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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小丫头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若是她真的跟苏家过不去,那我诸葛毅府上的大门随时都为她打开!”诸葛毅想起苏启安那张被憋的通红的老脸就觉得痛快。
“跟司空胜哲有仇的丫头……”司空焱微微扬眉,心中一动,月儿,这个少女似乎与你颇为有缘啊……
那边诸葛毅还在纠结司空焱明明没有在场为何对于御书房发生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这边何氏万般不放心,执意将苏沐月送至苏府不远处才与她分道扬镳。
众人完全不知,方才在京城门口的那一幕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苏家六女苏沐月,这个自幼被养在乡下的姑娘不但摇身一变成为国师大人的义女,竟然还能够让向来公正不阿的诸葛毅当着苏启安的面为其求得两道圣旨,不仅将其生母抬为丞相平妻,她自己更有了县主身份傍身。
关键是,被皇上亲封为玥琅县主的她,竟然在京城门口得到焱王殿下的一句称赞!
仅凭这些,就足以让苏沐月刚回京城便成为世家小姐之间热议的对象。
只不过,苏沐月现在可没心情理会这些,越是靠近苏府,她心中恨意愈发难平,可面色依旧平静,绝不会让外人瞧去什么不妥来。
马车里,苏沐月略显恭敬地对袁公公说道:“有劳袁公公送我回府,先前听闻袁公公喜欢木雕,我在乡下的时候偶尔碰到过一位手艺人,本来我也不懂这些,所以今日就借花献佛了。”
“这可使不得!”袁公公刚要拒绝,那边冬至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手里的锦盒,袁公公看到里面的木雕顿时就移不开眼了,当下接过来啧啧称奇,他平日里可没别的爱好,不得不说这小丫头送的东西真是送到他心里来了。
什么叫做千金难买心头好?
这可不就是么?
“县主这么通情达理,老奴也不是不懂规矩的。”袁公公实在是爱不释手,干脆受了礼,随后笑眯眯地问道:“不知县主有什么吩咐?”
嘴上这么说,只不过袁公公心里却多了不少想法,虽然他喜欢木雕,可是不代表他喜欢被人利用。
苏沐月这个时候送礼,未免太过工于心计,若是无所图只怕连她自己都不信。
罢了,无功不受禄,若是太过了,他自然也不会答应的不是么?
………………………………
第20章 破门,府前立威
? “这木雕只是谢礼,并无他意。”苏沐月淡淡一笑,随后说道:“公公送到这里就好了,想必这苏府的大门不太容易进,所以没理由平白让公公陪着受累。”
苏沐月说完,便唤了冬至重新回了自己的马车,随后吩咐车夫径直朝着苏府而去。
袁公公一愣,很显然没想到苏沐月竟然真的不图其他,当下颇为意外地让车夫停在了隐蔽之处。
先前国师故意在苏启安面前跟皇上提议认苏沐月为义女,若说苏启安心中对苏沐月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与国师之间明争暗斗了多年。
现在袁公公倒是有些好奇,他要看看苏沐月准备如何进这苏府的大门。
苏府处在京城极为繁华的一条街上,先前苏沐月明明派了崔妈妈往府里报了信,可这会苏府大门紧闭,完全不见一人在外迎接。
苏沐月站在丞相府的大门口,望着匾额上那龙飞凤舞的“右相苏府”四个大字,一双眸子如若深潭一般幽深,嘴角带着一抹冰凉的笑意。
“冬至,去敲门。”苏沐月缓缓开口,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台阶下,看着冬至去叩门。
“谁啊?”门房的人将门开了一条缝,上下打量了下冬至,正欲说些什么,余光不经意间扫到苏沐月,当下一愣,随后二话不说竟然直接关上了门!
冬至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苏沐月,瞧着苏沐月没有任何命令,当下也壮着胆子砰砰砰地砸起门来,高声道:“大胆奴才,六小姐回京,你们竟然将六小姐拒之门外,若是老爷夫人怪罪下来,你们担待的起吗?”
