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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继都四叔这才应允点头:“她这张脸,生的好啊。”
这话,乍听很邪乎。
不说别的,就霍继都母亲那局促的反应,结合不久前她问我母亲叫什么,我便觉得不对劲。
好在,端菜的人过来了,阻断了我的思考。
第一道菜是现煮的白燕盏。
其实我不爱吃燕窝,为避免落人口闲,便合群吃了。
一顿饭,霍继都没说话,才落筷子不久,他便打招呼离开。
坐进车子里,我仍旧担心不已:“不碍事?好多人呢。”
他一手扶车顶,探头进来:“合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脸皮那么薄,说不得。”
我好笑的摸他下巴:“要是薄,我能死缠着你?很多事我不懂,但我会很理性。”
霍继都啧啧发笑:“今天带你混迹混迹重庆。”
说是混迹,的确是混迹。
他开车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给穿梭了个遍,我对什么感兴趣,他会毫不客气的说:买。
那个时候,我就笑:我喜新厌旧。
他掐我的腰:“你怎么那么坏,那么坏呢?”逗的直往他怀里钻。
我们俩玩到六点多才回去。
车子临近半山腰,霍继都停稳:“出来看夕阳。”
他把我抱到引擎盖上,自己搁边上抽出根烟,侧着下颚点燃。
细细的烟雾卷在他俊朗的脸上,如雾如幻,好看的迷人。
我慢慢站起来,唤他:霍九爷。
他转头的一瞬,含着的烟蒂从口中抽出,眼里全是担心:“乖儿,别摔着了。”顺手就要来抱我,我往后一退,避开他的手,笑的天花乱坠。
看夕阳这事变成了我和他的闹腾。
玩了会儿,我累倦的坐下来,温柔的盯着霍继都的眉眼。
气氛忽而就变了,霍继都眼里蹿了些和欲有关的东西。
他戴着红绳的手腕顺着我的脚腕上移,我没反抗,闭着眼感受……
风在我的耳边吹抚。
夏虫在我的耳边鸣叫。
我在,沉溺——
他从腿根处探进的时候很温柔,我脚勾住他的皮带,双手放松的移到头顶。
透过眯着的眼睛,他眼里猩红一片。
“霍继都,我只为你,一切都只为了一个人……”
这话好像戳中了他,他猛的把我往下拖,笼着我,狠狠堵住我的唇,疯了一般的吻,疯了一般的吞裹。
伴随着他的手在那块儿入的深透而彻底。
我几近崩塌,贴着他胸膛不断推搡。
他不离开,反而增了一指,穿透的强势而恶劣。
后来的后来,我只能抓着他衬衫,疯了一般的摇头,缀泣。
可不管用,他根本没放过我,全数没入。
冰凉的引擎盖。
没有办法的承受。
这一切的一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他最后一个搅弄,我仰着脖颈,拉成一条直线,蜷的瑟瑟发抖。
等缓回神,霍继都温柔的俯视我。
“你是我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说话,眼角渗出一滴泪。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霍继都却突然揽过我的脖颈,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弯,把我送进车里。
柔软的座椅上,我累的半靠着,没力气。
霍继都挤进来,把空间榨到最小。
我正好奇他要做什么,他突的一涌而入。
瞬间的充满让我捂着唇,可怜汪汪的睁大眼睛。
他在我耳边沉沉的说:“乖乖,戏足了……再松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认为我在扮演角色。
他,对了。
他的每一下我都配以和事实基本相差无几享受。
只不过,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力,没多久,我就不行了,咬着唇示意霍继都,可霍继都只弯弯唇,笑的邪气。
“自己作的孽,自己尝尝。”
他埋的深而狠,速度也愈发的冲人,我只觉得眼前有些缭乱,随着他不断伏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已迷糊了双眼,霍继都才罢手。
他替我整理的时候,我依旧在颤。
“乖儿,你这样,能把一个男人搞疯。”
我想回话,可嗓子有些哑,弱弱瞅他一眼:“霍继都。”他真的很坏,明知道我已经超出承受能力,还在拨弄。
移开稍稍,他从后拿了个湿纸巾擦拭着座椅,同时颇暗示的擦拭着自己透湿的手指,我撇过头,臊的一脸热。
霍继都的行为和他讲情话的本事一样,都能把人弄疯魔。
又休息了会儿,霍继都才开车回家。
原本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突然一通电话打进来,霍继都不得不出去。
他一走,我心思就不安了。
两个小时都没睡,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直到手机‘滴’的一声响了。
摸索着拿过来,打开一看,是沈淖发来,几张图片和一段视频。
我一一点开,全都是霍继都抱着聂卓格的。
从会所到车子里,聂卓格勾着霍继都的脖子,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我的心都乱了。
我有些慌。
难道霍继都出去是因为聂卓格?
