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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她去看电影又是怎么回事?”
黎忱先是眨了眨眼,尔后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个。”
他笑笑,“哥你误会了,我那是请了一整个部门一块看电影,担任主席一周年纪念日,他们起哄要我请客,吃饭电影唱k一条龙。”
净炀并没有说话。
“真的,不信你随便拉一个人问问,说了不碰就不碰,我很乖的,你得信我。”
“再给我看到你跟净绵在一块,一个小时都别想睡了。”
话一说完净炀突然觉得这话味道不太对,把净绵的名字换一个路人甲,他这话跟那些吃醋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显然黎忱也意识到了,但是他只笑了笑,并没有挑明。
“好,我听话。”说完又恋恋不舍地往人颈窝蹭了蹭。
另一边,净炀可不会因为黎忱这么随随便便说两句就觉得确实是自己误会了。
避免误会的方式很多,净绵也不像是那种脑补过度的人,他但凡好好发短信,或者做地更妥帖一些,让那些起哄的部员去发短信都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净炀直觉黎忱故意的。
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个事。”净炀想起来黎明集团二公子的事还没说,遂用肩膀拱了拱他,却发现肩窝里的人半天没反应。
净炀扭头一看。
惊讶地发现人靠着他的肩窝已经睡去了,呼吸速率都慢了好几个节奏。
不是没近距离地看过这人的脸,但是这个角度的确实没有。
这人别的什么没有,光长了一张占便宜的脸。
占便宜到什么程度呢?
比如他平时看见好看的人最多只会看三秒,当初第一眼瞧见他时足足看了十秒。
再比如在校招的时候,相同岗位相同能力水平的前提下,别人可能需要几个学位、几本证书加持,他给张脸hr就会给他安排妥了。
。
黎忱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着,躺的地方还挺舒服,不是沙发那种半硬不软的地方,身上甚至还盖了被子。
房屋漆黑一片,借着外面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勉强摸到了门的位置。
“刚想说再不醒就卷起来扔楼下了。”外边办公室的净炀已然在收拾东西。“外卖在桌上自己拿去吃,吃完就回家吧,刚好周五。”
黎忱看了看那盒饭,又看了看净炀,“哥去哪?”
“赚钱,养家,不然你以为?”
“差点忘了,正常情况下都忙地不可开交的公司大总裁。”
净炀的秘书进来,见着突然出现的黎忱,心里知道他除了从里屋出来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出来,却也没多问。
这种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老板的性取向几乎是公开的,听起来不太好的私生活习惯也是他们公司所有人乐于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一般隔几个月的时间就会换一个小男孩。
但是秘书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因为这次这个身高腿长,比他们老板还要高半个头,长相神态和之前那些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也不太一样。
老板换口味了?
那边黎忱跟净炀已经一前一后地离开办公室,张秘书把办公室的门锁好。
。
忙是一方面,但是净炀接下去的活动也不全是工作,毕竟是个人都需要休息。
见完客户,净炀让秘书先回家,自己则开着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零度。
一个鱼龙混杂,各行各路的牛鬼蛇神都能在这找到的酒吧。
和其他娱乐场所相比其实没什么两样,之所以这么受欢迎是因为来这酒吧的人,基本都长挺好看。
净炀以前没弄明白为什么存在这种差异,后来猜测也许是因为这的老板太好看了,以至于对自己长相不太自信的gay都不太敢来这钓鱼。
没错,净炀喜欢看帅哥。
gay都喜欢看帅哥,尤其是他这种不谈恋爱只讲y炮的gay。
【作者有话说:渣攻,渣受,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受跟别人是1,跟攻是0。
over。】
第5章 “哥,别这么说,我会哭的。”
吧台里白衬衫黑色长裤的背影无疑是今日酒吧最佳。
并不是板正的白衬衫,松垮衣摆懒懒散散地埋在黑色长裤里,挽到手肘的袖口随意耷拉着,一边袖口长一边袖口短,衬地那两截小臂尤其干净修长。
正聊天的人许是注意到这边的目光,转身过来,冲净炀笑笑,便端着酒杯过来了。
说实话净炀其实不太喜欢长头发的男人,尤其还是卷发的,但是眼前人留半长的微卷发显然再合适不过,随意在后脑勺扎一个发髻,右边垂下的几缕发丝生地最恰到好处。
他不像是声色场所的老板,像不幸流落人间的矜贵王子。
黎忱是帅,这人是漂亮。
此前他从未见过哪一个男人能和“漂亮”这个形容词有这么高的适配度。
零度老板叫岑岩,不常来酒吧,但是将近两年的时间,净炀也算是摸清了老板会过来的时间。
一周来两次,周一周四晚。
至于其他时间在干嘛,净炀虽然关心却也没有故意花费精力去查过,倒是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得知他其他时间在另一个地方营业。
圣浮,一家地下牛郎店。
“净总,好久不见啊。”
净炀摇摇头,“岑老板才是,日理万机。”
“听说净总上回在我这找到个很合拍的伴?”
