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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让五金厂的厂长帮忙,弄到了六台简易的方便面制造装置。
现在还弄不到生产线,只能勉强对付用。
辛老和陈士达明白了,岑欢放暑假要回老家。
辛老有些遗憾。
陈士达有些着急,他今天得把事情敲定,不然可能来不及了。
“岑欢,市一院外科那个装病的女人现在还在讹你们家?
岑欢摆摆手,“不提她了,提起我就一肚子火。”
“她又怎么讹你了?”辛老来了兴趣,催促岑欢快点说。
岑欢坐起来,叹了口气,“她毕竟救了我三哥,咱花点钱帮她治病这是天经地义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会装病骗我们啊,还让我三哥预支一年的工资给她买房子。
当然名义上不是买,是借!
还动不动就装头疼,让我三哥去陪他。
我三哥是老实人啊,根本不知道他是装的,她一头疼就过去。
有次我三哥在她的蛊惑下把家里的事情都掏了出去。”
“这么阴险?”陈士达脸都黑了,怒不可遏。
“这还不算啥,前些天她又把我叫我,说她怀了我三哥的孩子。
我们几个都审我三哥了,他不承认,还说没有做对不起他对象的事情。
卓仁花提供的化验单的怀孕日期,刚好是我三哥在他房间里喝酒那次。
那天他就喝了半瓶啤酒就醉了,把家里的事情往外面说,这是卓仁花说的。
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对象遇到过他,只发现他喝了酒,没有感觉到醉,其实他能喝四五瓶的。
而且我对象的兄弟被我三哥拉着聊天到后半夜,我三哥喝了酒就是个话篓子,跟块石头都能说半天……”
岑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士达打断了。
“狗屁,那天我给她把脉根本没有发现她怀孕,她的身体比同龄人健康。
你三哥喝了半瓶酒就醉了,肯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多半是她对你三哥催眠,套了你们的家底。
半瓶酒的时间不会太长,应该不够做那事儿。
岑欢,那女人居心不良,你可别上当。”
辛老扭头看了他一眼,陈士达摸摸鼻子讪笑。
“我当然不会上当,可……”岑欢无奈笑笑。
“我三哥太单纯太善良,不知道人心险恶,一心想要报恩。
开始他根本都没告诉我,我发现蛛丝马迹,才从向忠那里知道的。
那个女人把我三哥哄得团团转,不让他告诉家里人。
最近我才知道,那个女人救我三哥……”
………………………………
第440章 证人证词「2」
是自编自导的一出戏,她接近我三哥的目的是为了我家这个四合院。
靠孩子上位,是她必胜的手段。
现在这事儿,其实挺麻烦的。
她要怀孕很容易,可是要查孩子生父就难了。
我告诉她等她怀孕五个月后做羊水穿刺,确认孩子父亲是谁。”
辛老眼前一亮,这想法不错。
“虽然想法不错,可现在咱们的技术不支持。”
虽然不支持,但岑欢能想到那上面去,还是很厉害的,陈士达对岑欢更加有信心。
岑欢点点头,“所以唯一的办法是揭穿她假怀孕。”
她给卓仁花安排的棺材已经在路上……
“是,得阻止她继续骗人。”陈士达连连附和。
辛老慷慨表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句话就成。”
他喜欢岑欢这丫头,而且对她说的私人医院比较感兴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陈士达也很快表示,只要他帮得上的,绝不托托。
岑欢给他帮了个大忙,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专心工作,这份人情得还。
而且……嗯……
“丫头,有兴趣学医吗?”辛老笑眯眯的问岑欢。
陈士达突然有些激动,接过话题,“岑欢,你好像有些基础,不如跟辛老学医吧?他可是咱们京城数得着的名医。”
岑欢有些意动,可自己真没时间。
而且自己零基础,她知道的都是前世从报纸网络上得来的。
“多谢两位抬爱,我现在要上学,还要经营面包,罐头,又在跟秦澜老师学鉴赏古董,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要你有心,肯定能有所成,辛老正在找关门弟子……”陈士达有意无意的提醒岑欢,机会难得啊,千万别错过。
岑欢有些为难了,她真有点想学,可时间安排不过来。
辛老笑眯眯的起身,戴着老花镜去院子里赏花去了。
他过来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时间得好好欣赏欣赏院子里的风景吧。
陈士达听到辛老走远了,拿眼睛瞪岑欢,“你这丫头咋这么轴,没时间你想办法挤时间嘛。
你这么年轻,多学一样还能害你不成。
技多不压身啊,关键时候能派得上用场。
辛老是杏林国手,你这全国高考状元不需要我给你解释国手是什么意思吧?
