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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祝天来本人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家伙,他对主动送上来的女人从不拒绝,但也不与对方交心。
一些性子好的女孩,和祝天来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关系后就会被甩,而至于那些个残花败柳,则只能混到一夜的露水情缘,外加些钱财或物质作为补偿罢了。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聂斌当真感到有些难对付。
毕竟,对付一个讲道理的人很容易,但对付一个流氓,很难。
“咋办?难不成就认怂了?”
他坐在床边,回头望了望窗外的月光,思忖许久。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小斌,是我。”门外传来了薛梅的声音,“你睡下了吗?”
“没呢,小梅。”聂斌急忙收回思绪,起身将反锁的房门打开,接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眼面前的佳人。
薛梅穿着一身秋衣,光着脚,洁白的小脚丫踩着冰凉的木质地板,两脚不停地搓着,似乎有些冷。
“快进来吧,你咋不穿鞋呀?”聂斌见状,急忙将薛梅拉进屋里,按进被窝,用被子把她的身子盖好后才起身去把门关上。
“我怕穿鞋有声,吵到爸妈休息。”薛梅脸色红了红,“小斌,你怎么还没睡?”
“还说我呢,你不也没睡吗?”聂斌笑道,“咋了,怎么这么晚过来找我,是不是有啥事要说?”
点了点头,薛梅咬着嘴唇,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了许久,她才对聂斌道:“小斌,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一听到薛梅的疑问,聂斌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难不成,自己和薛静出去的事被她知道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聂斌的后背顿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要知道,这时正值新春佳节,在没有暖气的江南地区,数九寒冬的夜里是十分寒冷的。
可即便天气再冷,聂斌的秋衣也依旧被打湿了。
他生怕薛梅误会自己和薛静的事,于是急忙解释道:“小静说要带我出去逛逛,所以我白天一直跟她在一起呢。”
“小静这孩子性格活泼,让她带你玩玩也好。”
听了聂斌的话,薛梅脸色丝毫未变,聂斌见状,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闹了半天她啥也不知道,真是吓死个人。
聂斌心中暗道了一句,随后对薛梅道:“小梅,说说你吧,这么晚了过来有啥事啊?”
“我……我就是想你了。”
薛梅扭扭捏捏地回答,两只小手也不住地搓着被子,把原本平整的被套都搓的满是褶皱,看着就好像是用了小半年还没有洗过似的。
见到她的模样,聂斌心中顿时明悟,立刻凑上前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挽着薛梅的柳腰道:“小梅,你不怕你爸妈听到?”
“小点声不就完了嘛……”
言罢,她便将小手捂在樱唇上,眼含春水地看着聂斌。
聂斌也不是什么君子,做不到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一阵沉闷的莺声燕语。
第二天一早,聂斌就被怀里的薛梅叫醒了。
原因无他,薛梅起个大早,就是为了赶在父母起床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穿好衣服,薛梅轻轻在聂斌嘴上啄了一下,便羞红着脸,蹑手蹑脚地推门离开。
可刚一出屋,她就愣住了。
不远处的客厅里,薛梅的父亲薛正义正坐在藤椅上,翻看着手里的报纸,但眼神却似乎没有聚焦在报纸上,反倒是一直用余光瞟着聂斌房间的大门。
见到女儿从里头出来,老爷子轻哼了一声,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似的,放下手中的报纸,然后闭上双眼,开始哼起了曲儿。
与此同时,薛梅的母亲段芳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有些怨气地偷偷瞪了女儿一眼,随后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薛正义看不到的角落后才低声说道:“你这丫头,就这么几天,不能忍忍吗?”
“妈,我……”薛梅一张娇嫩的小脸被母亲的话羞的通红,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只能把所有想法化为三个字,“对不起。”
“没事,这事不值当道歉。”段芳也是女人,自然能够理解女儿的想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薛正义这个老古董能够理解。
“你今天好好陪陪你爸,就别到处乱跑了。”段芳叮嘱道,“还有一个事,你爸上岁数了,觉浅,一点声音都会被吵醒。这几天晚上你就别跑去找小斌了,再让你爸听到了,不好。”
薛梅的脸,更红了。
于是,大年初二这天,薛梅被强制留在了家里。
但这也也好,方便了聂斌出去找薛静办事。
吃过早饭后,聂斌边打着让薛静带自己逛逛的旗号离开了薛家,开车跑去薛静家里接上她,然后直奔龙和湖畔。
龙和湖是余杭的一处著名景点,每到春末夏初之时,总是有很多旅客会特意赶到湖边,只为看看那湖边盛开的桃花绿柳。
但此时正值严冬,湖边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干,加上湖中透出丝丝寒气,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人来这附近溜达。
原因无他,因为太冷了。
将车停好,聂斌看着空无一人的湖畔,心中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小算盘。
一会儿,祝天来就该来了。
而聂斌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对付他的计谋。
………………………………
第117章 聂斌的办法
没多会儿,一辆桑塔纳停在了聂斌的车旁,车玻璃缓缓摇下,露出了驾驶座上祝天来那张英俊的脸。
祝天来看着捷达里坐着的聂斌和薛静,冷声笑道:“不错,是个爷们,就是不知道你能在我的拳头下坚持多久。”
“坚持?”聂斌听了祝天来讽刺的话语,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旋即对身旁正一脸担忧的薛静问道,“小静,你猜我能不能打赢?”
