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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你都告诉她了,家里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岑橘抿抿嘴,什么也没说。
“岑橘告诉我有什么不对,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夫妻之间没有秘密!”君姐有恃无恐,嚣张的朝和雨喊。
和雨戳了戳岑橘的脑袋,“你答应要娶她?”
岑橘看看君姐,对和雨摇头,他没有答应过,只是他们让他娶的。
这些天,大家都不理他。
和雨肯理他,感觉挺好的,即便是挨打,他也觉得挺好的。
他过够了被放逐,无人理睬的日子。
君姐恨铁不成钢,“岑橘,你别怕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一个外人拆不散我们!”
“她是小姑,不是外人!”岑橘下意识的争辩。
和雨又气又无奈,戳戳岑橘的脑袋,“算你这臭小子有点良心,还知道我是你小姑。
家里这么多孩子,我最不担心的就是你。
因为你经历过苦难,又聪明,跟岑欢是双胞胎,比其他兄弟跟岑欢更亲近。
谁知道我才一个月没来,你就跟岑欢闹掰了。
岑橘啊,岑橘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长的那个脑子,让狗叼走了吗?”
岑橘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突然红了眼圈。
君姐暗叫不好,再次冲出去给岑橘洗脑,“岑橘,你别被她几句好话哄了,你想想是谁挑拨大家,让他们孤立你的,你再想想是谁不给你面子,见天欺负我,又是谁联合外人把我赶出去,还不让你去找我的?”
和雨笑眯眯看着岑橘,只是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还有些冷。
“原来这个家里没有这个女人,你和岑欢多好啊。
有了那个女人之后,你们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到底是你变了,还是岑欢变了?
不,你们没变,因为你们之间多了她——”和雨指着君姐,告诉岑橘。
“她以恩人的身份进入你们岑家,挑拨你和岑欢的关系。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把你从这个家里分出去,嫁给你,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君姐瞳孔猛缩,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是谁,她怎么知道。
她看到岑橘质疑的视线飘过来,下意识的解释,“岑橘,你别听她的,我没有挑拨过你们,我真的没有!”
“岑橘,如果她没有挑拨你们,岑欢和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年,是岑欢主张把你接回来的。
也是她实现了这个愿望。
你在家里过的每一天,都是她努力得来的。
岑橘,你扪心自问,你在家近两年,岑欢对你怎么样?”
五妹对他很好,真的很好,岑橘暗道。
正是因为这样,五妹后来那么对君姐,他才那么伤心。
君姐是他的恩人,没有君姐,他捱不过那些年。
君姐松了口气,趁热打铁,“岑橘,你想想自己被打的那些年,君姐都是怎么安慰你的。”
“你看到了没有,这个女人就是用过去的恩情来绑架你。
岑欢也因为这个,从来没有动过她。”和雨拍拍岑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
“岑橘,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你被那个女人蛊惑,把他们混为一谈了。
你知道现在岑欢是什么心情吗?
她把你从冯素英手里抢出来,精心的培养你,帮助你,照顾你,就像精心在养一盆兰花。
这个叫君姐的强盗突然来了,把你这盆兰花抢走了,还中伤岑欢那个养花人。”
岑橘,“……”
君姐瞬间慌了,“岑橘,君姐对你咋样你心里有数,你千万别听一个外人的……”
和雨摇摇头,叹了口气,“岑橘——”
………………………………
第276章 扒皮君姐「2」
“恩情不是时时挂在嘴上的,那个君姐时时刻刻在用恩情绑架你,她这么做,不过是在利用你。”
“没有,我没有,岑橘,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君姐爬起来,走到岑橘身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
岑橘下意识的往旁边躲,这是觉醒后的本能反应,他并不喜欢别人碰他。
尤其是女人,总会让他想起那段黑暗的岁月。
君姐彻底慌了,再次去抓岑橘。
和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拧了一下,“有话说话,不要碰我侄子!”
君姐疼得眼泪直冒,尖叫着朝岑榛呼救。
和雨对岑橘冷笑,“你看到了没,她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泪。
她对你有恩,只要她一哭,你必然会心软,这成了离间你们兄妹最好的武器。”
岑橘抿了抿嘴,皱眉试探道,“岑欢告诉你的?”
“岑欢要是肯告诉我倒好了,我来了这么久她只跟我和我嫂子说你要结婚了。
你跟岑欢相处了这么久,应该比我更了解岑欢是个什么人。
我会知道这些,是因为我认识这个女人!”
和雨把装可怜的君姐推开,掏出手帕擦自己的手,擦完直接把手帕丢在地上。
一连擦了三根,才停下来。
君姐缩成一团,不知道和雨知道自己多少事,不敢贸然开口,打算见招拆招。
岑橘看看地上的手帕,内心毫无波动。
和雨看看窗外,双眼有些放空,“当初我第一次到你家来,感觉你们家就是我梦想中的家的样子。
这里有温情,有温暖。
后来我跟你们几个熟悉之后发现你们房间里书桌上摆的花不一样,听岑榛说你们的房间都是岑欢布置的,我就去找了岑欢问。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岑欢的话,她说‘大哥儒雅谦和,是个谦谦君子,所以配墨兰。
二哥冷睿俊秀,自立自强,在艰难的岁月里帮助大哥顶起了岑家这片天,特别像梅花。
三哥率真单纯,又有气节,有大哥二哥护着,天生富贵,所以我给了他富贵竹。
至于四哥,因为年幼离家,吃过太多苦,我最心疼他。
四哥身上有股子贵气,又有韧劲儿,还那么聪明努力,将来必成大器。
我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帮助他。’
岑欢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你一个人学得多些,她就单独带你一个人。
不怕苦,不怕累,为你的每一点进步而高兴。
有些事情,她不想让岑杨他们知道,都带着你去,你们之间没有秘密。
去年你在省城受了伤,我不让她带你出去。
可她跟我说,她答应你了就得做到。
你们回去后,我又埋怨了她一场。
岑欢笑呵呵的哄我,她告诉我,‘四哥不比其他哥哥,他成长的环境太恶劣,我得给他更多阳光才能驱散他心里的阴霾,他的心愿,我要加倍帮他完成。
我有四个哥哥,只有一个双生哥哥。
当年他也是为了我能活下来,才出去吃了那么多苦。
我不对他好些,心里都过不去。’
岑欢也只是个孩子,是你的妹妹,却像个姐姐那样照顾你,扶助你,引导你。
岑橘,你不该啊!不该这样对岑欢!
