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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掌住我脑袋,稍稍移开唇,给了几秒呼吸的空间,倏地重新堵住我的唇,再次长驱直入的搅动。
不知过了多久,口腔已有些酸胀,身子也开始瘫软,霍继都才依依不舍的移开,大拇指在我嘴角边狠狠擦了下,邪意的弯了弯唇角的弧度,低着身子看我。
“口是心非的下场……不要我,一个人怎么这么失落?”
我不说话,吻后心悸犹在,霍继都那么狠,那么狂妄,我连思考的空隙都腾不出来。
他又重新抱起我,手指在我脸颊边温柔滑动:“想要依靠我,就说。想要我送你回去,你告诉我。别一个人待在黑暗里,想让我给你干点什么,尽管使唤,我就在你身后,你跑多远,我都能追上。”
空气中,他的呼吸喷洒在头顶,我吃力地抬眸,眼里氤氲着水汽。
他就势吻了吻我眼睛:“无论如何,这个星期天,我必须跟你订婚。”
我有些惊诧,今天星期五,离星期天也就两天,这么仓促,能办成?
再者,霍继都家人没对订婚彻底表态,不可能绕开他们吧?
心里担忧霍继都太强势,便提了意见:“继都,这事太仓促,缓缓吧。”
“缓不了,宝贝儿,我应该早点对你负责,你嫁给我才能慢慢敞开心扉,现在,虐的我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
没想到霍继都会用这个形容词。
人都说越在乎的东西越上心,最没办法的也是最在乎的。
认识霍继都到现在,他完完全全一副凌驾一切的势头,看不到丝毫挫败,所以,我的心一下被刺激到了。
十九年来,没人问过我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扇扉门一直紧紧关闭,即使沈淖,也只是路过就走。
霍继都是第一个正在敲开它的人。
“继都,我爱你……”
除此之外,我真不知应该说什么。
我无法直接明了告诉他:我小时候被生物老师猥琐,我妈性格孤僻,不闻不问,然后我在抑郁中成了‘性冷淡’,后来遇见沈淖,他让我勾引男人来治疗‘性冷淡’,你是沈淖让我勾引的最后一个男人。
做不到!做不到!
一千个,一万个,做不到。
我宁可孤单寂寞活着,也不愿把这些告诉霍继都。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耻辱,是埋在地底渐渐腐烂的垃圾。
霍继都多聪明,他把一切都看的很透:“无论你这心是什么做的,我都能撬开,莉莉,等着,我这辈子就耗死在你身上。”
后来,我俩都心知肚明的没再继续讨论这件事,霍继都送我回家,又独自一人回了军部。
关于订婚这事,他如自己承诺,第二天就开始张罗,只不过,事情并不如预想的那般顺利。
星期六下午,霍继都母亲一通电话打过来,让我去霍家大宅一趟。
我心里很没底,霍继都不让我接触他们,一直把我护的好好的,这肯定会引起家长的不安。
精心收拾一番后,打的去了霍家大宅。
大宅不像霍继都和我现在住的地方,里面古色古香,相似于霍继都四叔的住所,步步玄机。
佣人把我引到大厅。
前脚才迈进去,我便震了一下。
霍继都父母在此实属预料,可是聂云,霍继都四叔,还有聂卓格怎么来了?
他们都是霍振霆的结拜兄弟,难道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做家长?再者,沈淖是霍继都三叔,按理,他也应该来啊。
我只觉得里面太复杂,暗流涌动,赶紧把一颗扑通扑通跳的没完没了的心按捺下去,挨个打招呼。
后,佣人引着我在边上的椅子落座。
“莉莉啊,继都昨晚打电话说星期天要举办订婚宴,你看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哎……订婚之前得见见双方家长啊。”
先说话的是霍振霆。
这实在是个难处,我母亲不愿和聂云见面,倘若她过来,指不定会惹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她和聂云的事我虽不清楚,可她是我母亲,我得护着。
便应:“我母亲太忙,一直在实验室,时间少的可怜。”
未等霍振霆回应,一边的聂卓格直接把话截过去:“谁知道你母亲做什么的?女儿这么开放妖娆,母亲指不定什么样。”
每次见聂卓格我脾气都不好,没有丝毫忍让,话也流气,她这样说,我不奇怪。
面子上也不反驳:“届时我会打电话。”
“明天订婚宴,打电话?打电话不来还不是一样。珀斯很少有直飞国内的飞机,现在又没有季节性航班,你不是忽悠我们吧?”
