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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东北有一种超大体型的马鹿,其中灵兽被定名为巨鹿侯。这巨鹿侯非常好培养,所以当地就制成巨鹿侯饼贩卖。
肉饼里还添加了巨鹿侯的鹿茸,补血补气效果非常好。
属于食补药膳。
郝伯昭离开后,不久便开饭。
池桥松和师母、郝苏妍坐在桌子上吃晚饭。
郝苏妍目光躲躲闪闪,但总忍不住偷看他,师母更是不加掩饰的盯着他,还总喜欢旁敲侧击他的感情之事。
这让池桥松一顿饭吃的别扭至极。
“许妈手艺真好,巨鹿侯饼这么难吃的东西,都做得好味道。”池桥松大口咬着焦黄的肉饼,然后用力咀嚼。
幸好他武道有成,牙口很好,否则不一定能咬的动。
这不是一般的柴,这是比干柴还要柴。
哪怕许妈撒了满满的调料,也仅仅让味道变好,并不能改变它干柴一般的口感——很多人给巨鹿侯饼起外号,叫它柴火饼。
听说这玩意丢锅底下,烧火效果比木炭还厉害。
许妈端着饭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吃饭; 她从不上桌与主家一起吃饭; 闻言笑道:“池少爷能吃就多吃一点,老爷往常都只吃一小块。”
师母笑道:“你师父那是口味养叼了,明知道巨鹿侯饼是好东西,但就是吃不下。”
巨鹿侯饼能卖到全国,归根结底就在于它难吃,否则当地的武者,早就把巨鹿侯吃绝种了,更别说往外售卖。
池桥松点头道:“我不挑食。”
“不挑食好啊,你们练武的,就是要胃口好……小池,什么时候喊你爸妈过来,我们两家一起吃吃饭。”
“有时间我就喊。”
“嗯,你现在拜师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千万别生疏。”
“明白。”
这时郝苏妍忽然问道:“池桥松,你怎么受的伤?我妈说你跟我爸都参与击杀了法面轮王,你还立了功?”
“我发现的法面轮王。”池桥松轻描淡写,“然后以身为饵,钓出刘长远并击杀。”
师母好奇:“不是说杀了法面轮王吗,怎么又变成刘长远了?”
郝苏妍翻白眼:“妈,你能不能认真点看新闻,法面轮王就叫刘长远,你真是一天天打麻将打昏头了吧。”
“怎么跟妈说话的!”师母瞪了一眼郝苏妍,转头又对池桥松笑道,“这丫头,就是心直口快,其实很孝顺的。”
池桥松费力将干柴般的肉饼咽下:“师母,师姐,我吃饱了。”
“再多吃点菜。”
“不了不了,太饱了。”
“你这孩子,胃口还是小了,你师父年轻时候一顿饭能吃一锅米。”
“哈哈,比不了师父。”池桥松放下碗筷,“师母,我要出趟门,等会儿我再回来,今晚就叨扰了。”
“说的什么话,你受伤了能出去吗,让苏妍陪着你一起。”
“不用不用。”
“没事的,她功课早做完了,不耽误什么。”
“真不用!”
…
…
…
站台宾馆,老池家一家人都在焦急等待。
只有孩子们还在闹个不停,以及夹杂着大狗小狗的叫声——斧头、大黄狗和七只小土猎狗都带出来了。
快八点钟,一家人终于见到池桥松。
此时吃过晚饭、调理过身体的池桥松,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没事了,没事了,邪祟已经被上面来人除掉。”
“你没事吧?”池母关心的拉着池桥松,上看下看。
“我能有什么事,小姑,你把孩子们领去其他房间。”池桥松说道。
小姑立刻赶走孩子们,池桥武和温墨山还不想走,被小姑一边一个拽住耳朵,将他两拖去了隔壁房间。
关上房门。
池桥松才解释道:“这次的确是法面轮王,但是因为我发现的早,所以县知事还有卫戍部队的高手都赶过来,将刘长远当场击毙……
我混到了不少功劳。
就是一道坎已经被毁,刘知事亲自说县里会赔偿,我师父在帮我争取。”
“一道坎咋毁了,大棚、房子都毁了?”
“房子还好好的,但是山上寸草不生,法面轮王自爆的秽气太浓,三五年内都长不出花草。”
“那怎么整,我们住哪?”
