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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大叔说的,那间“落凤洗浴中心”在这条街最顶头的位置,我一边往前踱着步子,一边寻思待会见到张潇予了应该怎么劝说她,应该怎么带她离开,万一她不肯跟我走怎么办?还有就是那间洗浴黑社会的背景,肯定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让她跟我走的。。。
胡乱琢磨着,我就走到了这间名为“落凤”的洗浴中心门口,单从外面看过去,这家洗浴的规模也就只能算是一般,跟“红灯区”东街的那些个高档洗浴中心比起来,档次差不了太多。
“先生几位?洗浴还是做按摩?”门口两个精神的服务生,谦卑有加的站在门口朝着我问好。
“额。。。先洗个澡吧!”我想了想后,迈步走进了洗浴中心里。
跟所有的洗浴中心一样,换鞋交押金然后拎着洗浴提供给的一次性毛巾洗头膏和沐浴露,跟随一个服务生走进了洗浴部里,草草的进去冲了个澡,我就换上了浴袍,朝着休息厅走去。
整个休息厅有半个足球场大小,估计是中午的原因,整个大厅里统共也没几个人,里面的灯光稍显有些昏暗,橘子色的壁灯让人有种暖洋洋的暧昧感觉,似乎来这里面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自己都不好意思出门。
“先生有熟悉的技师么?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躺在休息椅上,走过来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服务员,弯腰朝着我问道,女服务员大概二十岁出头,柳眉杏眼,脸上带着一股狐媚的笑容,不过脸上的“风尘味道”十足,穿件工作服样式的白衬衫,领头的两颗扣子是故意松开的,弯腰询问我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白乎乎的胸脯。
“有一个叫张潇予的技师是你们这的么?”我不好意思的往旁边扭了扭脑袋,毕竟这么直对着一个女人的胸脯看,是件不太礼貌的事情reads();。
“张潇予?先生是第一次到咱们洗浴中心吧?我们这里的技师是分号码牌的,您知道她的号码是多少么?”服务员笑容满面的朝着我摇了摇头。
“额。。。我只知道名字,没记住她的号码牌,要不您帮我打听打听吧?”我的两只眼睛实在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放了,不看她说话吧,让人觉得咱装逼好像看不起人似得,看她吧,胸口那两抹“峰山”直晃悠,晃的我直眼晕。
“这个,我也没办法。。。要不,我先帮您安排个别的漂亮小妹儿?放心吧,不管长相还是手法全都是一等一的,你感受,怎么样?”服务员侬声细语的朝着继续弯了弯腰。
“行呗,再帮我泡壶茶。。。碧螺春就行!”我随意点了点头,心想不管换谁来都没问题,她再从我眼前摇晃,我非得走火不可。。。这跟色不色没有任何关系,完全就是身体本能,毕竟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而且和陈雪也好久没有那啥了。。。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朝着我抛了个骚气的媚眼,带着一阵香风,转身离开了。
不大一会功夫,就有个身材较小,穿着暴漏的女技师提着个塑料小箱子走到了我脚边,怯生生的问道“先生需要做什么服务?”女孩子年龄应该不超过十八,穿件浅蓝色的水手服,雪白的大腿分外的勾人眼球。
“额。。都有什么服务?”我想了想后问道她,虽然我也是常年混迹“红灯区”的人,但是洗浴中心属实没有去过几次,所以对这里面的价位不太了解。
“足疗88头疗68全身按摩188,还有港式泰式和印式,三种按摩,都是388元,不过我推荐你做泰式按摩,不光可以免费享受头疗和足疗的服务,我还可以帮您修修脚。。。”女孩子熟络的念出来自己的服务项目,然后满脸希冀的望向我。
“那行呗,就来个泰式的。。。”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想着多花点钱如果可以问出来张潇予的动向,也算值得了,就没有太过计较。
“谢谢先生惠顾。。。还请先生移步,因为泰式按摩是全身的,我们有独立的休息间!”女孩子欢呼雀跃的点点头,对着我做出个邀请的手势来。
“好!”我想了想后,从休息椅上爬起来,跟她一起朝着所谓的休息间走去,心想要是个独立的房间那就更好了,如果女孩子不方便说的话,我还可以多给她点钱。
走进一间只有五六平米的小房屋里后,女孩子脸红脖子粗的先将房门关上,然后又指了指屋里仅有的一张小床对我小声道“先生,您把浴袍脱了吧,我帮你打精油。。。”