怕是聂卓格语气太咄咄逼人,聂云霎时严肃压着:“卓格,你霍伯伯还没开口,不准没礼貌。”
对于他的斥责,我并不领情。
为什么聂卓格第一句质疑我他不阻止?偏偏第二句阻止?
实际上,他应该也想见我母亲,印证心里想法的,霍继都说我怀孕也只是压住他内心的怀疑,并不能根除。
禁不住冷笑,我母亲那样单纯,遇见聂云这个老狐狸,还有活路?
思虑至此,便不再说话。
谁知,聂卓格兴致更高,眼里闪着如星星般的笑意:“爸,我也只是关心关心而已,就像上学时,生物老师不也总关心我成绩嘛。”
瞬间,我眼睛蒙了一层灰。
她说,像学习时生物老师关心成绩?为什么偏偏是生物老师,偏偏是猥琐我的那门课的老师?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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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威胁我
我呼吸起了波澜,原本润红的唇瓣被牙齿在内侧狠狠咬住,耳边也响起了长鸣敲击般的声响。
为了不在霍继都父母面前失态,我把手紧紧抠在椅子边缘的浮雕莲花上,一双眸子恶狠狠盯着聂卓格。
她像个没事人一般歪着头看着我,圆润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笑意盅然。
这像什么呢?
就像友谊性的三千米长跑,你特别累快要接近终点时,你的竞争对手不小心绊了你一脚,然后眨着无辜的大眼对你说:没事吧,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多想痛扁她一顿,但还是得爬起来往终点跑。
看不出聂卓格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猜不透她这句话的意图,便开始往危险边缘想,难道她知道我被生物老师猥琐过?
不可能!这件事鲜为人知。
越想,脑子越短路,霍继都父母一直盯着我,怎么着,我也得把乖巧大方的形象诠释下去。
加上骨子里不想放过聂卓格的挑衅,便清朗着声音说。
“聂大校还小,好奇心重,正常。我从小到大,见过母亲的次数寥寥无几,所以并不能保证这次她会准时过来。仓促订婚不妥当,我劝过继都,但继都怎么也不肯听……”一边打量聂卓格一边继续:“我知道叔叔,阿姨也觉得仓促,要是可能,希望你们劝劝继都,让他迟点订婚。”
这番陈词特别膈应人。
聂卓格比我大三岁,我却说她小,好奇心重,摆明给了她一个羞辱性的精神耳光。
同时,又突出自己在霍继都心里的地位,直接把责任推给霍继都。
反正,霍继都说他就在我身后,一切他担着,这个时候他又不在场,不利用,白不利用。
聂卓格听罢,当场直接翻脸:“感情订婚这事是继都哥哥强逼你,你死活不肯,是不是?莉莉,话敞开了说,拐弯抹角做什么?”
一时,原本就有些严肃的气氛一触即发。
我也不知道应该回什么,便默不作声,几秒后,门外传来深沉而又肯定的回答:“对,我逼着,她死活不同意。”
心顿时从悬空状态落到地上,隐隐侧头,门栏那,霍继都正慢条斯理的摘着自己的手套递给佣人。
他挨个叫了一圈子的人,径直到我身边,捏了捏我脸:“浑不浑?怎么那么本事呢,责任全推给我。”
我也不扭捏,手贴着他,替他理了理皮带。每一个单独面对困难的瞬间,霍继都都会出现的特别及时,让我孤单的时间变的短暂。
现时,我俩这举动实在暧昧。
霍振霆忍不住了,咳嗽一声急急打断:“霍继都,你不给个交代,家法伺候,订婚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容许你胡闹?”
