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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佩服这女人,大晚上一个人往这跑,巴着霍继都不放,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谁会相信这蹩脚的理由?
果然,宋氲扬迅速接过话茬:“我空的很,送你。”
我差点笑出声,这分明就是拆台。
直到坐进霍继都车里,我才放肆的笑:“继都,你和闫妙玲不是朋友?怎么不待见她。”
霍继都没看我,视线盯着前方的黑暗:“……她和我三叔关系乱的很,没理由待见。”
“三叔?”我转了个面,颇有兴趣的准备听他的的解释。
他三两句把话遮盖过去:“沈淖,我三叔,比较复杂。”
一瞬间浑身发凉,比泡在冰水里还冷,耳边有一阵微弱的波一股股往上弹。
小半会儿,霍继都伸过一只手握着我。。
视线再次撇过去,霍继都眼里带着种洞穿一切的深邃,可那深邃几秒就消失了。
我使劲摇头,告诉自己,莉莉,你看错了,霍继都分明说没有查过你,拼命把这想法往心里压,迅速转移话题:“继都,你为什么给我珠子?”
他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烟头在黑暗里燃烧出红亮,配着他玩儿似的手指,特别迷惑人心。
他说:“或许上辈子欠你一条命,这辈子你来讨……这个世界很多东西值得追求。我看中的不仅仅是你我身体上的契合。你确实有本事,聪明,能融会贯通,所以才送你去国防大学,你是那块料。”
或许因为他是军人,说话做事都挺靠谱,传统文化和人情世故懂得也多,而他又有一种特别能扛的架势。
心里越发佩服,吸了口凉气:“继都,我要像没有明天一样爱你。”
他狠狠摁灭烟火,停顿几秒,十分严肃的望着我的眼睛:“我会让你见到明天的日出。”
发动车子,两边的景物在飞——
回到家,我俩都心知肚明,关上门,如狂风暴雨除掉彼此的束缚。
这一次,他特别猛烈,即使我软的站不住,他还是不放手,一下下往里。
每次,我受不住想转脸,又被他捏着下颚掰回来,正对着他。
“忍不住就抓。”
我摇摇头——
好像,我和霍继都的关系有点儿畸形了。
我们算什么?
………………………………
018:我的质问
算什么呢?情人?不算,恋人?没谱儿,床伴?有那么一点儿苗头。
我根本没法再思考,只能松松垮垮扣着他脊背,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堕落的身体,好像脱离了控制。
我浑身瘫的跟一汪水,被他抱到床上,仍旧气息不稳,赤躺在深灰色的被子上,而霍继都一手搁过来,跟没事人似的。
我弱弱发出沙哑的声音:“不累吗?”
霍继都眸光一凛,含着笑,厚重的手掌从胸口抽离,那一抹温度也飘然而去,他起身穿好衬衫,沉稳的看着我,“赌一个?”
“赌什么?”
“赌——”眼眸愈加深邃,如暗夜,让人摸不到边际,他说,“赌我会死死爱上你,还是玩完就抛弃!”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男人是混蛋。
他噙着笑,他优雅,他投射的阴影笼在我身上,如天使,可这都没法覆盖他那颗狠毒的心。
我突然意识到不该那么自信的认为只要努力就能把这份爱持之到底。
这个男人太狠,无法摸透彻。
可走到这个地步,不管错的多离谱,都想继续走下去。
谁的青春不躁动?谁的青春不迷惘?
微微一笑,撑着自己爬起来,一步一个妖娆走向他,主动点火,抱着他的腰肢。
“我选择万丈深渊,霍继都——”
我闭着眼,仿佛能看到日后的惨淡,可有什么关系?
