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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不可能和闫妙玲订婚的,对不对?”
我不断捶打着沈淖的背,一下下抒发着心里的痛苦。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思考。
打累了,我把手垂在两边,连骨头都在发痛,这种感觉太恐怖,太令人绝望,就好像在沼泽里,你眼睁睁看着沼泽水一点点蔓延到你的耳朵,口腔,鼻孔里,钻进你的五脏六腑里,连挣扎都不挣扎。
我接受不了,我还在期盼和霍继都和好呢。我要当面问问霍继都,问问他的想法,否则,我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不知道怎么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身体走回卧室,我只记得自己走回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妈,可以让聂云帮我约一下霍继都吗?我想和他聊聊。
第二天放学,聂云打电话告诉我霍继都在‘盛唐’。
我打的去了‘盛唐’,让我妈别跟着。
盛唐原本就是霍家产业,霍继都在盛唐有专属包厢,很容易找到。
推门而入时,包厢里闹哄哄一片,闫妙玲正坐在霍继都腿上,看到我,也没下来,而是把手上捉着的牌放桌子上。
扫视一圈,其余几人,我也认识,闫迦叶,宋氲扬,白原澈,他们应该是为这次霍继都往调北京来的吧。
稳了稳神,我走到霍继都面前:“你和闫妙玲订婚了?是不是真的?”
我的脸是阴郁的,眼睛是哀伤的,大概只有老天才能窥探到我的内心有多撕心裂肺。
霍继都垂着眸子,淡淡的,慵懒的掀开:“知道了?”
多轻微的一句话!
我很想对他吼,你怎么能把对我的爱抛诸脑后,然后这么迅速的去爱别人。
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能不能和我谈谈,我俩可以和好的。”
这时,闫妙玲从霍继都腿上下来:“别说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对了,莉莉,你孩子出来后鉴定下dna,要是继都的,我也不介意当后妈,毕竟这年头搞外遇的,离婚的一大把……私生子嘛,也一大把。”
我特别倔强的,自尊心特别高没的去看闫妙玲:“我不是在问你,我是在问霍继都,我想他给我个交代,而不是三言两语把我轰走……霍继都,告诉我,是不是自始至终你目的都不单纯?从没想过和我走到最后?”
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许我把他对我的好归结为爱情。
或许是我的言语太过冷静,让闫妙玲觉得面前的莉莉很陌生,她睁大眼睛,厌恶而挑剔。
霍继都没有回应,我轻嗤一声,早该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霍继都多金,帅气,有权有势,凭什么看上我?
他是一张网,我是单纯的鱼儿,他在网里洒满鱼食,我吃的欢快,殊不知面临的最后结果是被捕捞。
所有人都在看我,都不说话,弄的我在雾里转悠,像个废物一样。
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我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拉住霍继都的胳膊,失控的大吼大叫:“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把你所想的通通告诉我,要是想让我死心,就彻底让我死心。”
我咬紧牙关,像秋风中挂在枝头衰黄的叶子,左右飘荡,只要冷冽的风儿稍稍一吹,便会坠落下去。
霍继都对着其他几个人看了一眼:“氲扬,老三,妙玲,你们先出去……”
然后,他们全都出去了,就剩下我和霍继都。
几秒后,他站起来,温暖的灯光下像个巨人把我框进他影子里。
“你想知道的,我通通告诉你,第一个,我爱不爱你,一直没爱过……”
他的话很轻,如果不侧着耳朵,根本听不见。
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打心底的想给他一巴掌。
近一年的情感居然一句话,一瞬间就能否决,可我什么也没做,一条条往下梳理。
“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对付沈淖?你早就知道我是聂云女儿?”
