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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自出手,那肯定没问题,这简直是我们徽州省勘探行业的幸事!”
耿飞冉激动之余,又沉声问道:“在众城矿业成立的时候,我们铜都有色投资少了一些,占股才2%,回想起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边这个项目,也是找铜矿?”
“钼矿。”李唐倒也没有隐瞒。
“钼矿?”耿飞冉碰到了不了解的领域,有些难办,“钼矿我们还真不了解,而且据我所知,在咱们徽州省,没有什么大的钼矿。”
“徽州省目前确实在钼矿勘查方面,有待取得突破。”
“既然你亲自出马,我对这个项目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道我们铜都有色能不能参与一下?”
耿飞冉显然是非常差认可李唐的勘探技术和眼光,想要加入进来。
李唐却有些为难,这件事情,操办的比较仓促,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联系铜都有色集团。
毕竟若是有铜都有色集团加入进来,在徽州省开展项目,必然是能够扫清一切障碍。
“先把探矿权谈下来,咱们再谈合作的事情,好吧?”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铜都有色集团加入进来的重要性,大不了从自己所占的期权股份中,分一部分出来给铜都有色集团。
跟鲲商集团、虹大集团、高鲁钾肥的合作协议,也仅仅是一个意向的协议,并没有正式签订出资入股协议。
“那真是太好了!”耿飞冉一听,喜上眉梢。
现在整个华夏,不知多少矿企想要请李唐合作开展项目,都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没想到的是,李唐居然主动来到了徽州省,找上了门。
“下午咱们就把探矿权的事情谈下来,这是包在我身上,一个没见矿的探矿权而已。”耿飞冉对这件事情很有把握。
“下午不行,我表哥出车祸住院,今天出院,我得找个车子,把他送回家。”李唐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嘴。
“我下午没事,而且车子这种简单的事情,你根本不用去找了,我直接给你安排!”
耿飞冉一听李唐遇到了麻烦,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酒桌上的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么热烈,这点小事都不帮忙,没法说过去。
况且他们作为企业管理人,跟各部门、各企业、各种人打交道,深刻明白一点,急人之所急需人之所需,这才是维系关系的精髓。
尤其是能够帮助别人的私事,关系一瞬间就能够拉近了。
况且安排个车子而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举手之劳。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这好吗?”李唐其实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毕竟想要利用对方的影响力。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耿飞冉不由得关心道:“你那个表哥,车祸严重不严重,要不要我给你找老专家?现在老专家忙得很,不打声招呼,真的就没法请得动。”
“腿骨折,今天就出院了。”
“出院了?那就好,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耿飞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端起桌上的酒杯,“最后一杯,喝完咱们一起去医院接你表哥出院,然后我约一下地勘局的人,看看晚上能不能一起见个面,认识一下。”
“那真的是有劳耿总了。”李唐客气了一下。
“都是朋友,互相帮助,这是应该的。”
耿飞冉赶紧跟随行人员打招呼,多安排几辆车子,一般住院之后出院,亲朋好友都会过来帮忙,人肯定不少。
他们吃饭比较慢,又在饭桌上谈事情,所以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李唐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很多人,而且自动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个阵营是过来接林飞鸣出院的亲戚朋友,另一个阵营是陶景深等人。
双方都不说话,不过看向对方的眼神,已经透露出很多信息。
“我是真的把林飞鸣当兄弟,今天过来就是接他出院的,车子都安排好了。”陶景深一副苦口婆心善解人意的样子。
可是他身后站着的几个纹身青壮年,一个个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林飞鸣的诸多亲戚,看着对面一伙凶神恶煞的青壮年,眼神有些畏惧,也不太敢说话。
他们都知道,惹了这些人,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你不用在这里假慈悲。”
也就林飞鸣敢硬气的跟陶景深对峙,他已经换下病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一只脚被石膏包着,没法站起来。
“我真是一片好心好意。”陶景深态度还是非常温和的。
“不用好心好意!”
