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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那里啊?!”
“你一个人呆着太危险,直到股东大会开始之前,你都必须跟我在一起!”严肇逸霸道至极的开口。
“刚刚那只是意外,我没事了,不要跟你在一起!”肖白慈嘟着小嘴,赌气道。
“这轮不到你来决定。”严肇逸一脸冷酷的看着前方开车,压根就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严肇逸,我是有人身自由的,你凭什么用命令的语气要求我跟你在一起!”
“因为你是我的老婆。”老公是有权利管着老婆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肖白慈哼了一声,把脸侧朝一边。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沉默,严肇逸眉头紧蹙,表情严肃的开着车。
肖白慈忍了一会儿,听不到他的声音,咬住下唇,拍着车窗,“我要下车!”
严肇逸头痛到了极点,脸上的不耐烦一点一点的布上,“肖白慈,你耍任性要耍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吗?!刚刚如果不是有我在,你早就被撞死了!”
肖白慈怔了一下,仿佛从他的话中听出了端倪,“所以,你是说,刚刚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要杀我?”
严肇逸抿着薄唇,一下子有沉默了下来。
肖白慈侧过圆脸,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严肇逸,“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严肇逸蹙着俊眉,沉默不语,并不是他不想说,只是如果他说了,或许会把她吓到。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在我的身边,你是安全的,这样就够了。”他放轻说话的语气,尽可能温柔的开口安抚她。
肖白慈的大眼水汪汪的,眼底透露出了明显的害怕和不安。
“是谁要杀我,我不知道, 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甚至连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
严肇逸抿着薄唇,脸上也是写满了担心,他把车往路边驶去,踩下刹车,他把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解了两人的安全带,他伸手将她扳过面对面的看向自己,“白白,我知道你担心害怕,可是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那个人更不会放过你!”
“你甚至还知道是谁下黑手要干掉我?!”听到他的话,肖白慈更惊异了。
他知道那么多,可是却依然对她只字不提吗?
“白白,我都说了,你不用担心,天掉下来都还有我顶着,你只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你一定会没事的!”
“严肇逸,现在要挂掉的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松!”肖白慈挣扎着推了他一把,压根就不相信他的废话。
就算她不是什么名留千史的伟人,她还是一个算得上青春靓丽的美女子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挂掉呢?!
严肇逸垂了垂眸,深呼吸了几下,狭长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视着那张异常慌张的小圆脸,大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他一脸认真的开口。
“肖白慈,难道你认为你出了什么事,我会不伤心,不难过,不心痛吗?”他抿住下唇,过了一会儿,又继续说:“我已经失去了父亲,我不能再失去你,你懂吗?!”
肖白慈直勾勾的睨着严肇逸那张俊朗无双又深情至极的脸,内心一下子被震慑到了,慢慢的,她倒是冷静了下来。见她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点,严肇逸拉过她的手臂,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上她的长发,他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白白,你乖一点好不好?”乖一点,也让他省心一点,再让他多疼她一点。
听着他那么无奈的语气,肖白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抬手揪住严肇逸的衣服,粉红的唇瓣被她的贝齿咬得充血。
“不要再闹脾气了,我们好好过,不行吗?”严肇逸侧过脸,亲自她白玉般的耳垂,温热的鼻息传入她的耳朵,她隐忍难耐。
“严肇逸……”靠在他的胸口上,肖白慈犹豫至极,“两天以后的股东大会,我也会出席。”
严肇逸垂下眼帘,略长的睫毛已经遮盖住了阴郁的眼神。
“到时候,我会跟你对峙,我会站在爸爸的那一边,这样,你也无所谓吗?”肖白慈一字一句的试探道。
严肇逸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轻笑出声,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与她对视,她的大眼依旧澄澈,他心里一紧,薄唇微启。
“只要你愿意答应我,我们公私分明,你不会再为这件事情跟我吵架,到时候股东大会要对峙,会开完,无论当时有多么剑拔弩张,你都会乖乖跟我回家,那么就一切都无所谓。”
肖白慈垂了垂眸,过了良久,她才轻轻的笑出了声音,笑声清脆灵动,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骗你的,我刚刚就把手上的股份都转给姐姐了,所以,我不会出席股东大会……”
严肇逸的俊眸一敛,大手将她轻轻推开,他目光如炬的睨着她的脸,“你说什么?你把股份都转给了肖天彩?!”
“有什么问题吗?”肖白慈嘟了嘟嘴,小手不安分的扯住他的领带,“反正那些股份又不是我自己挣来的,那本来就是爸爸和姐姐的,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我还给他们,不是很正常吗?”
“还是说,其实你也……”她抬眸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你也想要我手上的股份?”
☆、第二百三十九章 紧迫盯人
严肇逸的目光变得深沉,见她一脸傻乎乎的模样,还以为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叹了一口气,又将她抱在怀里。
“算了,反正你不转也转了,没有那些股份在手也好,省得你天天想太多。”
肖白慈嘟了嘟嘴,显然是对严肇逸现在的说法很不满意,“严肇逸,我可是因为跟你在一起以后才会想得这么多的,我以前可不会这样子!”
