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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了游轮的鸣笛声,还有大人和小孩在海边嬉闹追逐的欢笑声,权悠雪光着脚丫踩着沙子,弯腰捡起一枚枚可爱的小贝壳。或许是前阵子闷热难耐的天气,她都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权少棋微眯着眼睛,坐在亭子下,看着权悠雪玩的那么开心,忍不住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哥,过来,一起玩啊?”呆坐着有什么意思,权悠雪小跑着过来,拉起权少棋往海边走。
玩的有点疯,她脸蛋被风一吹,红扑扑的,有那么一瞬,权少棋心里一阵冲动,真想把她就这么忽然抱在怀里,他梦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在看到她眼睛的时候,他每次就退缩了。
如果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受他,他真的怕他的举动会吓着她。三年,他都等了,再等等吧。
他失神的片刻,忽然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从领口钻了进去,吓得他赶紧用手去抓。
权悠雪看着权少棋慌慌张张的样子,笑的弯着腰,眼泪都下来。
“哥,你没,你没这么胆小吧?”说完,她乐不可支地看着他手里拿着海肠甩也甩不掉,一直在那里蹦来跳去。
“快,悠雪,赶紧给我捉了。”权少棋看见那个黄色软乎乎的家伙就一阵恶心,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丫头突袭搞了个恶做剧。
好吧,权悠雪得意地伸出手,然后两个指头一夹,一用力就把滑溜溜软软的海肠给扔回了海里。
“真是胆小鬼,”她斜睨了权少棋一眼,骄傲地抬起下巴说,“海肠,学名单环刺螠(urechisunicinctus),又俗名海肠子。你不知道吧,别看它长的圆筒子一样,软乎乎不好看,可是它吃起来可是绝对的美味。”
拜托,别说吃了,他看着就想吐好不好,权少棋觉得他的胃都在一抽一抽,就要痉挛了。
权悠雪越说越起劲:“这东西,营养学上来讲,体壁肌可是富含蛋白质和多种人体必需氨基酸的。在我们沿海城市,甚至是日本,朝鲜都是很名贵的海鲜食品呢。比如山东的烟台,青岛,海肠的产量最大。我们宁江,算是比较少了。”
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她忽然眼神黯淡了下来。
乖乖,刚才挡都挡不住,这丫头怎么了?
“哥,我们回去吧?”回忆到往事,权悠雪忽然一下子情绪低落。
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带来海边玩,他是捉海肠的高手,无论是这些小东西躲在深层的泥滩里,还是狭窄的石头小缝隙里,都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给找到。
每一次他们都是玩的尽兴,满载而归。
可是爸妈离婚后,这种幸福再也没有了。现在,她忽然好想爸爸,好想好想。
爸爸不在了,从此她原本就残缺的世界里又失去了一位至亲至爱的人。
大海激起层层细腻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岩石,那么美,再看着大人带着小孩欢快地在沙滩上奔跑,她忽然鼻子酸酸的。
风一吹,权悠雪的眼泪无声地缓缓流了下来。
“悠雪,怎么哭了?”
权少棋慌张地掏出纸巾,看着哭的红鼻子绿眼睛的丫头,难受极了。她的故事他只知道那么一点点,她没了父亲,可能看到这么多大人小孩在玩,触景生情吧。
想着,他忍不住动作笨拙地伸手帮她去擦眼泪,尽管他是很多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可他却从来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
笨笨的,擦眼泪干嘛往她额头上一直蹭啊,权悠雪刚刚沉浸在难过中的情绪,在看到权少棋时候,却一下子破涕为笑了。
她拿过纸巾自己擦干,没想到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权悠雪略略挣扎了一下,他直接把小脑袋瓜又按了进去:“想哭,就痛痛快快哭吧,哭完了,我们回家!”
刚刚被逗乐,现在就是想酝酿情绪都酝酿不出来了,讨厌。
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捶打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不是亲情胜似亲情,希望,一直,永远能这么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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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你还在恨我?“你再不回来,你就不是我儿子!”慕渊拿着手机,发出了最后通牒。他的生气怒喝,吓得一旁的小女佣脸色都白了。
坐在沙发上,慕渊环顾看着整个冷冷清清的家,心里一丝酸涩涌上心头。除了毕恭毕敬的佣人,这个家里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名利,权势,到了这个年纪才觉得一切都只不过是浮华。叹了口气,现在他只想好好和儿子一起吃顿饭,这,自从他搬出去开始,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有应酬,很忙,没时间,每一次的推脱都让他寒心。难道他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他,他还不能原谅自己吗?
他纵横一生,此刻却无比的落寞。
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晚上八点,佣人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慕渊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直到大厅的摆钟再次整点敲响,他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等待真是一种苦差。他直直身子,脑海里忽然闪过妻子付雁的身影。
不管他每次应酬回来多晚,她都会斜靠在沙发上一直等待他回家,饭桌上永远是她亲手做的他最喜欢的菜品,永远有一道煲到恰到火候的汤。家里那么多的佣人,她从来不假手他人。
在外多么强势,她对他总是温软细语,种种过往,慕渊眼一酸,为了事业,或许他真的错了,他忽略了她,也欠了她们母子太多。
“老爷,还要等吗?”随伺的女佣垂手低头,小心翼翼问。
“你们下去吧,我再等会。”他摆了摆手。
偌大的餐厅,十几样颜色润泽,口味不同的菜摆满了长长的餐桌,他甚至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只好让厨子各种口味和样式都做了出来。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刚刚出去的佣人发现门外的车,赫然就是慕沛安那辆法拉利,急急忙忙先跑了来通知。
“好,你赶紧把这几样菜再去热热。”慕渊压住心里的高兴吩咐佣人,这臭小子,虽然晚,还是回来了。
慕沛安把外套扔给佣人,随之往餐厅走去。
这个家,他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回来过了。穿过大厅,他略略眼神扫过,一切依旧,空而奢华,整洁得空气中都没有一丝丝人情味。
鼻腔冷冷地哼了一声,上次回家是要他和霍家联姻,那么这次,又需要他贡献什么?
