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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迦叶车子继续行了几步才停下来,他从车子里出来。
我踩着高跟鞋过去:“迦叶哥。”
闫迦叶态度没有多少改变,仍旧那副好言好语的样:“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就那么跑了……”
他疏离淡漠的语气让我意识到他变了。
他眼中带着轻视,细想之下觉得这实属正常,我不明不白跑了那事儿霍继都肯定得疯,闫迦叶不可能再辩证的看我。
我沉默,他头撇了撇,吊儿郎当:“莉莉,好久不见,一起去吃饭吧,说不定以后就没空了。”
原本我准备推辞,最后还是点头,就当报他以前的恩情吧。
我也理解,人与人之间两年不交流,感情就淡了,他们疏离我自然正常,现在,我又回到了只有我和沈淖的那个阶段。
闫迦叶车在前开着,我跟着。
半个小时后,他把车子停在一家叫‘望闻阁’的地方,我把车停在他旁边。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车里还坐着霍继都,宋氲扬,白原澈,他们三高大的男人从车子里出来,我脚却在地面上停滞不前。
“莉莉……”
宋氲扬的声音传来,我才招呼:“白三哥,宋七哥……继……继都……”
宋氲扬白原澈淡淡点头,霍继都则看也没看我,率先进去……
心里酸涩异常,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好,你非得看闫迦叶就得忍。
进了包间,几人落座,我能感受到他们眼里的不自然,宋氲扬面前搁着一瓶原厂五粮液,他掂了一下:“莉莉,喝白的吗?”
我看着那白酒,知道他有意为之,这几人都在为霍继都打抱不平,我在他们眼里是坏女人,便说:“喝。”
要是就这么断了,也挺好。
宋氲扬笑的邪魅:“这么久不见,三杯打底,可以?就三杯,我,原澈,迦叶,曾经都是你的哥哥……喝完……呵,散了。”
他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就是断了交情的意思,其余几人不说话,我想他们应该心思一致。
眼神瞄到霍继都,他正抽烟,雾气蒙蒙脸庞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我扣紧了桌子:“可以,三杯再无交情,以后各走各的,都是祝福……”
这话出来,在坐的人似没想到,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神,白原澈狠狠把酒瓶拿过去:“我先来。”他给自己倒了三杯,接连下肚,干净利落,就像要把曾经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接着是宋氲扬,到闫迦叶,一开始他没喝,垂着睫毛,而后开口:“妹儿,以后的路好好走。”
他们说什么,我统统忍,我忍得还不够多吗?不够吗?不够!所以我忍他们几个的冷嘲热讽又算什么?
闫迦叶喝完,我把酒瓶移到面前,他给我换了一个特别小的杯子:“一杯就行了,喝完就走吧……”
我没听话,拿了大杯,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喝完,胃在灼烧,我的眼开始泛红。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杯酒不应该这样啊,可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
我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然后突然弯曲了手肘,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莉莉?”闫迦叶叫我:“你没事吧?”
“没事。”我摇摇头,嘴里一股腥甜往外涌,我得赶紧走了,不能这幅懦弱的样子,站起来走到门那,手扶着门把怎么也推不开,我捂着唇:“迦叶哥,能帮我开一下门吗?”说话的空挡,从手指间溢出一丝血迹。
“莉莉……”视线模糊中,有人靠近我,气味很熟悉,可惜的是我意识涣散,昏昏沉沉。
我听见有人说:“宝贝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宝贝儿…………”
那声音急促的要命,似乎是霍继都,可他分明是冷冽而又绝情的啊。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和我母亲站在一边。
见我醒来,她赶紧握住我的手:“莉莉,宝贝儿,你怎么了?”