“姐夫,你……”
犹豫了片刻,薛静还是弱弱地劝道:“要不,你还是别跟他打架了,祝天来的功夫真的很厉害……”
“没事,相信我。”聂斌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年三十那天晚上,薛静和薛梅已经聊了很多关于聂斌的事情,也自然知道他是一个足智多谋,或者说阴谋很多的家伙。
加上聂斌脸上那自信的表情,薛静自然是相信了他的话。
推门下车,聂斌看着身前的祝天来道:“说吧,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打一架。”祝天来理所当然地看着聂斌,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道,“男人之间,解决问题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之所以认定了要用这种暴力的方法解决,祝天来无非是看上了聂斌瘦弱的身子骨。
聂斌并不算矮,毕竟他是个北方人,天生就比来自江浙一带的祝天来更有身高优势。但祝天来在余杭也算是个特例,176厘米的身高,让他走在街上时几乎称得上是鹤立鸡群。
加上小时候练过武,长大后又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祝天来的身材看起来明显比聂斌健壮许多,至少任何人看到他俩,都不会觉得聂斌会有什么胜算。
但肌肉多又怎样?
聂斌这人打架的时候,从来也没有靠肌肉赢过。
他靠的都是智商。
“来吧,那边有条栈道,连着湖心亭,咱们就在那里一决胜负。”
祝天来像电视里那些武打明星似的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指关节,发出一阵阵骨骼摩擦的咔咔声音,同时对聂斌说道。
话音落下,他便头也不回地朝湖心亭走去。
薛静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她要是知道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是绝对不会拉着聂斌来帮忙的。毕竟,他名以上是自己的表姐夫,一旦真出了什么事,薛静都不知该如何跟舅舅、舅妈,还有自己的表姐薛梅交代了。
见她眼神中带着些慌张,聂斌伸手在她柔顺的发丝间揉了揉,轻声安抚道:“没事,小静,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姐夫,你真行吗?”薛静可怜巴巴地问道,“要是打不过,咱现在就开车走,晾他也不敢追。”
“跑路可不是我的风格。”聂斌笑了笑道,“你姐夫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对付这些宵小还算是有些经验,不信你回头去问你姐。”
这话当然只是说说,聂斌心知薛静不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薛梅,也绝不会真的傻乎乎地跑去问她自己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于是便有些夸大其词了。
听了聂斌的话,薛静倒是没有完全相信,不过她此时被聂斌揉了揉脑袋,小脸已经染上了一抹红晕,心里头也自然没有功夫去想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聂斌已经跟着祝天来的脚步朝湖心亭走去,于是便急忙下车,不顾脚下穿着的高跟皮靴走路方不方便,赶忙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还是那句话,今天这一仗,只是为了证明我比你更适合薛静。”
在湖心亭正中央,两人站定身体,祝天来脱下外衣丢在一旁的石椅上,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对聂斌说道。
聂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但嘴里的话却十分诚恳:“祝天来,无论输赢,你以后都不能纠缠小静,而且还要主动和家里说你们两个不合适。”
“那是当然,我祝天来说话算话。”
点了点头,祝天来感觉活动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寒意已经被驱散了大半,于是便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聂斌勾了勾手道:“来吧,你先出手,免得回头你说我欺负人。”
“你这是在瞧不起我吗?”
聂斌听了祝天来的话,立刻不屑地反驳,手上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副高手模样的祝天来道:“用不着让着我,要打就公平的打,否则我也没兴趣和你打。”
“自大。”祝天来冷声说道,“有没有人用这个词评价过你?”
“当然有。”聂斌嘴角挂着微笑,“不过,那些人最后一个个都输给我了。”
轻声啐了一口,祝天来默默地走到聂斌面前,侧过身去,避开了不远处薛静的目光,对聂斌威胁到:“小子,狂妄是会受伤的。”
“到底谁受伤,还要试试看再知道。”聂斌反唇相讥,“说不定,你这小胳膊小腿只是花拳绣腿,根本没什么实力也说不定!”
听了聂斌的嘲讽,祝天来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表情变得越发不淡定了。
长出了一口气,他退后一步,冷声对聂斌说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一会儿可别怪我把你打伤了。”
“来吧。”聂别缓缓抬起右臂,五指前伸,手背朝下,然后对着祝天来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头道,“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花拳绣腿!”
“你这是在玩火!”
祝天来总算是忍不住了,他怒吼一声,旋即脚下一蹬,整个人便朝聂斌的方向扑了过来。那速度不是普通人能够达到,显然是经过了一定程度的专业训练。
话音未落,他便栖身来到聂斌身前,右手紧握拳头击出,直取聂斌的胸口。
不得不说,祝天来还算是个爷们儿,他考虑到打脸可能会留下伤痕,引起聂斌家人的注意,于是并没有朝聂斌的面门攻击。
见祝天来出手了,聂斌嘴角忽然挂上了一抹冷笑。
可此时的祝天来正全神贯注地防备着聂斌的后手,所以并没有看到对方嘴角的那一抹冷笑。
熟悉聂斌的人都知道,这抹冷笑,代表着什么意义。
………………………………
第118章 落水
“哎哟!”
就在祝天来一拳击中聂斌胸口的瞬间,他想象中的反击并没有出现。
甚至,聂斌连格挡或是闪避都没有使用,而是硬生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接下了祝天来的一拳。虽然他的拳头比起职业拳击手那动辄数百公斤的力量还是弱了不少,但直接打在身上,也仍旧会疼痛难忍。
难道这小子练过童子功?
所谓童子功,指的是小时候被送去寺院修习武术,因为打小就和寺院中的武僧一起修炼,所以会锻炼出常人没有的筋骨,也就是所谓的“金钟罩”。
若是他真的有童子功,这场比试恐怕……
还来不及疑惑,祝天来耳边却忽然传来了方才那一声惨叫。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就这般直勾勾地看着聂斌整个人被他一拳打得倒飞出去,双腿被湖心亭的围栏兼座位给绊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中心,朝后翻仰,旋即直直地坠入湖中。
这……什么情况?
那小子不是挺能装X的吗?怎么一拳就飞了?
祝天来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薛静的惊呼声:“聂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