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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个男人都已经接了电话,她也只能实话实说。
“这样,那你现在要不要紧?”权少棋心里稍微一松,又关切地问。
权悠雪只得说:“没事了,吃点药就好了,慕总正准备回去呢,那,我先挂了啊。”
权少棋那边刚刚嗯了一声,她立即挂了电话。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挂了电话,权悠雪冷脸盯着眼前的男人问。
慕沛安抱着双肩,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她没有说话。
“回答我!”权悠雪上前一步怒气冲冲地问。
慕沛安的眉头一皱,不悦地说:“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早知道该把你丢到雨中。”
“原形毕露了吧?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哼,还熬什么姜汤,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发烧昏过去你才高兴。”权悠雪立即回了过去。
难道他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人?
慕沛安彻底黑脸。
他不再说话,大踏步走到床边,往椅子上噗通一坐,随她怎么想吧。
“拜托,总裁大人,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如果您没事的话,那么我要休息了。”权悠雪鞋一脱,往床上一躺,自己下了逐客令,看他还有脸没脸再继续呆下去。
她慢慢地合上眼,不睬,不睬,过了一分钟等她睁开,居然那个男人还在,居然还拿了她床头柜上放着的随笔翻看了起来。
啊,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将无赖进行到底。
权悠雪苦着脸,央求说:“总裁,您还是大人有大量,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别害我,小路和米丹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您坐在我这,她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我管不着,你现在烧还没退,退了我会自己走!”慕沛安冷着脸说完,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她们已经下班了,就在客厅。”
天哪!
权悠雪吓了一跳,这么说夏米丹和于小路早就回来了,也知道慕沛安在房间?这下子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完了,完了。
权悠雪呆了,看着慕沛安,绝望地说:“慕总,我错了,您可以走了吗?”
慕沛安正了正身子,看着她,坚决地说:“不可能,等你烧退了再说!”
晕,权悠雪只觉得脑袋嗡嗡一响,不知道是发烧还是被这个男人气的,要呆着就呆着吧,她干脆拉了条毯子往身上一搭,直接背过身去。
慕沛安冷眼看着女人翻身休息,长长地舒了口气,今天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感冒发烧,那么即使她不乐意,自己也得看着她退烧了才行。
重新拿起权悠雪记得随笔,他开始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小客厅里。夏米丹往于小路身边靠了靠,挤挤眼睛,偷偷问:“小路,我好像听见总裁和悠雪在说话?”
于小路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说:“是吗?我没听见,困死了。”
“起来,起来嘛,咱们八卦八卦,”夏米丹可是一丝睡意也没有,她兴奋地扯起于小路的胳膊,然后从沙发上坐起来,抿着嘴一笑说,“猜猜,现在悠雪和总裁他们两个在房间干嘛?”
“夏米丹,是不是你家的郭路把你带坏了?”于小路伸手在夏米丹的咯吱窝一挠,笑着反问。
“饶命,饶命!”总裁在房间里她忍不住又不敢大声笑出来,只好在沙发上左躲右闪避开于小路的袭击,她问那两个人,这丫头真损,居然把她和郭路扯了过来。
“好啦,别操心那么多,说说,你和郭路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闹了闹,于小路扭头问夏米丹。她知道郭路家境不错,现在社会太复杂诱惑又多,如果夏米丹能够早早地嫁入郭家,也就能安心了。
“哎,”夏米丹叹了口气,低下头心事重重地说,“再等等吧。”
看着夏米丹神情不对,于小路也不好再问,换了个话题笑着说:“你说,咱们慕总对悠雪有意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啊?听说,他以前的未婚妻在订婚当天出了车祸死了,而那个女人和悠雪长的非常非常像。”
“我也听说了,不过凭我感觉……慕总应该对悠雪是真的。”夏米丹很肯定地说。
“去你的,感觉这东西最不靠谱了,再说啦,你又不是悠雪,”于小路打了个哈欠,往沙发里靠了靠,说,“现在都十点多了,慕总还没出来,他不会今晚真的在我们宿舍呆一晚吧?”
