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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不知不觉让人心甘情愿。
夜里,我没睡,我在思考这值不值得,最后,我确定了,我跪着爬着都得爱他。
当日光笼进来,我眨了眨泛涩的双眸,摸了把身边,空空如也,霍继都什么时候走的?
这时,手机响了,够过来,看了眼,是我妈。
欣喜若狂接通后,只听她说:“莉莉,我刚从实验室出来,你在重庆那块还好吗?”似有话在喉咙口哽着。
我便替她引了个道:“妈,你是不是有事儿?”
她紧了紧声音,悠悠告诉我:“昨晚沈淖打电话给我,他说想和你道歉,打电话没人接……”
没人接?沈淖什么时候打过电话?
我整颗心往下坠着沉。我手机就放边上了,按理说他打电话,我一准能接到,可,从昨天到现在……
想着,我的心越发的慌,会不会昨夜被霍继都按掉了?亦或者是?我不敢再往下想。声音颤蕤蕤的差点虚脱了:“妈……”
估摸着我妈也听出了些许儿不对劲,呼吸促了:“莉莉,无论在哪都得保护好自己……你要有事一定告诉妈妈,不行就回珀斯,妈妈会找人照顾你。”
我把牙齿狠狠咬唇上,不说话。
我妈真的特别忙,忙碌到一丁点的时间都抽不出,从小到大和她待着的时候寥寥可数。
或许人在保持距离的时候情感会变的丰富,我现在特想她,可我忍了。
我长这么大,一直不够独立,依赖心特强。为了霍继都,我得改,拼死拼活改。
我对我妈说:我在这里爱上了一个人,很爱很爱,就想和他在一起,见到他想笑,想撒娇,他不喜欢我,我想哭,想闹。
我妈笑话我:你是大姑娘了,爱一个人没错,但你得保护好自己。
老实说,我妈不怎么懂爱情,她生我时也才22岁,之后也没怎么接触异性。
从小那会,她都是独来独往,在我印象里,我妈有点孤僻。
我猜,她或许曾经受过伤,所以不愿再接触人。
可至今我都没问原因。
又缠腻腻说了会话,挂断电话,我的心一下子吊的老高。
该怎么办?假如霍继都真帮我掐了沈淖的电话,我是绝对不敢正面问的,我宁愿龟缩着装死。
想起我妈的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先给沈淖打个电话,再找霍继都。
电话才通,沈淖就一个劲的道歉,说他错了,那天喝多酒失控,他也不想对我动手,希望我回家。
我说:沈淖,你让我静静,好吗?
其实,我多半不想回去,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和霍继都独处,我死也不想放弃。
可于情于理,我和沈淖处这么久,不可能因为这件事闹僵,顶多生气个回把。
沈淖把嗓子掂了掂,晕开一片低沉的沙哑:“你看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接你,我答应过你妈妈的。”
“好。”我回了句,然后说:“我在霍继都家……”又补充了一句:“沈淖,你能告诉我你要霍继都的床照做什么吗?”
原本,我不想知道这事,现在不同了。
沈淖憋了半天才沉缓缓的开口:“莉莉,假如……霍继都要知道你是我的人,他……”
我完全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开,我就提高声音打断了。
“沈淖,你们一个两个把我蒙在鼓里,闫妙玲那么说,你也那么说,到底怎么回事?求你告诉我你们的关系,行吗?我不想当傻子……”
“这事,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莉莉……”
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就该独独欺骗我一个人,我怒的挂断电话,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中。
无力感冲着我砸过来,我虚弱的不堪一击。
不会儿,佣人敲了敲门。
“莉莉小姐,霍少爷说你今天不用去上学,他还说晚上给你打电话,让你去‘盛唐’……”
我点点头,佣人正要走,我又叫住:“霍继都什么时候离开的?”
