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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拇指抚上她的唇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事的。”肖白慈抬手覆上他抚摸自己脸颊的大手,“我没事。”她伸手抱着他精瘦的腰。
严肇逸低头吻住她的额头,“白白……对不起。”
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呢?!
清晨一早,鸟儿在露天阳台处吱吱喳喳的叫。
肖白慈抱着双腿,屈膝坐在床头上,她目光呆滞的盯着旁边睡得安静俊俏的老公,想起他昨晚那失控的表情,不由疑惑。
严肇逸以前虽然也会有生气的时候,可是那么粗鲁的对待她,他从来没有试过。
嘀嘀嘀——
床头的电子闹铃响起,严肇逸蹙着眉头,仿佛是被闹钟吵到了。
肖白慈侧目看了闹钟的时间一眼,这才七点啊,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这么想着,她便伸长了自己那短短的胳膊,好不容易才触上了闹钟,感觉手腕一紧,严肇逸闭着眼睛就握住了她的手。☆、第四百零八章 挑衅
“嗯?”
严肇逸睁开了眼睛,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眸直直的对上了她那双惊奇的大眼睛。
啪——
闹钟被肖白慈拨到了地上,严肇逸扯过她的身子,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想干嘛?”
“这是我该问你的吧?”严肇逸的脸上露出了清爽一笑。
“我……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啊。”他昨晚情绪起起落落的,她都被他吓到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多事。”他抬手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翻身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径自的下床。
肖白慈眼巴巴的看着严肇逸换衣服,那眼睛是一动不动的,逗得严肇逸一阵好笑。
“你想要了?”
轰隆一声,肖白慈的脑袋瞬间炸开,脸蛋上的红晕噌噌的变大。
“我才没有!”说着,她已经拉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
真是羞死人了!
严肇逸爽朗的笑开,穿好衣服,他又走到床边拉开她的被子,她露出了大大的眼睛,下半张脸还躲在被子里。
他俯身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亲吻,温声细语的哄着,“好了,你也要起来了。”
看着严肇逸那盎然的笑意,仿佛昨晚的不开心都没有发生一样,肖白慈有点担心。
“不回答?”严肇逸拉起她露在枕头上的头发,他摸了摸,然后低头吻了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了?”肖白慈问。
“答应我,把头发留长了。”他喜欢她以前那头长长的,卷卷的秀发,像极了他的公主。
肖白慈愣了一会儿,见他用那么专注的表情看着自己,她忽然心软又心疼。
“好啊。”眨了眨眼睛,她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
严肇逸刮了刮她的鼻子,“小白痴。”宠溺的喊了一声,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
半个小时以后,两人欣欣悦悦的出门,车子驶出公寓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一辆骚包的红色兰博基尼停在了门口,车子上还依靠着一个让严肇逸见到立马黑脸的人。
刘以枫,他居然一大早就过来堵人。
肖白慈缓缓的侧过脸,看着严肇逸那张冷冰冰的俊脸,她有点心慌,只听啪嗒一声,他解锁开门。
“肇逸。”肖白慈下意识的伸手去捉他的衣服。
严肇逸回头看向她,见她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他露出了一抹安慰她的微笑,摸摸她的脸。
“我答应你,我们不打架。”
“不是……”肖白慈反手就拽住他,“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们打架。”
毕竟肉体上的伤害,远远没有精神上的伤害来得严重。
严肇逸轻笑了一声,拍了她的脑袋一下,没有说什么,便下车了。
走到刘以枫的面前,冷峻的脸上,立马挂上了敌意。
“我已经下了任命通知了,副总,你似乎应该要到公司去报道了。”
“我知道。”刘以枫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在上任之前,我得先把我住的地方给安排好,我爸和老爷子都同意了,但形式上,也得跟你说一声。”
“什么意思?”严肇逸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见刘以枫的笑容潇洒,抬起手,指了指严肇逸身后的小区。
“从今天起,我会跟你住在同一个小区里。”
果然,严肇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和白白。
“怎么了?我打扰到你了?”刘以枫得瑟的明知故问。
“随便你。”落下三个字,严肇逸转身就往自己的车上走。
肖白慈一直盯着外面的情况看,心里正猜测着他们两在说些什么,只见严肇逸大步走来。
他们就这样谈完了?
嘭的一声,严肇逸上车,重重的关门,肖白慈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一种错觉。
门要被砸烂了吧?严肇逸又得换车了吧?
“怎么了吗?”肖白慈看了看严肇逸,又望了望不远处的刘以枫。
“没事。”他面色不悦的开口,显然不是不想多说些什么。
车子缓缓的驶走,肖白慈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站在兰博基尼前的刘以枫,他的眼神似乎也注视着她这里。
“你还要看吗?!”严肇逸忽然发飙,吼了一声,让肖白慈回过神来。
肖白慈皱了皱眉,看着严肇逸那张黑沉沉的脸,她心里默默的想:到底肇逸是有多讨厌以枫呢?