我的骄傲,矜持早就抛开了,必须撕心裂肺的给自己一个交代。
更何况,我这被他占据的彻底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
又是一场疯狂的纠缠,我俩都疯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刺激着我,让我在崩溃,战栗,尖叫。
这是变态的一幕,无法承受的结合,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动弹不得。
霍继都推门而入时,我眼睛睁的圆溜溜的。
他已经穿戴好,贴身的灰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纹理,手腕上有一条红绳,正穿过他手腕外则的桡骨。
他手里拿着个白色的瓶子,不知道装了什么。
等待中,他走过来,手指摩挲着我唇瓣,冰凉冰凉的,带着淡淡的专属于他的气息,我忽然就被迷住了,傻笑,“你太危险。”
霍继都也不回应,不疾不徐,漫不经心的打开瓶子,指尖探入,弄出一点儿药膏,顺着往我那腿心那探入。
阖黑的眸子掺着复杂,我不由地颤了颤,一把抓住他的手:“霍继都,我选择万丈深渊。”
他反手握住我的:“我知道。”
手指轻轻摩挲那块儿,把药抹匀,一双眼带着不可探究的阴冷和漠然,和嘴角的笑意形成鲜明对比。
我盯着他,忽然没了应接的言语。
不知道霍继都给我抹的是什么药,特别见效,大概两三天之后,身体没一处难受。
于是,想了解事情真相的我迫不及待的找了个霍继都有事外出的下午,约沈淖在一家港餐厅见面。
到那的时候,沈淖已经来了,给我点了份番茄辣椒青口和西多士。
几日没见,他巴上长出青青的胡茬,有些憔悴,身形却依旧魁梧挺拔,散发着叫人难以抗拒的气场。
“莉莉,你准备回家了?”他语气淡然,但是沉稳有力。
我默然坐着,脑袋低垂:“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霍继都身边”
“你和他睡了?”
我绞缠着双手:“对。”
“他的床照呢?你答应过我他的床照呢?”沈淖言辞讽刺的又说了一句:“还是说霍继都活儿好,压榨的你没力气拍床照?”
我放弃反驳,这也是事实。
只淡淡回了一句:“这是我和霍继都之间的事——”
“你和霍继都之间?你勾引霍继都,不就是为了治疗‘性冷淡’?难道还有爱情,莉莉,你说过你不爱霍继都,纯粹只是身体上的。”
我气的浑身发抖,可弄清楚事实最重要,现下,不能轻举妄动,只得随着沈淖:“对,我的确不爱霍继都,只是身体上的,既然你让我通过勾引男人来治疗‘性冷淡’,就应该清楚发生某些失控的事必不可免。”
沈淖玩味的看着我,收起了刚才的怒目相向,特别阴沉的卷起微笑。
就在这时,边上一双手撑到桌子上,有人?什么时候过来的?转眼看到她的脸,彻底惊呆了,闫妙玲?
更惊讶的是沈淖顺手就把一个类似于录音器的东西递给了她。
我浑身一个机灵,猛抓住闫妙玲的手不放:“沈淖,你把什么给了她?”
闫妙玲轻悠一甩,我的手就被弹开:“你太年轻,莉莉,人生是战场,天外有天……”
她笑了,笑的那么肆意,那么鄙夷。
“让你知道也无妨。”
随后,她打开了录音器,只听里面缓缓播着我和沈淖的对话。
“这是我和霍继都之间的事——”
“你和霍继都之间?你勾引霍继都,不就是为了治疗‘性冷淡’吗?难道还有爱情,莉莉,你说过你不爱霍继都,纯粹是身体上的。”
“对,我的确不爱霍继都,只是身体上的,既然你让我通过勾引男人来治疗‘性冷淡’,就应该清楚发生某些失控的事必不可免。”
听完后,脑子里轰鸣声四起,沈淖摆我一道。
他为什么要把这玩意交给闫妙玲?
种种猜测让我六神无主。
………………………………
019:突来的希望
我忍着恐惧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不能一开始就被这么被威胁。
眼见着闫妙玲晃悠自如,我忽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把她扑倒在地,骑在她身上把录音器夺过来,像一个胜利者从她身上起来,颤抖着回到座位上。
对面!沈淖‘啪’‘啪’拍了两下手。
那声音听在耳边格外恐惧,我忍着心里的恶心:“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就这么糟蹋我?爱霍继都又怎么样?”
