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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魔都开了几个家具厂。
在京师又有几个文创工作室。
老家还承包了好几片林场,有意无意间都透露着自己很有钱。
张绝确信此人是个阔少,他真正在意的是此人身后的那两个稽查。
自从天启皇帝的陵墓被盗之后,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他的某些怪诞行为真的很像“犯罪嫌疑人”。
“哎呀,张小兄弟,你这简直就是一双巧手啊。”
“岳阳楼都被你整出来了。”
江临端起搁置在地上的木工作品,惊愕不已。
江临的学术水平虽然垃圾,可是欣赏水平还是有的,他知道张绝手中的这件“岳阳楼”彻底完工之后将会是一件极好的艺术品。
一旁,张伯灵和女稽查也是惊叹不已。
“那个,张先生,您的木工实在精致了。”
“我们老板的意思是想看看张先生的其他作品,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洽谈这些木工的批量生产。”
“甚至让您去工厂担任木工产品的总顾问、总策划师……”
张伯灵说罢,指了指身侧的江临。
张绝嘴角微微一抽,心说你们是想好好调查我的老底吧。
洽谈合作是假,打探虚实是真。
但是刚才的一席对话,立刻就在张绝的直播间引起了轰动。
由于节目拍摄采用的是十分隐蔽的无人机,张伯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节目。
两名专业的稽查,演技是绝对过关的。
再加上江临那副如假包换的阔少气质,观众们很快就相信这三人是来找张绝谈生意的了。
张绝的老公粉们纷纷刷屏:
“我就想问问,刚才是哪些柠檬精说做木匠没有前途的?”
“您瞧瞧,换个人能被家具大厂抛橄榄枝嘛?”
“也不知道刚才那位十块钱创业的大叔,至今有没有吃上四个菜。”
“绝绝子,太厉害了,高中毕业就被大厂看上了!”
“呜呜呜,我简直是个废物,别人的十八岁,做出精致的作品!”
“我的十八岁,阿巴巴阿巴巴……”
“楼上的,扎心了。”
张绝没看弹幕,但是心中又是一阵暗爽。
震惊值蹭蹭蹭地上涨。
“其它木工作品,也有不少。”
张绝撂下一句话,便自顾自地走进屋内。
没过多久,几人见到张绝抱出几件木工作品。
全都卖相极佳。
“凤纹树茶壶,毛笔搁,还有这鲁班凳……”
张绝将手中的作品,逐一展示、介绍。
引得三人侧目连连。
特别是女稽查余萋萋,她是玩心大起,将鲁班凳拆开了又折上,折上了又拆开。
如此反复,美眸中满是惊喜:“哇,这怎么做到的啊?”
“竟然一下就从巴掌的方块变成了凳子。”
“里面的构造一定很复杂吧?”
余萋萋对这种稀奇古怪的很感兴趣,抓住张绝一个劲儿地盘问。
后者始终神情淡漠,有意无意地敷衍着。
只因他觉得这个女稽查是在演戏……
但是这一幕在江临看来,就不是滋味了,自己先前想和这个女稽查搭句话都困难。
这小子凭什么得到余萋萋的青睐?
江临觉得有必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财力了,只见他轻咳一声:“张小兄弟,你真是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你的这些作品,简直堪称是艺术品啊,这,我们厂里那些几十年的老师傅,也做不出来这等精妙的小物件啊。”
随后,他缓缓起身,指着地上的木制版“岳阳楼”。
“这个,我挺喜欢这个的,张小兄弟能否割爱?”
“我愿意出这个数。”
江临缓缓伸出五个手指。
张绝看都没看,直接摇头。
江临没有想到会被直接拒绝,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小气,立刻加价道:“这样啊,那我再给你加十万!”
“十五万!这件东西我收了!”
张某人闻言,依旧淡定地摇摇头。
这件袖珍版岳阳楼,是系统发布的任务。
做完成品是要回收的,不然没法获得奖励。
不过是一点小钱,再多,能和系统的奖励相比?
但是这下,江临的脸色却像吃了癞蛤蟆一般难受。
心说你个小木匠,夸你几句还给老子摆起谱来了?
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会拒绝钱。
如果拒绝,那一定是钱不够!
江临不不想被余萋萋看扁,继续加价道:“小兄弟,最多二十万,你这件东西虽然称得上是艺术品。”
“但是毕竟没有年份,它是个新出的东西,二十万已经是天价收购了。”
“你去古玩市场打听一下,看看有谁,会把没有年份的木工作品,开到20万?”
张绝回应此人的,依旧是摇头。
为了彻底回绝对方,他还补充了一句:“江先生,不用加价了。
我这件东西,不卖。”
“你就是把价开到五十万,一百万,那也是不卖的!”
这下,江临的面上终于绷不住了,一声怒叱:“开什么玩笑?
一百万?
!你这可算得上是诈骗了。”
他是富二代,但不是二傻子。
如果父亲知道自己花一百万买块木头,绝对会把自己的腿给打断!
眼前这个家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如果不是在场还有两位稽查,江临早就准备给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张绝却是听得眉头紧皱,疑惑道:“江先生,我说了这件东西不卖,又没有强求你买。
怎么就构成诈骗了呢?”
“你特……!”
江临豁然起身,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他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江临整个人火气都上来了。
听对方那语气,好像在说,买不起就别买了,少特么废话……
此时,江临正准备用钱狠狠地砸张绝的脸,张伯灵开口了:
“张先生,我们老板的意思是你的手艺很不错,他实在是太兴奋了。
那个,我们能进去参观一下,您平时的工作、休息的场地嘛?”
