头,然后便忽闪着眸子,叫出美妙的声音。
电话那边,宋阮芝有所察觉,“梵音,你不方便吗?”霍梵音汗水顺着周周的脖颈流淌,他清楚的看见周周嘴角边溢出的几个字,‘你不方便。’
狠狠地,周周挂断了电话,第一次,霍梵音因为这女人的‘贱’而撇下宋阮芝,周周笑的像偷腥的猫儿,欢腾,绞杀的霍梵音节节败退,再看一眼,她好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看你霍梵音,她纯粹只是贪图肉体上的享受,仅此而已。
当然,这个发现是很久以后霍梵音得出来的结论,现在,他认为这女人只是被诱惑了。
周周是独立的,她不怎么合群,喜欢一个人站在那看着车窗,一般人觉得恬静美好,可,那都是她的积郁,她心里的小毛病,没过几天,她被莉莉邀请到家里吃饭,主要还是因为莉莉对她不放心,她能看清楚,这女人不是多好的,她的一举一动像是在勾引霍梵音。
偏偏,自己这个斯文有礼又挺具备绅士风度的儿子好像也不拒绝她。
周周是和霍梵音一起来的,霍梵音边往里头走边吩咐家里的佣人,“给周小姐端一些芒果和枇杷。”一会儿,走廊外听见“噼里哗啦”的声音。
佣人凑过来小声说,“是宋二小姐,好像和男朋友吵架了……”看来都习惯了。
霍梵音眉头都不蹙一下,“让她砸。”他宠着宋阮芝,只要她不闹腾大,都可以,周周走过去,对着他耳蜗说,“你宠女人这么个宠法?不怕哪一天她把你砸穷了?”
霍梵音居高临下这么一看呐,“你可以试试。”站起来往外面瞧,一地都是碎玻璃,宋阮芝靠着栏杆呼呼生着气,这是晓得他出现了,微侧头往上看,全是委屈的意意。
霍梵音不紧不慢,“砸玻璃这些碎渣不好处理,你总这样,下次我不该纵容你。”
就是这样一句话,牵动着周周的心,男人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总是得体又包容,其余的女人纯粹就是玩儿,她周周活该被他霍梵音玩,她又不图爱情!
“他欺负我……”宋阮芝眼里恨意更甚,走过来趴在霍梵音怀里,指着他眼泪呛得直流,“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总是和我吵架!”周周也是不怎么看得惯一个女人娇气到如此境地,“分了呗,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多好的男人,完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番话,这番话有点儿小刺,不在意,但是摸到了心里又不痛快,宋阮芝就是这样觉得,她平时和霍梵音撒娇惯了,也没有人说她,一下子被这样对待,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的,就看着霍梵音从他怀里离开。
这一幕,被莉莉和宋阮芝母亲丁美妍看到,两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心里欢喜,得宠呗,陌生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女儿不好,由我来教,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了,你,一个外人,绝对是一句嘴都说不得了。
丁美妍也就当场给呛过去了,“周小姐,这是我女儿,她受了委屈你自然不会心疼,只是她的行为我们都理解,你也别阴阳怪气的说话……”
周周只是笑,挺美的笑,看起来好像你对不起她,把说错她了,她还是小孩子,多单纯,话出口,却是妥协,“好……”有时候,一个单音节字的回答太让人反感,此时的丁美妍和莉莉眼里都装着不快。
可莉莉多半也是不敢说霍梵音的,在这个家,霍梵音作威作福,她只是给予提点,见自己儿子对她的言语完全不理会,便变本加厉,“梵音,你带周周先进去,我们处理这里的碎玻璃。”周周也不是好惹的,她要坏,就坏的彻底,对地面上的玻璃瞥了一眼,“这些都是冰花玻璃,挺锋利的,而且它碎的比较厉害,还是不要扫,扫不干净,容易留下玻璃渣……”霍继都站在不远处,挺好笑,也就笑了一声……
莉莉远着眼睛瞪着他,霍继都走过来,“阮阮啊,这些玻璃渣容易伤到脚,以后别砸玻璃了,莉莉,你怎么和客人怄气?她是梵音朋友……”
周周笑,“也没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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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梵音正文
? 001
‘望京阁’里有场同学聚会,在1608号包厢。
包厢里几个年轻女人凑一块嚼舌根,“周周还不来?不会在骁总怀里吧?”
