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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福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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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啥呢!”岑松不满的瞪了岑欢一眼。

    “我想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啥。”岑欢意味深长的笑笑,低头缝棉袄。

    这辈子我只有你们,岑恭媳妇和她侄女可跟我没关系,岑松看看天快黑了,点燃煤油灯,拿到岑欢面前,“五妹,晚上吃什么?”

    岑欢思索片刻,“油泼面配家常豆腐怎样?”

    岑松欣然点头,只是这两样他都没听说过,“要怎么做,你跟我说。”

    岑欢嘴角微勾,“你先和面吧,那温水把一小撮盐化开,和面时倒进去,面活得比做饺子的面团软些,活好之后在上面抹点菜籽油饧半个小时。”

    做饺子的面团啥样的,他不知道,岑松有些犯难。

    这些年他就吃过王大娘做过的饺子,自己没做过。

    岑欢一眼看出岑松的为难,有些心酸。

    “你把东西拿过来,在这里和面吧,不用点两盏灯还省煤油呢。”

    “哎!”岑松喜滋滋的搓着手出去。

    他一出门,就被岑杨拉到后院。

    “二弟,我不是不让你跟五妹胡闹吗,你咋不听呢?”

    “大哥,天都黑了,五妹肯定饿了,我得去和面。”岑松一溜烟的往厨房跑。

    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谨小慎微,息事宁人。

    他觉得五妹的法子可以试试,万一闯出一条路来了呢?

    世上本没有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如果闯不出来,他会让五妹及时收手,安分过日子。

    岑松到厨房揭开面缸,莫名感觉面缸里的面似乎多了一些,家里是五妹在做饭……

    他舀了三碗面粉倒在盆子里,带上盐巴温水去岑欢房间。

    “五妹,家里的面好像多了点儿?”

    “啊?”她露出马脚了,岑欢一针扎到手指头上,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岑松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炕上,冲隔壁房间大喊,“大哥,五妹受伤了!”

    岑杨瞬间慌了,从炕洞里扒出一个小匣子冲靳岑欢房间。

    岑松让开地方,让岑杨上炕。

    岑杨爬上去,抓住岑欢的手,麻利的给她包扎。

    三弟和四弟小时候皮实,经常受伤,每次都是王大娘包扎的。

    有时候王大娘忙不过来,就让他帮忙。

    一来二去的,自己就学会了这门手艺。

    王大娘特意给他准备了个匣子,里面装满了包扎的东西。

    岑欢懵叉叉的看着岑杨岑松如临大敌,把自己的手包成个猪蹄子,无语问天。

    她就是被针扎了一下,这太夸张了吧,手包成这样,晚上她咋做饭?
………………………………

第23章 岑欢真的邪乎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岑杨发话,“五妹,晚上你教三弟做饭,二弟打下手,这两天你的手先别沾水。”

    她就被戳了个针眼啊,真的不至于,岑欢求助的视线看向岑松。

    岑松摇头,听大哥的,他一说东西多了,五妹就把自己戳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情!

    岑欢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的接受这个事实,以后不敢再受伤。

    岑松在岑欢的指挥下,把面活好,岑榛兴冲冲地的跑进来,“大哥,二哥,五妹,我跟你们讲,哈哈……”

    岑杨,岑松,岑欢,满头黑线。

    岑榛笑够了才说起下午的事情,“下午大队长带着人去砍树,二大娘听说后跑去拦。

    不大一会儿,三大爷,四姑奶都去了。

    葛大夫去看热闹,被三个人堵着挠花了脸。

    大队长也没能幸免,脑袋都被三大爷的烟袋锅敲了几个包。

    村里的老人都说那榆树是发财树,砍不得,轮班守榆树呢!”

    岑榛说完,一脸崇拜的看着岑欢,五妹真厉害!

    他眼角余光瞥到岑欢的猪蹄子,脸色突变,“这,这,五妹,你的手……”

    “我就是让针戳了一下!”岑欢无奈笑笑。

    “这样包扎行吗,我还是去找葛大夫来吧?”岑榛不放心,看向岑杨,岑松。

    岑欢本能的拒绝,她可不像见到那个老银棍。

    “不必了,我这点小伤处理得不及时就痊愈了,哪里用得着看大夫。

    况且葛大夫忙着治脸上的伤,哪有功夫呀。”

    “那倒也是。”岑榛挠挠头,见岑杨岑松没有说话,也就不再坚持。

    但还是一再叮嘱岑欢不能沾水,有什么事情让他来做。

    岑欢算是彻底领教了,强烈表示以后真的不敢再受伤了。

    不过今天受伤躲过岑松的盘查,也是值的。

    岑松心细如发,她以后得小心更小心些,短时间内不能拿东西出来了。

    岑松抬头看着岑欢,又嘀咕上了,“我咋觉得面缸里的面好像多了些呢?”

