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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钟良的穿着,钱盛豪自然是将钟良归为第二类了。
于是哂笑道:“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到东省走一走,我万方集团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万方集团乃是东省的龙头企业,整体实力能够排进全国前五十强,主要经营机械制造和高新技术研发,这几年也投资了一些房地产和金融行业,在全国都是极有名气的,而且他钱家也是东省的第二大家族。
钱盛豪相信自己亮出了这张名片,面前这个穷小子一定就会知难而退。
万方集团的名头钟良自然听说过,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对于这钱盛豪用万方集团的名头吓唬自己,他很是不爽。
“呵呵,多谢钱先生好意,我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潇洒。”
一边说着,钟良一边加大了力度,眼见着钱盛豪的脸越发涨红,不一会儿便成了猪肝色,此时他的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就像是被几十吨重的货车碾压过一般。
看着钱盛豪滑稽的样子,格雷琴都快憋不住笑出声来了,这钱盛豪很是讨厌,在钟良来之前,他就像是一只乌鸦一般在自己耳边聒噪不停,可是碍于自己的修养,她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看到他吃瘪,格雷琴很是解气。
就在钱盛豪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满怀喜色的声音,“钱哥我赢了,中原省那处煤矿的开采权是我们的了。”
只是这人的话,并没有得到钱盛豪的回应,那人意识到了不对劲,忙向着三人走了过来,看着钱盛豪快要渗出血来的脸,不由得一愣。
“钱哥这位是谁?”
钟良不屑的看了一眼走来的男子,嘴角挂着冷笑。
男子瞬间反应过来,指着钟良叱喝道:“小子,你对我钱哥做什么了。”
这时朱成志夫妇也走了过来,看得出来朱成志似乎有些沮丧,但他看见钟良时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钟先生,你来了。”
钱盛豪眼见人越来越多,也不好再和钟良较劲了,这不是让更多人看自己笑话吗?
便抬头看向钟良道:“我和这位先生一见如故,是吧!先生。”
钟良也知道这是钱盛豪扛不住了,在向自己求饶,想到这人毕竟是朱成志邀请来的,说不定还是朱成志的朋友,于是松懈了手上的力道,就当是给朱成志一个面子了,况且跟猪摔跤赢了又如何?
钟良虽然松开了手,却是不理会钱盛豪,而是向朱成志点头致意,钱盛豪忙趁着这个空当将手缩了回来,藏到身后不停的甩着,想要让自己麻木的手掌恢复知觉。
他眼神恶狠狠斜视着钟良,暗忖自己一定要找回场子来。
朱成志也是精明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间,定是闹了些不愉快,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这钱盛豪带着吴冬此来,明打着和自己赛马的幌子,暗地里却是在和自己较劲,刚刚的一场赛马,让他输掉了中原省一处煤矿的开采权。
要知道开采权可是极难弄到手的,现在国家对煤矿开采管制很严格,不允许私人开采,所有煤矿都要在当地商管署投标,获得开采权后才被允许合法开采。
中原省原是产煤大省,以前由于过度采煤导致环境污染严重,现在在国家的管控下,每年允许开放的煤矿少的可怜,每一座煤矿都要付出少则几千万,多则一两个亿才能获得开采权。
他刚刚输掉的就是一座大煤矿的开采权,价值一亿八千万。
是以见到钱盛豪在钟良手里吃了亏,他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第690章 第二场赛马
钱盛豪见朱成志那副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朱总承让了,你那煤矿的开采权准备什么时候过户啊!”
朱成志冷哼一声,“我朱成志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明日就将开采权转让的合同送到你公司。”
钱盛豪见挽回了一点面子,继续讥讽道:“怎么样,朱总,我这匹从大宛马进口的汗血宝马,可令你服气!”
