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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她眼泪流的有些不知所措:“你跑哪去了?莉莉……”走过来抱着我,我手里的奶娃一直蹭,不舒服,我得腾出一只手扶着我母亲:“妈,我先把孩子放下来……”
我母亲没动,一直趴我肩膀哭,我也心酸,可哭不出来,挺冷血的。
她哭了很久才收住哭声。
“都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哭……你年纪大了,哭多了眼角膜会脱落。”
她哭中带泪:“骗谁呢……进屋子吧……”
屋子里的移动婴儿床里还睡了一个,我手上抱着的见到睡着的,想从我怀里挣出去触碰,我母亲示意佣人带孩子出去玩。
坐下来后,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莉莉,你和沈淖去哪了?电话也不接,这两年妈妈太担心了……”
“只是去了该去的地方,我不是回来了嘛……”我不想回忆在澳门的光景,关于和沈淖去哪了,我说不出来,因为空白。
不稍会儿,沈淖抱着两只蒙奇奇进来,身后跟着拿其他礼物的佣人:“杨姐,莉莉……”
我母亲站起来,不知所措看着沈淖:“你……”
她不知道沈淖瘸了,我猜沈淖也没有来见她。
赶紧解释:“妈,沈淖的腿过几个月就能痊愈,现在还在治疗,不碍事,您别担心。”
我母亲看似有千言万语。
我知道她想说霍继都,沈淖在场,她不好开口,只能踟蹰,和我聊些别的,问问我的情况,问问我和沈淖,我俩一致回答去了西班牙巴塞罗那。
聊了很久,天渐渐黑了,我才站起来:“我们要回去了,改天再过来……”
我知道这一回去,以后来看她的机会就少了,可她能幸福就好,有聂云爱她,我很欣慰。
我母亲拉住我:“今天是你爸生日,继……”又吞了话:“我们在‘云朗阁’定了酒席,你也过去吧……”
我抿唇,我这个做女儿的自己父亲生日都不知道:“那我去买礼物。”
“不用了,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便没再推辞,之后沈淖接了个电话,告诉我他有点事得先走。
晚八点,我母亲让司机载着我和她去‘云朗阁’……
也确实是我大意,当推开包厢门看到霍继都父母,霍继都四叔聂徐还有霍继都和那女人时,心升腾了,呼吸困难。
我想冲到聂徐面前,给他一巴掌,特别重的一巴掌,最好打的他人仰马翻,可我得忍。
被弄到澳门是地头蛇做的,没有证据,他不会被绳之以法,更何况事情过去两年,我要重新找证据。
聂徐没事人一般:“莉莉,好久不见,和沈淖去哪玩了?”
“四叔……不,伯伯,好久不见……”我走到他身边,端过一杯茶:“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然后,整杯茶被我泼到他脸上:“好喝嘛?”
聂徐不说话,闲情逸致的拿毛巾擦了擦脸。
在座的其他不明所以的人惊呆了,聂云最先出声呵斥:“莉莉,你回来不招呼就算了,怎么还动手?当初走的干脆利落,一个电话都没留,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流了多少泪?”
我收了收心,是啊,在寻常人眼里错的是我,聂徐这个披着狼皮的畜生才是正人君子。
我没回复聂云,继续和聂徐周旋:“不好意思,伯伯,失手了……”
然后坐回我母亲身边。
这是我陪聂云的最后一顿晚餐,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我不会参和到这样复杂的环境里,我只会一心一意对付聂徐,聂卓格和苏赢何。
视线下意识瞥向霍继都,却被他身边的女人挡了:“小姐姐,真有缘,昨天才看见你,没想到你是聂伯伯女儿……”
聂伯伯?好亲热,说完,我讽刺着自己,莉莉,你怎么现在变的跟个刺猬一样?
我母亲捏住我的手:“霖黛,莉莉比你小,你比她大两岁,你二十四,她才二十二,还是十二月份出生的……看起来你也是姐姐。”
女人脸上青白一片,席间,我母亲不看她,给我夹了块牛肉,但我不能吃,我现在一吃正常食物就容易哽在嗓子口下不去,主要是胃因为长期吃饭不规律和饥饿被弄坏了,只能喝粥调养。
为了不扫兴,我拎着包去洗手间吞了几颗胃药,才吞下去就止不住干呕。
这时,女人走到我边上:“你怎么了?是怀孕了吗?”我没说话,胃药在边上,她看不见?