林飞鸣掏出了早上陶景深留下来的信封,“这钱我收下了,这是你给我们其中一部分赔偿。我说了,你得赔偿我八万,还差七万五。”
“你这就太贪,本身这事跟我就没关系。”陶景深也是要死了不想出钱。
毕竟八万块钱,那可是一笔巨款。
在农村,这个钱都可以修一栋房子了。
“你不给也可以,等我腿好了,看谁耗得过谁!”林飞鸣梗着脖子,表现得很强硬,其实底气有些虚,“把我逼急了,到时候谁也好不了!你他么一年赚几十万上百万,老子车子都报废了,你一分钱不想出,门儿都没有!”
“兄弟,你不用威胁我。”
在场人多,谁都好个面子。
陶景深渐渐也有些保持不住温和的态度了,“我现在是好心好意,你却当驴肝肺。你要是真的想弄我,最好考虑清楚后果!”
这话隐然已经有了威胁的味道。
林飞鸣顿时心里一虚,但还是努力撑起气势,“谁怕谁,烂命一条,看谁倒霉!”
陶景深盯着林飞鸣,像是猎手盯着猎物,眼神冰冷。
这样的眼神,比任何的话语都更加令人畏惧。
“新买的轮椅,来来,把这些塑料膜撕掉,坐上去看看合适不合适!”
耿飞冉特意去买了一个轮椅过来,作为见面礼,走到病房门口,就指挥着随行人员把轮椅拿出来。
他没有看到病房里面刚刚发生的一幕,抬头一看大家都安静的望着自己,不由得侧头看了李唐一眼,然后挥手笑道:“大家好,我是李唐的朋友,听李唐说表哥腿伤了,行动不便,所以买了个轮椅过来,在腿上好利索之前,都能用上。”
他一脸笑容,不了解内情,也没觉得病房内的人神态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来接病号出院的人有点多。
“试一下吧,看看这个轮椅合适不合适。”他对大家露出笑容。
李唐刚才站在门口,看到事态没有失控,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事情,他说什么话都不管用。
他看到大家都是满脸的懵逼,指着耿飞冉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铜都有色集团总经理耿飞冉。”
李唐介绍完了,还不忘郑重的跟耿飞冉握了一下手,“耿总百忙之中能够抽空过来,我真的是非常感激。”
“我过来,这都是小事,关键是受伤的表哥,赶紧康复。”
旁边的秘书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耿飞冉借助信封,走到病床边,一眼就看到了一只脚包着白色石膏的病号,双手郑重的把信封递了过去,“发生车祸这种事情,真的是非常不幸,好在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很快就会康复了。这是我们铜都有色集团的一点小小心意,请你收下。”
林飞鸣愣怔的看了李唐一眼,表情讷讷的接住了耿飞冉递过来的信封,从厚度来看,比陶景深给他们的信封要厚许多。
若是一样的钞票,恐怕信封里得有两三万元钱。
然而真正让他心惊的,不是手里厚厚的一沓钱,而是耿飞冉的身份!
铜都有色集团!
他常年在铜都有色集团旗下的矿山,开货车拉矿石,深知铜都有色集团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在他看来,自己头顶有一个陶景深,有关系,能够拿到矿石,一年赚几十万上百万,就非常让人羡慕。
更加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是陶景深在铜矿山里面工作的领导,那才是真正的有权有势,每一句话都非常管用。
在铜矿山上面,则是遥远犹如传说一般的铜都有色集团。
据说铜都有色集团一年卖矿石收入几十亿,总经理的能量,不得开碑裂石、翻江倒海!