夏米丹看着房间的门关着,吐了吐舌头,嘻嘻地一笑:“看来我们今天两个晚上得挤沙发了,不过要是悠雪真的拿下慕总,也值得,慕氏集团的总裁耶,这说明啥,说明咱们的悠雪魅力大呗。”
就在她们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时候,权悠雪已经睡熟了。
慕沛安摸摸权悠雪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窗子关了听不见风雨,可是影影绰绰可以看见树枝摇摆。
从门外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笑,慕沛安的眉头一皱,再深深地看了一眼呼吸还有些粗的女人,然后拿起毛巾,准备再给她敷敷。
打开门。
慕沛安森寒的眸子扫视了沙发上正在叽叽咕咕的两个女人,冷冷地说:“再吵,今晚你们两个就滚出去!”
……
给读者的话:
碎觉啦亲们么么晚安!
正文 209、谁来拯救
低一声高一声的嬉笑传了进来,慕沛安眉头一拧,然后拿起毛巾,走了出来。
门一开,慕沛安森寒的眸子一扫正在沙发上叽叽咕咕的两个女人,冷冷地说:“再吵,今晚你们两个就滚出去!”
夏米丹和于小路看见忽然出来的总裁,吓了一跳,立马住嘴。
两个人往沙发角上一挤,然后她们同时小心翼翼地对望一眼,手心都在冒汗,总裁发威真的那气势,那语气,冷得能让人遍体生寒。
直到慕沛安摆了湿毛巾进了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她们才长长舒了口气,刚才吓得屏住呼吸,哇哇,差点缺氧。
看见总裁刚才把外套都扔在了沙发扶手上,夏米丹艾艾地小声说:“看来总裁,他,他真的今晚要在里面过夜啊?”说着用手指了指房间。
于小路无奈地耸耸肩,压低声音说:“应该是,看来咱们两个今晚得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了,我们还是别聊天,要是总裁再出来,肯定死翘翘。”
想起总裁那么冷的警告,夏米丹打了个哆嗦,顺手拿了个靠垫往头下一塞,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惹谁也别惹总裁,不然,肯定死得很惨很惨。
进了房间,慕沛安把权悠雪踢掉的薄毯往上拉了拉,然后继续翻看她写的随笔。
随笔字体特别娟秀,他不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都说字如其人,想起这个女人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是和这话对不上号。
“好渴啊………”权悠雪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
慕沛安赶紧放下随笔,端起水杯,然后轻轻地把她的小脑袋抬起来,又轻轻地担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把水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权悠雪闭着眼睛凭着意识张开嘴巴喝了口水,然后又香香地睡了起来。
慕沛安再深深瞧了她一眼,摇摇头,又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悠雪终于睁开了眼睛。
忽然抬头看见坐在床边头低到不能再低,打着盹的男人,她几乎是眼珠子都瞪大了,天哪,她睡过头还以为这个男人走了呢。
再一摸,她的额头还放着一块方方正正的毛巾!
这么说,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守着自己?
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的眼眶骨发酸,似乎有什么东西溢满了胸腔,她喉咙有些哽咽,看着他两手支着下巴弯着腰发出均匀的呼吸,堂堂的总裁恐怕是第一次遭这样的罪吧?
“总裁,醒醒,你上床睡一会吧。”权悠雪轻轻摇了摇慕沛安,咬了咬嘴唇红着脸说。自己生病,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就在椅子上打盹吧,何况现在已经凌晨两三点,宿舍楼早关了门,就是让他出去也出不去了。
“哦。”被权悠雪手轻轻一碰,慕沛安条件反射地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知道!”他冷着脸看着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悦地说。
权悠雪没有生气,只是脸一红,十分艰难地小声说:“慕总,我看……我看你……你还是在床上躺会儿吧。”
叫他在床上休息?