“先在县里租房子住下,等赔偿方案出来,我们家重新包一座山头,继续种田。”池桥松回道,他这辈子跟种田结缘。
哪怕成为大宗师,估计那时候还是要种田。
不过这一次有机会选择,他准备选一个风水宝地种田,选一个距离县城不远但是又人迹罕至的地方。
彭蠡四鬼已经连根端掉,又有老狐涂山孑护法,这一次种田绝对不会再受打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闻自由
“天大喜讯,天大喜讯,朱大帅亲赴千里翠陇陵,彭蠡四鬼尽皆授首!”
“四鬼为祸一方尽被诛,彭蠡晴空万里无邪修。”
“记者已经连线彭蠡地区行署,专员助理告诉记者,朱光闪同志正在主持打鬼行动善后事宜……晚间将做客直播间; 与主持人一起讲述此次行动。”
“随着法面轮王刘长远被击毙在一道坎山上,昔日为非作歹的彭蠡四鬼,已如过眼云烟消散,朱大帅践行自己的诺言,荡清彭蠡地区寰宇。”
“广播听众朋友们,彭蠡四鬼被打掉了; 连锅端掉,一个不少!”
“法面轮王死在一道坎; 祭奠了被斩杀的墨坎蛟。生死一轮回; 劝君莫作恶,作恶损阴德,到头终有报!”
翌日。
朱大帅便放出彭蠡四鬼被一网打尽的消息,整个彭蠡地区三市二十二县的老百姓,放炮撒花普天同庆。
省市各大报纸,头版头条都给了这个消息。
甚至连中央台的早间新闻栏目,都重点插播了这一条新闻:“本台最新消息,接到江右省彭蠡地区行署通电,盘踞在彭蠡地区的邪修团伙彭蠡四鬼,已经被连根拔起。”
武道内功外功,达到上师三境的人物; 基本就有了上中央台新闻的资格。
如今四位邪修巨擘抓的抓、死的死,已经算得上是国内颇大的新闻; 朱大帅狠刷一波脸; 声望值飙升。
“好; 好啊!”
县城报亭外面,挤满了看报纸的人。
一名老者拍着大腿高喊:“打得好啊朱光闪同志,就是要这么打; 对付这些邪修千万不能手软!只要你办正事,经费不够,尽管找我老头收税!”
“真的吗,彭蠡四鬼被端了?”
“太振奋人心了,本来还以为又是像以往一样,雷声大雨点小,没想到真不声不响把彭蠡四鬼一锅端!”
“朱大帅青天啊!”
“冤死之人可以出口怨气,还有那头墨坎蛟,你也出出怨气,别再折腾我们墨坎县的天气了。”
“朱大帅这份魄力和手段,就应该去省府主持大局。”
“《晨报》写得好啊,这刘长远在一道坎山上,被武道巨擘前后夹击,求生不得,横死当场,大快人心……还有这位以身饲魔的少年武者,正是有这样的少年人,朝气蓬勃,我们国家才有希望!”
许多人在报亭前面,慷慨激昂。
报纸上面; 虽然没有提及池桥松的名字,仅仅以少年武者称呼,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池桥松首次登报。
以“少年武者”之名,映入大众眼帘。
此时他正拿着报纸,躺在师父家客房的床上,卧床不起。
等会县里面要派人来探望他,感谢他在打鬼行动中所做的付出,并且还有地方台的记者跟着,要采访他。
郝伯昭走进来:“你这脸色,不太行。”
“怎么了师父?”
“太红润了。”郝伯昭转身喊起来,“一曼,你拿点粉底,给小池擦擦脸,把他脸画白一点,嘴唇也抹一点白。”
“来了来了。”师母当即拿来化妆品。
在池桥松脸上一阵涂抹,再将镜子递到面前:“看看吧,你师母我三十年手艺,不比那些电视电影的化妆师差吧。”
镜子里,池桥松脸色煞白,嘴唇也发白。
若不是眼睛里有神光,整个人还真像是大病一场。
郝伯昭略作打量,点头道:“行了,做做样子就行,主要是方便我去运作……这次你牺牲这么大,上面必须要认真补偿。”
大夏民国的官场自有风气,郝伯昭精通此道。
叮咚。
门铃响起。
随即许妈在门外喊道:“老爷、夫人,来客人了。”
是县里面来人,县知事署的一位秘书,和几位随行带着一堆礼品进来。身后还有一位女记者,以及一名脖子挂着照相机的摄影师。
“是郝首席家里吧?”知事署的秘书笑着问道。
郝伯昭走过来:“是我,你是王秘书吧?”