“还好,最近有些不听话。”
岑岩嘴角噙着笑,恰如他一贯的营业模样,顺手从旁边拿了调酒器,看着像是要给净炀调一杯酒。
“不喝,待会还要开车。”
岑岩挑挑眉,伸出去的手转而给净炀拿了一听可乐,“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堂堂净总出门居然不带司机。”
“带着让他再拍几张素材,回去卖给那些人嚼口舌吗?”
“净总又不怕。”
正说着,东边包厢响起一阵喧闹,在这种半地下半地上的声色场所,几乎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岑岩眉间却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和十分不易察觉的宠溺,“先失陪了净总,估计是‘小阎王’又惹事了。”
y炮这事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也挺有难度,尤其是净炀这种比较挑的。
长得好看自然是一大重要标准,话少听话懂察言观色是另一方面,对方愿意当然是决定这场x事最终能不能成的决定因素。
岑岩没说不愿意,但是有些话不必说也明了。
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好似跟整片花园的每一朵花都有亲密关系,但是仔细看看,其实身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沾上,一个很奇怪的人。
不能睡,看看也是好的。
。
两杯可乐一杯柠檬水下肚,净炀的膀胱撑不住了,熟门熟路地去找了洗手间。
零度的洗手间显然比其他地方的洗手间更有价值一些,因为它同时能给我解决两方面的生理需求。
净炀经过动静大地门板几乎都要挡不住的隔间的时间,面无表情。
从走廊走到正厅的拐角处随手抽了根烟出来点上。
出门不利,手肘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下,滚烫的火焰差点灼了他唇边的肌肤,要是他今早没把胡须收拾干净的话,这会估计能闻到蛋白质角质被烧焦的味道。
净炀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皱眉抬头。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也正看着他,好像刚才那一撞是故意的一般。
和黎忱差不多大的年纪,样貌衣品却和黎忱差地很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凡遇到个人都喜欢拿去跟黎忱比,且比赢了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满足感。
背头一脸凶相略微有些三角眼的男人不屑瞥了他一眼,从上到下十分鄙夷地打量了他,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略带着嘲讽的笑意,好像大仇得报了一般。
净炀觉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没从脑海里搜寻出相关的记忆,他应该从始至终都没对这种类型的产生过兴趣,也就提不上自己是不是渣过他们了。
。
净炀出来的时候岑岩已经处理完了事情,重新站回了刚才的位置,身边多了个男生,好巧不巧,又是跟黎忱差不多大的男孩。
岑岩口中的‘小阎王’似乎对岑岩有点敌意,不想跟岑岩多待一会却又不得不好好听老板的叮嘱,离开时的模样又傲娇又纯情,不像是该出现这的人。
“这就是岑老板酒吧经营的秘密?”
“嗯哼?”
