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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母亲担心,我把事情的真相扭曲了一些,然后叫聂云:“爸,你送我去房间坐一会,妈,你照顾两个弟弟……”
回到房间,我把霍继都做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然后揪紧聂云的衣服:“求你现在去看看……他不能有事,真的,不能……他还那么年轻,才到北京,不能在这一块留下阴暗的东西,爸……”我哭了:“你去看看,求你了……”
聂云抚摸着我的头发:“继都不会自寻死路,你放心,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莉莉,我先过去看看,你别着急。”
心头微微绞了一下,我闭着眼,霍继都走之前我撞上他湛黑的眸子,他的眸光很深邃,很专注,只凝着我……那样的景象似乎还在眼前晃悠。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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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定罪
?我七拐八拐,让自己稳下来,妥着肩膀,揉揉额头:“唐七,怎么了?”
一股虚无的凉往外渗。
我就提了个女人的名字,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到底多大事儿,连儒雅淡定的唐七都这么失态。
之后一路,我没说话,临入家门,唐七拉住我:“莉莉,别在霍爷面前提那茬,他不喜欢。”
“不喜欢?聂卓格是他旧情人还是挚爱?”
心里不得欢喜。
刚跟霍继都温存那么小会,现在一准儿好心情毁的一干二净,且,心里有根刺,刺的我态度没法子好。
唐七好言好语:“聂卓格父亲和霍爷父亲交好,跟亲兄弟似的。霍爷和她一开始关系也特好,后来她耍小脾气嫁人,把霍爷气个半死。”
耍小脾气就嫁了?感情比我还矫情呢。我撇了撇嘴,问。
“现在呢,霍继都喜欢她?”
唐七停顿半秒,回答也算迅速:“唉吆,我的姑奶奶,这事我哪知道。聂卓格自从嫁人,每次嚷着见霍爷,霍爷都避而远之。”
我大概清楚了,霍继都心里肯定有聂卓格。
想想,酸不拉几,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霍继都特爱那女人,怎么办?难道我只当自作自受,苦,自己吞。
我特想敞开问霍继都,可我凭什么呀?霍继都到现在都没拿我当回事,要真问,他把我给踹的远远的,怎么办?
不由得头疼。
唐七把我送回家,我心神不宁,跟没长脑子,走路也心不在焉。
唐七在后面连连喊话:“莉莉,你看着点路,看着点路啊……”
我死也不回头,一个劲往前,特犟。
回去后,迅速洗了个澡就钻被窝。
也不清楚睡了多久,床垫一角传来的重力让我眯着眼眨了几下。
沈淖曾说过我睡意朦胧时,这双眼最能惑人,看着清澈,再眼复杂。
而眼前人是我心心念的,我牟足劲,勾诱着:“你回来的好迟。”
霍继都矗在原处,一只手越过我头顶,虚搁着,把我整个人罩的死死的,说,“唐七说你今天生气了,问什么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
霍继都忽然冷了脸,肃然凌冽地看着我,“没有?”
他的语气是轻松的,但我心里清楚,他八九知道我问什么了,心尖一颤,彻底把妖娆本色发挥到底。
“随便问了些你的喜好什么的!”
“喜好?”