“早上走的。”
一整天,我都提心吊胆,电话被我捏在手里,死死的。
夜幕来临时,我依旧不安定。
霍继都的电话打来后,我心咯噔一下,张皇接通,他交代我穿漂亮点去‘盛唐’。
因他这句话,我翻箱倒柜把衣服折腾出来,配了身chanel的春季黄格子上衣,底下是marcjacobs的平底鞋。
唐七刚把车停‘盛唐’,我就紧张的不得了。
一方面我想打探霍继都知不知沈淖电话的事,怕他玩我。另一面,他肯定带我见很重要的人,我得争面子。
刚从电梯出来,还没到霍继都指定的包厢,只见墙壁那靠着个笔挺的身躯,从墙壁和身躯折叠的角度看特别立体,特别有棱角,我眼光也开始变的欣赏。
霍继都淡淡斜我一眼:“收收那眼神,跟见块肉似的,昨晚没吃够?”说完,打直了脊梁,对我招招手:“过来。”
我小跑过去,他顺手把我框住,推门而入。
包厢里坐着两个男人,他们齐齐打量着我。
其中一穿黑色衬衫的似是一愣,另一个满脸戏谑,似不敢置信。
稍稍,只见黑色衬衫的男人把烟摁灭,全身懒懒的跟个佛爷似的靠椅子上:“这谁?情人,女人?”
另一个则玩味的笑笑:“继都,多大?未成年。”
我当时想撕裂这两人的心都有,这调侃的,简直是玩世不恭的最佳诠释。
霍继都高大的身躯十分洒脱的往沙发上凑,半颓的叠着大长腿,深眸慵懒凝视我:“乖乖,自己解释解释。”
我捏了捏手指头:“我很喜欢霍继都,也成年了。”
那两人像听到什么笑话。
黑色衬衫的男人倾了倾身,十分放肆:“喜欢他?来,给你数数他搞过多少女人……”说着,竟真的伸出手——
霍继都就那么冲起来,半个身躯遮住我的视线,抓住那男人的手指头:“氲扬,别玩,这指头给你废了……”
男人赶紧收回手,谑弄的看着我:“他还挺疼你的,我是他七哥,宋氲扬,那是他三哥,白原澈……”
“你好,三哥,七哥,我是莉莉。”
另一个叫白原澈的男人听完眯着眸子:“继都,这妹妹多上道,这就喊上了,比闫妙玲和卓格讨喜,要不,就这妹妹呗。”
卓格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正想着,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我回头一看,闫妙玲,真是哪哪都有她。
她声音挽着些娇滴滴:“三哥,七哥,来重庆怎么也找我…推小牌九?我陪着呗,继都也不告诉我。”不晓得多熟络,俨然在场就我一外人,把我当空气。
叫宋氲扬的男人略略扬手:“喏,继都带了个新鲜的,妙玲,挺漂亮,是吧……听继都说是物理系高材生,我也好这口。”瞄了我一眼。
这话,听着怎么像帮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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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被拉下水
之后,闫妙玲一直在客套寒暄,我趁着机会一顺溜窝到霍继都身边。
霍继都侧侧身子,淡淡的气息萦绕在我耳边,说:“真会钻。”
我耳朵被呵的痒,忍不住伸手去挠,还没碰到,那一块就被霍继都冰冷的手指捏住。
他替我挠:“舒服吗?”
“舒服。”我答的乖巧。
“挺懂享受。”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他吧啦几下,移开手,恣意敲了敲雀枫木镶边桌子,痞里痞气:“老三,之前去西藏弄的珠子呢?拿过来,我瞧瞧。”
话说的正儿八经,白原澈呵呵一声:“老三?你得叫我三哥。我信了你的邪!你要珠子,有去无回。”
他不给,霍继都就抢,蛮力三两下从白原澈兜里把一个墨绿的手串给夺过来,自己手中把玩。
白原澈一个劲骂他流氓,无耻。他不为所动,瞧了会,倏的抓住我的手,侧着脸颊,特别认真的给我系上手串。
顺便很不走心的解释:“这成色挺好,墨翠,上品。”
系好后,莹白的灯光下我看了圈,心里有点儿小激动。
他给我的手串我一直戴着,后来,当我走投无路,想自杀的时候,我都没舍得当掉。
我们俩这一来一回,白原澈看的啧啧好奇,干脆坐到霍继都旁边。
“老九,我这串子不少钱,从英国流到西藏,cartier切工,珠子是大清皇宫的稀罕玩意,你付个款呗。”
我一听,感情这玩意多宝贵,赶紧从手上往下褪,才褪了个一厘米左右,霍继都大拇指一下子压住我的虎口。
“你蜕皮呢?”
