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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犹豫很久,似有话要说,我又说了几句才打消了他的念头。
坐在车子里,窗外景色对我来说就跟黑白的样,等着等着,我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天色已黑。
不远处,几盏路灯正散着微弱的光亮。
我揉了揉眼,准备去霍继都办公室看看。
一脚才从车里迈下来,只见不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霍继都和聂卓格。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几乎缠到了一起,叠叠交交。
我心头一冷,狠狠咬了口唇,一股腥甜从唇间溢出,瞬间充满了我整个口腔。
我的手亦在发抖。
不知聂卓格说了什么,脸上嬉笑的好不欢快。
霍继都的表情我看不清楚,但从他没移开半分的身体来看,两人应该很亲密。
我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整颗心都被掏空了。
霍继都聂卓格分明好好的,什么闹不和?
我在心底冷笑两声,嘲讽自己没脑子。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我迫不及待的发动车子离开。
从军区出去依旧要经过重重审核,我当时已经颤的不行了,浑身发凉,检查的人一个劲问我有没有事,我都没有回,耳边不断传来幻听。
待检查完毕,我立马提速。
墨沉沉的夜,浓黑的心,叠起来的世界崩塌了,塌的太彻底了。
我不想寻根究底,不想问霍继都,我只想离开,这是我当下最原始的冲动。
泪,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迷糊了视线,我也不知道。
在导航上设置了双流机场的位置,我颤抖的扶着方向盘,哭的撕心裂肺。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不知开了多久,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一辆军用越野车,速度不晓得好快,我都没能看清,越野车已经甩开我很远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辆路过的车,它却在离我大概三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子里下来一个特别精壮的男人。
我猛的停了车,男人走到我车跟前,强势的拍打着车门。
我没动,也没开门。
黑夜中,他双眸中的神情砸过来,很是烧人,我一动没敢动。
“不给老子开?今天,你就搁这,也别想离开了。”
窗外传来他霸气的威胁声,我憋着一口气死活不作声。
他便走到车头那,掀开引擎盖,捯饬了那么一会,只听‘磁啦’一声,车子直接熄火了。
我试着发动,根本没用,忍不住把自己狠狠甩向座椅,怒视着霍继都。
他比我更愤怒,双眸中充着不少红血丝,脸上早已铁青,五官也在此时立体到极点。
我俩就这么耗着。
十五分钟后,大约霍继都再也耗不住了,单手一把砸向车窗。
“非逼着我动粗是不是?”
他一副给我好看的样子,然后返回军用越野里拿个了工具过来。
我很害怕,赶紧认怂,打开车门,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几下解开我的安全带,把我从车子里抱出来,逼到他怀里。
我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他呼出的气息在我头顶掠过:“回哪?”
“回澳大利亚。”
他立马停下了脚步,把我从他身上放下来,不过也没容许我离开他怀抱,就那样禁锢的揽着,我的腰肢被他窝在手心,差点要被捏断。
“你来看谁的?给老子说说,掉头就走是怎么回事?妈的,老子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听检查的一提就跟着搞出来,你这样气谁?气谁呢?啊?”
他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狂,腾出一只手把我的脸固定的死死,一点都没客气的捏着。
我疼的要命,无奈,到他手里,我是死也挣不开的。
或许是我眼里的倔强刺痛了他,他慢悠悠松了手:“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说,我离开就是了,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呵呵,行。我看看等会你能不能嘴硬的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霍继都直接把我抗在肩上,阔步走向军用越野。
打开车后,特别沉稳的把我塞进去,自己阔实的身子再那么一挡,把门遮的死死的,密不透风。
紧接着,他身子也跟着跃进来,把门锁死。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离开就行了,霍继都。”
他穿着靴子的脚往前面一砸,把我箍住,重重一声响:“老子天天想你,你叫老子放你离开。”
我就像一团面,被他揉捏着往怀里捞,很快,我就歪倒在他怀里。
忙不迭爬起来后,头发全散开了,别提多狼狈了。
霍继都膝盖移了下,直接插到我腿心,就那么一顶,我顿时又急又羞。
“你要不要脸?霍继都,我都说我要走。”
“走?行,封锁几班飞机骤停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保管今天走,我让你出不了成都。”
他一鼓作气把话说完,字字狠毒,在我心里荡漾起一阵波澜,我气死了,他真的又坏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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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女人心海底针
我死也不松口,就那么耗着。
霍继都见我不做声,大拇指和食指强硬抵住我下巴,硬生生撬开:“反了你?”
