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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还是认同这种说法的。
坊间还有传闻。
有的说他是服毒死的。七窍流血就是中毒的症状,古时经常说中毒身亡而七窍流血的。
还有他留下的纸条,说明他临死之前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他或许知道一些内幕,是被别人下了毒的。
有的说他是畏罪自杀,服毒而亡。他的所作所为要追查起来,足够判死刑的。他或许听到了风声,不愿意受那牢狱之灾,或者是接受正义的审判,便自杀解脱了。
不过有人分析,这种可能性不大。像他这种人,心肠狠辣,做事果决,他不杀人,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再者说,他已经拥有巨额财富,以后享福的日子长着呢,他怎么会轻易舍去这红尘之福呢?畏罪自杀不可能。
像无机公司一个多年的老企业,曾经是当地的一颗璀璨明珠,在他手里折腾的负债累累,民众和地方苦不堪言。
自从无机公司被徐图公司接管之后,表面上在不断的扩张,但扩张的只是个虚壳,实际上却外强中干,这让各银行和地方都没办法向上级交差。
造成这一后果,徐图公司管理者也是有责任的。郎崴颇的实力再大,手段再黑,他也大不过天,有人说他是被赐死的。
还有一种说法,说他将无机公司搞成这样,将来无法收场,即便是他退了休,也不得安生,会被追责的。
他为了逃避自己应该负的责任,便制造了一个假死现象。让秃子狗子等人,给他找了一个跟他相貌极其相似的人,死的那个是他的替身。
他自己早已经潜逃到国外去了,已经在外面转移了大部分资产。或许现在正在某个国家的一幢小别墅里,改头换面之后正享清福呢。
根据是,在他死后他老婆经常出国,一呆就是两三个月。谁也没看到他老婆是不是真的出了国。反正有这么一种说法。
不管郎崴颇是真死还是假死,反正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管理无机公司的事务了,他打造百年企业的梦想破灭了。
也许他想流芳百世,却未料落了个遗臭万年!
七巧公司的董事长已经另有他人出任。
无机公司董事长落在了汪费仁的头上。
汪费仁的权利更大了。当然了,他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需听郎崴颇的话,就能稳稳地坐在他总经理的交椅上。
以前要账的,有人还会直接去找郎崴颇,现在必须找汪费仁了,特别是那些大债主。
而汪费仁对付这些人,就显得黔驴技穷了。
他还是按照郎崴颇的方法去寻求资金。
一个是找银行贷款。一个没有效益的公司,银行的贷款是很难办下来的。
想用土地证、公司资产做抵押。可那都抵押过好几次了,再想弄个虚的做个假的实在是难上加难。杨琼不想再为他去担那个责任了。
跑遍周边几十家银行,也没有一家愿意再和无机公司合作,都怕贷出去的钱,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一个是民间借贷。郎崴颇在的时候,总能找到一些不怕赔的投资者,敢把钱借给无机公司。
虽然后来无机公司可以拆了东墙补西墙,依然能够硬支撑着熬下去。可是现在已经无墙可拆了。
这还不算完,以前东墙的主人开始要求无机公司补墙了。可是汪费仁没有砖去给人家补,于是便被告上了法庭。
后果就是,传票如同雪片一般的寄到了公司,之后判决书也纷纷送达。无机公司上了失信名单,网上可以查到上百条债务纠纷的信息。
就连郎崴颇的兄弟好友,这个时候不再讲情面,也把公司起诉了。
汪费仁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做一个厚脸皮,来个不给。主要是他想给也给不了,无钱可付。
还有一招,就是内部职工集资。
当汪费仁把这个想法提出来的时候,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说是之前的集资款,人们都没有把握拿到手,现在还要集,这是缘木求鱼。
结果可想而知,这个方案自然被否决掉了。
实在没招了,汪费仁只好向徐图公司摇尾乞怜。徐图公司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要的。
多年来,徐图公司没有从无机公司得到一分钱的收益,反而贴进去了不少。
但是徐图公司对无机公司不管,也是不合适的。责令汪费仁想方设法把有机生产线开起来,能够生产出产品,才好进行资金支持。
当汪费仁硬着头皮开车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不过是应付差事罢了。结果可想而知,白白耗费了几千万。
这自然又引来工人们骂声一片,拖欠的工资不发,欠缴的保险不交,却为了向上级交差去开面子车。工人们不明白,这种老总怎么想的?
