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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轻一笑,原地坐在地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盘腿闭目养神起来。
当天晚上,和尚就被带走了,他走的时候一声不响,如果不是“咣当。。”一声合住的铁门,我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和尚走后,我们几个全都坐了起来。
“和尚不简单啊!”年龄最大的局长率先开口。
“何止不简单,他整个人就如同一台杀戮机器,你们不知道吧?小四住进来的第一天,我们交手的时候,他其实对我动了杀心,不过后来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比起来和尚要比过去通缉我的那些武警强大不知道多少倍!”野狗抚摸着巴,露出一口焦黄的大牙嘿嘿冷笑道。
“你们不觉得可怕么?他的感官特么的敏锐,今天野狗蹂躏小四的时候,他清楚的说出小四比昨天多坚持了三十秒,还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他被关进咱们号子里的第二个月,所以他白天才会火急火燎的教小四擒拿手!”医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对于他们说的一切,我都没有太大的感觉,此刻我心里特别的难受,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师傅没了,这次分别或许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相见了。。。
接来的半个月里,除了每天固定的蹲马步“发电报”以外,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挑战野狗,尽管次次被完虐,但是我坚持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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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 任务
距离和尚离开又快过去半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和野狗,医生泡在一起,或者说是经常被他们联手蹂躏吧,鼻青脸肿那是家常便饭,最倒霉的时候还被野狗给打骨折了两次胳膊,然而这不是最痛苦的。
最特么叫人抓狂的是“医生”这个变态,明明说好的是内科医生的,但是这货治疗跌打扭伤好像更有一手,每次我被野狗打趴的时候,医生都能用最快的手法帮我治愈。
野狗说我太瘦弱,除了每天必须的“扎马步”以外,我又多了两个训练科目,“蛙跳”和“俯卧撑”,尤其是最开始的几天我直接累晕过去两次。
尽管我依旧打不过“野狗”,但我还是觉得特别开心,因为有些进步自己都能感觉出来,比如现在我扎马步“发电报”可以坚持两个多钟头,尽管完事以后,会像只死狗一样挺尸在地上一动不想乱动,最多也就是休息三五分钟,就又得被迫和“野狗”过招。
每次把我撂倒的时候,野狗都会大喊大叫得骂我“废物,怂货!”尤其是最近几天,野狗的态度越来暴躁,对我有种恨不得打死的冲动,好几次我们俩人打着打着就打出了真火。
今天早上他更是像疯了一样,把我脸给抓破了,左胳膊也给打脱臼了,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大喊大叫“你怎么这么蠢?告诉你多少次了,遭遇敌人的时候不要老想着怎么躲避,应该考虑如何把他撂倒,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
医生一边帮我接骨头,一边叹口气神色特别沉重道“小四啊,你别埋怨野狗,他日子快到了,就是害怕你学的太慢。。。”
一旁的野狗猛然“操!”的咒骂一声,蹲到地上,两只手使劲在脑袋上搓了搓,好半晌后他才声音有些哆嗦得长出一口气“一直以为老子早就看透了,活够了!真特么到这天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害怕,我不想死。。。”
“小狗呀,看开点!咱们从进来的第一天起不是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么?死,或许对你我这样的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种解脱!”医生伤感的走过去拍了拍野狗的后背安慰。
“我知道,算了。。。不说了,今天咱们就选小畜生当号长,放他先离开吧,老子可不愿意让他看见我哭讥尿嚎的窝囊样子!”我这才发现,野狗的两只眼睛里全都是红通通的血丝,显然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狗哥,医生哥,让我出去试试吧,说不定我真能。。。”我抿着嘴唇,心情有些沉重的看向他俩人说道。
“行了,别说疯话了!姓高的,给我滚进来。。。”
野狗拿拳头“咣咣。。。”擂打两牢房的铁门,对着外面喊叫起来。
不大一会功夫,牢房的铁门就打开了,壮实的高管教在两个持枪的军警保护,走了进来,没好气的呵斥道“嚎什么嚎?还没到日子,你就着急想投胎么?”