垂眸睨着她那张粉嘟嘟的小嘴,严肇逸心里一动,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嘴唇。
肖白慈虽然吃惊他忽然吻自己,不过心里却一点都不排斥,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乖乖的承受着他的吻。
接下来的两天;s市的天气都市阴沉沉的,跟肖白慈的心情一样,很阴郁。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风平浪静的,跟在严肇逸身边的这几天,她虽然也是忧心忡忡,可严肇逸把她保护得很好,可怕的杀人事件似乎没有降临到她的身上。
办公室里传来了严肇逸严肃低沉的声音,“把所有的文件都准备好,发到我邮箱一份,然后明天带着那些文件上肖氏。”
股东大会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她这几天还很幼稚的想着时间过得再慢一点,最好慢到等她死了的那一天,股东大会都不要来。
严肇逸抬眸看向站在办公室门口发呆的小女人,他略略的在电话吩咐了几句,随后就挂了电话。
肖白慈还在发呆,压根就没有发现严肇逸已经挂了电话正在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看。
严肇逸从办公椅上站起,绕过红木办公桌,揣着裤袋走到她的面前。
一道高挺的身影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她一下子回神,见到他那张冷峻如神的脸,她吓了一跳,身子颤抖着往后退。
严肇逸长臂一伸,将她拉了回来,嘭的一声巨响,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将她压在门板上。
肖白慈眼巴巴的看着他严肇逸那张英俊邪魅的脸,咽了咽口水,她吞吞吐吐的开口,“有……有什么事情吗?”
“你刚刚在想些什么?”严肇逸一脸慵懒的看着她的圆脸,大手伸出,他挑起她肩上的一缕发丝把玩,声音低沉的问道。
“没有……我刚刚什么都不想……”她垂下眼眸看地面,心里慌慌张张的,真是什么事情都隐瞒不了。
她担忧什么都写在了脸上,严肇逸的薄唇一勾,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的傻白白,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想想开心的事情吧,我们今晚出去烛光晚餐,嗯?”
看着严肇逸的好心情,肖白慈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总觉得明天的股东大会会发生什么大事,也不知道爸爸和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想去……”肖白慈开始闹小情绪了。
严肇逸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角落吻,黑眸泛着犀利的光,他带着命令的语气,“你一定要去。”
肖白慈张了张嘴,正想要狠心的拒绝他,却被他迅速的堵住了唇瓣,她伸手拍打着要推开他,严肇逸贴着她的唇瓣开口,“白白,你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吗?你现在不应该身体肉偿我一下,嗯?”
“牺牲什么?”肖白慈抬手推搪着严肇逸,“你现在的意思是说,你要放过我爸爸,放过肖氏?”
黑眸直勾勾的睨着肖白慈的小脸,严肇逸的嘴角微微上扬,邪魅诱惑,俊挺的下巴微微抬起,轻轻的蹭过她的额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把爱情和家仇分开。”
“而且,我现在是要问你我们今晚的晚饭问题,不要说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嗯?”他捧着她的侧脸,微微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太阳穴。
肖白慈满脸的不情愿,毕竟明天就是股东大会,她现在正忧心忡忡,那里有心情去吃饭。
严肇逸松开她的身子,转身回到办公桌那边关电脑,对于她的忧心和苦恼,他选择性逃避。
“快回座位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出去。”他催促道。
肖白慈垂了垂眸,咬住下唇,虽然脸上心里都不愿意,但见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实在也不想让他失望。
华丽的餐厅,优美的环境,严肇逸靠坐在卡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聆听着场外动人的钢琴曲调。
肖白慈翻看着菜牌,实在是没有胃口,随便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就想要打发那个服务员。
“小姐,您只要一杯卡布奇诺?”显然,这个服务员都有点懵逼了。
严肇逸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皱着秀眉,一脸不高兴的肖白慈,薄唇一勾,他宠溺的摇了摇头,伸手拿过菜牌,点了一些她爱吃的自己也爱吃的食物。
服务员点了点头,告诉了他们上菜的时间,然后就鞠躬离开了。
肖白慈垂眸看着大理石餐桌,大眼睛漆黑柔亮原本应该十分漂亮,奈何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眼底的那一抹亮慢慢变得黯淡。
“白白。”严肇逸伸手去握着她放在桌面上的小手,呼唤她的声音低沉温柔。
肖白慈把目光移向他的大手,嘟着小嘴,声音有点不耐烦,“干嘛?”
“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如果我明天做了什么伤害肖俊峰的事情,你就会一辈子都不吃饭?也不对我笑?”他冷笑一声,握住她小手的大手加重了力道,“你就是知道我紧张你,所以你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借此来威胁我,是吗?”
肖白慈抬眸看向严肇逸,浅浅一笑,她一副死心的模样抽回自己的手。
“我不想吃饭不是因为想要你紧张我,而是因为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她重重的叹了一声,咬住下唇,扶着餐桌从沙发上站起。
见她忽然站起要走,严肇逸的薄唇抿住,伸长手臂就拽住她的手腕。
“你要去那里?”只是说她两句,她就不高兴了?
“我上洗手间。”肖白慈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严肇逸的力气太大,他不松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愿抽回自己的手。
“你是听不懂中午还是怎么样?”她的耐心渐渐丧失,“我要去洗手间,去如厕,去蹲坑!”
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他总该放手了吧?!
☆、第二百四十章 你不累吗
严肇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显然也是在忍耐着她的脾气,缓缓松开她的手腕,他薄唇微启,刚想要跟她说快去快回,她在他松手之际就跑出去了。
严肇逸抬手扶着额头,有点头痛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两天她一直跟自己闹,宠着哄着也没有用,他到底要怎么样做,她才能对自己笑一笑?!
肖白慈到洗手间去洗了一把脸,冷静了一下。
看着镜子里面憔悴的自己,她真的很想要砸镜子。
她不想要跟严肇逸吵架的,都已经说好了要把爱情和家仇分开,可是股东大会越是临近,她此刻越是不安。
深呼吸了几下,她不断告诉自己要成熟要相信严肇逸,仿佛只有这样子,她才会压抑住心里的那一份纠结和不安。
走出洗手间,她想要往卡座那边走去,走经电梯的时候,电梯门恰巧打开,只见沈楠堔跟在一个严肃的老年男人身后,从电梯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