越是富有的人,越容易筹到钱,越是穷人,借钱越难。
如果你富有,要帐的没人紧催着要。当你没有的时候,讨债的追着屁股要。
汪费仁每天都面对着这种情况,只要他一去上班,办公室里就已经有人坐着等他了。
弄得他根本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正常办公,每天只能是面对债主,疲于应付。
后来或许是有人给他出主意,为了不影响办公,他竟然悄悄地躲进了植物园。
那里面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有玩儿的,还没有人打扰,对他来说他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如果公司确实有事需要他,他还可以及时赶到。当然事情办完了,他又可以悄悄离去,回到他的小天堂。
外面的人来讨债,他可以躲一躲,抓不住他的行踪。但是内部的人,要是要钱的话,他是躲不开的。
无机公司的资金运作越来越难,人们普遍觉得集资人的钱在这里放着,风险越来越高,时间久了,有可能血本无归。
工人们好容易攒了几万块钱,不甘心就这么没有了,便想方设法托门子找关系,向汪费仁讨要。
但是他却一拖再拖。见工人要得急了,便给一个空头承诺,到时候依然支不了钱。
世间总有些聪明人,有法子能要了钱来。一个中层领导拿着一张传票,去找汪费仁。说是当初集资的时候,他借的别人的,现在还不了,人家把他告了。
汪费仁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得不把集资款同意退还了。
还有一个传闻,说汪费仁在他所谓的朋友那里的几百万投资赔了,赔了个底儿掉,连本上了仓。
工人工资拖欠有一年了,保险欠的时间更久。工人每天上班干活没有收入,导致了很多家庭矛盾,工人们的小家庭几乎没有什么幸福可言。
日子过不下去了,不甘心者开始找领导理论。
首先是南辕公司,海市职工开始坐不住了。因为他们知道,公司对待当地工人和海事职工不一样,对当地工人的工资是不拖欠的,而拖欠的只有海市职工。
这让人们看出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太老实了没是法生存下去的。
连续数次的诉求,汪费仁不得不答应,给南辕公司海市职工补发了部分工资。
但是,无机公司所有海市职工并没有得到一视同仁,这让干的正热火朝天的市东公司的职工们,有意见了。
于是也开始消极怠工,生产停了下来,这对无机公司的影响是很大的。为了能够继续正常生产,汪费仁不得不给市东公司的职工开了小灶,补发了部分工资。
这更让其他的工人感觉到不公平了。而有机生产线必定处于停工状态,没有生产。汪费仁对于工人的举动,无动于衷。
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反正不耽误生产,工人们也是无可奈何。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南辕公司又出问题了,这让无机公司这个死而不僵的企业,更是雪上加霜。
………………………………
第177章 为爱决然奔远方(终结篇)
石涛决定还是要去找杨琼的,他想征询一下她的意见,看她如何打算,人不能总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
他到了财务总监办公室,见到杨琼,还没有开口,杨琼就告诉了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南辕公司因为环保问题,永久的停工了。”
石涛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环保问题由来已久,一般情况下罚个款还是可以继续生产的。这次是为什么?”
杨琼叹息一声:“废渣问题。当初设计的时候,没做防护层,对附近水源造成了污染,上面要求必须治理。治理不好不得开工。”
石涛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摇摇头,一声叹息,“这下完了,几千万吨的废渣,可不是轻易能够处理好的,那得需要很多钱。”
杨琼又说道:“这个钱倒是不用我们公司出,徐图公司接手了,他们已经派了人前去处理。只是我们的工人都要撤回来了。”
“这驻外企业没有给公司争脸呀,全成了无机公司的累赘。”石涛对公司的这种情况,只能表示无奈。
杨琼轻笑一声,“前几天我去了一趟北辙度假村。算了算账,我们还欠人家一百多万。再不给钱,人家要把我们起诉了。”
石涛看看杨琼,发现她的嘴唇都起了泡。
“你不是说你想开了吗?何必再上那么大愁,着急上火呢?”
杨琼摇摇头,道:“说是那么说,在其位要谋其政。毕竟负责着这么一摊子事,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么说,但杨琼的语气倒很轻松,石涛觉得她好像还没有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
“你打算长期这么干下去吗?”这是石涛此行的目的,他一定要听听杨琼的想法。
“其实我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坚强,我已经有了辞职的打算。”
杨琼眼望石涛,有些不舍,她辞职就得离开无机公司,也就离开石涛了。
石涛一听,竟然有些兴奋,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对,辞职!是该辞职了,再这么耗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琼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支持我辞职。”
石涛知道了杨琼的想法,心里便有了主意。他担心又被尚美撞见,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好巧不巧,石涛一出门,正好遇见尚美。
尚美瞪着大眼睛,劈头盖脸就冲石涛喊叫。
“你又来找破鞋!不怕惹一身骚啊?”
看见尚美,石涛就已经吃了一惊了,听尚美又如此喊叫,心里面更是紧张。
他紧张的是,尚美竟然在楼道里大声斥责他。要知道杨琼的门还敞着,石涛相信杨琼听到了。
其他办公室的门好多也是敞着的,听到尚美的喊叫,已经有人在门口扒头向这里张望了。
石涛恼羞成怒,同样怒目而视,“注意你的素质,说的什么话!也不嫌丢人!”
说罢,石涛转身上楼,回办公室了,他不愿意在楼道里跟尚美抬杠。
尚美在后面望着石涛,依然喊道:“丢人?是你给我丢人!我跟着你丢人!”
楼道里探头探脑的人们,有的轻轻一笑,见石涛走了,尚美也不再喊叫了,都各回各屋了。
石涛已无心工作。他的情绪很差,心里很烦,尚美这是在逼他。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都互不理睬。如果尚美不做饭的话,石涛也不求她,就自己去做。
冷战了几天之后,石涛决定跟尚美摊牌。
一天晚饭的时候,石涛只喝了一碗粥,便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等到尚美收拾完餐具之后,想要回卧室上网的时候,石涛拦住了她。
“你坐下,咱俩谈一谈。”
尚美站住,把眼一瞪,看来心里还有气,“有什么好谈的?只要你不再去找那只破鞋,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行为令我恶心!”
尚美说完,真的有些恶心,便跑到洗手间,干呕了两声,漱了漱口就出来了。
石涛见尚美如此作态,内心的想法更坚定了。
于是,缓缓地说道:“我不跟你争论这些,咱们离婚吧。”
一听离婚,尚美蹦了,“我都没说离婚,你居然提出离婚来了!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一心一意想找那只破鞋了。我不成全你!”
“一个没有感情的婚姻,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了。你也不必大喊大叫,把协议签了吧。”
石涛从包里取出两张纸来,这是他在班上左思右想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他自己已经签了字,只等尚美同意了。
尚美一看石涛玩真的,便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好像她已经没有主意了。
哭了一会儿,终于平静了下来,便掏出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
很快,尚美的母亲就来了,一进门便劈头盖脸的训斥石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