只要是有关以枫的事情,他就像全身布满了冰刃,随时随地的都要甩出刀子去刺伤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严肇逸为了在董事会获得更多股东的支持花了很多心思,同时也签下了不少大合约,忙到了极点时,就连吃饭的时间也顾不上。
肖白慈这几天都是经期,脸色苍白得吓人,小腹一直隐隐作痛也陪他一起工作。
“肖秘书,帮我把度假村那边的企划书……”严肇逸抬眸看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她那张吓人的脸。
“你怎么了?”他扔下了钢笔,站直身走向她,“不舒服?”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有点烫手,但好像也不是发烧。
“那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肖白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毕竟经痛这种事情,很多女秘书都会有,她不能这么娇弱。
“就是什么?!”她话说得一半,让严肇逸莫名着急。
该死的,这阵子太忙了,他都没有时间注意她。
“我那个来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
闻言,严肇逸倒是松了一口气,难怪她会一直捂着小腹。
不过,她怎么会痛成这样?虽然她以前也有痛经,但绝对不会痛得连脸色都变的。
“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批你的假。”严肇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样的脸色,实在是让他心惊。
“可是,最近都很忙……”
“回去休息。”不等肖白慈把话说完,严肇逸已经一脸严肃的打断了她,并下命令。
没有什么工作会比她的健康更重要的。
“乖,先回去休息,我今天也会提早回去的。”她正不舒服,严肇逸不由放轻了说话的语气。
见严肇逸那么坚持,肖白慈也不再说什么了。
回座位上收拾一下,跟其他几个秘书们交接了一下,便乖乖的回公寓去了。
☆、第四百零九章 告诉严肇逸
叮咚——
电梯门打开,肖白慈脸色苍白的从电梯里走出来,步伐艰难,手一直捂着小腹,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走了几步,眼见家门就在前面,然而小腹一阵坠痛,她整个身子都痛弯了腰。
“嗯……”她咬牙忍着,用力的深呼吸,调整着气息。
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动作缓慢的一步一步往公寓走去。
手颤抖着伸向密码锁,小腹又是一阵猛烈的坠痛,嘭的一声,她的膝盖重重的跪落地板上,声音极响。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不是肖白慈公寓的门,而是……
“白!”刘以枫从新公寓走出来,见她跪在地上,大步跨过去将她扶起。
“你怎么样?”
肖白慈抬起小圆脸,唇色惨白,却还要勉强自己扬起笑容。
“老毛病。”
刘以枫蹙起了眉头,灰眸腾起了一道紧张。
“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揽腰将她抱起,便往自己的公寓里面走去。
简单利落的装修,客厅以纯白色为主题,干净而纯粹。
肖白慈蜷缩在白色的低背沙发上,身上盖在一张奶白色的毯子,整个人显得虚弱无比。
刘以枫从厨房里端出了一杯加味红糖水,里面加了红枣,生姜等温经补血的药材。
“能坐起来吗?”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声音低柔的问。
肖白慈睁开眼睛看着他,迷迷糊糊的点头。
他一手端着被子,另一只手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坐得舒服一点,然后把被子递到她的嘴边。
“小心热。”
肖白慈捧着杯子就一口一口的啜。
不一会儿,一杯加味的红糖水被肖白慈悉数喝完,身子暖和起来了,整个人也恢复了不少。
刘以枫蹙着眉头看她,声音不悦的问:“从美国带回来的药呢?你没有吃药吗?!”
她痛得摔倒的样子,他见过两次,连上这一次,是第二次!
“我……”肖白慈皱着秀眉看他,支支吾吾的,眼神也有点游移,“药留在我家里,没有带来b市。”她会来b市是因为被严肇逸临时带上飞机的,她那时候,哪里有空顾得上那些药呢?
“那严肇逸他不知道你现在身体的状况吗?”刘以枫语气不善的又问。
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她既然都已经痛成这样了,那就说明严肇逸他什么也不知道,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我以为我喝了这么久中药,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那你现在有好吗?又回到了一开始,甚至更差,不是吗?”一字一句的,刘以枫严厉的责骂。
肖白慈无言以对,只能脑袋低低的认错,“对不起……”
“肖白慈,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刘以枫真心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现在是你的身体,你不好好珍惜,跟我道什么歉?!”
“你很担心我,不是吗?”肖白慈抬眸对上他那双灰色的眼珠子。
她知道他担心她,所以才这么严厉的。
刘以枫一下子被她的话堵住了,居然也无言了起来。
他真是活该,没事还关心这个女人干嘛?
她现在可是敌人的老婆,将来是要跟自己对着干的!
“以枫……”肖白慈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身体的情况,你不要告诉严肇逸,好不好?”
“什么?!”刘以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严肇逸?!”
“就你这样一个月遭一次罪,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他?!”
“这本来就跟严肇逸没什么关系……”
“这就是因为严肇逸!”肖白慈的话还没有说完,刘以枫已经火爆的开口堵住了她的后话。
肖白慈抿紧了唇瓣,闭上眼睛,想起两年前的那一场雨夜。
生下了小小逸,她顺利的渡过一劫,可是她却失去了严肇逸。
她变得抑郁,不爱说话,常常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一天晚上,雨很大,电闪雷鸣的,她特别的孤独,特别的冷。
医院的四面墙壁白得吓人,躺在床上的她终于压抑不住了,冲出了病房,跑到了屋顶上。
冷冰冰的雨打落在她的身上,她就这样站在雨里待了一整夜,当时找不到她的刘以枫都快疯了,最后他找到她时,她已经晕倒在了屋顶的雨水里。
生完孩子又做了手术,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一场雨下来,最受伤害的,莫过于是她的子宫,结果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好几个月里,她的身体总是冷冰冰的,生理期来了更是会痛得她死无活来。
出院以后,刘以枫找了几个在美国挂牌的老中医为她开药暖宫,她天天都要喝中药,情况才慢慢好转,只可是这些药都是不能停的,一停下来,她这个月就有可能会受罪。
“你必须跟他坦白,让他找最好的妇科中医师给你开药,不然你这样下去,迟早会痛死!”刘以枫一脸的严肃。
他一直知道女人最痛是生孩子的时候,可是肖白慈总是可以颠覆他的思想。
她第一次这么痛的时候是在医院,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只手揪紧了被子,原本就有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