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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腿刀与三把牛角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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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就是想闹!高兴闹就闹,想喝就喝,谁管得着老子!”

    强子根本就没有拿着郎崴颇的到来当回子事儿,继续吵闹。

    “唰”的一下,郎崴颇把桌上的一杯茶水,全都泼到了强子脸上,茶叶粘在了他的头发上,衣服上,茶水把他的衣服也打湿了,强子一个机灵。

    “你敢拿水泼老子!”说罢就要上前去打郎崴颇。

    保卫处长见状,伙同另一名警卫马上伸手摁住了强子。

    “啪”的一声,郎崴颇一巴掌就扇在了强子的左脸上。

    “你是不想活了!在我面前还自称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才是老大!”

    郎崴颇霸道之气被激发了。

    “你是老大?切!你知道我是道上的吗?我老大是秃子,不是你!你小心让我告诉他给你穿小鞋儿。”

    强子搬出秃子威胁郎崴颇。

    郎崴颇一听笑了,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边拨边冲强子说:“秃子,你的老大。好,我打个电话你听听到底谁是老大!”

    电话接通了,传来秃子的语音,“老大什么事儿?有什么吩咐?”

    “有条狗乱咬人,他跟我称老大,他说你是他的老大,我看看你怎么处理?”

    “是谁呀?他不想活了!你告诉我他名字,回头我收拾他。”

    “不用你收拾,我现在就收拾了。他叫强子,你是不是教训他两句?”

    郎崴颇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放到强子面前,大家都能听到秃子的训斥声。

    “强子,你真不想活了!郎总是我的大哥,我是你的大哥,你不叫大哥你还称老大。我看是反了你了,回头看我怎么整你!还不赶紧道歉!如果郎总不乐意,我跟你没完!”

    听到秃子的声音,强子腿软,竟然扑通跪在了地上。

    “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才是真正的老大,希望您能原谅我。”

    强子发出了求饶的请求。

    “早有这种态度,这事不就结了。我告诉你,跟我对着干没有好下场。你知道那个姓郝的吗?我上任他给我贴大字报,然后呢?他就进了班房了。出来之后还散布谣言传播我的坏话,然后呢?老天都会报应他,前几天被车撞了。“

    强子心里更害怕了,他怕自己也不明不白地稀里糊涂地死去。就连站在旁边的保卫处长和另一个警卫心里也直发毛。

    这个信息不知道是郎崴颇还是强子等人散播出来的,很快全厂的人都知道了。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人们不免议论一番,但都是私下里说的,谁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议论。

    结果人们更老实了,对于郎崴颇的指令不管是对是错,都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

    戾气如此之盛,羊遇狼厄运来临!
………………………………

第44章 羊到狼口必遭殃

    章太值离厂之后,石涛发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了。

    他在孤军奋战,他可以为了工作废寝忘食不眠不休。

    可他发现他的工作越来越不顺利,由最初的顺风顺水,现在几乎是逆水行舟,不管他如何努力,依然是阻碍重重。

    工作的难度来自于两方面,一个是付款问题。付款需要苟耀伟和汪费仁签字,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拖延,这导致客商不能及时收到货款。

    供货商便有了怨言,在石涛再次订货的时候,总会拖拖拉拉不及时发货,车间物料不能及时供给,有时甚至会无法生产。

    然而这样的责任要让石涛来承担。对于一个完美主义者来说,石涛对这样的错误是难以接受的,对此耿耿于怀。

    工作的艰难另一方面来自于与苟耀伟和汪费仁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

    石涛的业务范围被苟耀伟逐渐地收回而分配给了他人,石涛慢慢的不那么忙了,最后竟然无事可做。

    苟耀伟把供应部门的安全工作交与石涛负责。

    石涛每天骑着自行车到各个库房转上一圈,检查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这让石涛觉得自己违背了来供应处的初衷,如今跟章太值一样,失去了自己施展抱负的舞台。

    他被边缘化了。

    在别人汇报工作的时候,都会得到相应的嘉奖,而石涛的安全工作即便是做的再好,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奖励,这个明显就是轻视石涛把他孤立了。