他声音浑厚,讲话时胸膛上一块块肌肉震颤。视线交上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十分明显地紧张起来。
快速避开他的目光,有些儿怄气:“腿在我身上,凭什么不让我走?”
他冷嗖嗖的视线扫过来,我顿时比孙子还乖,不敢再辩解,低着头不吭声。
霍继都便又叹了口气,哄劝的语气掉在我头顶:“你要走,给个明明白白的理由,看着我说。”
说就说呗,我猛的扬起下巴,双眸凝着瞧他。
这一仔细,他好像瘦了点,眼神也绊着点儿颓废,下巴处布着的些许胡渣凭凭增了些男人味。
我心里一悸。
他的外貌是把刀,扎进心里就出不来了。
我也知道这时不能和他绕圈子,我玩不过的,所以,沉默以对。
本以为霍继都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片会儿后,他淡淡的说:“不想说理由,就想走,是不是?”
“对,不想待了,就想离开你。”
我把话往戳他心窝子的地方说。
他要是不爱我,这话也没所谓,要是爱,就算戳到痛处。
霍继都眼神瞬间变的凛冽,我秫秫发抖。
他单手扯开风纪扣,解了三粒扣子才罢手:“在我这真就不行,莉莉,今天怎么这么硬?女人也硬的起来?”
话,听着不正紧,瞥见他眼中那抹流气的吊儿郎当劲,我猝不及防,脸一燥:“……下流……”
他勾了下薄唇,眼神火热:“话不说清楚,你就这么待着。车门一关,要多下流能多下流。”又把我腰肢一捏,搁方向盘上,如大刑伺候一般摊开。
我羞愤不已:“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你把话说明白,再干。”
我被他噎的一点脾气都使不出来。
把头一瞥,鬼使神差的说:“你和聂卓格走在一起多亲密,她是红三代。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爱我。”
霍继都多聪明,瞬间明白我在讲什么。
眼里攒动着些精锐的光亮,唇畔扬起适中的弧度,十分慵懒的斜倚着:“你这脾气,谁能惯你?也就我这么宠……聂卓格学的通讯,主管部队雷达运作和信号分析。我和她纯属工作探讨,避不开。”
我根本不信霍继都,也没细琢就反驳:“分明是旧情难了,之前我一提她,你脸都黑了。”
霍继都大手越到我后背,眼风闲适:“你这性子,不知好歹,我对你这么上心,你眼呢?在悉尼我忍着没动你,你追到重庆,家门口,不吃白不吃嘛。”
他这话一半甜言蜜语,我心坎间有那么点甜丝丝的。
“那你爱不爱聂卓格?”
“爱她我能到这拦你?下次别再干这事,否则跟你没完。”
虽然霍继都这么表示,我心里仍旧不安生。
两人曾经闹的沸沸扬扬的到底是什么?