“是的,我身边这位是《彭蠡晚报》的记者,陆瑜小姐。”
“郝首席你好。”
“陆记者好。”
双方一阵客套,迎进屋子里,又有说有笑进了客房卧室。
池桥松躺在床上,被许妈扶着坐起来,随即王秘书一把握住池桥松的双手:“小池同志,让你受苦了。”
咔嚓。
摄影师拿着照相机,简单选取一个角度,就咔咔拍起来。
池桥松总觉得他镜头的焦点,貌似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位面带笑容的王秘书。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让自己姿势挺拔一些。
至少展现出身为武者的气质。
随后王秘书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问候,便坐在椅子上,将床边让给了女记者陆瑜。
陆瑜长得挺漂亮,大约二十五六岁,瓜子脸上满是胶原蛋白。至少从池桥松的角度来看,有七分漂亮了。
“小池同志,我们不知道是否还有邪修同党苟活,所以采访登报时,我们会将你化名。”陆瑜开口说道。
池桥松听了,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失落。
他穿越前他是普通人,穿越后撇开金手指,他依然只是普通人,对于名利看不穿。既想着低调苟发育,又想着名声震四方。
难得被记者采访,结果还得化名。
忽地,他发现一个盲点:“我的名字用化名,那我的照片呢?”
陆瑜尴尬一笑:“可能会尽量边缘化处理,不过你放心,对于你的事迹,我一定会用浓重笔墨描述。”
“行吧,你问。”
“那好,当时怎么发现法面轮王的?”陆瑜一面问,一面拿出巴掌大的速记本,用钢笔快速记录聊天内容。
问得很详细,包括池桥松的心理活动,她都事无巨细追问。
偶尔王秘书会在一旁,打断采访内容:“陆小姐,这一段不能写,邪法细节方面,是禁止对外传播的。”
陆瑜回道:“请王秘书放心,文章写好之后,我们会送去新闻局进行审查,不适宜内容都会删掉的。”
王秘书微笑说道:“最好问都不要问。”
随即不顾陆瑜的脸色,直接对池桥松说道:“小池,被邪法控制这一段,你就直接说自己昏过去了,什么都不记得。”
陆瑜攥了攥钢笔,压着怒气问道:“王秘书,能尊重一下我的采访吗?”
王秘书保持着微笑:“当然,新闻自由嘛,我懂我懂,我年轻时候也从事过类似工作。当然啦,新闻自由也要在官方指导下,才能充分自由对不对。”
“指导可以,劳烦等我问完再指导,新闻稿发表前,你们有充足的时间指导,哪怕指导换一篇都可以。”
“陆小姐不要把情绪带进工作中嘛,我们都希望有一篇好新闻诞生不是吗。”
“我连事情的真相都问不清楚,谈何写好新闻。”
“陆小姐,事情真相你在知事署不就看过了,我们县里的通稿都写得明明白白,你看,我随身带着呢。”王秘书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通稿。
慢吞吞展开,递给陆瑜。
陆瑜不接。
两个人忽然就僵持住。
池桥松见状,叹口气道:“其实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被稜睁神附体,他压根就不知道外界什么情况,与昏过去没有区别,等他清醒时,郝伯昭等人都已经在收尾工作。
陆瑜板着脸:“你们学武之人,政治觉悟还真高呢!”
她当池桥松在撒谎。
王秘书却竖起大拇指,笑得灿烂:“小池的政治觉悟确实高,将来一定会成为栋梁之才,我新右会又得一名年轻俊才。”
陆瑜气不过,随后采访敷衍了事,连口水都没喝,就带着摄影师走掉。
王秘书则留下来吃午饭,还不忘摇头叹道:“年轻记者思想容易钻牛角尖,打鬼行动这样的大手笔,在署座统筹全局的指导下,能有什么真相需要她来发掘……好高骛远,好高骛远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善后
午餐很丰盛。
王秘书多喝了两杯酒,在郝伯昭的招待下,说话也随意不少:“老郝,你徒弟这功劳摆着,卫戍部队的人都看到了,县里绝对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