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们一母同胞,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可是你听外面来的女人挑唆几句就昏了头。
岑欢对你的心,天地可鉴,那个你所谓的恩人,用恩情来绑架你,蛊惑诱拐你跟她结婚。
你被她骗了,你这个傻孩子!”
岑橘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君姐看到局面失控了,扑上去撕和雨,“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蛊惑人。”
和雨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把君姐的脸打偏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嚣张,真是不知死活!”
君姐脑子嗡嗡的,魂都被打飞了一半。
和雨指着君姐问岑橘,“她是不是告诉你自己被家里逼婚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让你不要告诉别人她来了这里,否则事情传出去她会被男方家抓去成亲。”
岑橘感觉都神了,他谁都没告诉啊,和雨怎么知道。
和雨冷笑着,扒开君姐的皮,“因为那是她管用的伎俩,她对每一个骗过的男人都这么说。
她叫杜君,今年36岁,曾经有过六段婚姻,生过三个孩子。
第一个丈夫是她的同事,两人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
因为那个男人发现她品行不端,宁愿净身出户也要跟她离婚。
那一段婚姻让她得到了很多钱,她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
就在那年秋天她勾搭同事,被学校开除。
她灰溜溜回到娘家,显得无聊,盯上了十几岁,渴望读书,又没有上学机会的孩子,给他们辅导。
三年后,她结婚了,第二任丈夫就是她曾经辅导中长得最好看的。
不到两年时间,她看上了她补习过的另外一个。
撇下现任丈夫和还不满周岁的孩子,去跟那个男人过起了日子。
四年后,她又抛夫弃子嫁了人。
这个时间比较长,大抵过了五年。
你补习的时间,就是从这段婚姻开始的。
她男人工作很忙,常年不在家,所以你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在家里。
她利用补习,树立高大正面形象,掩盖内心的龌蹉。
你离开严家后,她就消失了,上个月才出现,听说带了个孩子回来。”
杜君的魂被五雷轰顶劈了回来,她颤抖的指着和雨,“你个贱人,简直一派胡言!”
下一秒扑到岑橘身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岑橘,我不认识她,她是在血口喷人!”
岑橘咬着唇看着和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和雨飞快抓住杜君的胳膊,把她往旁边扯。
杜君疯了似的,挣扎着扑腾上去,“岑橘,我没有骗你,你要相信我,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
和雨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阴测测的告诉杜君,“我的确不认识你,但有人认识你!”
和坤媳妇走进去,站在杜君面前。
杜君瞳孔猛缩,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脑子里反复被‘完了,这些完了’刷屏。
………………………………
第277章 扒皮君姐「3」
和雨嗤之以鼻,“刚才不是挺横吗,现在怎么怂了?”
和坤媳妇看着地上的杜君,怒从心头起,“杜君,你吃了雄心豹子胆,骗到我头上来了。”
杜君茫然的望着和坤媳妇,这话从何说起?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
和坤媳妇指指身边的和雨,“正式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小姑子。
我小姑子认的侄子侄女,自然也是我的侄子侄女。
如果我知道你这么臭不要脸,当年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杜君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无力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辈子她最害怕的一个人,就是这个季如锦。
她知道自己所有事儿。
岑橘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哆嗦着嘴问和坤媳妇,“婶,婶子,我小姑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和坤媳妇点点头,拉着岑橘到椅子前坐下。
“岑欢跟我和小雨说你要结婚了,我们都觉得这事儿太突然。
然后岑欢听到有人开门进来,走到窗前看到来人告诉我们,你要结婚的对象就是院子里的那个人。
我看到那个人居然是杜君,差点气晕。
我把杜君的事情告诉了小雨和岑欢,小雨才跑出来拆穿杜君的。
岑橘啊,你有妈,虽然她不在了,你也是有妈的人。
咱不带娶个妈回来的。
你还记得杜君家偶尔会去一个小子吗,杜君对外宣称那个是她弟弟,其实那是她儿子。
咱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啥要娶个跟妈一样大的破鞋?
还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兄妹不和?
虽然岑欢什么也不知道,但她能看出来杜君是个什么东西。
但她仗着对你的恩情,在家里作威作福。
你被她蛊惑,一股脑儿的帮她,唉!
你们兄妹走到这一步,你要好好反省。”
“我——”岑橘追悔莫及,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啊?
“既然五妹知道,她,她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跟你说,你倒是能听见去啊?”岑松走进来,板着脸怼岑橘。
从和雨进门开始,家里的人都聚在了客厅里,他们听到了扒皮的整个过程。
岑榛跟着走进去,质问岑橘,“自从那个杜君来了之后,你的心里眼睛里只看得到她。
这个家里谁的话你听得进去?你有时间坐下来听我们说什么吗?
你分分秒秒都跟她在一起,上厕所都跟着,在房间里还锁门,我都替你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