如果有这层关系,一句话的功夫,自己还开什么货车,直接就能够进入铜矿山当领导,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吹牛,有的是人主动上门送钱求办事。
“你是铜都有色集团的总经理?”他木然的问道。
“我是。”耿飞冉挺客气,也挺善解人意,“我叫耿飞冉,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直接联系我,或者联系李唐,然后转告给我也行。”
“第一次看到活的总经理。”林飞鸣感叹道。
“我确实是活的。”
耿飞冉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招呼随行人员,“把轮椅拿过来,坐上去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他看到了靠在墙边的拐杖,“拄拐杖还是有危险的,万一摔了就坏了。”
轮椅推过来,众人连忙扶着林飞鸣坐上轮椅,气氛一时间很是和谐,很是欢喜。
第220章 这背景也太深厚了!
陶景深等人,看到耿飞冉,听到耿飞冉的名字,比林飞鸣更加震撼。
此时此刻,他几乎是心胆俱裂。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正在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灵魂,顿时间感叹头重脚轻,摇摇欲坠,然后感觉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在矿山之上,陶景深见过耿飞冉几次,每一次都是远远地瞻仰一下,每一次都是耿飞冉被矿山的一群人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间,背着手,满含笑意的指点江山。
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就是一个遥远的星星,完全不在一个阶层。
每当这个时候,叔叔陶锦山就会指着耿飞冉,很是羡慕的眼神,低声畅想:“假如有一天我当上总经理的位置,那才是咱们飞黄腾达的起点!”
按理来说,耿飞冉这样的人,断然不会认识他这样的小人物,更不会在意他是谁。
可是,在当下,他有种窒息般的感觉,感觉这个耿飞冉就是冲他来的!
他们做的买卖,一旦让耿飞冉知道,让铜都有色集团知道,必然要大力整顿。
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后来又死灰复燃了。
这样的整顿,不但会把矿山的很多管理层拉下马,甚至会对他们这些小厂负责人追究法律责任,追缴损失。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耿飞冉居然跟林飞鸣认识,而且看起来还是关系非常亲近!
若是林飞鸣真的跟耿飞冉说出他们的买卖,那么这个生意就彻底完蛋了。
甚至有可能连累到自己的叔叔陶锦山!
家族里的很多亲戚,都是通过叔叔的关系,才在矿山里面获得了工作,甚至是一些管理岗位。
若真如此,他的所作所为,将会把他们家族所有人的工作、生意拖进泥潭,坠入深渊!
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他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连累所有人,他会被家族所有人唾骂、诅咒,不得安生。
为什么?
为什么林飞鸣这个家伙,会跟耿飞冉认识,难道他们是亲戚?
有这样的亲戚,平常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有这样的关系,在矿山上当个副矿长,或者主任,那不是轻轻松松的。
偏偏要开个快要报废的破烂卡车,每天三更半夜的拉矿石!
脑子有病吗?
若是早知道林飞鸣有这层关系,他怎么也不可能让林飞鸣开卡车拉矿石,必须是把人供起来,好吃好喝的招待。
这种有关系的人,他们向来是非常尊重,百般巴结,断然是不敢得罪的。
可是现在,他觉得林飞鸣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扮了两年,这是要弄死他呀!
正当陶景深胡思乱想的时候,耿飞冉习惯性的摆出领导慰问的姿态,一一跟病房内的每一个人握手问候,嘘寒问暖。
“这是我表哥的父亲,这是我表哥的母亲,这是我嫂子。”李唐不得不一一给耿飞冉介绍。
这一套过程,充满了仪式感,也充满了厚重感。
领导当久了,身上确实会不自觉的有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习惯。
耿飞冉转身,面对陶景深,面带微笑的伸出了手,“你好。”
“这位……”
李唐愣了一下,然后挤出一丝微笑,“他叫陶景深,是我表哥的朋友。”
“这朋友仗义,年轻人确实应当相互帮助。”耿飞冉没带笑容的握了一下手。
“他有个亲戚在你们矿山上当领导呢。”李唐顺势多说了一嘴。
“是吗?”耿飞冉顿时来了精神了。
这就有了共同话题,交流的时候就不会又尴尬的感觉了。
“是,是……”陶景深现在是心乱如麻。
刚才是害怕到了极点,当看到耿飞冉站在面前,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