坐在最外面的方海棠翘起腿,酸溜溜道,“骁总权势滔天,哪个被他榨干不愿意?现在不流行傍富二代咯,流行傍高质量富一代。”
其他女人立马八卦,“海棠,你是不是知道内情?讲讲呗。”
方海棠狭长的凤眸染了鄙夷,银色金属烟盒抽一根spring……water,漫不经心叼在口中嘬,“谁知道呢,勾搭上骁总,又和他儿子骁宠炎搅到一起,父子通吃,这可是门技术活,我们啊,学不来!”
此时,她们口中的女主周周正坐在‘望京阁’外一辆红色捷豹XE里。
驾驶位,另一主角‘骁宠炎’弯唇陪着笑,手臂横展在座椅上,“小妈,赶紧下车啊。”
周周对着中后视镜抿了抿唇,又添了一圈口红,“我看起来怎么样?”
骁宠炎眯起眼,忍的有点冒火,“你捯饬成鬼都是美的,不然我那四十好几的爹怎么整天被你迷的晕头转向……”
周周收好口红,“我迷的是你爹,你较什么劲儿?”纤细的手指推开车门下去。
盯着她姣好的身段,骁宠炎咋舌骂了句‘狐狸精’,又默默嘀咕句‘老东西’,这‘老东西’指亲爹骁权,打从半年前亲爹把周周带回家,他便不舒服,你喜欢养女人,外面养呐,偏偏带回来。
虽说现在富戳点的男人都喜欢包嫩草,但他忍不了这女人,理由大抵两点。
这女人超级嗲气,每天听她‘骁总’‘骁总’的叫,他能起一身鸡皮疙瘩,之前他怒火滔天地让她别叫唤,人伶牙俐齿怼回去:骁宠炎,看不惯别人秀恩爱,忍着。
其次,这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动不动给他穿小鞋。
今天,他原本约了几个朋友玩撞球,结果这女人打电话,‘骁宠炎,送我去趟同学聚会呗’,准备拒绝,她下一句,‘我手头一叠你玩女孩儿的无码照片,自己看着办哈’,就这样钳制了他!
越想越窝火,愤愤狠踩油门,扬长而去。
进了包厢,才落座,一瓶punch重重搁到周周面前,“大美女,每次同学聚会数你来的最晚,这次啊,一定得罚酒。”周周淡淡一瞥,是方海棠,“同学聚会嘛,无非图个痛快。”仰头就去接瓶子,喝完,细致抹了把嘴,“海棠,这,可以了?”
方海棠垂着睫毛,笑起来,“还有其他人呢,咱难得聚一次,心平气和喝喝酒,聊聊天,醉了也有人送——”
周周也非拘谨的人,她都这么说了,自然态度也大气些,“好啊,这酒不能我一个人喝,一群人才有意思。”她能看的出,方海棠故意灌她,只是不挑明,怕伤了和气。
接连又喝了几大杯,耳后根开始发热,隐约一股微弱的痒在体内窜流,挠了下,那痒顿时像无数蚂蚁啃噬着她的皮肤,周周有些难受的撑着桌面,“这酒,有哪些成分?”
不知谁应了一句,“薄荷,覆盆子,红莓……”
覆盆子?拍了拍脸,周周挺闹心,她对覆盆子严重过敏,秉着一丝理性,慌忙站起来,“不好意思,我过敏了,得去医院。”方海棠拽着她的手,她也看见了,这女人脖颈一圈全是红,红的鲜艳欲滴。
痒的极其,周周声音有点急,“我是真过敏,你们看,你们看看……”领口扒开给她们瞧,其他几个女人瞧她脖颈开始泛肿,开口让她离开,周周趁势往外。
走廊上,赶紧给骁宠炎打电话,“宠炎,我过敏了,你能送我去趟医院嘛。”骁宠炎心头小梗了一下,慢悠悠打着方向盘调头,“你在外面候着,我一小会就能到。”
“那你快点啊,我手机没电,痒死了。”边挠边收手机,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刚出‘望京阁’,她便瞧见路边一辆红色捷豹XE,小喘着嘀咕了句,“这么快?”火急火燎钻进去,“宠炎,赶紧去医院,这太痒了。”
车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