可是任凭冬至怎么砸,里头根本无人理会。
苏沐月嘴角微微一扬,冷嘲道:“看来,苏家主母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竟然还是如此,其实想想自己当初还真是太愚钝,否则怎么会被这样的手段欺辱至那般田地?
不过,这些世家夫人,还真是幼稚的很,难不成以为派两个人守着大门不让人进去,就能改变什么吗?
围在丞相府门口的百姓越来越多,对于这传闻中的苏家六小姐可是好奇不已。
众人只瞧着少女面容白皙,五官极为艳美,莹润的双眸好似会说话一般,看上去却没有一丝轻佻,反倒是神色疏离,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怯意。
虽然年纪不大,可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沉稳成熟的风华,以至于众人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念头来,难怪连国师都要认下这少女为义女,端的是容色出众,教养极好。
可下一刻,他们眼中这个风华出众的少女,竟然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苏府的大门太过陈旧,看来需要好好整修一下了。”苏沐月挥挥手,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十个黑衣大汉,全都拎着斧头砍向了苏府的大门!
坐在马车里的袁公公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朝着身边小太监招手说道:“小何子,去宫门口候着,右相下朝之后就说杂家在府门前等着传旨呢!”
收了人家的礼,帮人家跑跑腿,借点势还是可以的,不是吗?
其实很多人都以为袁公公不过是国师府的老管家,殊不知当今圣上还是皇子的时候,袁公公便陪着他出生入死,后来受了几次重伤,身子大不如从前,皇上登基后便让他去了国师府养老,但是依旧十分信任此人。
这一点,京城没有多少人知晓,但是苏启安正是知情人之一!
“嗻!”小何子很快便跑没了影。
当苏启安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大门已经被砸的稀巴烂,而罪魁祸首苏沐月就站在台阶之上,平静地看着翻身下马的苏启安,随后微微福了福身子,淡淡地说道:“见过父亲。”
“苏沐月!”苏启安吼了一声,余光扫到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顿时有些气闷,咬牙切齿地说道:“初来京城,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苏沐月看着被气的五脏六腑都有些疼的苏启安,心中不禁冷笑,她这位父亲在外头总是装作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不过砸了苏府的大门就忍不住了?
可是,苏启安,苏府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啊……
“父亲,沐月完全是为了父亲考虑,所以才破门的。”苏沐月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转头指着那早就被吓傻的守门人说道:“此人怠慢圣旨,父亲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圣……圣旨?
那守门人吓得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他只是受了二管家的吩咐不让六小姐进门而已,什么时候怠慢圣旨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苏沐月从冬至抱着的锦盒中拿出两道圣旨的时候,当场尿了裤子!
“老爷!”就在这个时候,苏府的大管家苏河脚步匆匆地迎了出来,当他看到因为苏沐月捧着圣旨,外头已经跪倒一片,当下也不敢多言,直接跪下接旨。
“父亲,袁公公先前在府前等候多时,久等父亲不至就算了,没想到连苏府的门都进不去,沐月此举正是为了让袁公公消气,还请父亲见谅。”苏沐月毫不在意地宣读完圣旨,朝着苏启安微微倾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
苏启安满腔怒火,可是他根本没想到是苏沐月故意支开了袁公公,只以为袁公公因为生气才将圣旨随意丢给苏沐月,甚至让她自己宣读,而且现在围观的百姓将圣旨听得一清二楚,就算他真的要收拾苏沐月,也绝对不是现在。
方才,是他失态了。
一念至此,苏启安转瞬之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朝着苏沐月和蔼地点点头道:“你做的对,苏府里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刁奴,绝对不可饶恕!苏河,把人拉出去杖毙!”
“冤枉啊老爷,都是二管家吩咐小的做的!”那厢,守门人听到杖毙二字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的抱住了躲在一群下人身后的二管家王强,声嘶力竭地喊道:“二管家,你救救小的,小的不想死啊……”
“你走开!”那王强本就是在观望,这会被人拖到众人眼底下,一时间慌了神,下意识地就跪在了地上,朝着苏启安直磕头,刚喊了一句:“老爷,不是小的,是夫……”
“老爷,此二人实在胆大包天,罪大恶极!”苏河反应够快,在王强说漏之前便已经派人堵住了嘴,谨慎地开口道:“老爷觉得应该如何处置王强?”