    “不可能吧!”岑杨一脸不可思议,不是该越吃越少吗,怎么会多呢?

    岑榛也是这样想。

    岑欢一秒头大,“二哥,晚上光线暗,肯定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

    岑松见岑欢那么笃定不像是假的,也不太确定了,“可能吧?”

    岑欢暗暗松了口气,急吼吼的带着一家子去厨房做饭转移岑松的注意力。

    不能再拿粮食了,十天半个月的不能再拿粮食了,谨记谨记!

    “今天的晚饭三哥主厨,二哥打下手,我负责教,包教包会,一天出师。”

    岑榛,岑松感觉压力好大,还有些跃跃欲试。

    岑杨鸟悄的跟在后面,鸟悄的去烧火。

    一家子合力做出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味道不错的晚饭。

    晚饭端上桌,所有人看着岑欢,等着她品尝点评。

    岑欢尝了一口面条,又吃了家常豆腐,赞不绝口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三哥的手艺可以出师了,二哥的配合一百分。”

    岑榛第一次下厨,得到了如此高的评价,高兴得找不到北。

    从此专心厨艺,一发不可收拾。

    岑松倍受鼓舞,打算好好钻研钻研厨艺,让岑欢轻松些。

    岑杨默默的端着面碗,暗暗发誓下次他要把火烧得好一些。

    岑欢没想到自己这一句夸奖,让岑家三兄弟从此醉心厨艺。

    尤其岑榛成了闻名遐迩的特级厨师,把岑氏连锁饭店开到了全世界。

    吃完晚饭,岑欢和岑松再次把地瓜粉里的水倒掉,添上新的水。

    岑杨隔着窗户看着他们羡慕极了,五妹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岑欢忙完把脸上的伪装洗去,打开碗柜发现面起子做好了,她从面缸里舀了一碗面倒进盆子里,又从自己的家当里拿了一碗出来倒进去,加水活成了面团,用包布盖住,放进碗柜里。

    明天早上可以做馒头啦,岑欢兴高采烈的烧水洗脸洗头,把湿漉漉的头发包在毛巾里,一溜烟的往房间跑。

    这鬼天气,秒秒钟把人冻成冰棍。

    五妹又洗头发,岑榛站在门口嘀咕。

    岑松看着岑欢的背影心里暗搓搓的,以后一定要找个厉害的妹夫,五妹就不用来回折腾那张脸了。

    五妹那张脸,跟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不是五妹又是谁呢?

    明天他和五妹要进城去看看,城里都在卖什么菜。

    明天的相看,关他p事。

    岑欢绞干头发躺在炕上,感觉头上好像没虱子了,这真是个不错的发现。

    明天岑松就要相亲了,有点担心啊。

    “阿嚏!”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岑欢揉揉鼻子,谁又在念她。

    刚要回屋的岑松,立即走到岑欢房门口,“五妹,你病了?”

    “五妹,你病了啊!”岑榛,岑杨听到这话儿,立即跑到岑欢门外。

    岑欢扶额,“没有,我就是打了个喷嚏。”

    岑松不相信,“你把门打开!”

    岑欢无奈下炕,打开房门,面对煤油灯下三双关怀的眼睛,心里暖暖的。

    “我真的没事儿,刚才那个喷嚏只是个意外。”

    岑欢朝岑松眨眨眼睛,二哥早点睡啊,明天我们要出门。

    “没事儿就好。”岑松听懂了岑欢的话,放心回去睡觉。

    岑杨,岑榛看岑欢确实不像生病了,也都放心了。

    不过他们同时发现了一件事儿,二弟/二哥跟五妹有事儿瞒着他。

    岑榛蔫头耷脑的回房间,心情不太好。

    岑杨扬天长叹,他和五妹咋就成了这样了呢?

    岑欢关上房门爬上炕,还是觉得鼻子痒痒的。

    到底是谁在念她,站出来!