“不用担心,聂夫人,你女儿只是食道被灼烧到,不过,她胃病比较严重,而且肋骨……”
他还没说完,我赶紧打断:“医生,我现在没事吧。”给他眼神暗示,可他没听我的,继续说:“肋骨,肩胛骨,腹部,膝盖都受过伤,还打过封闭针……”
这时,房间的门被重重推开:“怎么受伤的?”霍继都和宋氲扬,闫迦叶,白原澈几人齐齐进来,问话的是霍继都。
医生低着头看报告:“这个还得等结果分析,另外,我建议聂小姐最好做一个全身检查,你身体很差……”
所有人都沉默,我母亲捂着唇低头,我看见她肩膀在颤抖,医生出去后,她给了那几个男人一人一巴掌:“滚出去……”
没人避开,我清晰的听见四个巴掌声在室内响彻。
这么大个子,被打,也挺尴尬。
便说‘“妈,我没事……”
她正欲开口回我,霍继都冷冷道:“迦叶,你帮我先把伯母带出去。”
我妈不理会:“你想干什么?霍继都……你别想接近我女儿……”
然而,闫迦叶强制地把我母亲带了出去,连带着另外两个人,室内只剩霍继都,空气凝结成一团。
大概十几分钟都没人说话,我开口:“你出去吧……我没事,今天的事儿是意外。”
霍继都长腿迈开,几步走到我面前,把我束缚在被子里,让我不得动弹:“这些伤怎么回事?胃病是怎么回事?”
他的气息压的特别低,从上砸下来,我想躲,他紧跟着凑的更低,唇快抵在我唇上了,我只要一动,就能擦上去。
“告诉我……怎么回事……莉莉,你不说,等着我搞死你。”
我闭着眼,不去看他:“……我没事儿。”
咋一睁眼,他眼里的红血丝一根根像树枝一般渗透,他长长的睫毛垂着,有点儿忧郁的气息,唇抿的一丝不苟。
“你什么都不想对我解释,我俩就这么完了,是不是?不明不白的完了……”
“好好和那个女人生活吧,她漂亮可爱,是个很好的女人。”
“好。”我的下巴被捏住,霍继都的唇特别近,差一点就要裹住我的,他在**,单手撑在我边上:“你那么想让我抱别的女人?”
“对……”
想到那天找他时那个女人对他的吻,心里更凉:“我们没领证,只是举行了婚礼,当初的事是我不对。”
“是你不对?”他欺然而上,吻猛的吻住我的,双手捧着我的脸,狠狠蹂躏,狠狠压,舌头迅速蹿入,滑进我整个口腔,逼的我步步退缩,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往衣服底下钻,我才清醒几分:“霍继都……”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有点儿疯狂,再这么下去,肯定得出乱子。
他隔着被子挪我的腰,移开唇:“你知不知道我痛苦了多久?莉莉。”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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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他就在我身后
“对不起,霍继都,是我伤害了你……都是我自私,我不够成熟……”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微笑,笑的很迷人,像什么都没发生,霍继都眼里倒映出我的残忍,他重重摩挲着我发际线:“莉莉,你真狠……霖黛比你单纯多了……”
已经开始拿别的女人和我比了吗?
“霍继都,好好珍惜她,也,好好照顾自己……”
“好好照顾自己?”
霍继都从喉咙里发出冷嗤,回旋直接,身体慢慢拉直,表情也在一瞬冷冽不少,眼里的光亮像一盏灯慢慢黯下去。
他定了定身体,退开几步之遥,转身——离开——
像是和我说再见,也像再也不见。
我母亲进来时眼睛红肿,眼睑下方鼓起一道弯弯的小月牙泡,她扶着我的肩膀:“莉莉,妈妈会好好照顾你。”
泪水,一点,一点顺着脸颊滑下来,不带任何情绪,纯粹就只是哭泣:“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霍继都,我爱他,真的爱……”
“莉莉,要是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妈妈相信你肯定不得已……”
我差那么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了。
细想之下,霍继都曾为我弃了通过选拔调到北京的名额,假如他没放弃,现在他应该已经在北京扎好根基了。
我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和范霖黛在一起,倘若掺和进去,范霖黛那样的性格肯定会搅起风浪,霍继都的生涯才起步,不应该再为了我放弃什么,爱情不应该成为羁绊。
我现在只想把事情一一捋清,当下,告诉聂云才是最好的选择,他所处的位置没有霍继都那么激流勇进。
我被我母亲接回去时,聂云正从厅堂出来,手上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小奶娃,两个小奶娃都在唆手指。
我母亲没好气的靠近聂云:“你就不能让他们吃奶嘴?”
