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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以后别来找我。”
砰地一声,房门在单泽鸣前落锁,将两人隔绝开。
。
糟心事一件接一件,净炀等单泽鸣离开后驱车去了零度,坐下还没喝两杯,便被扯进了一个事端。
起因是他上一个床伴,疑似被几个稍显高大的男人骚扰。
小孩名叫苏易,乖巧可爱,就是那个想和净炀发展另一种关系尔后被无情拒绝的床伴。
净炀今天心情实在不好,多喝了一点借着酒劲上去给人家解了个围,谁知回头就被另一个男生一拳打倒在地。
“你他妈最好离他远一点。”冲过来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说道。
净炀定神一看。
脑海里一些零碎的记忆开始拼凑,原来是这样。
这个刚出现的男人,正是当初在厕所门口撞他,在出口拦他并且告诫他“小心阴沟翻船”的人。
净炀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起身就回敬了人一拳。
“自己的姘头自己看好。”
“他是老子男朋友,去你妈的姘头。”男人更生气了。
“男朋友,呵,估计都没姘头处地远。”
“你以为谁他妈都跟你一样jing子往脑子里长?”
“你找个男朋友难道不是为了放那些撒开脚往外跑又没地方去的jing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扭打在一块。
苏易在一旁看着,瘦小无辜的他颇为手足无措,扭头看见这酒吧经常摆平事端的男孩,便上前寻求帮助。
阮栀青皱了眉,挨了两下,但是好歹迅速将两人拉开了,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打不了就开始骂。
“没心没肺的狗东西,谁摊了你谁倒霉。”
这会净炀没说话了,是啊,谁摊了他谁倒霉。
“你看着吧,风水轮流转,你这种人,总有人来替老子收拾你。”
说到这的时候男人好似又不生气了,他把苏易搂到自己旁边,换了一副胜券在握、落井下石的嘴脸。
他邪笑着跟苏易说,“你就等着看吧,等着他像条狗一样被别人耍。”
苏易看着那边有些恍惚的净炀,欲言又止。
净炀并未听清他这句话,也没把它放在心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黎忱,委屈巴巴的小鬼头。
。
净炀这几天的生活不太平,但是事业上却每每都有好消息。
找了半天的资方终于找到,正是曾经和黄宇对峙、被净炀帮过一把的另一个地产公司,前段时间流动资金周转有些困难,问题解决了便立马来联系净炀。
对方和净炀差不多大,也是和净炀一样自主创业至今,在地产行业的名头也响当当。
对方提议见面谈,净炀欣然同意,事业路上如果能有一个一直并肩前行的同伴,也是一大幸事。
净炀挂了电话。
张秘书走了进来,看着也像刚打完电话。
“黄总那边的秘书打电话过来。”
“怎么了?”
“让净总去接一下人,说净总的人在他那醉死过去了。”
“谁?”
