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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城,孟乔小声地心里叫了一句,两眼一黑,靠着旁边的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哎,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旁边的老大妈赶紧一把扶住,担心地看着孟乔。
孟乔手脚无力,被人一叫悠悠转醒,泪水不由滂沱而下。
她最好的朋友,她的姐妹顾悦城竟然这么傻,竟然选择了轻生!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进人群,朝着女孩扑了过去。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也跟着大哭着跪倒在了女孩面前。
“女儿,我可怜的潇潇,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啊,那个狗东西没良心,你不还有我和你妈吗?我的傻闺女,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两个人哭的伤心欲绝,摇晃着地上的女孩,几乎背过气去。
旁边的大妈喃喃地骂道:“现在有钱的男人真是作孽啊,好好日子不过,非要在外面找小三。这下好了,这么年轻的老婆没了,还肚子里揣着个小的。一尸两命啊。”
“这男人该死,这是第二个老婆了,听说前妻就是因为生不了孩子才离婚的。这不新娶得媳妇儿刚有孩子,自己就耐不住在外勾三搭四。媳妇没了孩子也没了,这男人,唉唉唉。”
几个大妈凑在一起连连数落着负心汉,同情地看着死去的女孩,还有正在悲痛欲绝的父母。
“潇潇?”
孟乔忽然睁大了眼睛,旁边的大妈惊奇地问:“你不认识这个女孩,不是她的朋友吗?”
孟乔长长出了口气,吓死自己了,她同情地看了看那个女孩,有些尴尬地冲大妈道了声谢谢,连忙走出了人群。
跳楼的不是顾悦城,那顾悦城去了哪里?
正打算继续找,冷不防抬头看见了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总,总裁。”孟乔一时说话有些结巴,慕沛安的气场太强,经过上次办公室的惊吓,她真怕眼前这个男人。
只是,他来医院干嘛?
慕沛安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冷声问:“顾悦城,在哪个病房?”
“她,她失踪了。”
什么?慕沛安眸子一闪,剑眉紧皱。他刚刚得到消息赶到,这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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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跟我走吧
大中午偏僻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暖暖的太阳晒在身上,顾悦城却不由打了个冷战。从医院悄悄出来,她专拣小道走。
脸上依旧被纱布缠得结结实实,她只好用纱巾遮住,她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勇气,更不敢看。毁容,能好到哪里去。想起电视里那些毁容的镜头,她的心就不由哆嗦。
她,居然毁容了!
抱紧胳膊,低着头,她茫然地往前走着。这个样子,能去哪里。家?她苦笑,她顾悦城早就没有了家。孟乔是她唯一的温暖,可是现在她也不能回去,孟乔妈妈眼睛手术要做,她目前的存在只能让孟乔为难,给她徒增麻烦。
天大地大,她顾悦城就像没有根的浮云,无依无靠,两行泪无声滚落。瘦小的身子装在宽大的白色病服里,眼睛失神地盯着路面,摇摇晃晃漫无目的地走着。
“你丫的走路没长眼睛吗?”
顾悦城连忙道歉,没注意竟然撞到了旁边走的路人。
“对不起就算啦,你个···”光头男人还想爆粗,风一吹纱巾掀起,他抬眼看到一张裹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的脸,吓得嘴巴一下子闭上了。
大白天碰上个木乃伊,哎呀妈呀,活见鬼。光头男人连忙拔腿往对面跑。
顾悦城飞快地把纱巾拉好,然后背过身放声哭了起来。她顾悦城活的太不容易了,老天爷,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问天,天不语。唯有自己的心,在滴血。
刚刚自己只是脸上缠着纱布就已经吓跑了人,这要是拆了纱布,还不把她当怪物看。冷凉从指尖蔓延到了脚底。
别说是给爸爸报仇,这样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忽然,她的心一横,走到了马路中央。
颤颤抖抖地抬起头,她硬生生憋回了泪水,一步,一步朝前走着···
老天,就让这一切结束吧。
一辆银白色的斯柯达从拐弯处驶了过来。因为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所以车速也比较快。
“快让开,让开!”一个低头穿着白色宽大病服的人正张开双臂冲着汽车迎面而来,权少棋看见急忙按起了喇叭。
“让开,让开!”