聂云左右各亲了一口小奶娃:“叫妈妈,叫姐姐……”
小奶娃看到我母亲,在聂云怀里挣扎不休,一个个伸手过来要我母亲抱,我母亲没接,高傲着一张脸:“早说过不生,你非得坚持,孩子也是你搞出来的,自己抱,一抱就得俩……”
聂云没什么脾气,挺开心的,兜着两奶娃一颠一颠的:“妈妈不要我们了,走,我们自己进屋去……”转身往屋子里走,我和我母亲紧随其后。
前脚还没跨进屋子,手机就响了,我只得掏出来停在外面,先接电话。
电话是疗养中心的人打过来的,说沈淖被一个新进来的拿锐器捅伤了。
我仰着头,稍稍才回:“他被送到哪家医院了?”
“聂小姐,疗养中心就有医院,沈先生在疗养中心。”
“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我往屋子里走:“爸,妈,沈淖受伤了,我要过去看看。”
我母亲脸上立马升了股担忧:“你也才刚从医院出来,让你爸去看看就行了……”
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也得去:“我俩一起好了,毕竟沈淖来这没见过你们。”
聂云二话没说,径直去换衣服,然后出来一句‘走吧’——
车子里很安静,我不说话,聂云也不说,他沉了很久才开口:“莉莉……你比以前沉稳了很多。”
我抿着唇笑了笑,转而岔开话题:“爸,聂卓格聂徐是父女关系,你一开始就知道吗?”
聂云大概不知道我会当头这么问,扶着方向盘的手松开了一下又重新握住:“你怎么知道?”
“聂徐告诉我的……”
“聂徐?”他叹了口气,绽黑的眸子收敛了几分,开始跟我诉说很久之前的故事:“我和聂徐一起参加边战,当时我命悬一线,是他救了我,我母亲离世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他,聂徐小时候很顽皮,他在战地跟一个女人搞在一块儿,女人怀孕了,聂徐年纪小,组织纪律很严,当时不走亲民路线,得被开除,我担下来了,那女人就是聂卓格母亲,后来……”
我大概也能猜到,后来聂卓格母亲爱上了聂云,开始死缠烂打,聂云心里只有我母亲……
心里也为聂云捏了把汗,聂徐不会恨他吗?毕竟聂徐挺阴暗的。
恍惚了好一会儿,聂云继续说:“聂卓格母亲家世也不差,纠缠过分被聂云知道,他想杀聂卓格母亲,结果出了车祸,一辈子不能有女人了,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当年就不该担责,害了他一辈子。”
我坐在皮椅上的身体像一根枯木,死气沉沉,聂云的意思很明白,聂徐丧失了男性功能。
他当时应该很绝望,能从现实里走出来,绝地逢生,肯定经历了莫大的锤炼,人性也会变。
之所以敢私下谋划很多计谋,也是因为笃定聂云歉疚,不会防备他。
我有点不确定的说:“假如他做错事,你会不会……”后面的话不敢往下……聂云够聪明,肯定能理解我的意思。
果不其然,他立马就开口了:“我当时太心软,聂徐暗地里做了不少勾当,只要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过了,人这一生没多少时日……”
多滑稽,命运到底开了多大的玩笑?
它就像专门对付我的,把希望都磨灭才甘心……
我抿着唇,咬着牙齿,咬了很久才敞开心怀,打算把真相说出来:“当初我离开你们……”
话出口半句,戒…毒所已到,我便停了话,聂云盯了我一会,见我没有话语就打开车门下去了,我紧随其后。
戒…毒所里的工作人员引着我们进去,我一眼便看见坐在院子里的熟人——聂徐。
他坐在藤椅上,悠哉的喝着茶水,见到我和聂云,立马站起来,状似热情的说:“大哥……莉莉……”
我的眼睛一直在聂徐身上,未曾移开丝毫,他为什么会先于我和聂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