“少他妈给老子废话,我们号子现在就选他当号长了,麻溜放人出去,不然今天放风的时候,我们几个绝对有能力干点什么!”野狗一点不带惯着高管教的,站起身朝着他就走了过去,脑门被两个军警用枪口顶住脑门,野狗依旧没有任何惧意的舔了舔嘴唇。
“野狗,别他妈闹事!小心我。。。”高管教显然有些害怕,脸色微变的往后倒退两步。
“小心你什么?你觉得老子现在还有什么害怕的事不?少他妈拿这玩意指我,早死晚死对我没多大区别,不过我们几个要死的家伙要是真有心折腾,你能掂量起不?”野狗把脑袋硬顶到枪口上对着高管教冷笑。
“唉。。。算我一个吧!”医生伸了个懒腰,也往前迈开脚步,单是视觉冲突上来说,脸上有条“蜈蚣”似得大疤的医生要比野狗更具冲击力。
“小高啊,做点人事!次我被探监的时候,会安排人送点好处到你家的,你应该知道我当了一辈子财务局长,小钱和人脉还是有点的!我相信这年头只要给钱,什么事情都能发生!”局长阴测测的坐在席子上面对着高管教皱了皱眉头,这种玩了一辈子权术的人就是会抓人心,说话一针见血,恩威并施的一句话就将高管教给唬住了。
“我。。。我这会就去上报监狱长,你们几个别闹事!”高管教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巡视了几秒钟以后,灰溜溜的转身离开了。
半个多钟头以后,高管教回来了,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推搡着准备带我离开,我走出牢房的一瞬间,回头看向野狗他们,发誓似得吼道“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来办法的!”
“得了,看着你个小畜生我就闹心,赶紧滚蛋,别从这儿碍眼!”野狗耷拉着脑袋,头都没有往起抬,看似很厌恶的对我摆了摆手。
“小四啊,多保重!如果有可能的话到医院看看我女朋友,帮我拍张照片,在我被处决以前,来探次监让我看看她!”医生百感交集的冲我低声交代。
“走吧,孩子!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做人千万不要犯错误,因为一旦犯错你就有可能被大众踢出了人的行列!”局长的眼圈隐隐有些发红。
“我记住了,你们一定要等我!”我鼻子酸酸的,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他们一眼后,大步流星的跟着高管教走出了牢房,因为姓高的在身旁,刚才我不敢乱说话。
“张竟天,没看出来你还挺有一套的嘛,两个月就跟一帮死刑犯混成了一团!”高管教满脸鄙夷的推了我的脑袋。
“你一点都不害怕,我待会把你将我送进死刑号的事情告诉楚飞么?你这是故意忤逆他的意思!”我冷哼一声,咪眼撇了撇他。
“告诉又能怎么样?死刑号和重刑号一字之差,大不了我推说一句没听清楚就好了,难不成他还能因为你,杀了我?”高管教得意洋洋的一巴掌有掴到我的脸上,咬牙切齿的低吼“少跟我玩威胁这一套,我他妈有的是办法整死你!”
“哦,呵呵。。。”我无所谓的点了点脑袋,经过两个多月的锤炼,姓高得这一巴掌打在我身上,还真的没有多大效果。
回到楚飞的办公室,他正趴在电脑后面“哒哒”的点击着鼠标,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在打游戏吧,看到我们进来以后,他微微抬了抬头,冲高管教摆摆手“手铐给他打开,你就先出去吧!”
“好!”姓高的巴不得马上离开,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掉头开门就要离开,我一把攥他的手腕,拿鼻子重哼一声道“不着急,咱们把话说清楚,你再走!”