冲来的人就如一只扑向火烛的蝶,义无反顾根本就没有理会汽车狂按的笛鸣和湮没在笛鸣下的大声呼喝。
时间急促,好在街道没什么人,他立即向右猛地一打方向盘,躲过了即将发生的一场惨剧。
车子在旁边嘎然而至,顾悦城的心空荡荡的,看,老天爷对她也够残忍,死,都不给她个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她嘴里喃喃着就这么站在马路中央。
“你是成心不想活了吗?”权少棋下了车,冷着脸看着面前侧身昂头望天的人。
缓缓地转身,面对眼前身穿笔挺蓝色西装,绅士风度极佳的陌生男子,顾悦城忽然笑了。
“是的,我不想活了。”掀开纱巾,她无比平静。如果这个死法死不了,她也会寻找其他的办法。
权少棋只是皱了皱眉头,轻描淡写地问:“是毁容?”
男子没有害怕,也没有转身走掉,这却让顾悦城情绪彻底崩溃,她大声哭着:“是啊,你怎么不走?你为什么还看着我?是想嘲笑我是不是?是不是?”
权少棋走近,看着宽大病服中包裹着瑟瑟发抖的人儿,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孩正在房间里狂砸东西,所有的杯子,枕头,衣服全都撒了一地。
“走,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被人嘲笑,也不想你再来同情我!你走啊,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女孩边摔边激烈地哭喊着。
他略略失神的片刻,顾悦城已经背身,慢慢朝着另一个方向去走。
“喂,跟我走吧。”权少棋跑上前,伸出手去。
“跟…你…走?”脚步迟疑地停住,她定定看着他,男子神色安然,右手伸在半空,没有丝毫的嘲弄之意,
“是的,跟我走!”权少棋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句。
正文 30、揭开伤疤
精益整容诊所。
头顶的大灯亮光啪地一下全部打开,强烈的光线让顾悦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看到的已经是穿着白大褂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
雪白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房间里静的没有一声杂音。
“你,准备好了吗?”权少棋缓步上前,低头温和地蹲下身对着睡在手术床上的顾悦城轻声问。
“我,我有点怕。”顾悦城垂下头,不安地用手捏着衣角。这个陌生的男子说能帮到她,首要的就是要先看看她的伤势。可是,可是她心里却慌乱而害怕,不敢面对。
万一拆开纱布,她没勇气面对这张脸怎么办?更或者,让眼前这个温和如玉的绅士男医生看到那不堪的容颜,根本无力挽救,更会让她身心崩溃。
“别怕,相信我。”一双温暖而干燥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
那双手,似乎有着安定心神的魔力,她忽然觉得所有的慌乱都被他给压了下去。
呼气,吸气,终于她闭上了眼睛。
“那我开始了?”小声的询问后,权少棋拿起已经放在托盘上的工具,熟练地套上了白色手套。
“好。”与其备受折磨,顾悦城闭上眼睛,干脆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眼前的男子。
小心地把外层的纱布一圈圈撕开,直到剩下最后一层纱布,权少棋才拿起小镊子,用已经浸泡过无菌生理盐水的卫生棉,沾拭着皮肤和纱布贴合的地方。感觉到她身子轻轻发抖,他的动作更加仔细轻柔。
“好了,如果你害怕,就先不要睁开眼睛。”权少棋微微一笑,他遇到的患者,到了这一刻都会紧张,作为医生,他理解此刻她的所有的担心和恐惧。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权医生,我承受的起。”
黑白分明的眼眸如水般清澈,权少棋的心不由一怔,他深深吸了口气,拿起镊子小心地慢慢掀开了最后一层纱布。
入眼的是光洁的额头,还好,权少棋心轻轻为之一松,看来没有多么严重。接着看到右脸,一颗心沉了下去。