当初唐七话里分明透着霍继都聂卓格有过爱情。
我始终想不通。
霍继都也没给我继续想的心思,车子发动,把我带回驻军地。
他的卧室,不那么宽敞的空间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这跟霍继都家比,云泥之别。
我不禁想,这男人真能屈,也耐得住寂寞。
左右盼了会,都不知道坐哪好。
霍继都把椅子拎过来,自己率先坐下,把我运他腿上:“……等会给你打水,你在屋子里洗。明天早上我视察,下午去西藏,所以中午你就得回去。”
我听了实在心疼他这接二连三的折腾。
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处处需要守卫,不是那些在灯红酒绿中徜徉的人能懂的。
霍继都有颗血热的心,将来要真融入北京圈子,没点儿战绩根本不能让人服气。
当下,又觉得自己看到他和聂卓格那幕就跑实在小肚鸡肠,忍不住抠着他的脖颈:“是我不好,你那么累,还给你添麻烦。”
霍继都只淡笑,嗓音自上方散下来:“你来了就行,夜深了,我去打水。”
我‘嗯’了一声,乖巧坐着。
等霍继都把水打回来,我环视四周一圈,忍不住问:“屋子湿了怎么办?”
外面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枝照进来,打在霍继都五官上,隐隐衬的他神秘而又危险。
两双湛黑的眸子对视到一块儿,我感觉自己正紧张的咽口水。
霍继都声音也磁沉到勾人心弦的地步,几乎要锁死了我的喉咙口:“这里就这条件,回重庆你再好好收拾。”
他身体蓦然前倾,两只手臂桓于桌边,把我固在胸膛前,灼热的气息刷过我脸颊,我话都说不利落了。
半晌,他才别开眼:“我出去守着,一会水凉了。”
屋里的纱窗并不严实。
透过纱窗,我能看到霍继都抽烟的背影,袅袅烟雾升腾,反添了些魅惑。
我故意弄出些声响:“继都……”
他挺直的脊梁骨傲然,一动都没动:“快点,水凉了。”
我‘奥’了一声,加快速度,洗完擦干,看了眼放在椅子上的衬衫,心里徒生一个计划。
穿好衬衫,我吱了声,他推门而入,倒掉水,拎了杆拖把把地拖的干干净净。
我一直盯着,叹服到极点。
他就连件小事都能规整到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待收拾完,他走到我身边,微扬眉尾,略蕴抹笑:“往里点。”
我没动,眼里含着挑衅,把他的手一捉,往被子里探:“奖励你的。”
起先,他疑虑了几秒,随后温柔的顺从,覆盖着我的手心。
我笑的很诱,只因此时我身上独独就那么件衬衫,扣了一颗扣子。
说白了就是明目张胆的以色侍人。
具体,霍继都怎么笼罩到我上方的,我根本没看清。反正,眼一花,抬头就看见他。
他一上来,空间立马变的狭小,有点挤。
我开始为自己的大胆恐惧。
霍继都半点喘息空间都没给我,贴着的手滑进去,冰凉的唇也跟着含上左侧的柔软。
手上薄茧刷过,阵阵栗动,我小腿反复交叉,不知如何安放。
他剥开我的一只手,让我抓着床头铁杆。
我便抓着。
不那么会儿,我才察觉,这很有用,要不抓着,得被激的昏过去。
底下,他的手不断搅入,唇舌又在上头缭绕,简直把人逼迫到极点。
这么反复碾压,我开始忍不住,往他挺着靠,他仍旧没放过我,突然整根强势没入。
我忍不住轻哼了声。
霍继都双手攥成拳头压在我肩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慢慢研磨,底下热度源源不断灌进来,又烫又炙。
原本就不太结实的铁杆也开始发出吱呀。
我特别难为情。
这时,霍继都却说:“宝贝儿,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
我窘的厉害,他没事儿一样,手顺着滑进我口中,身子下倾着匍匐:“乖,别再紧了,我进不去……”
一宿,简直能要人命。
约摸因为明天就得离开,我舍不得,下半夜一直没睡,被霍继都抱在怀里直到天色泛白才闭了眼。
没一会,又睁开。
霍继都正在穿衬衣,扣子还没扣,完全敞开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延伸,人鱼线显露无疑。
他半点保守都没有,在我面前一颗颗扣好,又穿好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