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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余梦寒扬起了一抹精明的笑,踏着细高跟就走出了会所。
钟助理后悔万分的低叹,连忙拿出手机拨通肖白慈的电话。
刘以枫的公寓里,肖白慈的手机一直在响。
然而此时此刻,她正被刘以枫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以枫……”她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你先放开我,我的手机响了。”
到底,刘以枫口中的一下下是多久?多少分钟?多少秒呢?
他这样抱着她,她动一动都困难啊。
刘以枫低头缓缓的靠向她的肩膀,原本环住她肩膀的手,慢慢的搂住了她的蛮腰。
“刘以枫!”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我是病人。”言下之意,他有权利得寸进尺一点。
“可是我的手机在响!”肖白慈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刘以枫明明是一个病人,他的力气居然还可以这么大。
过了几秒钟,手机的铃声忽然停止,肖白慈皱起了秀眉。
“你看,手机不响了。”刘以枫轻笑一声,一副得意的样子,语气透着明显的愉悦。
“你……”听到刘以枫的话,肖白慈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难道这样子抱着她,他就可以不药而愈了吗?
“白,你应该要心狠一点的,就算我死在了路边,你也不要管我,这样……”我或许还能死心。
说着这样的话,刘以枫的手又加大了力道,靠在她肩膀上的脑袋,缓缓抬起,看着她娇小的后背,他心里觉得不可思议。
她明明这么小的一只,腰纤细得可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折断它,但是为什么呢?
这样娇小的一个女人,她居然那么的坚强。
“我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吗?!”那些恶毒的话,肖白慈根本就听不得。
她怎么会扔下他呢?
在她危在旦夕的时候,在所有人都让她放弃的时候,是刘以枫救了她。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因为有刘以枫,所以她才活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以身相许?”刘以枫低低一笑,开玩笑的调侃道。
☆、第四百二十四章 他们走了
“以枫……”他今晚为什么一直要说这样的话呢?
以身相许什么的,他以为她没有想过吗?
只是,她真的做不到而已。
她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欺骗他。
“以枫,真的,除了以身相许,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闻言,刘以枫先是沉默了良久,然后才不由嗤笑出声。
“你真的是很没有诚意啊。”感叹了一声,刘以枫松开了她的蛮腰,将她推出了自己的怀里。
“你快走吧,下一次,就算我死,你不要管我,否则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强上了你。”一张洋气的俊脸上露出了冰冷,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认真。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两年不碰她,真的已经是他的极限。
“你不会这样做的。”肖白慈一点都不相信刘以枫的话,语气十分笃定。
“我是刘疯子,难道你忘记了吗?”刘以枫垂眸看向她,灰色的眼眸眼底一片冷色,“我会说到做到的。”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肖白慈不由有些犹豫了,心里刚刚还坚持的想法,动摇了一下。
见肖白慈瞠圆一双大眼睛看自己,不被自己的话所动摇,刘以枫心里一阵怒气腾升。
大手伸出,一把将她捞起,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到了吗?!”他是认真的!
“好,我相信你。”肖白慈躺在他的身下,眼珠子盯着他的俊脸,圆圆的小脸尽显淡定。
白皙的小手抬起,她将他轻轻的推开,然后坐直身子。
“我在厨房给你熬了粥,你自己舀来喝,还有,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请你为老爷子想一想,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吓的。”
说完一番话,肖白慈从沙发上站起,拿起包包,她缓步的往玄关处走去。
刘以枫面容紧绷,润色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垂放在两腿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啪——肖白慈按下了玄关的门的把手,正想要走出去。
嘭——
刘以枫按住了门,将她困在了身前。
“刘以枫……嗯……”
刘以枫捧起她的脸,箍住了她的脑袋,低头就用力的堵住了她的粉唇。
肖白慈睁大了眼睛,两手用力的推开刘以枫的身体,然而一切来得突然,加上刘以枫的力气极大,用力的扣住了她就开始对她予取予求。
热烈的吻,激动而紧张,唇舌纠缠,他用力,她发麻。
“嗯……”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希望他快点停下来。
刘以枫这是在做什么?!
在美国的时候,他们独处的时间比现在多得多,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做出过这么霸道无礼的事情来。
“放……开……”一秒钟的喘息时间,刘以枫又堵上了她的嘴。
渐渐的,她的脑袋开始缺氧,双腿一颤,有点站不住了,顺着身后的门,身子缓缓下移。
刘以枫吻得很投入,也很着迷,随着她腿软坐倒在地,他也跟着跪在地上,将她困在门和他的身体之间,手扣着她的腰,继续无止境的索求
他知道的,她的味道很好,果然……
她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白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刘以枫才喘着粗气松开了她。
她浑身上下都没有了力气,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办法挣扎。
刘以枫的吻跟严肇逸的真的很不一样,毫不节制,仿佛压抑了很久。
“我要疯了!”他抱紧了她娇小的身子,一字一句,无比的认真,“我爱你!”
“我爱你!”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近似于藏在心中已久的呐喊,每一个字都敲击着她的心脏。
“以枫……”
“都是你不好!”刘以枫低头埋线她的肩窝,眼眶一下子通红,“我明明让你走的!”