“松开!”姓高的恼羞成怒,一巴掌朝我脸上就扇了过来,我瞅准时机,一拳头捣在他的胳肢窝里,左脚往前一勾,借着他冲击过来的力道顺势往前一推,就把他给掀了个“狗吃屎”,他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刀子脸的办公桌上。
“哟!”刀子脸一脸意外的抬起了脑袋,锐利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了几秒钟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住了俩月重刑号,身手见长啊!”压根都没有说,我当着他面打管教的事情,这点让我验证了我的猜测,高管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叔,不是重刑号,是死刑号!我从死刑号里混了两个月,祝贺我吧!”为了让高管教觉得我和刀子脸的关系不一般,我装腔作势的抓起他桌子上的烟盒,叼起一支烟来。
“监狱长,我明明听您说的是死刑号。。。”姓高的一机灵从地上爬起来,哈巴狗似得弯腰掉头。
“哦?那是我没交代清楚了?”刀子脸的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咧嘴微微一笑,看似无意的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着高管教的脑袋“咣咣。。。”就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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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 救赎
刀子脸手握烟灰缸连续朝着高管教的脑袋拍黄瓜似得狠砸了两,高管教满脸是血的半跪到了地上,捂着脑袋“嗷嗷。。。”惨叫着。
“是我没说清楚么?嗯?”刀子脸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把沾满血迹的烟灰缸在高管教的衣服上蹭了蹭,一把攥住他的脖领从地上提了起来。
“监狱长,我错了。。。我不该。。。”高管教浑身打着摆低头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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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错了啊?知错就改也没啥大不了的!”刀子脸点了点脑袋,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来。
“谢谢监狱长原谅!”高管教脑袋如同捣蒜似得狂点着。
“咱们是执法者,更清楚犯错了就得被惩罚的道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不是耳朵不好使,没听清楚我说的话么?这样,我待会亲自送你进死刑号住一个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刀子脸拍了拍手,松开高管教,又看了我一眼“这样你心里能舒服点么?”
“马马虎虎吧!”我撇了撇嘴,压根没把他说的话,太当成一回事,顶多就是应付我,毕竟把个管教送进牢房,还是死刑监牢,这事说出去有点太骇人听闻了。
“你呢?有意见没有?”刀子脸抚摸着巴望向高管教,说话的语气特别平淡,就好像从菜市场问人“猪肉多少钱一斤似得!”
“监狱长,飞哥!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把我送进去他们会杀了我的!”高管教“噗通”一声跪到了刀子脸的腿跟前,看表情好像刀子脸真能把他送进牢房里似得。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意见,别跟我说任何废话!”刀子脸一脚踹到高管教的脸上,语气变得冰冷“你了解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的!”
“我。。。我。。。”高管教的脸色刷白,猛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楚飞,我要把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全都揭发了。。。”
他从我身边跑过去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同时抬脚踹到了他的膝盖后面,趁势将他的胳膊往后反扭,另外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腕朝反方向狠扭了,“咔擦。。。”一声脆响,伴随着高管教“嗷嗷。。。”的惨嚎声,我把他推到了刀子脸的面前。
“啧啧,从死刑号里呆过得人就是不一样,看架势有点擒拿手的样子,是那个和尚教你的吧?”刀子脸恍然大悟得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返身走回办公桌,拉开抽屉。不知道翻找着什么。
“监狱长,飞哥!看在我这么久当牛做马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刚才我鬼迷心窍了,我罪该万死!”高管教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抡着自己耳光子,“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不绝于耳。
“你刚才说要去检举我啊?”刀子脸依旧不愠不火的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握了把黑漆漆的“五四制手枪”直接塞进了高管教得嘴里,蹲身子拍了拍对方的脸蛋。
“唔。。。唔。。。”被枪管堵住嘴巴的高管教,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辩解着,脑门上的冷汗直流,浑身更是筛糠似得抖个不停,冲着刀子脸直摇脑袋。
“看起来你没意见了是吧?”刀子脸把枪从高管教的嘴里拿出来,点燃一支烟对着他吹了口烟雾,“我记得你闺女好像今年念小学二年级了对吧?还有你结婚的时候我当的证婚人,没记错的话你媳妇应该是个护士?家里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监狱长,我错了!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忤逆你的意思了,求求你放过他们!我愿意进死刑号去!”高管教鼻涕一把,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