“啊?还得脱衣裳?”我咽了口唾沫,瞬间脸庞开始发烫,不知道是屋子太狭窄的原因还是怎么,反正从她说完那句话以后,我的心脏就开始狂跳起来。
“先生,您放心。。。咱们这里是正规服务,而且388元也享受不到任何特殊服务的。。。”女孩子捂着嘴巴朝我娇媚的笑道。
“老妹儿啊,咱们这样你看行不?我也不做啥服务了,咱们就从里面随便聊两句天,完事我该给你钱给你钱,两不耽误,你看行不?”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马上快被人凌辱了似得,特别的不好意思。
“这。。。”女孩子明显有些犹豫了,这种光拿钱不干活的事情,我想她肯定也是第一次遇上吧,犹豫了几分钟后,女生点了点脑袋道“那好!你想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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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六下 人海茫茫
人海茫茫
“老妹儿,我问你,你们这家洗浴中心有没有一个叫张潇予的女孩?大概二十来岁出头,外地人口音?”我尴尬的坐到床上,示意女孩子也坐来,想了想后出声问道。
“张潇予?”女孩儿一脸茫然的望向我。
“对,大高个儿皮肤挺白的,长头发染得酒红色。。。”我一边回忆着张潇予的模样,一边朝她问道。
“没有。。。我在这儿都快两年了,也没有见过你说的这个人,她也是技师么?”女孩儿眼睛朝上翻动两,看似应该很努力的考虑了半天后,最终还是摇了摇脑袋。
“那你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来的女技师?脸被毁容了的?”我赶忙再次问道。
“倒是新来的几个姐妹儿,但是没有你说的长头发被毁容了的!长的都还行吧?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在这家洗浴里?”女生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摇头问道我。
“不确定,我听我朋友说,马驹桥一共就两家洗浴,一家是落凤,还有一个叫银泉,就想着先过来碰碰运气reads();!”我有些气馁的叹了口气,既然张潇予不在这里,我也懒得继续浪费时间了,朝她摆摆手道“谢谢了,老妹儿,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待会就走。。。放心吧,该多少钱肯定不会少算的。。。”
“谢谢老板惠顾!”女孩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开始收拾起自己的那个塑料小箱子来,收拾完以后没有着急走,反而眼巴巴的看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我心情变得有些失落,朝着她问道。
“先生,把您的手牌给我,我得向收银台报账,放心吧。。。很快就回来!”女孩儿怯生生的朝我伸出了手掌。
“哦,好的!”我解来手脖子的手牌递给她,女孩微微一笑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再次返回,手里还抓着个手机,一边走一边发信息,将手牌递给我的时候,她拿手机在我脸前晃了两,然后不好意思的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老板,刚才给我朋友在发信息。。。”
“嗯,没事。。。”我随意摆了摆手,躺在那间休息床上,烦恼的闭上了眼睛。
“老板,如果您是找人的话,还是建议您不用去银泉了,那边我有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中午我还跟她聊过天,她说银泉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新技师了,她自己都准备跳槽了。。。”女孩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子望向我看似好心的说道。
“银泉已经很久没去过技师了?”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是啊!我那小姐妹说,银泉现在生意特别不好,她都准备跳槽了。。。”女孩子点了点脑袋。
“哦。。。谢谢!”我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朝她挤出个微笑道“请问你知道马驹桥附近还有什么洗浴中心或者足疗店按摩房,拥有技师之类的地方么?”我心想女孩子就是干这一行的,大概应该比普通人懂行情。