白原澈跟着笑,不知从那掏出个支票,大大方方搁桌子上:“继都,上手。”
霍继都淡淡瞄了一眼,怼了句‘财奴’,开始在支票上麻利的写,他写了个壹,后面,写到五个零的时候,手一拐,遮住了我的视线。
“转过去,别搞偷窥。”把我往一边赶。
我不知道霍继都写了多少钱,可支票递回给白原澈,他特别优雅的笑,狐狸味十足。
我心里也不平静,霍继都为什么愿意花大价钱?
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和宋氲扬白原澈推牌九,我在一边观着。
约莫两个小时候,我忍不住捂唇打了个哈欠,正好被宋氲扬看到,他把一边的骨牌挪到中间,拽着性子说。
“继都,送你家孩子回去,看给困的。”
霍继都把边上的外套一捞,叠着虚搁在腰部和手臂之间,把我往外带,招呼也没打。
这时,闫妙玲急急凑过来:“继都,我没带车,你送我回去吧。唐七不是在底下?他送莉莉。”
闫妙玲讲这话时没看我,语气也是肯定的命令式。我不由得挺佩服这女人,大晚上一个人往这跑,巴着霍继都不放,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谁会相信这蹩脚的理由?
果然,宋氲扬迅速接过话茬:“我没事,我送你。”
我差点笑出声,这分明就是拆台。
直到坐进霍继都车里,我才放肆的笑:“继都,你不是跟我讲闫妙玲是你女朋友?怎么不待见她。”
霍继都没看我,视线盯着前方的黑暗:“你自个儿琢磨,还来问?她和我三叔关系非比寻常。”
“三叔?”
我转了个面,颇有兴趣的准备听霍继都的解释。
他却三两句把话遮盖过去:“沈淖,我三叔,比较复杂。”
讲真的,我没有一个时候比现在更冷,我浑身发凉,比泡在冰水里还冷。
耳边有一阵微弱的波一股股往上弹。
我又确认了一次,他说的沈淖无疑是我认识的那个。
小半会儿,霍继都伸过一只手握着我:“你在发抖,莉莉。”
视线再次撇过去,那一刻,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霍继都眼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深邃,可那深邃几秒就消失了。
我使劲摇头,告诉自己,我看错了,霍继都分明说没有查过我,我拼命把这观念在心里压着。
迅速转移话题:“继都,你为什么给我串珠?”
霍继都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
烟头在黑暗里燃烧出红亮,配着他玩儿似的手指,特别迷惑人心。
他说:“或许上辈子我欠你一条命,这辈子你来讨。莉莉,这个世界很多东西值得追求。我看中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契合。你确实有本事,聪明,能融会贯通,所以我才送你去国防大学,你是那块料。”
说实话,有时候,我真佩服霍继都。
或许因为他是军人,说话做事都挺靠谱,传统文化和人情世故懂得也多。而他又有一种特别能扛的架势,到哪都叫安心。
要是以后东窗事发,沈淖和霍继都闹得特别僵,我肯定站霍继都这边。
现在,这状况,我得瞒着一切。
吸了口凉气,告诉他:“继都,我要像没有明天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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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吸了口烟,又烦躁的摁灭,停顿几秒,十分严肃的望着我的眼睛。
“我会让你见到明天的日出。”
发动车子,两边的景物在飞——
回到家,我们两都心知肚明,一关上门,如狂风暴雨除掉彼此的束缚。
他从我脖颈一路往下到心口,到小腹,再往下,一步步让我崩溃着颤,然后再狠狠埋进来,把我撞的支离破碎。
这一次,他特别猛烈,即使我软的站不住,他还是不放手,两手扶着我的肩骨,一下下往里埋。
每次,我受不住想转脸,又被他捏着下颚掰回来,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