看到儿子走过来,慕渊刚刚升起的期待和热情瞬间熄灭。那张脸如大理石般,冷冷的没有丝毫表情。
他是他爸爸,又不是仇人,摆着这张脸给谁看?
“回来了?”慕渊不冷不热地开口。
“恩。”慕沛安更是回答的干脆简洁。
今天这顿饭,他是打算和儿子修复修复感情的,但是儿子的冷淡,让他的火气瞬间点燃了。
“慕沛安,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还是不是你爸?”慕渊把筷子往餐桌重重地一放,提高了音量。
慕沛安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要不是我回来干嘛?”
说出的话能噎死人,慕渊脸一黑,气的手都在发抖。
算了,吃饭。
他示意佣人把饭菜端上来,菜还没有摆开,慕沛安却站起了身。
“我已经吃过了,有什么事,说,一会我还有事。”
“你………”
“没事,那我走了。”
慕渊彻底怒了:“你再走一步,试试。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慕氏的董事长。”
呵呵,终于说实话了。
慕沛安慢慢转过身,欣长的身材挺拔而孤傲,他双眸忽然微微眯起:“是的,董事长,不过大概,我已经能猜到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您不是一直在找另一个儿子吗?或许,慕氏并不止有我一个才能继承。”
那么冷静,那么无情的话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慕渊只觉得心都发冷。他是一直在找,那个孩子也是他亲骨肉啊。但是他找到也不过是想补偿一下,自己愧对那个甚至他都记不清面貌的女子而已。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慕氏要交给另外的人去打理。
“安安,你还在恨爸爸?”
慕沛安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骨节都在咯咯作响,要不是那个女人出现,自己母亲的心脏病就不会复发,要不是那个女人,他和他怎么关系会弄到如此僵?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强撑着等那个女人走了倒地的情景。
一丝丝血迹溢出了唇边,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甚至呼吸都弱不可闻,她就那么软软地顺着大门倒了下去。
平时的高贵,严厉霎时间从她身上抽离,他怕,他怕她离开他,父亲几乎只记得工作,公司,他只有她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迟五分钟她可能就没命了。上苍还算对他不薄,六个小时的抢救和手术,她终于醒了过来。
可是她却精神时好时坏,这一切,都拜他,和那个女人所赐!
“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并没有背叛你母亲,和这个家啊。”看着儿子发红的眼睛,握紧的拳头,慕渊无力地辩解着,尽管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这么多年的心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放下。
“爸,我走了。”
慕沛安压抑着心里的愤怒,他怕再多听一句,他控制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果断地挥手打断,然后转身快速往出走。没有,没有,这种解释他听都听烦了。
明天就是母亲就要回来了,他必须安排人把他的公寓好好整理一下,这家,还是留给他一个人住吧。既然那么喜欢风流快活,那么他们娘俩给他腾个利落。
儿子想认就认,但是慕氏,别人想也别想,他辛辛苦苦经营,岂容其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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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魔鬼的声音
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车门半开,一个长发身材性感的女人正和一个高个子男人紧紧贴着车门,热烈地拥吻。
女人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踮起细细的高跟鞋,男人的手也一直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上下乱摸。
权悠雪刚刚从药店出来,就让她看到了药店旁这恶心的一幕。
若是恋人,想要高兴旁边就是酒店,要是夫妻,回家可以解决呀,她摇摇头,对于街头秀恩爱的,她实在是懒得再多看一眼,正想从车的另一侧绕开。
“抱紧我,我们去车上吧···”女的示意男人抱着自己上车,讲话嗲里嗲气,说着身子一直往男的怀里倒。
男人正背对着自己,权悠雪看不到面貌,但是那个女人的侧脸正好映入了她的视线。
女人明显已经不再年轻,脸上的粉扑的够厚,粘着长长的眼睫毛,还有夸张的眼影,此刻正眼神迷醉,迫不及待地等着男人的回应。
呃,这对真够开放,这可是大街上啊。
淡淡的厌恶,写在了她的眼中,一个女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饥似渴,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
她快步走过凯迪拉克,忽然瞄到了车子另一侧忽然有个矮个子男人手伸进车窗,正快速地去拿驾驶座位上的一个女士小包。
贼!
这是权悠雪的第一反应。
想也不想,她赶紧出声提醒:“喂,有人拿你的包!”
矮个子男人已经快要得手,一听有人说话整个手臂都伸了进去。
什么?女人从男人怀里抬起头,茫然地四下张望。
“有贼,抓贼啊。”
权悠雪当即大喊,她想一出声街道这么多人,这贼也不会这么猖狂,没想到她一喊,贼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个小勾勾起小包的带子,顺势一提,小包就到了他的怀里。
女人眼神扫到车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包被人偷了。
“捉贼啊,有贼偷我的包了。”
女人大声喊叫着,男人手却更紧地缠住了女人的腰肢,嘴里嘀咕着:“贼,哪里有贼?”
“放,放开我。”女人意识到不对,猛地去推开高个子男人。
高个子看着矮个子拿着包撒开腿往另一头跑,这才放开了女人:“你丫的神经病,臭不要脸的。”
一个大大的巴掌朝着女人脸上扇去,女人被这一打懵了,男人趁机脱身。
看着高个子跑了十几米远,女人这才回过神,嘶声裂肺地哭了起来:“骗子,这骗子和那个贼是一伙的,抓贼啊。”
权悠雪本来不想管,但是女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妹妹,刚才那个贼偷了我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