张秘书观察了下净炀的神色,“他说是净总的‘小朋友’,我猜应该是黎忱。”
第28章 想亲就好好亲。
去kareu的路上,净炀已经通过张秘书的转述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黎忱接到一个需要和黄宇助理交涉的任务,他做完自己的工作之后多说了句话,谎称自己手上有黎元均的资源,想跟黄宇谈个合作。黎元均在A城乃至全国的名头都响当当,有跟他合作的机会,不论真假,是个人都会想来试试。
黄宇到了地方才发现被这小孩摆了一道,黎元均的二儿子原来是来给净炀当说客的。
他觉得被戏弄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稀奇,但是被戏弄的愤怒终究占了上乘。
黎忱被灌了不少酒,直接醉死过去。
黄宇没把事做太绝,离开的时候通知了净炀。
。
净炀刚进包厢便扑面而来一股冲天酒气,一个服务员在收拾满桌子绿的白的棕的酒瓶子,黎忱躺在软座上不省人事,旁边推搡着他的服务员对于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却依旧颇为无奈。
他们转身见着净炀的时候明显眼前一亮。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
“来接他的。”
那两人立马给净炀让了路。
黎忱双目紧闭,侧着趴躺在软椅上,双颊被酒精熏地通红,眉毛拧成了条,久久不能舒展。
净炀拉了黎忱一只胳膊,旁边看着的两服务员立马上前,“先生我们帮你吧。”
“麻烦了。”
那两人帮着把黎忱架到了净炀的背上。
黎忱其实不重,正常身高正常体重,恰好在净炀背地动的范围之内。
“哥……”黎忱无意识呢喃了一句。
净炀没说话,背着人出了门。
。
把黎忱搞回家不难,黎忱家是指纹锁,曾经某天他缠着净炀把他的指纹也录进去了。
把人扔到床上,净炀才确信方才的呢喃不过是梦话。
平日从不喝酒的小孩今天不知道喝了多少,醉到颠簸了一路都没有醒,睡死了沉地跟只猪一样。
净炀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床上人的脸颊,滚烫的,坚毅的。
看到那两条皱地跟麻花似的眉毛,净炀不自觉地用大拇指去给他揩平,慢慢往下,挪到那双薄唇的时候,停了停,尔后用指腹轻刮了一下。
净炀叹口气,起身准备去给人擦擦洗洗。
不料起身的瞬间右手被身后的人扯住,方才还昏地不省人事的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拉地他一踉跄,下一秒便往后倒去,净炀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在床上撑了一下才堪堪坐稳。
身后立马环过来一个充满酒气的拥抱。
“哥——”他委屈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
净炀没说话。
黎忱收紧胳膊,贪婪地嗅着净炀领间的气息,“我肯定是在做梦。”
“你找我明明很方便,但是你一次都没想过来找我,你不会来找我,我死了你也不会管我,你……混蛋……渣男……”
黎忱咬他,刚开始很狠,后来又舍不得松了劲。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做梦都舍不得用力……”
“你是不是连梦都不会梦到我,你是不是第二天晚上就去找了别的小男孩……”
“哥……我真想……我真想杀了你……”
……
身后人越说越离谱。
净炀听他念梦话念叨了会,但是身后人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净炀去扒拉他的手,想着先把人收拾一下再说。
黎忱抱地紧,净炀用了点力才把人挣开,这一挣直接把人往后甩到了床上。
净炀接水回来,黎忱还是刚才被甩在床上的姿势,一动没动。
净炀半跪在床上,俯身去解人的扣子。
只不过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净炀便下不去手了。
他的小孩看着他,又哭了。
眼眶红了一圈,蓄满的泪从两边往下流。
黎忱嘴里含糊念着词,净炀听不见,凑近了些才听地清。
断断续续,一席话像被刀砍了一样,支离破碎。
“连做梦你都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是小鬼,我也能喝酒……我也可以应酬……我也能帮你做很多事……岑岩、单泽鸣行的,我也行……黄宇说了,把他喝开心了就答应给景盛投资…我也能帮你的…我不小…”
“是不是傻?喝点酒就能拉到投资、谈下项目,这么简单不还谁都跑去做生意?你连人家的真实意图都搞不明白,连保护自己适可而止都不会,拿什么帮我?醉了还得我过来接你回家,收拾乱七八糟的你。”净炀气从中来,骂了他一顿。
黎忱反驳不了,手足无措,但是又不肯就这么放走净炀。
“…对不起……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好不好…”说到最后几乎已经哽咽地没了声音。
净炀再忍不住,俯低了身子堵了他的呢喃。
“我果然是在做梦……”
净炀在黎忱惊愕到失去表情的注视下,贴近着又吻住了他。
“不是做梦,宝宝,不是做梦,你也不用做那些,我也不嫌你小,之前骗你的。”
那些说接吻时会有电流流经全身一点也不夸张,双唇相触的瞬间,净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被羽毛轻挠了下,又痒又舒,让人忍不住往深了再贴一会。
他这会已经思考不清‘为什么床都上过那么多回,接个吻居然还会有这种反应’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开合着唇,吮了一下黎忱的下唇。
净炀一边吻他,一边柔柔地安慰他。
天旋地转间,净炀已经被黎忱压在身下。
“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俯身啄他一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又俯身一啄。
“你什么意思。”
“哥你什么意思?”
