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埋头,把霍继都肩膀那一块哭湿。
他拍了下我臀部:“乖乖,别全弄湿了,我还得见人呢……”
我又笑了,收了哭,就哽咽着。
他没好气:“行,行……使劲糟蹋。”
几分钟后,进了霍继都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很是整洁干净,一顺溜的酸枣枝,边上搁着几个红木椅子。
他把我放桌子上,抽出一把黄花梨椅把我抱到上面。
后顺手给宋氲扬和白原澈泡了杯茶。
我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移,盯着他。
“别盯我了,我让人给你弄点零食。”他过来拍我的脸:“我和他们有正事……”
我点头,就坐在他的办公室等。
不会儿,有个穿着夏季常服的女人带了包零食过来。
“这是霍军长让我给你的。”
“谢谢。”
“你是霍军长的妹妹迈?这一家基因可真好。”
我愣了下,心想还是不给霍继都添麻烦了,就点点头。
没想到那女人得劲了,干脆搬了椅子过来问我:“霍军长在家里脾气是不是也好?我们大院里的人都喜欢他,是男神。”
差点脱口而出,也是我男神。
可没说。
女人继续叹气:“哎,可惜咯,我们都没得机会撒,以前大家觉得霍军长和聂卓格大校是一对儿,咦……”那女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这么看,你和聂卓格大校长的有点儿像来着。”
我心虚的慌。
之前在包厢里就听到宋氲扬白原澈他们提到这个名字,现在这女人又说之前聂卓格和霍继都是一对儿,心里不禁有些波澜。
原来那个女人叫聂卓格。
捏了捏手:“我才从外国回来,一直没在这边待,也不了解,他俩怎么了?”
都说喜欢吃零食的女人有时候闲不住口,这女人估计也是,听我问,瞳孔放大,蛮感兴趣的模样。
“聂卓格大校和霍军长两人一处任职,后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聂卓格大校嫁人了,嫁给了常委军区的司令员,现在是陆军副政委,叫苏赢何,据说现在又离婚了,这才不到半年咧。”
我心里越发觉得这事深不可测。
沈淖是个深井,霍继都恐怕比沈淖深不晓得多少倍。
不由得又问:“不是说霍军长要和闫妙玲订婚?”
女人想了会,忽然乐开了花,手指头一摆,呵呵说着:“嘿,那没谱儿,闫妙玲和聂卓格大校比差远了,家世背景人品都差一大截……哎吆,不能聊了,我得过去上政治课,不好意思啊,刚毕业的,歪叨了点。”
我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窝在椅子上,闭着眼不动,我的爱情似乎充满了荆棘,必须斩断那些。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开门,我没睁眼,睡的憨。
只听宋氲扬小声问:“继都,你真要把这东西带身边?”
“七哥,之前去西藏,一个喇嘛告诉我二十五岁会遇见个十九岁的,她跟我一辈子缠不清,我一向不信命,不信邪,如果这是命,我信了,就她了。”
霍继都说‘如果这是命’几个字,特别铿锵有力,我浑身一个激灵,一震,知道不能再装了,慢悠悠睁开眼。
………………………………
020:陌生女人
他把一杯水递到我面前:“眼红了,喝口。”
我笑,没接,双手打开,趁势抱住他脖子:“看你看的,想你想的,爱你爱的,像来自很多光年之外,又要走很多光年才能抵达的星光。”
这是爱尔兰诗人谢默斯·希尼《远方》里的句子,我把它用在了爱情上。
听听,矫情是不?煽情是不?甜不甜。说完之后,特傻的冲他笑,冲他耳垂亲吻。
他躲避不了,瞅着我,小声的怪:“行了,行了,没完没了——”
视线所及,宋氲扬和白原澈傻了。宋氲扬干脆搬了把椅子,大大方方看:“继都,这猴成精,勾人,能折腾。”
我把霍继都搂的更紧,闭着眼,缓缓的,沉沉的:“继都,我爱你。”
多少个爱情因为猜测,因为不善表达无疾而终。我要让他知道,知道我这颗心为他蠢蠢欲动,至少,我勇敢了。
霍继都回抱着我:“我知道。”
他知道,这就够了。
纵然爱再难,他值得我这么做。
从他怀里移开,他把我齐腰的卷发全挪到肩膀后:“今天得开会到深夜,我让唐七送你回去。”
我抿抿唇,满不在乎的摇头:“我和你一起回家。”
他被我眼里的坚定震惊了,深邃而幽远的眸子带着些无可奈何:“好!”