直接笑笑,转身回去。
席上,我母亲关切的看着我:“怎么了,莉莉?”
“没事……”吃了口她夹的牛肉,忍不住捂着唇,就是咽不下去,难受的要命。
这时,只听霍继都身边的女人说:“应该怀孕了吧……”
我母亲脸色发白:“莉莉……”
我喝了几口水,让服务员给我一份白粥,我即使有心也无力,只得恍惚过去:“没什么,今天不舒服……”
我母亲怒了,声音很大,猛的把我的包夺过去,让我措手不及,想抢都抢不了,她十分疯狂的翻着,胃药,止疼药还有安眠药,全被她翻出来。
她气的发抖:“沈淖是怎么照顾你的?你怎么会吃这么多药?”她双手撑着桌子,手指尖一个劲颤。
我眼里泛泪,天底下最了解孩子的是母亲,最爱孩子的也是母亲。
游刃有余的撒谎:“这些是沈淖吃的……”
她慌乱的打开我手机,在上面寻找沈淖的号码,我过去夺:“妈……妈……是我,是我吃的……”
她这才松手,泪眼婆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顿时受不了:“我改天再来,不然会搅和了这顿饭……对不起,爸,生日快乐,霍阿姨,杨阿姨,再见……”
然后也没顾及其他东西,抓着手机就往外跑……
身后,一道很重的脚步声跟过来,我还没到路边,就被人从后抱住,这力道把我推到一边的墙上。
“你就是这么玩的?一声不吭消失,回来的时候包里一堆药,你做给谁看?莉莉……嗯?”
我想挣脱,无奈没办法,只得安安静静说:“好好生活,霍继都。”
我语气很淡,霍继都彻底怒了,五官都快扭曲了:“昨晚你去找我,想过和我解释吗?你知不知道……”他突然放开了我:“两年前你搅和的大家不得安宁,两年后,你依然有这个本事……”
我不反驳:“祝福你和那个女人。”他值得更好的,清纯而又美丽的女人,而不是我这样夹着各种毛病一身仇恨的女人。
霍继都突然笑了,这笑容在他过分英俊的面孔上是毒药,是张狂:“这就是你想要的?真他妈真不负责任……”
‘啪’——
他给了我一巴掌,很重,很重——重的我偏转不过头。
他以前舍不得碰我分毫……他手上的红绳不见了……他身边有别的女人,而我,手上的戒指还在,被我用创口贴包住了……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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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你知不知道
我甩了甩头发,努力扯开嘴角,然后别过脸,我母亲他们也下来了,我母亲冲到霍继都身边:“你算什么东西,算什么?你凭什么打我女儿……凭什么?”
她对霍继都拳打脚踢,我把她剥开,抚摸着她的脸,抱住她:“别担心,我没事……放心,我没事,冷静点,我改天来看你……”
然后转身离开,我母亲怎么也不肯放开我:“莉莉,你不能走……你骗我,你骗我,你以后不可能会来看我,你骗我……”
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但我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
都说知儿莫如母,果真如此。
我在她耳边小声嘟囔一句:“我发誓,我会回来看你……小心聂徐,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也让我爸小心他……”
我心软了。
当年的凶手就在他们身后,包括聂卓格和苏赢何,现在又加入了白崇,事情有点儿复杂了。
就算报警,掺和了这么多大人物,也很难结案,我得衡量,衡量聂徐会不会狗急跳墙。
我母亲的孩子还小,霍继都身边又有了别的女人,这一系列因素导致我不敢轻易去坦诚,更何况,在澳门发生了一件特别耻辱的事,那件事是比生物老师更恶心……
思虑至此,我觉得应该找个日子先把事情告诉聂云,他深谋远虑,又是我的亲生父亲。至于霍继都,假如他和女人真在一块儿,我再‘惹是生非’,有点儿不厚道。
他身边这女人在他面前不卑不亢,还带着娇柔性子,肯定有背景。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女人走到霍继都身边,单手抱着他:“你没事吧,继都。”
几秒后,转向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盛气凌人,而且没有礼貌。
“关系?没有关系了,祝福你。”
我懒得解释,也不想,即便说出这句话霍继都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惊诧,我也管不了,前程往事,能叙再叙。
女人不相信,继续咄咄逼人:“继都一向温和,不会冲人发火?”
