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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那就不回。”
“不回净绵该闹了。”
“净绵对你也几乎是百依百顺,你知道你就是找个由头不去,净绵也不会真的闹。”黎忱说。
净炀停住脚步,转身看这人,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净绵是不是跟他说的太多了?
“所以?你觉得让我在你跟净绵之间选,我会选你?”
“不会,但是今天特殊情况,我需要安慰。”
“呵。”净炀就笑了笑,显然没当一回事。
黎忱直接上手拉了净炀的衣袖,“哥,其他时间随你,今天得陪我。”
直接朝前走的净炀并不理会他,但是看着却也并不生气。
黎忱那只手顺着净炀的衣袖往下,滑到了他的手掌心,转而握住了那只手,两只温热的手掌相互贴合缠绕的瞬间,黎忱有意抬头看了看净炀的神情。
并没有太过分的反应,脸上还是那抹淡淡的笑意,于是他知道自己有变本加厉的资格。
黎忱干脆上手搂了他的腰,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块走,阻挠着净炀的步伐,像个讨糖不得无理取闹的小孩。
净炀起先一惊,惊讶他哪来这么大的胆,此前一直乖顺异常。
“我说真的,哥,我吃醋,你今天不能回家。”
“臭小鬼松手,反了你了。”双手去扒拉烦人精的胳膊,仔细看其实也没有用力。
比起被僭越的文怒,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不放,除非你跟我走,我不管,今天你不能跟净绵走。”
“??你跟净绵争什么?”
“你先把我和她放一块比的。”
一个不肯放手,一个也没真地想扒拉开人,两个人在走廊上走地跌跌撞撞。
“放手,待会被人看到了。”
“看到了就说堂堂净总泡小孩。”
“屁的小孩。”净炀给他逗笑了。
在到大厅的时候,净炀才把人扒拉下来,“去找件衣服穿上,免得上班的时候喷嚏连天影响其他人工作。”
这会黎忱没闹了,说了声好就去衣帽间找衣服去了。
净炀收拾了一下刚被黎忱揉乱了的衣服,这才踏进大厅。
这个酒店的装潢陈设是半循环的,所以他此刻走进去就像是刚从大门进去。
宴会还在进行。
黎元均和沈曼似乎是已经找到了化解尴尬的自处方法。
黎元均比较好处理,只需要自嘲几句‘年少不知事,做了许多荒唐事’便可搪塞过去,在场的有钱人几乎都和他有一样的经历,有的人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功勋,好像没个私生子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豪门一样。
沈曼的处境比较尴尬但是她处理地也还不错,在妇人堆里哭哭啼啼,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委屈的受害者模样,爱之深责之切,只是因为太爱黎元均了,所以总有冲动不理智的时候,女人们就争相安慰她,说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场面话。
好像只有黎忱受了一番羞辱,挨了一顿委屈,白接了一巴掌。
最后被挤出去的只有黎忱。
。
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黎元均才看到净炀。
“净总,有失远迎。”
净炀张了张嘴,本来想说自己早就来了,又觉得没必要。
“抱歉,去看家妹的表演,迟到了一会。”
“不会不会,来地刚刚好。正想说找你好好聊聊呢,我这才刚踏进手游行业,还得多向你这个元老好好取取经。”
“黎总过誉了,凭借黎总手下的济济人才,说不定很快就能把我们这些小鱼小虾挤出去了。”
“哈哈哈哈净总说笑了。”黎元均哈哈大笑。
撇开无法调和的竞争关系,黎元均很赏识净炀,当年突然崛起的景盛科技,是互联网行业突然杀出的一匹黑马,跟他抢占了好一部分市场份额。
但是净炀这个人神就神在,他有办法和竞争对手建立起联系,让竞争对手不敢直接对景盛科技动手,一旦动手就是亏本的买卖。
就是因为这微妙的平衡权术,景盛科技就在一众互联网企业中站稳了脚跟,甚至有后来居上之势。