    石涛觉得自己暂时还能忍辱负重等待时机,依然硬着头皮开展每天的工作。

    当看到石涛无所事事的时候,苟耀伟得意忘形。他觉得像章太值那样有能力的人都会被他排挤掉,石涛这样的小人物更不在话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即便如此,苟耀伟还经常给石涛出难题穿小鞋,把一些受累不讨好的活计安排给石涛,让他无论怎么努力也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苟耀伟利用这个机会,把石涛的工作汇报给汪费仁,进而传到郎崴颇的耳朵里。

    结合每周工作报告,石涛汇报的内容很少,在郎崴颇看来,石涛就是一个不愿意工作的中层干部,对石涛在会上提出批评,郎崴颇开始对石涛有看法了。

    在年会上,郎崴颇为供销人员庆功,当与石涛敬酒的时候,好巧不巧,酒杯一碰,石涛高脚酒杯底掉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郎崴颇大声训斥。

    石涛很尴尬,连忙干酒陪罪。

    郎崴颇确实有两把刷子。

    在办公楼前竖起两根旗杆之后,又对两座办公楼进行了内外装修,并且安装了中央空调,更换了办公室的桌椅,每人配备了一台电脑。

    办公环境的改善,对办公楼里面的人来说,确实感觉到了舒适和方便,在明面上都能够听到对郎崴颇的赞美之声。

    然而,对于办公楼的装修也有人曾经问过郎崴颇,这些钱从哪里来的?

    郎崴颇竟在会议上直言不讳,说这些钱都是你们干出来的,我们光收缴上来的物资就有1000多万,装修个办公楼才花了800多万,还富富有余呢!

    郎崴颇对无机公司各方面的改革一直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但是有一个部门,他迟迟未动。那就是销售处,之所以未动销售处,是因为他还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这一天,他终于有动作了。

    决定供销合并,成立供销处,撤销供应处、销售处,由汪费仁分管供销处。

    这样一来牛哄天由原来分管销售处,到现在只能作为汪费仁的副手了。

    便形成了这样一种局面,如同当初章太值任供应处长,汪费仁分管供应处那种情况一样。

    郎崴颇故伎重施,想用这种方式架空牛哄天。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在不久的将来,牛哄天的职位已经形同虚设了,他对销售处失去了实际的控制权,而被汪费仁所取代。

    汪费仁早已成为郎崴颇的心腹,言外之意,销售处已经由郎崴颇通过汪费仁做代理人实际掌控了。

    时至现在,郎崴颇对无机公司所有部门已经大权独揽掌控全局。

    在供销合并人事变动时,石涛被免职了,没有重新任命其他职务,他被弃用了。

    自此石涛更为郁闷,不得不寻思其他出路。

    杨琼如期呈送财务报表。

    这一日,杨琼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郎崴颇面带笑容,破天荒让杨琼坐到沙发上,他却起身在门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关门反锁上。

    郎崴颇有一顶规定,当门口挂有请勿打扰牌子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惊扰,否则给予严厉惩处,这是在某一次会议上宣布的。

    杨琼看到他挂牌锁门,认为郎崴颇会有什么要事与她相商。

    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财务人员,公司老总也不应该有什么要事与她来讨论。

    正当杨琼不明就里的时候,郎崴颇紧挨着杨琼坐在了沙发上。

    “对现在的工作你还满意吗?”郎崴颇眯着他的金鱼眼,看着杨琼,假惺惺地关心道。

    “还行吧。”杨琼不知道郎崴颇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能感觉到欺身过来的郎崴颇,从嘴里喷出的酒气,杨琼有点厌烦。

    “我想给你升职,提拔你当财务副处长怎么样?”郎崴颇抛出了糖衣炮弹。

    “要真是那样,我将感激不尽。”杨琼居然还笑着表示感谢,岂不知前面已经挖好了坑,坑里还有水,水里还有钉,等着她跳呢。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郎崴颇诱导杨琼。