霍继都并没有因为霍振霆的话而有所忌惮,反而大大方方往中间笔直一站:“您也见过莉莉,印象不错,订婚只是先头,一个交代而已,我不会粗枝大叶办,屈了她,往后,正式订婚再张罗大点。”
原来,霍继都想让我安心才办的这个订婚,只为了我的订婚。
但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一点都不柔和,措辞强硬。
若我是他的父母,定会觉得特别刺耳,可我是他的女人,心里只有感激,同时,也有点儿担心他父母会气他。
果然,霍振霆很不高兴,如墨的浓眉一再拧紧:“你这样肆意妄为算什么?霍继都,你有本事就脱离霍家这个名号,自己一个人打拼去,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拦着你。”
我彻底急了。
军政圈不像商业,商业你还可以白手起家,不断发展壮大,但军队纪律严明,等级森严,凡事一步步往上,但凡有半点儿错误,下场都会很惨。
霍继都说他之后调北京,要真和霍振霆闹出些什么,依照他硬抗的性子,肯定不要霍振霆帮忙,我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场面。
急急往他身边一站准备缓和气氛。
谁知,霍继都把我一拦,分外严肃的对佣人说:“带少夫人去园子里转转。”而后温柔的看着我:“宝贝儿,这事我来解决,你等会再来。”又对聂卓格刻不容缓的说:“卓格,你也出去。”
气氛剑拔弩张,我又没法缓解丝毫,看了一眼霍继都,便跟着佣人离开了。
佣人走后,我忍不住在园子里来回踱步。
“你开心了?”不知什么时候,聂卓格走至我身边,她一手拿着个fendi的小怪兽挂饰,双目冲火:“真厉害,短短半年就把霍家搅得鸡犬不宁,继都以前和他父母根本没闹过矛盾。”
我无暇顾及聂卓格的话。
无论怎么回应,最后都无法以和收场,还不如不回应。
聂卓格并未因我的沉默而消停,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然而,一瞬间,她忽然停了这种嚣张的气势,转而带着某种算计的笑:“莉莉,angusbella你认识吗?”
我身子一颤,不为别的,这名字我太熟了,绝对在那二十六个勾引的人员名单里,顿时怒了,那种被聂卓格窥探到秘密的气急败坏还有种种担忧等复杂心理让我冷静不下来,禁不住冲着她吼。
“聂卓格。”
聂卓格单手绕着手里的小怪兽挂件游刃有余的玩:“看来我调查的没错……你还勾引了你的生物老师,是吧?还有谁,alex,还有……咦……我不记得了呢,也是,时间太短了,我能查到的也就这么几个,莉莉……”
她居高临下的把脸凑近:“你这是什么表情,嗯?”
我已经怒到听不见她说的话,怒到无法思考了,明明生物老师猥琐了我,她到底从哪里听说我勾引了生物老师?
我做过的事,勾引过谁,她怎么说我都会承认,但她扭曲生物老师这个事,无法忍。
当下,怒红了双眼:“聂卓格,你到底查到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事实?如果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聂卓格呵呵一声笑:“这就是悲哀,这个社会总有那么些在底层不断挣扎的人。莉莉,通过政,府政权的合作,很多事情都会一目了然……对了,你母亲好像挺厉害的,是个科学家,我也查过她,但最近几天她突然申请了资料保护,信息成了高级机密,安全指数不够无法介入,连张照片都找不到……你们母女两真是诡异啊……”
我麻木的看着聂卓格,不言不语。
权力这东西是张通行证,去哪都畅通无阻。
聂云的权势很大,她聂卓格有那么多叔叔伯伯,只要透过几个人就能在信息网上查到我在哪里上过学,然后再透过道路监控等系统就能查到我的日常。
相对聂卓格,我就是在底层不断挣扎的人,连一根藤都抓不住。
此刻,这种对比达到巅峰,我才惊然觉醒,沈淖不是我遮风挡雨的港湾。
他无法替我抹去过去那么多黑暗。
那些处在高层的东西,如果不是我已经涉入这个圈子,根本没法理解。
就像我以为我淹没在人海里勾引男人别人不会知道,原来,这么轻易地,聂卓格就知道了。
那么霍继都呢?只要他有心,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