且净炀当年的游戏开发能力也是许多人都比不上的,黎元均本想连人带壳都挖过来,但是净炀说什么都不肯,黎元均挖了很久都没把人挖过来,最后只得放弃。
事实证明净炀的选择是对的,黎元均也知道对净炀这种人来说,自己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要比替别人打工有出息地多。
黎元均瞧见了一旁站着的黎沈。
他有意给自己的儿子铺铺路,和净炀打好关系,显然是很有助于黎沈在黎氏站稳脚跟的。
“沈儿,过来见过净总。”
黎沈其实早就和他打过招呼,但是此刻是自己的父亲引荐,他当然还得过来一趟,也没说他们刚才就见过的话。
净炀微微笑着,听黎元均拐着弯夸自己的儿子。
先把他之前的混账事当玩笑话说了,又重点说了他成熟之后,成长速度的迅速,从而得出结论,黎沈是个可造之材,之前看起来废只是因为他不想学,他一旦开始学谁都比不上他。
那时候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些其他商业友人,不乏一些会说话的,直接顺着黎元均的话说了。“那真是可惜了,黎沈要是一开始就懂老父亲的良苦用心,现在说不定已经能达到和净总的成就了。”
“我当初苦口婆心地劝他,他就是不听,现在也来不及了,人都这么大了,肯定比不上净总了哈哈哈。”黎元均看似恨铁不成钢,实则宠溺。
黎沈就垂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净炀几乎是年少有为的标杆。
他也知道人家现在是把他和黎沈一块夸,此前有人说类似的话,他笑笑也就过了,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地就想回点什么。
“也未必。”净炀说。
“嗯?怎么说?”黎元均好奇。
“我听说黎总还有个在A大读书的儿子,据说学业完成的不错,也是金融专业的?哦好像还有个计算机双学位,现在才二十二岁,现在要是好好培养的话,到我这个岁数肯定得超过我了。”净炀笑着说。
在场一些是先前就在这的,有些是后来的。
先来的此刻面面相觑,都不太敢说话,后来的倒是毫不避讳,“是啊,据说大二的时候就自己搞了第一个游戏,卖了两百多万钱,我女儿和他同校的,就这事跟我说了好久。”
黎元均和黎沈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
但是那几个后来者显然没注意到。
“这么一看黎总有福了,大儿子小儿子都这么厉害,这小儿子看起来还更厉害一点,黎沈啊,你得加把劲了啊哈哈哈。”
黎沈的脸色几乎灰地跟土的颜色一样了。
那几个先来者也很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行离开了,后来的见没了刚才的气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便也跟着离开了。
现场就剩下黎元均、黎沈和净炀三人。
黎元均本想随便说几句结束话题,没曾想旁边的儿子又突然出口惊人。
“净总刚才就到了的吧?在场发生的事也都看到了吧?”黎沈说。
“嗯,是,还跟黎少爷打过招呼。”
黎元均马上明白自己的儿子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堵他的嘴,黎沈快人快语已经先脱口而出,
“那么净总说这话什么意思?”
净炀假装恍然大悟,“哦哦哦,黎少爷别误会,我这个人就是嘴快,刚才黎总说到这个事情了,我顺嘴说了句,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净炀点到为止,他知道黎元均会把他的话补完。
“是啊,界内人都知道净总公事公办,一般不关心除工作之外的事,谈合作、提拔人也完全是按照对象的业务能力。”黎元均说完还不忘提醒黎沈闭嘴,小声在黎沈耳边说了声,“你别太敏感。”
黎沈还是没忍住,“那可说不定,净总喜欢男孩这事大家都知道,我那弟弟别的没有,那副皮囊长地我倒是佩服的。”
“黎沈!”黎元均几乎要被气地吐血,他不明白沈曼以及她生的两个儿子怎么都蠢地跟猪似的。
净炀并没有生气,“说的是,改天见见,刚才人多,没仔细看,要是真长地对了我胃口,以后说不准就对他有些别的什么优待,毕竟现在这个社会,颜值也算一种业务能力了是吧?”