这一刻,眼里镶着感动。
说起来,从小到大我都是独来独往,性格有些孤僻,又有些疯狂。
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我曾告诉我母亲:你要是不在了,我就自杀。
那个时候她哭的很凶,拉着我的手哀求,直到我答应她打消念头。
没遇见霍继都之前,我像一批野马,习惯自己舔舐伤口。现在,学会了依赖,就再也不能成为一批野马了。
从椅子上站到地上:“你有事儿就去忙,我在这里等。”
双手触碰到他的胸口,结实而又严密,硬邦邦的,手感真好,忍不住顺着他肌肉的线条贴着,咽了咽口水。
霍继都静默地站着,漆黑的眸子里是看不透的深邃,薄唇轻抿:“先把你办了,走。”明明是一副冷峻帅气的面孔,却总叫人觉得邪兮兮的,不太正经。
经过宋氲扬他们身边时,宋氲扬特别调皮的说:“继都,不会睡你床上吧?”
霍继都对宋氲扬训:“碍着你了?滚一边儿去。”
“行,霍九爷,你说了算。”
我禁不住笑开了脸,对那两人打招呼:“三哥,七哥,等会见。”
白原澈原正摆弄桌上的哀牢山古树普洱,见我招呼,散漫的回:“赶紧走,你们两弄我一身鸡皮疙瘩。”
霍继都也不搭理,随意他们怎么调侃。
从办公室出来,外面有点黑,军部是老旧的,修葺不算太好,霍继都挺着笔直的脊背在前,牵着我,
走廊上的灯很昏暗,他把我的手缠在手心,有些温热的汗珠从我的手心里渗透出来,怕他嫌,想撤开,谁知,他特别强势的停了脚步:“热?”
把我给抱起来和他腰肢持平,都没敢凑近自己身体。
我傻眼了,心疼他:“我能自己走。”
他吊儿郎当的白了我一眼,痞气诱人:“给我抱会儿怎么了?”
走到楼下,比较明亮,路灯和树叶映在他头顶,显得他的脸晦暗不明,若隐若现。
我把头歪着靠在他的心口:“霍继都,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年轻,可做事很靠谱儿,性格也好——”
霍继都冷笑几声,好像在嘲笑我的幼稚:“嗯,性格好。”
我闲不住,又问:“要是别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样?”突然间很想知道把他床照给了沈淖,他会如何对我?
不过,沈淖既然是霍继都的三叔,又哪来的深仇大恨,需要背地里大动干戈呢?
大抵是觉得我的话问的没意义,他不再回应,铿锵有力的迈着长腿,一步步很有节奏,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他的会开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候是在车里。
前排传来一句贴心的问候:“你醒了,莉莉小姐。”是唐七的声音。
我没回,摸了把身上,是霍继都宽大的西装,急促的问:“继都呢?”
“霍爷在开会呢,估摸着上面在商讨军区裁撤的问题,所以还有的忙活,霍爷让我先带你回家,他那里睡的不安适。”
我没作声,头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好半晌才问:“裁撤哪?”
“成都军区,霍爷以后还是要往北京调,毕竟老爷子在北京军区。”
“奥。”突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只知道霍继都英俊有修养,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他未来的打算,然后就这么一头扎死扑上去啃。
现在想想,自己也挺傻的,禁不住笑出声。
唐七蛮感兴趣的:“莉莉小姐,你笑什么呢?”
“以后别叫我莉莉小姐了,叫莉莉吧……我笑自个儿对霍继都一点都不了解就扑上来了,可蠢?”