他俨然不相信我的话,忽地俯下身,离我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只手把我的头发往后捋,让我扬起脸和他面对面。
“你还有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有点怕,话都没发脱口而出,他这神情,温柔又狠,久经风霜也招架不住,更别说我。
我抓紧身下床单,咬着牙装懵,“我真没问什么。”
霍继都深邃的眸子里半点温热都没有,我两僵持着,最后我不得不颤着胆迎着他的目光,败下阵来。
“有人讲我和一个叫聂卓格的女人长像,那天闫妙玲也说过——”眼见着他的脸冷到极致,一咬牙:“我问唐七你和聂卓格到底怎么回事,他让我别多嘴——”
问完,一颗心也慢慢往下坠,坠到支离破碎,他生气了。我能轻而易举看清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他在忍耐,忍耐我提聂卓格。
原来,唐七说的没错,聂卓格对于霍继都来说是不能提的存在。
我太患得患失了,漆黑的夜里,一把抱住霍继都:“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提了,不问了,行不行——”
不知怎么去疏散他内心关于过去的眷恋,只能极尽所能把自己的爱给他:“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爱你……霍继都。”
我觉得自己特别渺小,就像尘埃,他一生气,或者说带着点儿生气的模样,我就不知所措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没回应我。
空气在我耳边流动,我闭着眼,努力汲取霍继都身上的味道。
“我是你的,我爱你,霍继都……”
后来,霍继都把手移到我底下,整个身体也跟着压过来,密不透风,冰冷的唇开始吻我,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嘴角。
我受激了,像一条鱼从他的手掌下逃脱,一个翻身,双手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腿分在他两侧。
霍继都就那么看着我作,薄唇掀出几个字:“想自己动?”
我笑,从后抽开自己裙子的系带,完全把自己展露在他面前,什么都没有,坦诚到最原始。
“即使有一天你不要我,也不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他的眼越来越沉,沉到可以把人吸进去。微合着些薄茧的大手在我的腰侧掌着,把我往前带了带。
我尽量让自己变的柔软,可我骨子里毕竟羞涩,根本什么都不懂,解开霍继都的束缚后,我竟不知怎么进行下一步。
再看霍继都噙着笑,好整以暇支那盯着我,我更局促。
“我不会。”小声的,特别没脸的支吾着。
他把我的头抬起,手指挑开我的唇,摩挲着:“乖乖,没听见。”
我咬着唇。太难为情了,只能抬起眸子,看着他,脸红的不像话。
霍继都拉着我的手,跟着他,慢慢挪到我们两那块:“自己往里弄。”
我脸涨的特别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跳的不受控制,半天没动作。
他叹了口气,手到那块,拨弄了几下,扶着我慢慢坐起,在他的注视下完成了这一特别羞耻的举动。
后来的后来,霍继都掌握了主动权。
完事后,霍继都去浴室洗漱,回来后搂着我睡。
我虽闭着眼,却没有睡意。
手机就放在一边,伸手就能够到。
只要打开相机,按下拍照,一张霍继都的床照就算完成了,沈淖交代给我的事也妥了。
想到后果,我踟蹰了,那或许不是我可以承担的。
可假如我要不按沈淖的做,他把录音交给霍继都,我死的比现在还快。
衡量利弊后,我慢悠悠够到手机,对着我和霍继都自拍了一张。
因为心虚,放回去的时候,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害怕使然,我几乎一夜没睡。
天快亮时,才眯了会,疲倦的醒来后,霍继都已穿好衣服。
阳光下,他手腕处那根红绳特别耀眼,就好像,好像在我心里烙下了一个烙印。
?我揉了揉眼睛:“你这红绳是做什么的?”???????
“这是我的命,走哪带哪。”
视线瞥见一边的手机,心虚的揪紧了被子。再看霍继都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眼里意味深长,嘴角边扬起的浅笑带着考量。
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倒是霍继都先开了口。
“明天国防大学面试,都是熟人,你随意答几个问题就行。”
我‘嗯’了一声,莫名其妙问了一句:“霍继都,我现在是你的谁?”