相比江临,两位稽查就明显很接地气。
张绝对这二人感官不错,也就让他们进屋参观了。
直播间。
沙雕网友们目睹了刚才画面。
纷纷刷弹幕:
“2333,笑死我了,刚才那个老板装哔装到牛粪上去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那个江老板的脸色,哈哈哈,像吃了大粪一样难受。”
“绝哥牛批!20万都不卖!我要是有你这个手艺,天天会所嫩馍。”
“绝哥儿刚才好霸气,我特么直接路转粉。”
第3章 这件折叠床它真不是文物啊
第3章 这件折叠床,它真不是文物啊!
张绝居住的小院有六间房。
一堂屋,一间偏厅,一卧室、厨房,还有就是工作间和杂物间。
张绝这个人一向都是不拘小节的,以至于不是工作间的堂屋,也被他摆满了木头,各种作品、半成品。
满地的图纸。
从堂屋到厨房,到处都是各种木料的味道。
余萋萋人都看呆了,什么叫做专业?
这就叫做专业!
她很难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然能在高考后一门心思地扑到木工作业上,。
很快,他们就参观完了张绝的五个房间。
剩下最后一个杂物间,张绝却没有带他们去,而是转身折返:“走吧,各位,该看的都看完了。”
稽查组长张伯灵指了指西边的那个房间:“张师傅,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房间没看嘛。”
“那是杂物间,没啥好看的。”
张绝浑不在意地说道。
但是这在两位稽查看来,是十分反常的。
“那个,杂物间能让我们进去参观一下么?”
张伯灵试探性地问道,他在观察张绝有没有什么反常的神色。
谁知,张绝突然发笑:“你们是稽查吧?”
此言一出,无疑是平地起惊雷。
张伯灵与余萋萋暗中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不过张伯灵好歹也是稽查组长。
虽然胸有激雷,但却是面如平湖:“这,这,张师傅,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我们和老板来找你谈生意,你说我们是稽查……”
闻言,张绝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重了,他指了指江临:“不,他不是你们两个的老板!”
“但你们两个,却是如假包换的稽查。”
“如果你们是稽查的话,那间屋子随便进,但如果不是的话,抱歉,我是不能让你们进去参观的。”
言辞之肯定,没有任何的迟疑。
这下,三人彻底惊了。
余萋萋与江临更是错愕不已。
张伯灵无奈,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你好,我是冀省一级稽查司长张伯灵,专门负责明皇陵被盗案。”
与此同时,余萋萋和江临也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是精英稽查。
一个是幽州大学考古学在读博士。
转折来得太快。
直播间的网友们都看呆了。
“我靠,牛批啊,竟然引来了稽查人员!”
“前几天我看皇陵被盗,就在联想绝哥儿会不会被稽查找上门。”
“楼上的,这波是预言家啊!刀了刀了。”
“虽然绝哥儿整天都在我们眼皮底下做木工,但如果我是稽查,我肯定也会怀疑绝哥儿。”
“震惊我妈一整年,怎么做到的啊?
太牛了,他是怎么发现这两人是稽查的啊?”
“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这个疑问,同样也萦绕在余萋萋和张伯灵心中。
两人都是老稽查,自忖刚才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破绽啊。
“怎么看出来的?
小兄弟?”
余萋萋笑容甜美,极富有亲和力。
张绝肯定是不会说是金手指的原因,随便搪塞道:“很简单,就是如果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
“他不专心,他和你说话,却在注意别的事情。
或者说是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他又时不时地看着你,那他就是稽查……”
张伯灵微微一怔,干了几十年的稽查。
却被人一眼识破了伪装。
蛮尴尬的。
彼时的直播间众人,彻底炸开了锅:
“好家伙,学会了!”
“真厉害,我直接牛批克拉斯。”
“哎哟,我好像查到这个大胡子的资料了。
张伯灵,夏国一级稽查司长。
从警二十年,多次荣获刑侦大奖,曾破获特大案件20起,中小型案件150多起。”
“还有那个稽查小姐姐,余萋萋,南直隶稽查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以全校第四的毕业成绩考进冀省稽查署!半年之间,破获10起网络诈骗……”
这些履历,简直堪称辉煌。
直播间的沙雕网友们沸腾了。
“绝哥牛批,竟然看穿高级稽查的伪装!”
“嘿嘿嘿,搞艺术的人都是有特异功能的,自动感应稽查。”
“绝绝子,老实交代!还说你不会心理学?!
”
“果然,不会反侦察的木匠不是好木匠。”
仅仅是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有沙雕网友做出了张绝的表情包——“看穿一切的木匠”。
……
这边,张伯灵并不知道网友们玩梗玩得飞起,他只觉得,一个少年,不应该具有这么强的反侦察能力。
事出反常必有妖!
“张小兄弟,请您配合一下,现在我们要进杂物间进行检查。”
张伯灵正色道。
在他的视线中,那个杂物间的太过反常,上锁也就罢了,竟然上了两道锁!
门窗也关得贼紧。
“请进。”
张绝倒是不慌不忙地打开锁,他之所以上这么多锁,是因为里面存放了他半个月以来的所有成果。
全都是精妙至极的作品。
这些东西后面都是要被系统回收,领取奖励的,容不得任何闪失。
现在稽查人员要看,也不是不行。
杂物间里面的光线很暗,能见度低。
“张师傅,能打开电灯嘛?”
张伯灵问道。
“这里面没有电灯,你们可以开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说完,张绝掏出手机晃了晃。
张伯灵心中疑心大起,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但眼下一切未曾浮出水面,他也不好贸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