“不过我看还是算了,不见得真生地好看。你两都是黎总生的,想想应该差不多。”净炀话锋一转,略带失望地说道。
是黎沈先冒犯的净炀,黎元均知道此刻净炀无论说的是气话还是故意挑刺,自己这边都不占理,想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只能站着任人说风凉话。
唯一期盼的就是他这个蠢儿子再不要说话了。
“黎忱长地好看这点倒是不假哈哈,我这边还有一些话想跟沈儿说说,就麻烦净总好好招待自己了,千万别客气,还有沈儿今天的一些冒犯话,还请净总别放在心上。”
黎沈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黎元均尴尬地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恰好这个时候沈曼走过来了,招待完贵妇想着过来表现一下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
“元均?沈儿?净总,在说什么呢?”
净炀只浅浅朝她点点头,转而跟黎元均好好告了别,一番话说的要多客气有多客气,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视线在三人之间逡巡了下,似有似无地来了句,“看来黎总二儿子的妈妈长地挺漂亮的。”
一句话,在场三个人的脸色彻底菜成了绿色。
。
净炀觉得爽快。
好久没这么舒畅过。
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浪荡子,拿个惨满水分的留洋学位,揣着着老爹给的钱,砸五个亿做成一个亿营收的项目就被吹成地天花乱坠。什么“学的快”“后起之秀”“大器晚成”都敢往上套。
也配。
就这还想踩着他又好看又优秀的小床伴。
比不过就把‘靠脸’‘靠身子’‘靠潜规则’往人家身上扔。
一大家子的瞎子神经。
。
净炀爽完就要走,在走廊上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忘了去换衣服的黎忱。
只不过才刚想回身,便被人从身后熊抱住了。
那人在他耳边咯咯咯地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这世上连净绵都不敢这么抱他。
“你现在给他们看见就坐实了你完全靠脸上的位,臭小鬼。”
“我不需要他们怎么想。”黎忱说,“我只知道哥给我说话了。”
“松开,晦气,白说了。”
黎忱还在笑着,他当然不可能松。
“嗯,白说了。”
“你是不是傻?”净炀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哥今天带不带我回家?现在我真的完全回不去了,哥,怪你的,你负不负责?”
“你先松开,你这样我怎么去开车?”
“哥你真好~”得了便宜卖乖的小狐狸尾巴摇地比天还高。
第10章 身先士卒,打倒资本家。
早上是被五点半的闹铃搅醒的。
净炀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身边已然起身的黎忱,觉得略微不可思议。
无业游民就需要念个书且基本还没有早课的年轻人基本没有比他起地早过,九点那都是他超常发挥。
“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早。”
“这事得问你啊净总,你要是嫌员工起太早也可以把上班时间定在十点十一点或者干脆下午再上班。”
“啧,别把锅往制度头上扣,八点半上班,七点半起,半个小时过去完全来得及。”
“昨天请假了,有个任务没做完,待会十点要交。”
净炀了然,打工人的正常现象。
他没再问,打算再睡一会,昨天被小鬼闹地太迟,今天尤其地困。
谁知黎忱又靠了回来,“或者,要不给我点绿色通道,陪睡陪聊的,怎么着也得捞点好处是不是?”
净炀睁开眼,笑他,“什么样的绿色通道?”
“很多啊,直接收了我当正式员工,一周主管,两周经理,三周直接总裁贴身助手或者换个词,秘书?”
“贴身秘书,啥也不会,专门陪睡那种?”
“净总这不挺懂。”黎忱笑了笑。
净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
确实,几乎所有男人的共识。
在一切不适合做i的地方做i,都比在床上要刺激地多。
净炀踹了他一脚,懒懒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人不大,野心不小,不想明天滚蛋就好好去上班干活。”
“哥不起?”
“才五点半。”
“赚大钱的企业家这会已经在外边跑步健身了。”
“我懒。”
“啧。”
黎忱没再闹他,洗完脸,掏了随身携带的电脑,直接在外间干活,还很贴心地把卧室内的灯关好,窗帘拉好。
直到七点半,把该码的大头部分码完,黎忱才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