手机又响了一声,沈淖发来一条短信:莉莉,你应该清楚,很多事不会轻易过去,尤其是爱情,他们两只缺一个契机。
我没回,心里越发的闷。
闭着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海里沈淖发来的图片和视频却跟影子似的挥之不去。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窍爬起来,拨通了沈淖的电话。
电话未接通之前,我的手一直在抖,嘴唇也在抖。
接通后,我不管不顾的一顿斥责:“沈淖,你想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爱霍继都,你还发这样的照片,以后,那些不清楚事实的照片就不用发给我了。”
电话那边的沈淖一直没有回应,我等了好半晌,准备说‘我挂电话’了,沈淖才悠悠开口。
“莉莉,你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跟我心里都清楚,你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是不是?今天你跟霍继都看管弦乐,应该遇见了他们一家人,那家人的关系我等你来找我,一一说给你听,融入那个家,会很难,很难……”
沈淖经常这样云里雾里的说话,我原本就不懂那些复杂的纠葛,现在更是气愤难当,而他又跟踪我,我受不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融进来了,把一颗心吊死在霍继都身上,你让我怎么办?我只会越陷越深,根本不可能拔出来。”
沈淖叹了口气:“莉莉,你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霍继都到底在谋划什么。”
我想冷静,可我冷静不下来,如果霍继都真的利用我,他能得到什么?我对于沈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所以,简而言之,霍继都不会选择利用我。
我把这个念头扎根在心底,越来越深。
“沈淖,你不用提醒我,他回来,我会问清楚事情真相,你放心。”顿了顿,继续开口:“以后别来跟踪我,也别再发给我照片了,谢谢。”
………………………………
127:孩子活着
挂断电话,我弱弱一颤,跌靠在梳妆台角上。
钻心的痛传来,略清醒几分。
撇头对镜子瞧了一眼,恍惚着深受触动,恐惧感骤然而至,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是我?
白皙的脸上满是无措,满是惊慌。
细细看去,如一朵即将枯萎的鲜花。
不,这不是我。
我猛然把头撇开,压下心里的波涛。
时钟在我耳边滴滴答答,我不停地想。
霍继都和沈淖多大仇恨?聂卓格和霍继都现在是隐藏还是真的分道扬镳?
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莉莉,你该说出真相,你是沈淖调出来的女人。
可,同样,又有另一个声音冒出来:莉莉,你要是说出来,将会和闫妙玲一个下场。
我抱着头,把自己扔到床上,狠狠揪紧身下的被子。
我该怎么办?
盯着水晶吊灯,一动不动两个多小时,直到门被打开,沉缓的脚步声透入我耳中。
一只手,冰凉的大手,抚上我的脚颈,脱去了我的拖鞋。
被子一角被掀开,我被轻轻塞进去。
“霍继都。”
我慌乱的圈住男人的脖颈,把他压向自己,紧张与未知的不安让我思绪漂浮的厉害。
“你在发抖?莉莉。”
他搂着我,把我压在床上。
高大的身躯随之叠在我身上,密不透风。
我连呼吸都能碰撞到他的身躯。
深深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还有那淡淡的香水味,在他耳畔咬了一口:“霍继都,我的灵魂像一张纸,你要一点点撕碎,还是把它攥在手心?”