肖白慈的呼吸变得无比紊乱,被他抱着的身子紧得发痛,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他,就如此时此刻,她没有办法说出拒绝他的话一样。
“开门!”一道冷厉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
“可是……我并不知道严总家里的密码。”钟助理一脸为难的开口,心里慌张至极。
“那怎么办?!严肇逸醉成这样!”余梦寒一脸不满的瞪着钟助理。
“要不就帮他带回我家算了。”忽然想到了一个利索的办法,余梦寒勾起嘴角得意的笑。
闻言,肖白慈心惊,她用力的挣扎推打刘以枫。
“你放开,肇逸他回来了……”
“我不想放!”刘以枫一身低吼,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以枫……你不要这样!”为什么他要变得这么不讲道理呢?!刘以枫沉默不语,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抱着她。
他知道,严肇逸现在就在门外,如果现在就放开她的身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开门走出去的。
但是,他不想……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明明知道这样深陷下去,受伤害的会是自己,因为她一开始爱的人就是严肇逸……
但是他不想放弃……
肖白慈心里很着急,听外面钟助理和余梦寒说话,肇逸似乎是喝醉了。
怎么办?
以枫又不肯放开!现在该怎么办?!
“呃……余小姐,我想肖秘书现在应该是在家的,不如我们先按一下门铃?”钟助理硬着头皮开口。
“肖白慈,跟严肇逸住在一起的吗?”余梦寒的脸色开始变得异常。
钟助理一脸的为难,在心里默默的回答:人家是夫妻俩啊,能不住在一起吗?
“好像是的。”钟助理笑得很尴尬。
余梦寒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抬起手去按门铃,按了几次都没有开门,她心里不由窃喜。
什么嘛,他们根本就没有住在一起嘛。
“走了,去我家。”余梦寒当机立断的下决定。
见状,钟助理似乎也是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扶着严肇逸跟上余梦寒的脚步。
听到严肇逸他们已经离开,肖白慈那颗紧张的心似乎渐渐的放下,伸手推了推刘以枫,她语气冷淡的开口。
“他们已经走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刘以枫缓缓的松开她的身子,低头看向她那张痛心的小脸,他心里也是一阵揪紧。
☆、第四百二十五章 过河拆桥
“你恨我了吗?”
她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针锋相对时那样,她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满脸都写满了对他的讨厌。
肖白慈皱起了秀眉,看着刘以枫那略显晃白的脸色,她不由心软。
“这也不至于……”她伸手扶着他的胳膊,“能站起来吗?你还好吗?”
他的脸色比刚从更差了。
“呵……”刘以枫冷笑了一声,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自己慢慢的站直身子,不由觉得可笑。
“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肖白慈皱着眉毛看他,脸上有点不知所措。
“肖白慈!我刚刚吻了你!”她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对于他的吻,她难道就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以枫,你生病了,你的脸色很难看。”肖白慈垂眸看向他捂着小腹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闭嘴!”刘以枫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胃里那翻转又奔腾的痛,又或者压根就不是胃痛,而是胃上面一点的位置。
心在痛。
“以枫,你不要这样子!”见到刘以枫那么难受的样子,肖白慈就知道他已经痛得厉害,再加上他现在情绪激动,恐怕是更不好受。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肖白慈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我只是……以枫?!”
肖白慈的话还没有说完,刘以枫已经闭上了眼睛,昏倒在了地上。
私立医院——
等刘老爷子和刘向荣赶到医院的时候,刘以枫还在治疗室,胃出血,虽然是轻微的,但也是要及时处理。
“白白,怎么会这样?以枫怎么就胃出血了?!”刘老爷子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刘向荣虽然没有详细问,但是看他的表情,他一直都看着急诊治疗室那边,似乎也是很担心的。
“以枫这些日子工作太多了,过度劳累、日常饮食又不规律、情绪又异常紧张所以才会弄得胃出血的……”肖白慈皱起了眉头。
她应该早一点送他到医院来的,不过幸好他抱着自己不让她走,否则情况真的会不堪设想。
“白白,这一次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们都不知道以枫会怎么样。”刘向荣一脸感激的看向肖白慈。
肖白慈的脸上布满了羞涩的笑意,连忙摆摆手让他们不用谢。
“我这都是应该的……”
毕竟在她生病的时候,也是刘以枫没日没夜的陪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肇逸呢?”刘向荣把目光环视了周围一圈,“肇逸他没有过来?”
肖白慈心里一紧,被刘向荣这样问起,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才好。
肇逸……应该在余小姐的家里。
忽然睁开眼睛,严肇逸是被惊醒过来了,额头和俊脸上布满了汗珠。
“你醒了。”余梦寒的嘴角含着笑意,撑着下巴看向他,“你真是没用啊,才喝多少,就倒下了。”
严肇逸蹙起了俊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衬衫的钮扣全打开了,但还是穿在身上的,裤子也还穿着。
“我是名门贵族的女儿,不会干趁人之危的事情的。”所以,他是检查些什么呢?摆明了就是不信任她啊。
“这是那里?”严肇逸一边迅速的扣起了钮扣,一边下床穿鞋。
“我本来是打算把你带回我家的,是你的助理死活不让,所以我们到酒店来了。”
严肇逸冷笑了一声,心里默默的念着:钟助理这一功,他算是记住了。
“钟助理知道我家。”言下之意就是在问,为什么不把他送回家?
“我们都不知道你家的密码,而且……”余梦寒目光狐疑的看着他,“你跟肖白慈住在一起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是夫妻。”
哪有夫妻分开住的?
“昨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可是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按门铃她也没有开门。”余梦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