    村东头的曾老赖家,曾老赖满脸红晕,舌头都打结了,拉着赵狗剩说得飞起,“岑欢真的邪乎,你可千万别招惹她,不是兄弟不跟你说这个。”

    赵狗剩点点头,不断劝曾老赖喝酒,吃鱼,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送。

    今天为了套话,他可是花了血本的。

    要不是秦阿芳那娘们儿他还没玩腻,才不会下这么大功夫。

    曾老赖大着舌头嘟囔了一阵,端着酒杯半天才送到嘴边,喝了一点儿,剩下的都喂了棉袄。

    两人喝到鸡叫头遍都喝醉了,胡乱睡在一起。

    曾老赖抱着赵狗剩的脑袋,一边笑,一边嘟囔,“狗剩啊,我跟你说,咱附近这几个村子长得最好看的是赵月娥,比你那个什么芳的强多了……”
………………………………

第24章 防火防盗防张寡妇

    岑家几兄妹都睡了,右边墙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岑松被吵醒,披着棉袄出去。

    岑杨揉揉眼睛,“咋啦?”

    “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看看。”岑松小声嘀咕拔腿往外走。

    岑杨急忙下炕,披上棉袄跟着,“大晚上的,是耗子吧?”

    岑榛醒过来,一脸蒙圈的缀在他们后面。

    岑欢听到岑杨和岑松说话,翻身坐起来,“大哥,二哥,出啥事儿了?”

    “左边墙边有动静,我们去看看,你把门窗关好,不要出来!”岑松叮嘱完,往右边飞奔。

    岑欢目光一转,喃喃道,“不会是进贼了吧?这么冷的天,摔一跤就好看了。”

    “唉哟!”右边仓房下传来一声叫唤,很快被风吹散。

    岑松追过去看到一个女人一瘸一拐的走远,他心头一沉,拔腿往仓房跑。

    岑榛,岑杨跟在后面。

    岑欢打开门出去,看到岑杨三个人端着东西出来,脑门上挂满了问号。

    岑松走近她,压低了声音,“张寡妇可能被你做饭的香味儿引来了,幸亏我们发现得及时,仓房里的东西一样没少。

    大哥说仓房隔咱住的远不安全,把东西搬到屋子里放心些。”

    岑欢双眸微眯,张寡妇被收拾一次还敢惦记她家的东西,刚才的惩罚太轻了。

    “放到屋子里也好,睡觉也能安生些!”

    岑松三人点点头,端着东西回屋。

    岑欢关上房门,爬上炕在心里记了一笔。

    防火防盗,防张寡妇!

    不过总这么防着也不是个办法,家里该起院墙了。

    张寡妇回家,摸黑上炕,揉了揉右腿诅咒岑家兄妹十八代。

    秦阿芳在家里等着赵狗剩的音信,从昨天等到今天天都快亮了,人还没来。

    她有些恼火,难道那混蛋没去向阳村打听?

    就在这时,窗户边传来动静,三长一短的敲窗声让秦阿芳眼前一亮。

    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果然看到了赵狗剩,“你咋才来?打听到了吗?”

    “昨晚喝多了,刚刚才醒,立马就过来了。”

    赵狗剩抹了一把脸把自己打听到的全部告诉秦阿芳,“丧门星投河后,嘴巴跟开了光似的,惹到她的不是烂嘴巴就是断手。

    靳大娘被她气得现在还躺在炕上,赵神婆都招魂三天了,还没把她的魂找回来。

    岑家最近做饭特别香,听说是岑欢做的。

    岑欢老邪性了,连自己都克,长了一脸脓包,不过人,但好不了!”

    “这么邪性?”秦阿芳被吓到了,脸色煞白。

    赵狗剩听到脚步声,凑近秦阿芳香了一下,一溜烟的跑了。

    秦阿芳脸上飞上两片红云,急忙把窗户关上。

    丧门星那么邪性绝对不能留在家里,她得想个法子把丧门星赶出去。

    岑欢起床例行伪装后,去厨房做饭。

    岑杨坐在灶前,看到岑欢进来连看都没看他这边,心情持续低落。

    岑松走进来把地瓜上面的清水倒掉,留下下面的粉。

    岑欢拿着盆过去,舀了一碗起来,“二哥,剩下的拿到后院去晒干!”

    “哎!”岑松提着水桶,拿着簸箕去后院。

    岑榛揉揉眼睛进来,笑眯眯的蹭到岑欢面前。

    “五妹,今天可以吃凉粉了吧,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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