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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写着接货人的地址还有电话。”熊战说了句。
我愣了一下。
“战哥,啥意思啊,搞的像特务接头一样。”我就笑。
“老子也不懂,反正要求要这么做,你赶紧记一下,不能留底。”熊战催促。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我就抓了抓脑袋。
“战哥,这么多货咋就一个地址?”
“你问我我问谁!”熊战哼了声,熊战似乎不是太高兴,我一想就明白了,他介绍我入伙,现在这么大一笔赚头却没他的份,肯定有想法。
“战哥,你放心,我不会吃独食的,你等我回来。”我这么一说,熊战终于露出点笑意。
“记住了吧,记住了把信封还给我。”
我把信封还给了熊战,熊战当着我的面就给烧了,看着慢慢熄灭的火苗我心里起了点莫名的情绪。
“战哥,不会有事吧。”我皱了皱眉。
“你不去最好,我还想去呢。”熊战满不在乎的说了句。
熊战的姿态让我又放下心来,或许这是对我的考验呢?我这么想。
“完事给我打电话,这次该你请客了。”
我背着包下车,熊战把头伸出来冲我说了句。
“没问题,你想怎么玩我都陪。”我一笑。
“九点以后你再过去,我等回来啊。”熊战冲我挥了挥手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了下时间,距离九点还差四十分钟,我背着包骑上了摩托车,我故意放慢了速度,信封里那个地址我知道,位置比较偏,按我的速度骑过去差不多也就九点了。
慢慢悠悠的我就骑到了地方,我把车停在了一家很小的酒吧门口,这酒吧门脸不大,装潢啥的也都简陋的很,我其实是有奇怪这么多货怎么会送到这种地方,但信封里写的就是这里,我只管交货就是。
酒吧门口挺空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几辆摩托车,汽车一共才两辆,灯也没有,周围显得很冷清,这破酒吧生意这么差!我心里嘀咕了一句。
我看了下时间,九点刚过,于是我掏出了手机。
我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嘟嘟……”电话响了几声然后被接了。
“我是送货的……”
忽然几束灯光打在了我身上,周围的暗影里从不同方向亮起了车灯!
“不许动!”随着灯光几条人影朝我冲了过来!
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基本是懵的,我还下意识的扭头四顾,想看看附近发生了什么?
我被人扑倒在地的时候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直到我的脸狠狠擦在地面,有人按住了我的头,有人按住我的身体!
“你们干什么……”我稍微挣扎了一下,马上胳膊就被反扭到了背后,扭我胳膊的人用的力气非常的大,动作又快,我“啊”的一声惨叫,太疼了!
我就感觉手腕一凉,跟着又一紧,像是被什么死死箍住了!
“队长,咱们这下可立大功了!”我听见了一个声音,跟着几个人抓住我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我操!这么多呢。”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手里拎着我的包,另一只手从包里抓出了一包蓝色小药丸。
“有没有同伙,就你一个人吗!”有人很严厉的问我。
我整个人开始发抖起来,脑子嗡嗡的响,我看见抓我的人手里都拿着枪,他们的做派举止让我一阵阵发寒……
“不是我……”我哆哆嗦嗦的说了句。
“还是个孩子。”有人捏住我的下巴看了下。
“观察组说就他一个人,撤吧队长。”
“收队吧”
我被人压着开始走,走了几步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就开了过来,车门打开,有人按着我的脑袋把我往车里塞。
这个时候我才猛然醒悟一样!
“不是我,我要给我妈打电话!”我哭嚎着尖叫。
警车上我被两个人夹住坐在后排,我的手还是反剪在背后,我身体一直发抖,感觉血全都涌到了脑子里,头疼的厉害。
我已经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了,但我不明白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抓我吗?
“小子,谁让你来的?”坐在我边上的一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脸,问。
“我……我……”我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跟警察打交道不是一两次了,也算见过世面,但这次我感觉完全不同,场面太大了,都亮枪了,我本能的胆寒了。
“雏儿啊。”坐我另外一边的人笑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别人让我来的。”我脑子总算缓过神了,大喊了一句。
“谁!”严厉的声音问。
“熊战!”我基本没犹豫,这要命的时候义气什么的根本就想不起来。
“熊战是谁?”
“你们怎么联系?”
“他现在在哪?”
一个个问题抛了过来。
就在车上,当着警察的面我给熊战打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竟然关机了!
“你知道他住哪吗?”警察问。
我急忙点头。
我又带着警察去了熊战的租房,结果又是扑了一个空,房间里没人,但是所有的陈设衣物都还在,家里也不凌乱。
“留几个人等,剩下的跟我回去。”警察又把我带回了车上。
我被蒙住脸拖回了车上,然后车子继续开动,虽然我看不见了,但问题还是一个个提出来,我机械的回答着,基本都是关于熊战和药丸的,这时候我已经预感到那个蓝色药丸不寻常了,我可能被熊战给骗了。从警察的紧张程度,那药丸不可能是走私的普通药物,很可能真的是毒品,毒品两个字从我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我浑身的冷汗就止不住了!
一种肥皂泡被戳破的感觉,其实我何尝没有怀疑过呢,但我自我麻醉了自己,被熊战一步步引诱了,钱来的太过轻易了,我欺骗了自己,想到熊战我又开始咬牙切齿!
我被连夜审讯,整整一夜,我一直很配合的回答所有的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但除了熊战我基本说不出其他的来,我不知道警察抓到熊战没有,也没有人告诉我。
天亮的时候我撑不住了,警察并不管,一直问到中午,然后才算结束,我被单独关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被反反复复的审问,我嘴巴都说干了,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我都不知道警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了,经过这两天我渐渐开始麻木,我提出了一些要求,比如想见我爸,给我妈打电话,我的所有要求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我被单独关了差不多五天,然后我就被丢进了看守所!