“说清楚。”
“哥你说清楚。”
……
每说一句话,黎忱便去啄一下他的唇,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久,最后一次甚至叼着咬了好一会。
净炀看地心疼。
黎忱眼泪糊了一脸,小心翼翼地试探,虽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却始终不敢贴着净炀的唇,真正地吻他,更不用说撬开他的唇。
净炀抬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拉近,轻声念叨着情话给他听。
“想亲就好好亲。”
黎忱彻底忍不住,埋在净炀的肩窝嚎啕大哭。
净炀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土掩水来将当,今天却发现一大致命死穴。
他见不得黎忱哭,一点见不得,黎忱一哭他能心甘情愿地卸下一切武装,把自己最‘七寸’、最‘软肋’的地方掏出来给他看,他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栽了,栽在一个爱哭的小鬼头手里。
净炀早该醒悟,在他给予黎忱更大的纵容和更宽的界限的时候他就该明白,黎忱于他就是不一样的。
黎忱对他表露心意,他没有跟以往一样立马断了联系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他也喜欢黎忱。
一次一次的哄,一遍一遍的安慰,他都不过是想留住黎忱。
最后赶走黎忱也不是因为不想负责,也不是因为觉得亏欠黎忱,而是胆小,他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需要进入一段崭新的关系,他没有经验,创业时走的弯路多了,他现在讨厌一切不定项。
净炀揉着黎忱的发尾后颈。
他也很喜欢这个小孩的,喜欢的要死。
“是哥错了……”净炀叹气,“还愿不愿意当哥男朋友?”
。
黎忱宿醉清醒,头疼到炸裂,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却还记得一清二楚,心脏猛烈跳动,他似乎做了一个很不得了的梦,又好像那些都不是梦。
他哥喊他‘宝宝’,一遍一遍地亲他,一遍一遍告诉他这不是梦,还问他还愿不愿意当他男朋友。
黎忱一时也没找着办法去验证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坐在床上迷茫地思考人生。
坐了很久才去洗手间洗漱,一路上屋子空旷如也,压根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
哪有人告完白就立马离开的……
果然是做梦了……
黎忱失望地去刷牙。
噼里啪啦洗完自己的脸,四周到处都被他溅上水,像一头水牛席卷过一样,黎忱眼角余光瞥到净炀的牙刷,一一愣,还是湿的,才刚刚用过。
就在此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
黎忱立马跑出去,呆呆地看着净炀手上提着的两人份早餐。
净炀喜欢黎忱这个反应,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净炀笑了笑,把吃的往桌上一放,“起来了,那就一块吃吧,我待不了太久,待会还得去上班,今天就能陪你吃个早饭。”
黎忱呆愣愣地说不出话。
净炀去洗手间洗了个手,经过黎忱身边的时候故意没停。
黎忱虽追着过去了,也依旧不说话。
“跟我过来做什么?早饭在外边桌子上又不在这?”
“你昨天……你……”黎忱紧张到结巴。
“昨天什么?”净炀装失忆。
“你明明没喝酒,你肯定什么都还记得。”
净炀可稀罕傻乎乎的大宝贝了。
他往黎忱身边靠了点,身子前倾,贴近了凑在他唇边闻了闻。
“唔,刷完牙了。”
黎忱还没闹明白他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的脑子就当场死机。
净炀精准地印上他的双唇,错开唇缝,开合着缠绵了一阵,吃早餐之前,先把黎忱的唇尝了个够。
“早上好,小男朋友。”
第29章 “怎样,不亏吧?”
净炀是互联网行业崛起的黑马,那么高述就是地产行业的。
只不过发家史略有一些区别。
净炀几乎算是利用自己的脑力资源完成原始资本积累,而高述原本家境就挺不错,是个富二代,父亲也是A城数一数二的企业家,高述的第一笔投启动资金来自于他的父亲,但是他父亲也仅赞助了这一笔,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