“你是我霍继都的女人。”
?几个字,坚韧有力。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震撼了。
?这比什么都有用。
?我突然不想把霍继都的床照交给沈淖。我想,就算我以后不跟他在一块,这么一时半会的温存也够了。可我毕竟贪心,再思考的时候,又觉得太短了,根本就不够。
?霍继都不知道我心里的九九,交代几句就出去了。
?他才合上门,我赶紧去摸手机,正拿到手,门突然又被推开,我一惊,捧着手机的手一颤,手机掉到地上,滑了几步,远了些。
?我不敢捡,咽着口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你,你怎么回来了?”双腿都在打颤。
?要不是裹着被子,我估计我得软的瘫下来。
??霍继都三步并作两步,弯腰替我捡了手机。
?我视线盯着他大拇指贴着手机外边沿的直线,大气不敢出一个。
?只要他按下中间的home键,就能看见手机里的床照,那时我肯定逃不掉一顿责问。
?直到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还没能反应过来。
?“没什么,谢谢。”
?我一直以为霍继都没看过这张照片。很久很久之后,当东窗事发,当沈淖拿照片大做文章的时候,我才知道霍继都早已戳穿了我的阴谋,他用自己的办法扼杀了我和沈淖。
?可惜,我知道的太迟了。????????
吃完早餐,霍继都离开家,我赶紧联系了沈淖,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这照片对于我来说就是个烫手山芋,越早处理越早让我安心。
打的去了沈淖别墅,他正在露台那喝酒,看到我,也没动作。
给了个讽刺的眼神:“功夫见长啊,莉莉,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能拿到照片,够本事。”
“沈淖,你告诉我你要这照片做什么?你想怎么陷害霍继都?”
“呵呵。”沈淖拢了拢睡袍,喝了一口香槟,摇摇头,看起来有些老谋深算,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莉莉,很多事需要的是阅历,聪明没有用的。我要这张照骗不是来陷害霍继都,我自认还没有陷害霍继都的本事,否则我早就做了。我只想拿给一个人看。”
“给谁看?闫妙玲还是聂卓格?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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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被唾弃
沈淖颇玩味的瞅着我,仰头看了看天空,又垂下视线。
“你在霍继都身上下了不少心思。”
我双手支在桌沿边,稳稳神,漫无目的的开头:“无论你怎么斗,怎么折腾,我都会好好爱霍继都,我就爱他一个。”
我的语气并不好,声音也一改以往的软调子,八分冲。
说实话,心里也实在气的不行。
一来,气自己受控于沈淖。二来,气自己看不透沈淖的心思,到此时,才隐隐窥探到一二。
俗话说人越接近目标,暴露的越明显。
沈淖就是这样的人。
我和他认识两年,一直以为他是个斯文有礼的绅士,没想到——
沈淖扯了扯嘴角,一口气喝干桌子上的香槟,停顿几秒,又怒气冲冲的把香槟杯狂扫一下,香槟杯落地,‘砰’的一声发出刺耳的响声。
伴随着沈淖的怒吼:“你以为你是谁?我今个把话给你挑明。我送到霍继都身边的不止你一个,她比你八面玲珑,比你更懂让男人屈服,她都没成功,你有什么底气?”
我惊呆了,具体说,应该是脑子无法思考。
就在刚才,沈淖说他调教其他女人送到霍继都身边。
他说,那个女人比我更优秀,更懂让男人屈服。
我的心被砸开一个口子,难受的突兀,荒芜。
禁不住冷笑:“这么说,你让我勾引男人来治疗性冷淡是早有预谋?”
沈淖有些不自然,表情怪怪的。
低了低声调,说:“我从未想过我会遇到一个性冷淡,就像我没想到你只对霍继都有感觉……”
“你没想过?对,你什么都没想过。你唯一想过的就是怎么把我带到霍继都身边,怎么让我为你办事。”
我越发看不透沈淖。
他的内心就像潘多拉的盒子,越到底越伤人。
他并没有否认我的话。
我弯弯唇,勾出个冷清的笑容:“你的傀儡可能会不听话,可能会很难控制。”
我的笑是妖娆的,带着某种勾人的诱惑和血性的挑衅。
沈淖的双眸死死盯着我,原本立在一边的身体猛烈冲到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退开,他的大手已经钳制住我的腰,几乎把我捏碎。
“你最好不要玩火自焚,霍继都不会要你。”
“爱情这玩意,谁说的定?就像你,也可能会爱上自己调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