左脸的皮肤并没有被灼烧多厉害,但是右脸从上直到耳下,一片暗红的结痂。那么深,那么重的颜色,让他不由眉头紧皱,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怎么,很严重吗?”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模样,顾悦城死死盯着权少棋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她的声音那些小,就如轻飘飘荡在空中的风筝,无力,恍惚。
权少棋不忍地点了点头,残酷的事实就是,如他从她口中了解的一样,浓硫酸已经侵蚀了皮肤的机理层,很难再恢复。
医生的点头无疑宣判了最终结果,顾悦城硬是憋住了要流出的泪。丑陋,已经摆着这里,再哭,会让她的形象更加不堪。
紧紧地咬住嘴唇,撇过头,她不愿意再以丑颜面对任何人。
空气似乎凝固了,沉默让整个手术室更加静谧的可怕。顾及到她的伤,他今天没叫助手进来。
唉,轻轻地叹了口气,权少棋背过身去。越是表现坚强的人,越是有颗脆弱的心。他出于同情想帮她,可是自己技术再高,国内的条件就这样,即使整容,这个女孩的右脸今后也是会留下严重的疤痕。
“权医生,谢谢你,我,我走了。”顾悦城从手术床上下来,拿纱巾遮住右脸,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这句话。既然无力挽回,那么,她,确实是该走了。
就在她快要打开门的时候,忽然权少棋开口了。
“顾悦城,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他盯着她回身的眼眸,热切地说,“三年,和我去美国,我想我可以帮到你!”
眼前的男人眼神瞬间焕发出光彩,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这是多么具有吸引的话语,她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就要点头答应。可是,他为什么会帮她,帮助一个毁容且素不相识的人?
她犹豫了,何况她现在一无所有,凭什么来让别人花费时间,精力,金钱来挽救她的容貌?
“因为···”权少棋迟疑了一下,身子一震,才缓缓说,“因为,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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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爱的花语
这是一座古老的城堡,远在宁江市郊。
这个地方只对即将跨入婚姻的情侣才会开放,传说只要到这个城堡里的情侣许下相守一生的诺言,那么他们就会幸福到老,携手百年。传说毕竟是传说,结婚恩爱的依然恩爱,而那些该离婚的照旧还是给他们的婚姻画上句号。虽然这样,每年还是有很多情侣慕名而来。
爱情是美好的,没有人不希望和心爱的人能够厮守终生。
四月底的城堡,鲜花烂漫,绿树成荫,郊外清新的空气更是让这里分外迷人。
而今天,霍蓝把这里布置成了自己和慕沛安的订婚场地。所有的一切慕沛安都交给了她全权处理。她相信,他一定会喜欢自己别出心裁的创意!
城堡里的小广场铺满了各种颜色的郁金香,红色的如热情的火焰,纯白的一尘不染,黄色的娇俏迷人,紫色的高贵大方………
郁金香代表着爱的告白,荣誉的皇冠,永恒的祝福,它的花语象征着神圣、幸福和胜利。
整个场地上彩带飘扬,鲜花怒放,铺了红色地毯每隔几步就是粉色的气球装饰的迎接拱门,宴请来客的香槟美酒早已经布置停当。豪华而又浪漫,这一切不像是订婚,倒像是结婚一样正式隆重。
“哎呀,真不亏是强强联合啊,这城堡只是情侣能来的地方,居然也让霍家给占了。”来客中一个女子看着庞大的排场和奢华的布置,嘴里说着酸不啦叽的话。
“没办法,谁叫人家生的好,嫁的好呢。我们啊也别在这吐酸水了,来,我们去那边喝酒去。”旁边穿着旗袍的女人笑着挽起刚才的女子走开了。
郭路看着这么大阵仗摇了摇头,总裁把这事是交给了霍蓝小姐来操办他来协助,可他没想这女人自作主张不和他商量给弄成这样。总裁交代说要低调,要死了,他肯定得跟着受连累。
他抬头忽然一瞧,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