“我和沈淖水火不容,恰好,他想把你送到我身边,我正好顺水推舟,留着你整垮沈淖,他现在应该是个伤残……前段时间,我做了你和二叔的dna对比鉴定,在这之前,我一直怀疑你是我二叔女儿。”
听完,我只觉得荒唐至极,一脸错综复杂。
我单纯是沈淖把我送到霍继都身边,我以为他不知道我和聂云是父女,我还一本正经把这当做秘密告诉他,原来……
顿时,我的脸和唇瓣同时失去了血色,一定是我不够坚强,此时才会泪如雨下。
“不管发没发生日记本的事,你最终都会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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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继都望了我很久,然后点点头。
我慌张的擦去眼泪,像个被揭了面具的小丑,仓皇无措。
“你和我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假装的,一如你玩过的其他女人,对于闫妙玲,你看中的也只是她背后的权势其实,你最爱的是聂卓格,对不对?”
不知道怎么把这些言语拼凑到一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冷静的。
这之后,我哽咽了很久。
霍继都稍抬手背擦了擦我的脸颊,我看着他手胳膊那一条结出血茄划痕,避开了。
他,太能把控一个人了。
周围安静到有些可怕,我气不过,突然揪紧他的衬衫:“我曾经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后来还是被你对我的宠爱融化了,我真的,真的……从未想过爱上一个这么坏的……你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
霍继都嘴角慢悠悠,轻飘飘的扬起,像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这个位置,做过的坏事太多,莉莉……你太单纯,白纸一张……”
白纸,两个字的嘲讽向席卷而来,我一身灰尘。
就在我欲夺门而出时,霍继都把我拉住:“对不起,莉莉,你太执着,也很聪明,权力是复杂的,你迈进来注定会染一身泥……”
我咬着唇:“霍继都,谢谢你交给我上层社会做人的道理,如你所愿……”
如果这是一场从头到尾的游戏,那么,霍继都的演技太好了,他赚足了一切,早早抽离,而我却沉浸在游戏里无法自拔。
我败了,真心实意遇上了狼心狗肺的坏男人,他源源不断散发的魅力魅惑了我。
不想再给自己过多伤心的时间,我推开门,头也不回的往外,似乎在一瞬间,成熟了很多,再也找不到以往那种离开他时要死不活的痛苦。
电梯门边,闫妙玲站在那在等着我,一如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她在地下车库电梯等着我时的飞扬跋扈。
轻挑到不屑一顾的眼神。
“知道痛了?同样是沈淖调教出来的女人,我赢了,莉莉……而你,只能狼狈的灰溜溜离开。”
对,我只能灰溜溜离开,所以我什么也不会回应,孤独的走进电梯。
一扇门,阻挡了我和霍继都,分开了我俩的过去和未来。
等电梯缓缓下坠,我才瘫倒的抱着头痛哭。
电梯不断的停,不断的涌进来人,他们或许很疑惑,这疯狂的女人是谁吧。
这个疯狂的女人为了一段自认美好的爱情徜徉,最终,落得个悲惨的结局。
聂云的车子停在‘盛唐’外面,我母亲也在旁边,她看到我,迎了过来:“莉莉……”
我对她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可以走了,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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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没走掉的心
我母亲把我搂的很紧,像对待婴儿一般,小心呵护,一个劲在我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用?事情发生了,痛也痛了,留下的只是惨败。
回到酒店,聂云蛮横的挤进来,拉住失魂落魄的我。
“莉莉,你是我女儿……你和你母亲应该留在重庆,想要什么,我帮你争取。”
他似乎无法适应‘父亲’这个身份,语气很生硬。
凭良心说,聂云应该是个能把人呵护的很好的男人,像霍继都。
但,一切都乱套了。
聂卓格仍旧是他女儿,中间的纠葛又很复杂,我不愿意面对她,再者,我母亲也并未原谅聂云。
叹了口气,我拒绝的直截了当:“不好意思,我和你之间并没有感情,二十年没有父亲,我也过来了,以后,我也并不需要父爱……就……让这个事实淹没吧。”
聂云听完我的话,惊痛的眼眶都红了,我母亲亦是如此,短暂的惊诧过后,剩下的是冷漠,好像从不认识我一般。
我有些接受不了她那样的眼神,手无助的抠着桌子的边缘,指甲盖抠的很痛,逼着自己笑。
“怎么了?我太过于冷血了吗?其实,我一向如此,只是你从未了解过,我的孤独像一把刀,放掉了内心所有的血热……”
“莉莉……”我母亲突然带着哽咽的腔调吼着我名字:“天啊,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痛哭流涕于我的无情。
要是能重活一次,我也不愿意遍体鳞伤,但是,能吗?我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在阴霾里往前走。
霍继都,是奢望——
第二天,聂云替我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让我们在重庆待着休息一段时间,我母亲根本也不管他的抉择,买了下午去浦东的最后两张票,一张商务舱,一张经济舱。
她让我去商务舱,被我拒绝了。
坐在经济舱,不知是不是快要离开这片土地的原因,我十分不安,有一股无法出逃的慌乱感。
怎么就物是人非了?