我母亲一把扫开女人,把她拉退了好几步:“少来对我女儿说教。”我怕她受伤,对刚下来的聂云喊:“爸,把她带回家吧,我改天登门谢罪……”
视线略过聂徐考究的眼神,嘴角弯了弯,很快压下去。
在这间隙,身子被人一推:“说清楚。”这女人和聂卓格对霍继都的执着有的一拼。
可我不是当年的莉莉,不想只靠口头反击,所以我做了一个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动作,我把女人狠狠推进霍继都怀里,揪住她的衣领。
“问你男人,别来烦我。”
我母亲挂着泪的眼眶睁大几分,我冲着她露出安慰的笑容:“我会回来的。”转身离开,钻入出租车……
身后我母亲一声嘶吼‘莉莉’……
她伤心了,怪我……
回到沈淖那儿,屋子里空荡荡的,打开沈淖房间,乱糟糟一团,我便进去替他收拾,他的拖鞋七零八落的散在床边,我正要摆,突然发现了一副吸毒工具……
看到工具的那一刻,心里无比复杂,工具被我捏在手里,我坐在床边不动,直到门被推开……
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没转头,麻木的说。
“你经历了什么?沈淖,一个人堕落了很难起来……尤其是……”染上这玩意儿。
沈淖步伐明显沉重了几分,叹了口气:“对不起,莉莉,我不想骗你,从边界逃回来沾上的,一直没戒掉……”
他的话语显得很平淡,就像在说吃饭洗漱这样寻常的事儿,我甩开脑海里的烦躁,捂着腹部走到他身边:“能戒掉吗?”
他摇摇头:“……莉莉,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聂徐和聂卓格,苏赢何得到报应的……我会为你报仇……之前我报警过,可聂徐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把所有事都办的滴水不漏,最后不了了之,我本来想找霍继和你父亲,但是聂徐派人赶尽杀绝……”
心里很乱,沈淖带我出澳门用的手段很黑暗,我怕他会同样的方法对付聂徐,假若不能全身而退,有什么意义呢?
沈淖吸…毒这事我花了一个星期来劝说他才动摇稍稍,可他仍旧沉迷不悟,我只能用自己的离开威胁,我说:要是你不戒毒,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他思考再三扭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进戒毒所之前,他很担心我:“苏赢何也在北京,我的人说白崇最快今天晚上到北京,莉莉……”
我握着沈淖的手:“你放心,我很安全,在澳门我一开始就被束缚才逃不出来,在北京不一样,我会回我母亲那,沈淖,你要下定决心,我等你出来……”
沈淖进去之后,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调查那群人。
霍继都身边的女人的确来头不小,市书记的女儿,叫范霖黛,爷爷是战争时期的立功将军,家族庞大。
聂云和霍振霆仍旧叙原职,霍继都在军部,令我意外的是闫迦叶也来了北京,任职于军四处,是霍继都的朋友宋氲扬介绍进去的。
当初闫迦叶对我挺好,现在我回来了,我觉得自己起码得去看看,无论他态度如何,他都是对我帮助最大的人之一,回我母亲那的当天下午,我去了军四处。
因为没有闫迦叶电话,只得问哨兵,哨兵把闫迦叶的车牌号告诉了我,还有他下班的时间,再无其他。
我便在外面等。
我不是那么幸运,一直到晚上六点才看到闫迦叶的车从四处大院出来,我赶紧喊:“迦叶哥……”
闫迦叶车子继续行了几步才停下来,他从车子里出来。
我踩着高跟鞋过去:“迦叶哥。”
闫迦叶态度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