“拉下去!”察觉到周围百姓对自己的指指点点,苏启安只觉得自己这张老脸几乎都要挂不住了,当下怒声道:“二人一起杖毙,所有下人都到前院去观刑!若有人再敢怠慢玥琅县主……这二人便是他们的下场!”
………………………………
第21章 跌落,你选哪个
? “苏沐月。”等到一切归于平静,苏启安一字一句地叫着这个名字,好似这样才能将这个生涩的名字念的更为顺畅一点。
“父亲。”苏沐月恬静乖巧地应道:“女儿今日回京,还未来得及拜见祖母和母亲。”
“你祖母和母亲今日去护国寺进香未回,”苏启安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圣旨上,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冷不热地说道:“虽然皇上封了你县主的身份,但是你也要记清楚自己是苏家的人,明白了吗?”
其实苏启安对于苏沐月基本上没有多少印象,毕竟除了顶着王妃命格之后她还是克母之人,先前把她接回来也不过是希望能拉拢下五皇子,结果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入了诸葛毅的眼,还被封了县主。
说起来皇上敕封县主于他苏启安面上也有光,可偏生这件事跟诸葛毅有关,让苏启安就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整个京城都知道诸葛毅跟苏启安不和,难不成诸葛毅是想利用这个单纯的丫头来打入苏府内部?
“是,父亲。”苏沐月瞧着苏启安面上神色阴晴不定,不禁心中失笑,苏启安这是因为诸葛毅认了自己做义女,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苏河,带六小姐去她的院子。”苏启安见苏沐月还算乖觉,便神色淡淡地说道:“为父还有要事,你回去吧,等回头我知会你母亲,替你寻个教养嬷嬷好好教导你,免得辱没了这县主的身份。”
先前五皇子不止一次地提过苏沐月身份太低,说起来,如今苏沐月有了县主这个身份,五皇子对于婚事也不好推脱了吧?
苏启安一念至此,心里总算舒坦了几分,当下摆摆手,示意苏沐月跟着苏河离开就行了。
“劳累父亲为女儿操心,女儿告退。”苏沐月点点头,好似没有听到苏启安故意不提及自己县主的身份,其实她心里明白,苏启安无非是在警告她,在这苏府里,她就算是在本事,那也不过就是六小姐而已。
只不过,她苏沐月从来都不介意这个身份,难道会把苏启安的敲打放在眼里?
苏河正要带着苏沐月往先前安排好的院子走去,远远就瞧着大夫人陈氏身边的徐妈妈脚步匆匆地迎了上来。
徐妈妈看到苏沐月的时候,着实有些吃惊。
站在苏河身边的那个少女妆容素淡,五官虽然仍未长开,但已经初见神采,就连苏河站在其身边都明显带着些许讨好之意。
何氏很疼苏沐月,所以特地给她量身而做的衣衫基本上都是上等的锦缎,而苏沐月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更是江南每年只产三十匹的流香缎,徐妈妈当下便知道先前外头的传闻只怕八成是真的了。
徐妈妈想从苏沐月脸上看出一丝张狂来,可人家分明如若一股清泉一般清雅恬静,偶尔浅浅一笑,牵起眼角处一丝缥缈的涟漪,看上去极为美好。
就在徐妈妈打量苏沐月的时候,苏河和苏沐月正好望过来,徐妈妈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一边走还一边轻轻打着自己的嘴巴,好似歉疚地说着:“老奴见过六小姐,先前夫人听闻六小姐要回京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还特地安排老奴在门口候着姑娘,可老夫人离开前就念叨着要吃老奴做的糯米糕,结果竟然让六小姐受了委屈,若不是前院回过话来,老奴还不知情呢,还请六小姐原谅则个。”
“徐妈妈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的事自然是比不得祖母的事重要。”苏沐月浅浅的笑,完全看不出喜怒。
“苏管家,待会老奴带着六小姐去玥园,苏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