唐七也忍俊不禁,乐呵呵拍打着方向盘:“我们霍爷人嘛,生的帅,又有能力,你看看市面上那些粉头白面的富二代,拎出个瞧瞧都没啥正紧人形……从英国回来,霍爷实打实军队里练出来的,体格强壮,不是我说,放出去搁哪都显眼,是不。”
感情他把霍继都当货了,还市面上咧,又想起白天那个给我零食的后勤的话,旁敲侧击:“唐七,那你认识聂卓格吗?”
车子‘嘶’的一声,就跟瞬间被勒住缰绳的马匹一样,差点让我的额头磕到前座上。
………………………………
021:过去的秘密
七拐八拐让自己稳下来,我妥着肩膀,揉揉撞疼的额头:“唐七,怎么了?”
一股虚无的凉往外渗。
就提了个女人的名字,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之后一路,我没说话,临入家门,唐七特别忧心的说:“莉莉,别在霍爷面前提那茬,他不喜欢。”
“不喜欢?聂卓格是他旧相好还是挚爱?”
心里不得欢喜,刚跟霍继都温存那么小会,现在好心情一准儿毁的一干二净,心里有根刺。
唐七好言好语:“聂卓格父亲和霍爷父亲交好,结拜成兄弟,霍爷和聂卓格一开始关系也特好,后来耍小脾气嫁人。”
耍小脾气就嫁了?这矫情的劲能冲上天,我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问:“现在呢,霍继都喜欢她?”
唐七停顿半秒,回答也算迅速:“我的姑奶奶,聂卓格自从嫁人,每次嚷着见霍爷,霍爷都避而远之。”
大概清楚了,霍继都心里肯定有这女人的一席之地,想想,不是滋味,霍继都到现在都没拿我当回事。
不由得头疼,心神不宁,走路也心不在焉。
唐七在后面连连喊话:“莉莉,你看着点路啊……”
我不回头,一个劲往前。
回去后,迅速洗了个澡钻被窝,也不清楚睡了多久,床垫一角传来的重力让我眯着的眼眨了几下。
沈淖曾说过我睡意朦胧时,这双眼最能惑人,看着清澈,再眼复杂。
眼前人又是心心念想的,便牟足劲,勾诱着降低自己的高度,睡衣里的风光也一览无余:“你回来的好迟。”
霍继都一只手越过我头顶,虚搁着,“唐七说你今天生气了,问什么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
他忽然冷了脸,肃然凌冽,“没有?”
语气是轻松的,但我清楚,他八九知道我问什么了,心尖一颤,彻底把妖娆本色发挥到底。
“随便问了些你的喜好什么的!”
“喜好?”
霍继都忽地俯低了身,离我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只手把我头发往后捋,让我扬起脸和他面对面:“你还有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有点怕,话都没法脱口而出,他这神情,温柔又狠,久经风霜也招架不住,更别说我。
可我犟啊,抓紧身下床单,咬着牙装懵,“真没问什么。”
他深邃的眸子里顿时半点温热都有。
我不得不屈服:“有人讲我和一个叫聂卓格的女人很像,那天闫妙玲也说过我——”眼见着他表情沉重,一咬牙:“我问唐七你和聂卓格到底怎么回事,他让我别多嘴——”
问完,一颗心往下坠,坠到支离破碎。他生气了,手背上的青筋正一根根凸起,他在忍耐,忍耐我提聂卓格。
我太患得患失了,漆黑的夜里,一把抱住他:“我再也不提了,不问了,行不行——”
不知怎么去疏散他内心关于过去的眷恋,只能极尽所能把自己给他:“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是你的……霍继都。”
我觉得自己特渺小,卑微如尘埃,他一生气,或者说带着点儿生气的模样,就不知所措了,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空气在耳边流动,我闭着眼,努力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霍继都仍旧没说话,手突然移到我腿边缘,向上刮蹭,整个身体也跟着压过来,冰冷的唇开始吻我,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嘴角。
我受激了,像条鱼从他掌下逃脱,一个翻身,双手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腿分在他两侧。
霍继都就那么看着我,薄唇掀出几个字:“想自己动?”
我抽开自己裙子的系带,把自己展露在他面前,坦诚到最原始:“即使有一天你不要我,也不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