沈淖眼里的冰寒因我的话更冷了几分。
这时,闫妙玲也爬起来了,眼见着她的手掌要盖下来,我迅速把桌子上淋着糖浆的西多士一下拍她脸上,接着是番茄青口和水。
这接二连三的举动让她应接不暇,她被折腾的跟落汤鸡似的。
几秒后,她剥开黏糊的头发,有一种要拼了的架势。
沈淖把她拦住:“去清理下,我回头跟你联系……”
我没想闫妙玲会那么听沈淖的话,愤愤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她走后,我把手里的录音器揣兜里。
沈淖拽松领带,不羁的挂在脖子上,上下打量我一眼:“真没想到你会大庭广众之下骑在一个女人身上,我以为我调教出来的女人只会是妖娆的。”
我不说话,只要霍继都不会听到那份录音,一切都值得。
我的沉默里带着某种排斥他的倔强,他也看出来了,大手越过桌面捏住我下巴。
冷呵呵:“霍继都才这么点时间就把你迷的奋不顾身,莉莉,你知不知道,聪敏的人做事都会留一手,planB……”
原本还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他突然从桌子底下把一个窃听器拿出来,戏耍似的看着我。
我慌了,他留了两手?脑子乱成一团,浑身细胞止不住颤抖。
沈淖索性过来抱住我肩膀:“你是我调教出来的女人,你勾引过那么多男人,都是你的黑历史……”
耳边开始恍惚,黑历史三个字不停灌进来,活这么大,没有一刻是开心的,直到遇见霍继都,现在,这份迟来的喜悦也要被带走?
“沈淖,要是我答应给你拿霍继都的床照呢?”
沈淖眯着眸子:“这就对了,录音我会销毁的。”
我像一个机械,双目没有焦距:“闫妙玲和你什么关系,你们两看起来挺熟的。”
沈淖什么也没告诉我:“这你不需要知道。”
是啊,我不需要知道……
我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要趟进这浑水里?
这一刻,迫不及待想见到霍继都,特别强烈,强烈到一刻都待不下去。
我对他说了句‘希望你信守承诺’,头也不回的跑了。从餐厅出去,坐上计程车,联系了霍继都,他说自己在军部。
我没告诉他我要过去,可到那的时候,他正在外面的卫兵岗哨等着。
一身白衬衫,风纪扣紧紧的,蓬松的大背头把他勾的严谨有条理,笔挺的军裤衬的大长腿又直又有力。
那一身,太好看了,也太帅气。
我眼里渗着泪,猛的跑向他。
霍继都原本没动,见我跑,步伐迈开,有些大,没能跑几步,就触到他了,直接冲在他怀里,他顺势把我抱起来:“宝贝儿,这是军部,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吸了吸鼻子,努力压制泪水。
我过往做的那些事,虽然都有理由,可也害怕他知道。
沈淖的手段让我片刻不得安宁,我提心吊胆,怕这个男人离开我。
怕,我太怕了。
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抱着我的手移开一只,接了个电话。
“氲扬,我在军部外面……做啥?耍猴呢,一只猴子,金丝猴挂身上下不来。”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搂着他脖颈更急了,牙齿在他的皮肤上细细的磕。
他不知道多嫌弃我,脖子一个劲移,移。
“大热天,黏糊糊的,别搞的我一身口水。”
稍稍,不远处一道调侃:“吆,是耍猴呢,这猴有点好看啊。”
宋氲扬和白原澈正往这走,两人皆是一身军装,俊模样走路的姿势跟块板似的,特别威武,特别撩人。
他们到霍继都身边。
白原澈看着我:“这是哭了啊?”
我手一抹眼睛,确实渗着那么点的泪,赶紧擦了,犟兮兮的说:“没哭。”
霍继都也揶揄:“这乖乖宝贝儿最喜欢口是心非,进去吧。”
他没问我怎么了,就那么抱着,哨兵敬礼的时候,他压着我的头,让我安心靠着他。
约莫是他的做法太暖心的,他的身体太强壮了,我的过去太心酸了,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连我妈都做不到,一对比,又流了泪。
我埋头,把霍继都肩膀那一块哭湿。
他拍了下我臀部:“乖乖,别全弄湿了,我还得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