“还有几个小的足疗店。。。具体有没有女技师我就不太清楚了。。。”女孩眨巴了两大眼睛后,歪着脑袋朝我说道。
“好,谢谢你了!”我诚心实意的朝对方抱拳感谢道,女孩子点点头后,就走出了房间。
我从休息房里又躺了十几分钟以后,就起身楼,结完账准备开始一家一家的店铺去寻找,走出“落凤洗浴中心”大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没钱了!坐黑出租被坑了三百,中午吃饭大方的替人结账花去一百,刚才连洗澡带按摩来又是五百,我出门的时候钱包里就带了一千多块钱,银行卡什么的都没有装,原本觉得跟医生一起,他肯定带着钱,没想到我们俩人在火车站还走散了,现在钱包里统共还有三百多块钱。。。
看来接来寻找张潇予的套路得改变了,不能再像来“落凤”似得,*呵呵的进去就消费,我一边想着一边将仅剩的三百来块钱揣进了钱包里。
“兄弟,刚到马驹桥的吧?”我正迈步往前走的时候,肩膀猛地被人拍了,回头望去两个长的獐头鼠目的家伙正一脸笑意的朝我撇嘴。
“嗯?”我疑惑的看向俩人,暗暗加了几分警惕,这俩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瘦的像竹竿的那小子染着一脑袋的绿头发,身上的牛仔服全是窟窿,感觉怪模怪样的,两外一个长的稍微胖点的青年,剃着个红头发的鸡冠头,身上穿了个件88号的黑色棒球衫,两个人长的都挺普通的,唯一的特点就是猥琐,极其的猥琐reads();。
“兄弟,咱们是干中介的,看你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到处溜达,应该是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吧?要是信得过我们哥俩的话,我们哥俩可以帮兄弟用最便宜的价格从马驹桥租上最合适的房子。。。”身穿88号的鸡冠头,从口袋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笑呵呵的说道。
“信不过,而且我不租房。。。谢谢!”我直接摇了摇脑袋,转身继续朝前走去,对于这样的人,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决定敬而远之,倒不是怕他们,主要是这样的小鬼特别难缠。
“喂,兄弟!别走啊,咱们哥俩不光有本事帮你找房,还可以帮你介绍工作,马驹桥的这些个工厂企业咱们哥俩也都相当有面子!银泉洗浴的东北帮知道不?我们是东北帮的人,咱东北人说话一言九鼎,绝对诚信!”染着绿头发的小瘦子,伸手拽住我的胳膊,嗓门骤然提高。
“我也不找工作,谢谢!”我胳膊稍微使了个巧劲,挣脱开他的拉扯,加快了脚步。
“卧槽,不给面子是吧?”胖墩墩的88号,直接把胳膊袖子给撸了起来,招呼同伴朝我围了过来。
我没有理他们,而是加快了脚步,对于这样的人最好的解决的办法就是无视,我不相信他们还敢在大街上跟我动手,要知道这可是在“北京”,国家的首都,我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黑社会肯定都会有所收敛。
果不其然,看我走的特别快,那俩疯狗又从我后面叫唤了两嗓子以后,就不再纠缠了,刚好我也看到一家足疗店,想都没想直接走了进去,进去后,我二话没说朝着收银台后面的服务员中气十足的开口问道“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来过一个被毁容的外地女孩?做技师的?我是派出所的,这是我的证件!”我掏出钱包,速度飞快的在她脸前晃了后问道。
一听我是派出所的,服务员马上满脸堆笑的摇着脑袋“没有啊,警官!我们店里已经很久没来过新技师了!”
“把你们老板喊出来!”我继续虎着个脸喝斥道,我觉得这种地方做的事情肯定都不会太见得光,所以替自己捏造了个警察的身份。
不大一会儿就有个圆滚滚的胖子,满头大汗的跑了出来,又是给我递烟又是拽着我坐来喝茶的把他们店里所有的女技师全都喊了出来,对于我的身份倒是一点都没怀疑。
我从头来看到尾,确实没见到张潇予的身影,揣起来他递给我的两包“中华烟”昂首挺胸的走出了这家足疗店,接来的时间里,我依然炮制,分别走遍了马驹桥另外几家小型的足疗店和按摩房,结果都一样,始终都没有见到张潇予的身影,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一家“按摩房”的老板估计是做贼心虚,我临走的时候居然还偷偷塞给我个五百块钱的红包。。。
逛完最后一家“按摩房”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我又累又饿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