    “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把本职工作做好,积极配合董事长,为无机公司多做贡献。”杨琼也不知道怎么个感谢法,说了一番套话。

    “你那是感谢公司,不是感谢我郎崴颇。”

    “那我要不给您送点儿礼物,您看您喜欢什么?我来表示心意。”杨琼竟然想到了送礼。

    “送礼好啊!我喜欢什么你就给我送什么,是吧?”郎崴颇继续挖坑。

    “你说,只要我能买得起,没有问题。”杨琼听郎崴颇这么说,更加确定给他买礼物的想法了。

    “我喜欢的,你就有,也不需要你花钱买,交给我就行了,我保证你升职。”郎崴颇金鱼眼发出淫光。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只要我有的,就可以给你。”杨琼隐隐约约感到一丝恐慌。

    “你说的,只要你有的,就可以给我。”郎崴颇笑得更欢了。

    “是的。”杨琼点了点头。

    “你,我说的是你!”郎崴颇终于说出了他邪恶的目的,但是他很老道,并没有去触碰杨琼。

    杨琼听了浑身一机灵,本能地站起躲开了郎崴颇,花容失色,明显很害怕。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你刚才说的,只要你有,你就会给我,你是现成的,又不用花钱,给了我,怎么会有你的亏吃呢?我给你升职,你可以挣到钱,你的地位也可以提高,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你,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杨琼转身向门口走去,当她想要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这个门根本就打不开。

    郎崴颇说:“没用的,我不开你是出不去的。先不要慌,我慢慢的跟你说。”郎崴颇想用困住杨琼的方式阻止她离开。

    他若出手,必须得逞。

    杨琼转过身来,瞪着两只惊恐的大眼远远地望着郎崴颇。

    此时郎崴颇脸上笑容消失了,面沉似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有所耳闻。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我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你应该知道我的社会地位。”

    听这话杨琼想起了之前的传闻,郎崴颇做的那些卑鄙龌龊之事看来都是真的。

    “我郎崴颇想要做到的事,一定能够做到。想要得到的女人,必须得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服从我的。我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的家庭情况我很了解,你的父母,还有你那个无能的丈夫,我都了如指掌。他们的命运就看你的表现。”

    杨琼听了这些更为震惊,她不敢再动,表情呆滞。

    郎崴颇见她不再执意外出,便又说:“都是结过婚的,有什么好矜持的。我只是喜欢你,又不娶你当老婆,平时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干涉你,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杨琼想,如果不答应是出不去的,如果他来硬的我也难以反抗,我若喊叫他或许不会得逞,但依然不会放过我。

    我只有以死相搏,然而我若死了,我的名声一样会臭掉,恐怕即使我死掉,我的父母也难以幸免。

    想到这里杨琼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怎么样,我们的交易可以成交吗?”看到杨琼流泪了,犹豫了,郎崴颇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杨琼久久未动,她的内心一直在挣扎,快救我!谁能救我?石涛你在哪?她想掏出手机给石涛打电话,没想到的是她的手机留在了办公桌上,竟然没有带着!这老天都不帮她!

    看到杨琼的惊慌,郎崴颇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现在就等你一句话,你的态度要么决定你升迁,要么……哼,不说你也明白。”

    杨琼竟然觉得有点儿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不怕死,但是怕父母也会因为她而遭遇不测,她觉得她不会饶恕自己的。

    想一想,自己的爱情已经无望,自己曾经的丈夫又是一个废人,自己的身子又算什么呢?给谁保留着呢?

    杨琼看了一眼郎崴颇,“我答应你。”

    “唉,这就对了嘛!”郎崴颇喜形于色,“来吧,里边屋里请。”郎崴颇依然没有强拉杨琼,而是首先进入里屋。

    杨琼又犹豫了,在郎崴颇再次召唤之下,才磨磨蹭蹭地来到里屋。

    郎崴颇关好内门,“我从来不强迫别人,你自己来吧。”

    杨琼眼泪一直在掉,内心的挣扎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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