朱成志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呵,不过是侥幸胜了一场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真正的贵族玩名马。
对于朱成志和钱盛豪,这种跻身入富豪阶层的二代来说,玩赛马就是代表着高贵,他们之间有很多明面上不好谈的生意,往往也拿到马场上来一较高低。
朱成志以前在魔都时也和钱盛豪较量过马术,两人互有胜负,所以他现在并不服气。
“呵呵”,钱盛豪眼睛瞥了一眼朱成志,昂着头道:“朱总可敢再来与我较量一次。”
钱盛豪这次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要杀得朱成志丢盔弃甲,才肯罢休。
他身旁的吴冬也恰是时机的附和道:“我看朱总一定是怕了,钱哥,你刚刚看到了吗?朱总那匹马,连我们汗血宝马的屁股都不曾追到过。”
“哈哈哈!”
朱成志满脸阴郁,却是无话可说,刚刚那场比赛是他妻子丽娜和这吴冬比的,妻子所骑的那匹马,是妻子从突厥国花了两千万买来的,也是一匹上等的好马。
再加上妻子娴熟的马术,他本以为可以轻松取胜,没想到自始至终突厥马都落后汗血宝马两三个身位。
所以刚刚妻子才会那么生气。
很显然,这钱盛豪和吴冬两人,是在一唱一和的故意挑衅朱成志,但是此时的朱成志根本就不用两人激将,他也有意再比赛一次,以此来宽慰妻子,为她报仇雪恨。
朱成志咬着牙重重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钱盛豪一脸无所谓:“那行吧!我等会依旧派汗血宝马出场,不是我吹嘘,
你马场里的那些垃圾马,都不是对手。”
朱成志的妻子丽娜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贵族礼仪,当即怒斥钱盛豪道:“姓钱的,等会我一定要你好看。”
说罢转头又对丈夫朱成志道:“亲爱的,等会儿让将军上场。”
“将军”!
朱成志嘴角一抽,似乎有些惧意,这是一匹大食国马的名字,这匹马是他花了五千万刚买回来的,马是绝对的好马,算的上是他马场里最顶尖的了,就是烈性不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彻底驯服,他有一次就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所以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钱盛豪又说道:“朱总,这场比赛我们就拿你在魔都,新拿下的那块地来赌如何?我输了就将开采权还给你,外加三个亿现金。”
都是一个商业圈子的,谁做了什么投资,在圈子里的人都是一清二楚,那块地价值四五亿,煤矿开采权加上三亿现金,也差不多与之相当。
朱成志眯了眯眼,“好,就赌那块地!”
赌马在朱成志看来,不仅仅是靠马匹的优劣和骑手的马术,其中也是存在一定运气,他不信钱盛豪还能够再赢下去。
得到朱成志的答复后,钱盛豪便不再理会朱成志了,而是自顾自走到遮阳伞下坐了下来。
今天他有绝对的把握赢,无论朱成志换什么马上场,都不可能改变结局。
他缓缓的拿起玻璃茶几上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是看向马场上,正在给汗血宝马做护理的驯马师。
这人便是他取胜的法宝。
这时钟良也有意无意的看向那驯马师和汗血宝马,虽然相隔了一公里,但是在钟良眼里,就算是汗血宝马的毛发,也是纤毫毕现的出现在他眼中。
这匹汗血宝马足有一米六高,算上马头的话足有两米出头,浑身青色,宛如天边的乌云,四只马蹄却是如雪一般的洁白,光从外表来看确实是一匹神驹。
这时他注意到钱盛豪的驯马师,做出来一个极为隐秘的动作,钟良不由得瞳孔一缩。
这人在给汗血宝马扎针。
这边朱成志似乎思量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让将军上场。
他温柔的牵起妻子的手道:“丽娜,一会儿还是让我上场吧!”
将军的野性他是见识过的,他不敢让妻子去冒险。
“亲爱的我。”
朱成志坚定的冲妻子摇摇头,一改往常的顺从,“丽娜,将军实在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
丽娜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踮起脚在丈夫额头亲吻了一下。
看着两人的亲密举动,一旁的钟良和格雷琴都有些尴尬。
收拾好心情后,朱成志这才转过头看向钟良:“钟先生,请恕我失陪!我一会儿,再好好招待你。”说罢就要转身去马场。
不料钟良却是说道:“朱先生,我对赛马也很感兴趣,我和你一道过去看看吧!”
朱成志也不疑有他,这钟良即是刘生的朋友,还是自己邀请过来的座上宾,他愿意去看,就让他去呗!
