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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堔的儿子半个月前换了骨髓,昨天出现了排斥反应被送进了icu,你知道吗?”陈安卉的声音娇媚,带着诱惑的味道,她说:“你的小妻子很有善心呢,昨天晚上陪沈楠堔陪到深夜,今天下午又过来了。”
“他们现在在病房门口一边看护,一边含情脉脉,你要过来看看吗?”
嘟的一声,陈安卉没有听到严肇逸的回话的声音,只听到一阵忙音传过来,想必是他气得挂了电话。
她嘴角得逞的弧度拉大,她就不相信了,她会比不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心电监控的生命指标骤然下降,只是过了十分钟,乐文的病情忽然大变,医生推着电除颤进去急救,沈楠堔激动得想要推门而入却被护士长拦在了外面。
“他会没事!我要你们给保证,我的儿子,一定会没事!”
护士长一脸为难的看着沈楠堔,这样的担保,谁也不敢做啊。
“沈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您的儿子。”话音一落,护士长转身走进去,锁上了病房的门,拉上病房的窗帘,两父子被隔在了两边。
肖白慈提步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沈楠堔的肩膀,她咬住下唇,也是一脸的担心。
“楠堔,会没事的,乐文一定会没事的……”
沈楠堔转身,一把抱紧了肖白慈,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仿佛只有抱着她,他才不会错觉自己失去了世界。
肖白慈咬住了下唇,抬手回抱着沈楠堔,白皙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部,她给予他所有,自己能够给予的安慰。
走廊上,严肇逸和陈安卉从电梯里出来,几乎是一走出电梯,他就看到了眼前那刺眼的一幕。
沈楠堔抱着她,抱得很紧,仿佛要将她镶嵌入身体,而她不但不拒绝,反而回抱着沈楠堔,抱得也极其用力。
在严肇逸的眼里,他们两个像一对不能被分割的情侣,他这个丈夫算什么?
或许沈楠堔才是她的真爱。
“啧啧。”陈安卉一脸得瑟的摇头,“肇逸,我真的很替你感到忧心啊,你老婆实在是不太会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
“虽然她现在是出于朋友的道义安慰楠堔,可是你……”陈安卉侧脸看着严肇逸,火上浇油,“也刚刚失去了父亲,不是吗?身为你的妻子,她现在不是应该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吗?怎么……怎么会这么不离不弃的在沈楠堔的身边?”
严肇逸的俊脸冰冷到了极点,他微微侧过脸,垂眸看向她,眸光冷厉如刀光。
“谢谢你的好心,你现在已经功成身退,可以滚了!”
话音一落,严肇逸抬起脚步就往那对碍眼的男女走去。
肖白慈背对着严肇逸,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自己的后面,等她反应过来时,还是因为手腕被人用力的扯住,她被他硬生生的从沈楠堔的怀里扯出来。
她一脸惊异的看着冷怒的严肇逸,那张俊脸阴沉冰冷,仿如阎罗。
沈楠堔的怀里一空,忽然发狂,抬眸对上严肇逸那双冷厉的眼,他又不得不霎时止住。
“你……”
“我们两个结婚了。”严肇逸两手用力的按住肖白慈的肩膀,将她转过去面对面的望向楠堔,放在她肩膀上的左手,无名指处发出了刺眼的光亮。
“结婚?”沈楠堔一脸的震惊。
严肇逸的嘴角挑起了一抹邪异十足的笑,“是,我们两个去公证处公证结婚了,我们的爱情,现在是得到法律的支持的。”
“肇逸!”肖白慈侧过脸抬眸瞪向他。
他怎么能够在楠堔正伤心难过的时候跟他说这件事情打击他?!
“为什么不能说?”严肇逸笑得一脸温和,反问着肖白慈,“是你向我求婚的,我答应你了,而且也跟你结婚了,楠堔是你的好朋友,他会支持你的,不是吗?”
肖白慈抬眸看向沈楠堔,只见沈楠堔的面如土色的望着前方,双眼无神仿佛失去了人生目标。
他脚步不稳的往后退却,心脏痛到了极点却又不知所措。
结婚?原来白白已经是肇逸的妻子,他居然还痴心妄想自己还会有得到她的机会……
“我们会举行婚礼的,届时,希望你能当我们的伴郎。”严肇逸仿佛嫌沈楠堔现在的伤口还不够深,狠狠的撒上一把盐,就看他什么时候痛到撕心裂肺。
肖白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严肇逸。明明今天早上,他还不愿意跟她办婚礼,现在却在楠堔的面前说那样的话让他痛苦。
严肇逸,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魔!
严肇逸的目光看向乐文的病房,他冷哼了一声,又说:“不过现在看你的情况,你应该也没有什么时间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看……”
啪的一声巨响,肖白慈隐忍了很久,才动手甩严肇逸这一巴掌。
“我真好后悔这么不要脸的,跟你求婚!”
或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吧,不知廉耻,一哭二闹也要求着这个男人结婚
。
严肇逸的脸色一沉,嘴上那抹虚伪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低头贴着她的耳廓,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后悔也没有用,因为你已经不要脸了,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第二百一十三章 眼瞎心瞎
“跟我走!”话落,他拉过她的手就往电梯那边走去。
肖白慈不愿意走,因为沈楠堔还需要她,乐文的情况那么糟糕,她想要在他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陪着他。
然而严肇逸的声音彷如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耸人听闻。
“你不走是吗?如果不走,我不介意让沈楠堔雪上加霜!”
肖白慈瞠大眼眸,脸上写满了惊恐。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可恶呢?难道跟楠堔合作了这么多年,他们也是朋友吧?就算两人的关系经常敌对,那乐文呢?乐文曾经是这么喜欢他,而现在乐文出事了,他怎么连一点关心都没有?!