多少人抢破头想拜在他门下,你倒好机会送到跟前儿你都不要。
中心医院那个阙立仁,就是辛老的开门弟子。
如果不是他推荐,你以为辛老会去出诊?会让你上门?会来你家?
这些年想见他的人多了去了,但真正能见到他的没有几个,当然领导人不算。
辛老除了家和医院,基本不去别的地方,他能来你这儿,还亲自开口了,你还不知道啥意思吗?”
岑欢对讪讪的对恨铁不成钢的陈士达笑笑,“我我主要是怕给辛老丢人,其实我就是个瞎家雀,咋呼得厉害,没有啥基础,只是喜欢涉猎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都不是事儿,只要你想学这都好办,这周星期天是个好日子,早上十点,去辛老家拜师。”陈士达兴致勃勃的起身朝外走。
岑欢站起来,追上去问,“这就定了啊,陈医生,你是几师兄啊?”
“你猜!”陈士达卖了个关子,去找辛老汇报岑欢拜师的事情。
岑欢无语望天,她咋猜嘛。
小侧门被打开,何秀丽走出来,义愤填膺的跟岑欢嚷嚷开了。
“那个女人没怀孕啊,她到底想干嘛?”
“想要四合院啊!”岑欢笑道。
“当初这四合院我花了不少钱,还费了点儿周折才弄到手。
咱们还没住多久就被人看上了,前赴后继上来套。
我舅舅想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找来了,卓仁花这个深谙催眠的人,也被找来了,不知道下一个狗东西是谁。”
何秀丽走到岑欢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压低了声音,“我那天不小心听到岑杨他们几个在讨论对付咱们的是岑春兰,这事儿是真的吗?”
“从目前发现的蛛丝马迹来看,应该是那个小婊砸。”岑欢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最近我不是在连载向阳国妖精的故事吗,头号妖精就是山春兰,她不乐意我把她写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更不乐意我把她死后复活的事情抖搂了出来。
一边对付我,一边去京城晚报寻仇了。
把人总编辑脑袋给拍了,听说正在中心医院治疗呢。
如果敌人不是岑春兰,怎么会这么恼羞成怒?”
何秀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原来向阳国的妖精是你写的啊,才连载几天,后面的内容呢,赶紧给我看看啊,我这几天都在想那故事呢。
安宁传看完后,情森森,雨萌萌又停更了,那是我唯一的乐趣。”
“我以为你唯一的乐趣是喝咖啡呢。”岑欢笑道,她从香江带回来的咖啡,几乎都被大哥拿走给大嫂了,她打开抽屉,将一叠手稿递过去。
“只写了岑春兰这部分,其他的人现在还没兴趣。”
“喝咖啡是其中之一!”
何秀丽喜滋滋的接过去,莫名激动,“五妹,卓仁花你打算怎么处置?”
岑欢把欠条放在何秀丽面前,吧啦吧啦的解释,“这是第一步,下一步我要拆穿她假怀孕的事情,等她狗急跳墙后,把她困在医院困满三个月,拿欠条去告她,第三步等她的上线岑春兰捞人。
岑春兰如果现身捞人,咱们趁机抓住她。
如果岑春兰不捞卓仁花,就让卓仁花老死在牢里吧。”
“十,十万?”何秀丽眼珠子都瞪圆了。
“你借给她了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傻?”