于是点点头。
一公里的行程,两人都没有说话,大概朱成志心里还盘算着将军的事吧!是以也没有心情和钟良闲聊,钟良也接着这机会仔细的打量那汗血宝马,刚刚的哪个角度看不见汗血宝马的眼睛,现在却是能够看见了,他从马儿眼睛里读到了一丝凄婉和哀求。
自从内家功夫进入内玄之后,他不仅对自己身体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甚至于对于万事万物的认识也更深了,他能够轻易捕捉到别人细微的表情变化,甚至能够读懂一些心思,对于动物也一样。
可以说,内玄即是修身也是修心。
这时他更加确定刚才自己的想法了,刚刚那个驯马师的确是给汗血宝马做了手脚,这种手脚能够激发汗血宝马的潜力,和给运动员注射兴奋剂,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这驯马师扎针的技术很是拙劣,他这样做虽然能够一时激发出汗血宝马的潜力,同时也对马儿的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这很明显算是在作弊,可是他无法拆穿,因为扎针不能像兴奋剂一样,可以从血液中检测出来,而且细微的针孔对于汗血宝马硕大的身躯来说,简直就是微不可查。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马圈,朱成志对自己的驯马师说了几句话后,驯马师便从马圈之中牵出一匹高大的马儿出来。
这叫做将军的大食马,身高足有一米七,身子又黑又亮,没有一丝杂色,昂首扬尾,眼中满是桀骜的野性,真是很切合他的名字,活像一位睥睨疆场的将军。
将军似乎还认得朱成志,见到他后,立马前蹄翻飞嘶吼起来,吓得朱成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第691章 你赢不了
马是一种傲气的动物,如果你不曾驯服它,就不要想让它好好听话,它如此举动显然是对朱成志将要骑乘自己,表示不满。
驯马师也吓了一跳,牢牢攥着缰绳,小声道:“少爷,要不然换一匹吧!”
朱成志也是胆战心惊的很,但还是倔强的摇摇头,他今天是定要找回场子,一血前耻的,在自己的地盘还能让钱盛豪连续打脸不成,而这将军则是他唯一的王牌了。
驯马师只得好一阵安抚将军,这才让它平静下来。
朱成志在驯马师的搀扶下骑上了马背,准备先在周围走几步试试脚,可是这边驯马师刚一松缰绳,那将军便又躁动了起来,前蹄再次高高扬起,想要将朱成志摔下来。
朱成志早已慌了神,再加上之前有心里阴影,此时在马背上竟是茫然不知所措,以往的控马技术全忘了,只是牢牢的攥着马鬃,他这样做却是愈发惹怒了将军,只见将军前蹄猛地落地,后蹄又蹬地而起,马背高耸,连续不停的震荡弄得朱成志头晕目眩,眼看着就要跌下马背。
这时就连驯马师见状,也吓得不敢上前了,这要是不小心被马蹄踩到,不死也要废半条命啊!
马场上的钱盛豪见到朱成志这模样,不由得开怀大笑:“哈哈哈,朱总连自己的马都骑不了,我看还是趁早认输的好啊!”
丽娜则是一脸惊恐,她奋不顾身的向朱成跑来,丽娜现在特别自责,要不是自己刚刚求胜心那么强,丈夫也不会去骑将军了。
眼看朱成志就要被将军摔下马背,丽娜呆立当场,无力的捂住嘴巴,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良飞身上前一把握住了缰绳。
将军斜视了眼前这个人类一眼,眼中依旧是那么冷傲,正要昂首挣开缰绳,却见一只大手按在了它的马头之上。
见到这一幕,钱盛豪又是大笑起来,眼中满是嘲弄,“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触摸躁动马匹的头,看来这家伙不用自己收拾了,他即将被将军踏成肉饼。”
格雷琴也是大惊失色,她从小便在家中长辈的安排下学习马术,对于马匹的性格是特别了解的,一般来说除了特别亲密的驯马师,马儿不会让任何人触摸它的头,一旦做出这个动作,便会被看作是侮辱,无论是再驯服温顺的马匹,都会暴躁发狂。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将军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它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其实不是将军不想发怒,而是它无论怎么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