怎么就和霍继都分了?
想着,把脸埋在手掌,嘤嘤的哭,然后受不住的放开了声音。
怎么办?我真的不想离开,我很想霍继都啊,这一刻,特别想,想的再次失控了。
我知道,走了,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回来。
我真的,真的,不想孤独一个人,霍继都在脑海里的浮影无法散去,一次次充斥,快把我逼死了。
我像个疯子一样仰面哭泣,双腿双手无处安放,不断拽着自己的头发。
没有他,我无所适从。
不行,我宁愿遍体鳞伤也不能离开,脑海里突然闪现这个感性的念头。
我瞳孔放大,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抹泪一边冲着往下跑。
空姐的喊话被我落在身后。
在我连跪带闹下,我被谴出飞机。
下了飞机,那股子闷气才慢慢撤离,小跑着离开停机坪,仍旧哽咽的不像话,然后给我母亲发了条信息: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太爱霍继都了,你走吧……
信息发送完毕,飞机慢慢起飞……
出了机场,我才失落的擦干眼泪,恍惚中,一辆和霍继都一模一样的黑色捷豹飞离眼前,我的泪涌的更多,但无暇顾及。
他,要是霍继都就好了。
在外面坐了很久,沈淖来接我。
他来的时候,我依旧在哭,满目都是创伤,沈淖把我扶开,然后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对不起,我就不该带你来重庆。”
我哭的不像人样:“是我的错……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下不了决心,我好爱霍继都,沈淖……我走不掉,走不掉啊……”
哭的太凶,沈淖只能把我的头按着,不动声色,一下下抚着。
“莉莉,对不起……”
哭累了,不再说话,沈淖把我抱进车子里,发动。
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一通电话打进来。
我是哭着接的:“你好。”
电话那边的声音比较严肃:“你好,莉莉小姐,是吗?我是汪纪委,有些关于霍军长的事,我们要找你聊一聊,现在方便来军部吗?”
我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便觉得不对劲。
这两人是查生活作风的,包括贪污受贿之类的,为什么找我?立马,心里也有了一个底。
“好。”
即便是和霍继都什么都没了,我也不愿意去败坏他的名声。
沈淖把我送到军处,被人拦了下来,原因是身份不明,不允许入内。
我让他先离开,给了百分百的保证,他才点头应允。
前来引我的人把我带到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前,那是民国时期的,一楼**的主楼,一层是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应和声。
进去后,在赛马场见到的两个纪委正如火如荼的打乒乓球。
其中,汪纪委淡淡瞥了我一眼:“会国球吗?来一局?”
我摇摇头:“不会,我只会大球,小球不会。”
宋纪委特别不屑的用手指着乒乓球台:“现在这些小年轻个个跟赶集似的往国外冲,崇洋媚外,哪里知道玩什么乒乓球。”
我听着,有点儿难为情,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