既然沈淖说霍继都知道我是他的人,而我又不确定,只能旁敲侧击了。
霍继都心思那样缜密复杂,肯定能琢磨透我话里的意思。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一旦我选择参战,未来我失去霍继都的可能性将会越来越大,若我装聋作哑,我也只能享受他一时的宠溺。
微光之下,我清楚地看见霍继都眼底的火光和嘴角那温柔的笑意。
他凝视着我,眸底深如暗夜,如同水流紧紧包裹着我,手伸进我衣服里,在胸口那块儿轻缓揉捏:“攥手心里。”
我忽地备受震撼,粗鲁的把他勒住,勒的特别紧,特别紧。
连夜折腾的太晚,第二天霍继都把我塞进车子里,我仍旧头脑昏沉。
车子抵达国防大,他才拍了拍我的脸:“乖乖,醒醒。”
我睁开眼,麻溜的钻出去。
正准备打招呼,霍继都却也出来了:“我在这里办点事,你先进去,我办完回军部。”
我点点头,这里人来人往,也不好纠着。
离开霍继都,往宿舍方向走走了没会儿,被人拦住。
我看着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聂卓格。
给了个标准的军礼:“聂大校。”
聂卓格不情愿的回了礼,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忽而垂眸盯着一边的花丛。
我知道她有话对我说,也没走。
果然,只听她娓娓道来。
“谈个私事,莉莉,不管你是霍继都的谁。情人也罢,玩物也罢,趁早离开的好……昨晚继都说现在不和我靠近,是怕毁我的名声。毕竟我是离过婚的女人,可离过婚又怎么样?我和我老公没发生什么。”
这番话尽显天真和自视甚高。
一个女人的幸福显露无疑。
我以为聂卓格是个自信,八面玲珑的女人,原是我走眼了。
想想也是,心计颇深,霍继都怎么会喜欢?
一个城府深又坏的男人不会接纳同性质的女人。
他会陪你玩,但不会沉迷。
心没来由咯噔一下。
我和霍继都,是在玩一场猫鼠游戏吗?
“说句话,你到底什么态度?你要钱还是要权?”
聂卓格的话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
我低着头,淡淡的笑,而后抬起头。
“我和他什么都发生了,是我主动的,沙发上,床上,浴室里,阳台上,走廊上,车子里——”
我的话越往后,聂卓格越颤,她气的咬牙切齿,低吼着:“……烂女人,你经验这么丰富,这么放浪,别从外面带些不干净的玩意传给继都哥哥。”
“呵呵。”
我除了笑真不知道应该回给她什么表情。
她这样口不择言,只是为我做到她没做到的东西气急败坏罢了。
我也不介意火上浇油。
“我勾过的男人不止霍继都一个,少说也有三十来个,怎么办呢?这年头,床技不如人的女人,男人都会觉得没趣的,如果你想知道哪些体,位,我可以教你……”
聂卓格垂在裤子两侧的双手捏的一丝不苟,眼里俨然已布满怒火涛涛的气流。
“莉莉,你真下流。”
“这就下流了?”
我不想再应对这场面,这让我觉得无趣,死缠烂打又没勇气的女人讲不通道理。
原想着从反方向离开,聂卓格又出其不意的拉住我的手:“你不好奇我和继都的过去吗?”
我记得我回了句:我不好奇。
话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可我却停了步调。
这次,轮到聂卓格嘲笑我了。
她松开抓着我胳膊的手,冷哼了一声,如丁香花般令人神清意爽的调子缓缓流荡在空气里。
“我和继都从小就认识,到现在已经二十二年了。一年前,我们俩说好订婚,后来都是我不好,不懂事,嫁给了苏赢何……继都现在和我关系很僵,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我……”
我只觉得身体浮在云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