“没有,我就借了一百给她,剩下的全是白纸,谁让她当时不检查,该!”岑欢晃了晃自己的狐狸尾巴,幸灾乐祸。
“你,你可真行!”何秀丽对岑欢佩服得五体投地。
吴楠从小侧门蹭出来,讪讪的走到岑欢旁边的椅子边坐下,“岑欢,我,我没想到事情是这样……”
“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三哥?扣一年零食咋样?”岑欢笑眯眯的提建议。
吴楠摇头,岑榛对零食比对饭还亲,扣一年那他还活得了吗?
岑欢挠挠头想了一会儿,“让他跪三天三夜?不准吃饭!”
“不行!”吴楠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岑榛吃饭晚点都遭不住,三天不吃绝对不行。
岑欢拍桌子站起来,抬脚往外面走,“那就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就这么么决定了!”
吴楠急了,追出去劝岑欢。
………………………………
第441章 你就等着做压寨相公吧
最终也没劝下来,岑榛还是被岑欢推进了惩罚室执行家法。
所有人都在外面,听到里面岑榛的惨叫和求饶,急得跟火上房似的。
岑杨急急火火的找到夏蛰,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他往外走,“舅舅,五妹要打三弟,我们都劝不住,她听你的话,你快去劝劝!”
“因为啥啊,怎么会突然打起来呢?”夏蛰脚步如飞,一边走一边问岑杨。
岑杨头疼死了,“还不是因为卓仁花,五妹生气三弟欺上瞒下,还总是单独去找卓仁花,甚至在她那里喝酒让人抓到机会讹上了,对不起吴楠,把他拖到惩罚室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儿!”夏蛰抽回自己的袖子转身往回走。
岑榛一点儿防范心都没有,确实该打。
家里的事情都是岑欢当家,他以前从来没插手,今天也不能插手,况且岑欢做得对!
“舅舅,啥事儿能有救命的事情急啊?”岑杨头都大了,拔腿追上去。
“十万火急,分秒必争!”夏蛰砰的一下关了门,忙自己的去了。
岑杨无奈摇摇头,转身回去。
等他赶到惩罚室,岑榛的惩罚已经结束。
被岑松,岑橘抬到三轮车上,吴楠哭着爬上三轮车跟着一起去医院了。
岑欢拿着板子站在门口,正在指挥保镖把靳以骁送去医院。
今儿送不去,他们就别回来了。
岑杨的灵魂都在颤抖,五妹生气了,后果好严重。
何秀丽深怕他说出啥不中听的再惹恼了岑欢,遭受池鱼之殃,急忙把他拉走。
保镖赶到靳以骁那里,苦口婆心的哀求他赶紧去治伤。
这次靳哥让他们在一边看着,自己动手对付那些杂碎才会受伤。
还不让他们告诉别人,尤其是老板。
受伤了也不去治,真不明白他在想啥。
天那么热,趴着多遭罪啊!
大家口水都说干了,靳以骁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直爬着看书。
岑欢不来看他,他就不去治伤。
一个多小时后,岑欢洗完澡,头发都要自然晾干了,去院子里转悠发现家里还有两辆三轮车。
敢情这么久,就岑榛一个人去治伤了,靳以骁还在家里当大爷呢。
岑欢拿起鸡毛掸子去找靳以骁,今儿非给他数数皮子不可。
保镖还在劝靳以骁呢,可真是难为死他们了,本来就没啥文化,反反复复就那些话来回说。
岑欢冲进来看到一群保镖围在靳以骁炕边,大喝一声,“全部给我出去等着!”
保镖如蒙大赦,像潮水一般退去,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靳以骁,你想干吗?”岑欢提着鸡毛掸子窜到炕边,往炕上拍了一下。
靳以骁放在双臂上的头,转向了岑欢那边,悠悠的开口,“心有余,力不足!”
岑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去,拿起鸡毛掸子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我让你不要脸,都挂彩了还想些有的,没的。
靳以骁幽幽的看着她,仿佛在控诉她抛弃了他。
岑欢的鸡毛掸子在落在靳以骁脸上那刹那转了个向,落在枕头上,“你少给我来这套,老子不吃软的,也不吃硬的,赶紧麻溜的起来治伤!”
“不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