进看守所大门的时候我哭了,我真的怕,看守所的大铁门拉开的时候我心都沉到了底,高墙上的铁丝网,还有端着枪的武警,这一切都让我绝望,五天了!一个人我都没见到,我妈,我爸,我被抓他们知道吗?会有人救我吗?我会怎么样?纷纷扰扰的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没有人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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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 看守所
我端着盆子站在五号监室门口,身边站着两个管教,我穿着拖鞋,身子瑟瑟发抖,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子我能看见里面,五号监室里面全是人,一个个穿着号服。对看守所我肯定是陌生的,但关于新犯人怎么被老犯人欺负的事我听过,从别人嘴里,从网上,还有一些玩笑似的闲聊里,我从来不觉得我会跟这些扯上关系,但造化弄人,现在我跟这些就隔着一道铁门了!
“哗啦啦!”铁门被打开了,里面的犯人全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
“进去吧。”管教在我背上一推,我踉跄着就进了屋,“咣当!”铁门又在我身后关上。
我端着盆子不敢跟任何人目光交汇,我低着头,但我知道肯定所有人都在看我,我背靠在门上脑子里很乱,我想不到该怎么办。
“新来的。”这时候有人开了口。
我把头抬了起来!
我扫了一眼监室,监室里有一半是大通铺,半米多高的台子,尽头是一个蹲便池,说话的人坐在铺位上,他身边或站或坐还有一些人,我没数数量,赶紧又把头低了下去。
“像是个孩子,犯什么事了?”那个声音又问。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就有人冲过来在我脑袋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老大问你话呢!”
“咣!”一声我手上的盆子就摔了,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我不敢说我贩毒,这个我也不愿意说。
“又是一个被冤枉的!”有人笑起来。
“别怕,你过来。”坐在床铺上的老大冲我招了招手。
我站起来弓着腰慢慢走了过去。
“你多大?”老大看着我,我趁机看清了老大的样子,老大长得很瘦,头上剃成青皮,露出的胳膊上有一半的纹身,左边眉毛中间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一直开到脸颊上。
“十七。”我小声回了句。
“犯什么事了?”老大又问了一遍。
“我真的不知道。”
我刚说完老大忽然就踹了我一脚。
“问你啥答啥!懂规矩不!”老大身边窜出来一个人照着我就是两耳光!
我被打的半边脸都麻了,我不敢反抗,连看都不敢看,我知道这里没人能帮我,如果我运气不好,很可能出事!
“我是卖药的。”我想到了一个说辞。
“买假药的?”有人笑起来:“年纪不大居然是个骗子。”
“进来过几回了?”老大又发了话。
“第一次。”我马上回答了。
“老大,让我玩玩吧。”刚才打我的那个家伙说了句。
“算了,一个孩子。”老大摆了摆手:“去便池那边睡,顺便把便池给刷干净。”
老大说完躺了下去,我愣了一秒钟,跟着巴掌就扇了过来。
“老大的话没听明白!”
我赶紧就走到了便池边,便池里还算干净,我拿起刷子就开始清洁,暗暗的我松了口气,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
天渐渐的黑了,晚饭送了进来,我根本没看清吃的是什么,我的那一份就被人拿走了,我也不敢去要,吃完饭监室里面就开始自由活动了,我缩在墙角尽量不惹人注意。
经过一下午,我对监室里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了,监室里除了老大,对我最坏的那个别人管他叫八癞,还有一个总是笑嘻嘻的中年人我印象比较深,我听见别人管他叫钱总,另外几个人我印象都不深,监室里加上我一共有七个人,都是成年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本能的就觉得弱小。
晚饭后老大和几个人坐在床铺上开始打扑克,老大嘴里叼着一根烟,也不知道他从哪摸出来的,除了老大别人都没有烟抽,我坐在墙角的地上想心事,屋子里吆五喝六的热闹起来,但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心里在滴血,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只想出去……
“小子,想什么呢。”一个人踢了我一脚。
我一抬头,八癞一脸坏笑的站在我面前。
我最担心的就是他,这个八癞总是贱兮兮的看我,我知道他不怀好意。
“没想什么。”我躲了一下。
“去把你的盆子拿过来。”八癞笑了笑。
我站起来去办了,我拿着盆子回来了。
“放地上。”八癞命令道。
我把盆子放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八癞摸了摸我的头:“乖!”
然后他就解开了裤子,他掏出东西往我盆子里撒尿。
我的脸一下就涨红了!
“八癞你干嘛,臊不臊啊!”有人布满的叫了声。
“太无聊了,做点游戏嘛。”八癞身子一抖,收回了家伙。
“把盆子顶在头上,站好。”八癞冲我一呲牙。
盆子边沿还有尿渍,我看了八癞一眼。
“咋?不愿意!”八癞一瞪眼。
我抿着嘴不说话,我确实不愿意,这太侮辱人了!
“草泥马的!”八癞抬手就打!
我抱着头躲,八癞飞起大脚连踹,我被他踹到了地上,我没有还手,因为我怕还手会引来更大的打击。
我蜷缩着身子,八癞一脚一脚踹在我身上,我委屈的想哭,我活该!
没有人劝,也没有人管,屋里依旧传出打牌的声音,还有人蹲在一边看戏,八癞越打越来劲,忽然他端起尿盆哗一下泼在了我身上!
我差点吐出来,酸臭的尿液泼了我满头满脸!
“我操!”屋里传出抗议声。“八癞,你他妈搞什么!”
我挣扎着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