净炀指了指那些年轻人。
“净总这话说的属实冤枉我了,他们也是客户,我可没使过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
净炀只笑笑,没说话。
“A大的居多。”岑岩看着那些男男女女说。
“A大一向以最高学府著称,倒是没想过也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净总觉得学霸就应该整天埋头苦学?”岑岩笑笑。
净炀倒也没有那个意思,A大就像个标签,好似跟A大扯上关系的应该都是‘严肃’‘科研’‘高智商’这些代名词,而不是‘零度’‘蹦迪’,甚至‘搞j’。
“人有很多面的,喜欢蹦迪不妨碍他们发sci,就像净总喜欢玩,也不影响你在商场上挥斥方遒。在不损害自己和他人情况下的所谓荒唐芜杂,都是可以存在的。”
“世人称之为自由。”
是这个道理。
岑岩说着话的时候注意到净炀身后逐渐靠近的人,他想这应该就是净炀最近的新伴。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透露黎忱的存在。
岑岩视线挪回地很快,净炀并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这两人,恶作剧心起,“说起来,净总最近对我还有想法吗?”
黎忱站定,没再往前走,脸上带着玩味,看起来也想听听净炀怎么回答。
净炀挑挑眉,有点意外,“怎么?我以为你要把‘守身如玉’贯彻到底。”
岑岩摇摇头,“那是因为净总从来都没问过啊,我从来没说过不愿意。”
净炀笑笑不语。
岑岩看了黎忱一眼,继续又问,“说真的,我要是乐意跟净总了,净总之前那个小男伴怎么办?”
净炀没有半分犹豫的意思,“你要是乐意跟我,还有他什么事。”
岑岩噗嗤一笑。
下一秒,净炀便觉身后环过来了一双有力的臂弯,不轻不重地环了他的腰。
白天被咬过的脖颈处红色印记还没消,此刻又覆上了一个更为深重的牙印,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
“哥,别这么说,我会哭的。”
第6章 “哥,你好变态”
【砍】【砍】【砍】
净炀知道自己其实有点变态。
。
因为前些日子的刁难,净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约黎忱,黎忱当然更没时间去和自己的老板撩骚。
满打满算将近有半个月没在床上碰过面了。
啧。
半个月了啊。
完事了的黎忱也恢复正常,松开净炀的手,手腕处显然已经红了一圈,像被虐待了一样。
黎忱也没有一丝愧疚,好似方才“施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他将净炀的一只手腕握住,牵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疼吗?”
“你先出去。”净炀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黎忱笑着说。
刚像个失控的嗜血恶兽,现在又像个什么都不懂的乖巧小学鸡。
净炀想,他两合拍的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床上床下都两幅面孔。
黎忱贴心地抱了净炀去洗手间清理,五星级服务一条龙。
。
今天的黎忱一反常态,并不如以前,给净炀留够独处的空间,两人才刚在床上躺下,黎忱便像黏人的宠物一样蹭上了净炀的后背。
他们就像真正的情侣一样。
净炀不太习惯,“我以前说过不太习惯……”
“嗯,嗯,我知道。”黎忱稍微紧了紧手臂,“一会会就好。”
净炀也没太提裤不认人,随着他去了。
“哥,不许。”
“嗯?”
“不许再跟那个男人说话。”
净炀被这听着有些幼稚的发言惹笑。
“凭什么?”
“谈恋爱得专一,交朋友得专一,处个p友一样的,得专一,哥。”黎忱在他耳边呢喃。
净炀虽然不会同时跟好几个男人搞,但是这种‘p友也得专一’的言论听着就很好笑。
“我都没干涉你的生活自由,你跟其他男的女的搞暧昧我可从来没管过,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哥不讲道理。”
“……”怎么说?
“明明是你有出轨的嫌疑,现在反而还反咬一口,把帽子扣我头上了。”
神他妈出轨。
净炀有点困,不太想理他了,闭上眼睛就准备入睡。
“还是说,哥故意的。”
净炀睁开双眼,侧了侧头,恰好能看见身后人的眉眼。
“故意什么?”
黎忱看着净炀扭着的脖子,光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