慕沛安脸色一缓,用手敲击着椅子扶手,眸子深邃地盯着权悠雪悠悠地说:“你和我,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这个男人又犯病了?!
权悠雪抬起下巴,无奈地对着他说:“喂,别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染大红啊,我是看你照顾我的份儿上,不忍心让你堂堂总裁受罪而已。”
“我睡床上,那你怎么办?”慕沛安用右手支起下巴,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着这个男人用直勾勾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权悠雪的心里一跳,要不是因为他们经常抬杠习惯,还别说此情此景下还真是容易让人动心,不说他的背景多大身份多高,单单就是这副冷酷帅气的型男外表,也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痴迷。
不过,她可不能陷进去,看似酷冷高帅的外表下,这个男人的嚣张她可是见识过,再有吸引力她也得抗住。
这样的男人,很危险,很危险哦。
想到这,权悠雪一指慕沛安屁股下的椅子,笑着说:“简单,换一下,你睡床上,我坐椅子,反正一会也天亮了。”
“可是……”慕沛安忽然难得地一笑,慢慢地说,“我舍不得,怎么办?”
看着男人优地换了个坐姿,权悠雪无语,这个男人真是的,不拿她寻开心是不是浑身不自在啊,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舍不得?
哼哼,他今天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半道扔下自己良心不安吧?
就在她心里嘀嘀咕咕时候,男人一只大手已经揽住她的腰,把她腾空抱了起来,权悠雪一惊,疯了疯了,太可怕了,他要干嘛。
想喊,可是不敢,夏米丹和于小路可在客厅里。
想挣扎,没用,因为男人的力气她远远不及。
权悠雪扑腾着脚丫,瞪大眼睛可怜地苦着脸,说:“慕总,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放我下来,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眸子一眯起来,危险地凑近她的脸,问道。
“你………”权悠雪脸一下子如红透了的苹果,羞得能撞豆腐去,用小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没想到小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
这下子她真的是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提心吊胆地看着男人,只觉得危险的气息随着那张渐渐靠近的脸而加让她恐惧。
长这么大,除了爸爸小时候总把她抱来亲去,这个男人已经好几次把她搂在怀里,特别现在是夜里,就他和她,真要是………权悠雪不敢想下去。
她可是还没有正式交往过男朋友啊,这个男人别对她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手一松,权悠雪立即一颗提着的心稍微踏实。
可是紧接着,她的脊背都直了。
男人缓缓地俯视着她,两手撑在她的两边,一个翻身,就躺在了她的左侧。
上帝啊,权悠雪在心里呼唤着,快来拯救一下她,让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赶紧清醒清醒吧……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一更,亲们么么等待吧
正文 210、心结难开
上帝啊,权悠雪在心里呼唤,快来拯救她吧,让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赶紧清醒清醒,这个情况下,她是真的怕。
慕沛安看着女人紧张的样子,心里在偷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她脸红或者紧张的小模样,他一颗心就跟着放松起来。
“嘘!别动!不然我保不住会有想法哦。”他一侧身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想要挣扎起来的身子,意味深长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啊?
权悠雪一愣,然后回过神,再也不敢挣扎了。
沉默了片刻,男人只是手挨着她的手臂,也没有其他的行动,她一颗狂跳的心才略略回到了位置。
狭小的空间,流动着未名的气氛,两个人就这么躺着,权悠雪一动也不敢动,忽然身旁传来慕沛安的声音:“你和权少棋关系不错呀。”
权悠雪没想到他忽然提到权少棋,只得嗯了一声。
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能听见雨点急促地拍打着窗户玻璃的声音,风也特别大,吹起来犹如尖锐的哨子在响,权悠雪缩了缩,她害怕风雨夜,因为一到晚上如果下雨,她就会想起那个噩梦般的晚上,如果不是那一晚,或许她的命运没有这么曲折。
紧紧地抱着胳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