“严肇逸,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她抬手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上。
胸口炸开一般的疼痛,严肇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目露凶光。
“我倒是希望自己的心是石头做的!”
“你……你变态的!”肖白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转身想要逃开,他却又伸手将她严严实实的抱紧。
下午的时间段人少,从icu到停车场,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你放开我!”
“你别想!”严肇逸的两条铁臂勒得她极紧,像会活动的绳子,她越是挣扎,反而会被勒得越紧。
肖白慈被他弄痛了,心里也疼,呜呜的哭出声音来,眼里一滴一滴的浸入他的衬衫,透入他的心脏。
松开她的身子,电梯门一打开,他便将她带到路虎车旁。
停车场宽阔,她的哭声委屈又压抑,荡漾在偌大的停车场内,听得他心痛彻骨。
严肇逸抿紧了薄唇,顿住脚步,转身一把将她抱紧,大手压住她的后脑。
“你为什么就只想着沈楠堔?!我呢?!你为什么就不能也安慰我一下!”
肖白慈觉得严肇逸简直是不可理喻,他和楠堔能够相比较吗?
“严肇逸,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乐文他……他要离开了……楠堔很伤心啊!”
“沈楠堔沈楠堔!”严肇逸两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出去,“在你的心里就只有沈楠堔,我也伤心啊!难道你没有看到吗?!难道你瞎了吗?!”
“你那只是在吃些无谓醋!乐文会死啊,到时候楠堔他……”
“我的父亲昨晚就死了!”
停车场内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肖白慈嘴巴张张,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
“我的父亲昨天晚上去世了,而在我最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你却陪在沈楠堔的身边!”严肇逸的眼眶通红,抬起头深呼吸了几下,他忍住心中崩溃的情绪。
肖白慈的心里一空,整个人都呆住了。
所以他昨晚到今天的不对劲,都是因为严伯伯去世了?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我昨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骗我说你回了肖家!其实你却一整晚都陪在沈楠堔的身边!”严肇逸的声音充满了责怨,黑眸带着点点水光,他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眼泪顺着眼眶落下,她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严肇逸。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知道严伯伯的事情,她没有想过好好的一个人会忽然去世。
她伸手抚上严肇逸的俊脸,她一脸心痛的看着他。
“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严肇逸抬手,将她的手拿下,一把甩开。
“肖白慈,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假吗?”
肖白慈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被他甩开的手,一阵麻木,她一下子心乱如麻。
严肇逸已经不想相信她了,他已经不再相信她了。
“或许,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话音一落,严肇逸转身就忘自己的黑色路虎走去。
看着严肇逸那冷硬的背影,肖白慈一阵无措,快步冲上去,她从后面抱住他。
“我不要……我不要冷静……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够关心你……可是你不要丢下我……”她压抑不住声音的哭了出来,声音充满了悲伤。
严肇逸的心脏像被刀剑穿过一样,痛得难耐,眼角落下一滴泪,他抿住了薄唇。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在这个世界上,肇逸就只剩下她了,她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他的,无论他有多么生气都好。
严肇逸忽然转身抱住她,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自从跟她在一起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讨厌寂寞,多么的讨厌只有他一个人。
他低头埋向她的肩窝,眼泪顺着鼻尖滑落,悄无声息的钻进她的衣襟。
肖白慈忽然一颤,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感觉到了他伤心痛苦的眼泪。
身为一个妻子,她真的不及格啊,她的丈夫这么伤心,故作坚强,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偌大的卧房,黑色的床铺,肖白慈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露在外面的肩头,肌肤雪白透亮,
严肇逸的唇轻轻的划过她的肩窝,慢慢的挑逗,他耐心至极。
白皙的手抚上他古铜色的肌肤,轻轻的拂过,用最原始的方式安慰着内心挣扎悲鸣的他。
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唇,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张开小嘴,迎接着他温柔的唇舌。
严肇逸托着她的蛮腰,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她吓了一跳,瞠圆了大眼睨着他。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抚过她的嘴唇,提出理所当然的要求。
“不是要安慰我吗?今晚,你来。”
“我来?!”肖白慈一脸的惊慌失措,甚至已经开始自乱阵脚。
她那里会啊?!
看到她那张惊慌如小白兔的脸,严肇逸的心情忽然大好,脑袋枕着自己的手,他一派慵懒的望着她。
“不会的话,可以请教我。”
肖白慈羞到了极点,可是骨子里的那一抹倔强告诉她,绝对不能够认输。
“我来就我来!”说着,她的两只小手压着他的胸膛,娇小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
她学着他以往的作风,动作轻柔的吻着他的身体,先是肩窝锁骨,满满往下到心脏。
在他放置心脏的胸前,她吻了很久,仿佛希望借此抚平他的伤口。
严肇逸感受到了家里那只小白痴的温柔,胸腔里因为她欺骗自己陪了沈楠堔一晚上的气,瞬间就灭了不少。
☆、第二百一十四章 灭火
身下一片灼热,然而某只小白痴还在那里慢吞吞,严肇逸隐忍难受,一把转身,他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忽然换了体位,肖白慈又是一惊,撑着他的胸膛,她问得直接,“不是让我上你吗?!”
严肇逸低头咬住她的唇,“下次吧,我现在没有那个耐心等你……”
话音一落,肖白慈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而他则活像一只奸狡的大黑狼。
半个小时候以后,云收雨散,一切都恢复平静,她软趴趴的躲在他怀里柔成了一滩水。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她柔软的长发,严肇逸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又用下巴蹭了蹭,一副柔爱的模样,那个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心动。
肖白慈抬头看向他,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