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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爸有时间,我跟他商量一下,家里就你一个闺女,我舍不得把你嫁出去,你招个上门女婿进来吧。”
“噢!”岑欢点点头,腻在陆晚晴怀里撒娇。
“妈,你真好,你去看王大娘了啊,她现在好不好?
王小妹,她,她还是很恨我吧,以前她恨我抢了王大娘……”
陆晚晴很享受这样的温馨时刻,这些年为了工作,她失去了跟几个孩子相处的天伦时光。
还好岑欢找到了他们夫妻,而且岑欢很懂事体贴,弥补了她心底的遗憾。
“王小妹,是对你有些意见,可能时间长了就好了吧,反正你现在不在村子里,不会跟王小妹接触。”
“妈的意思是说我以后都可以不用回村子?”岑欢喜出望外。
“我不喜欢王小妹,不想再见到她。”
陆晚晴有些为难。
她和大姐是亲姐妹,这些年虽然没有走动,但血浓于水,时间没有改变她对大姐的感情,可是她不得不照顾岑欢的心情。
这丫头吃了太多苦,她很心疼。
王小妹和岑欢确实合不来,她的心渐渐偏向了岑欢。
“先不说这事儿了,跟妈去医院开点药,把你脸上的火疖子治治。
明天要相亲,得赶紧让它消下去。”陆晚晴说着,拉着岑欢出门。
岑欢老老实实的跟着,一边走一边打听,“妈,我爸好像一直很忙啊,他啥时候才能忙完?”
“他就没个忙完的时候,你有什么事情找妈就行,妈现在说话也管用。”陆晚晴笑着表态。
岑欢放心了,不——
准确的说是岑春兰放心了,那个男人忙就没工夫查她的底。
自己的身份是假的,一查就会露馅。
岑欢那个小贱人傍上和家和江家,后台太硬,她一下子弄不死他们。
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拾他们,直到弄死他们为止。
岑欢和岑家兄弟都要死,自己的身份才会彻底坐实。
岑欢妈陆晚晴太好骗了,只要她跟她亲一点儿,陆晚晴什么都会依她,还会摆平那个男人。
她来到这里不久就去了京城,用陆晚晴的关系弄到了大学生身份。
现在挂名在医学院读书。
她的底子太差,基本学不进去,而且忙着对付岑欢兄妹。
这学期的考试成绩,好几门都是个位数。
她刚才给陆晚晴打了个预防针,陆晚晴发现就不会怪她了。
晚上,岑春兰和陆晚晴坐在沙发上吃水果,一个器宇轩昂穿着一身橄榄绿的男人提着皮包走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径直去了自己卧室。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岑春兰端碗的手微微颤抖,感觉那个男人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尖尖上。
岑春兰的心开始慌了。
她切切弱弱的看向陆晚晴,妈,我害怕!
“没事儿,我去看看!”陆晚晴拍拍岑春兰的肩膀,将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起身去找和懿。
………………………………
第453章 小姨归来「3」
陆晚晴推开卧室门走进去,看到和懿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脸色还是难看得很。
她随手关上门,走到和懿面前,“谁又惹你了!”
“你自己看!”和懿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单子,丢给陆晚晴。
陆晚晴利落的接住,发现是岑欢的期末成绩单。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岑欢这孩子,确实考得不好……
“我为什么不能有这个东西?”和懿反问。
“我的闺女,门门成绩都是个位数,我这个当爹的还不能有知情权吗?啊!”
他的闺女成绩怎么可能那么烂?
怎么可能!
当年他和媳妇一个是青大,一个是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各方面都是拔尖的,生出来的闺女成绩烂到他怀疑人生。
今天他还收到了医大校长的来信,学校打算对他闺女劝退。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动了动耳朵,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学期花了五六千块钱,给我考出这个成绩来,我还不能知道一下?”
“你小声点儿!”陆晚晴看看门口,瞪了和懿一眼。
“闺女花点钱咋了,咱们的钱最后不都是她的吗?
这些年咱们亏钱那丫头太多,能给她钱花,我高兴着呢。
她在村子里长大,条件那么差,成绩差很正常。
凭咱们现在的地位,闺女根本不用上学……”
“陆晚晴!”和懿炸了。
门外的岑春兰见势不好,伸手拧开房门。
和懿额头青筋暴跳,脸色更加阴沉,眼刀子不断往岑春兰身上丢,“这么大了,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我倒是想有家教,可没人教我!”岑春兰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这是她第一次怼和司令,感觉真爽,陆晚晴的借口真不错。
和懿四下看看,找到个搪瓷缸子,抓起就朝岑春兰丢去。
陆晚晴想救都来不及,和司令的动作太快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搪瓷缸子砸到岑春兰额角上,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睛。
陆晚晴一把推开和懿,急匆匆的跑过去捂住倔强的岑春兰的额头,带着她去医院。
和懿满屋子暴躁的走来走去。
他的闺女怎么能考那么烂的成绩,怎么能偷听他们夫妻说话,怎么能不敲门?
和懿从骨子里接受不了,而且他到现在都觉得岑欢的身份存疑。
村子里的事情,王家的事情都对得上。
但是他们两口子还活着的事情,外界绝对没有人知道。
岑欢对他们的解释是她一直不信他们已经不在了,她一直抱着这个信念,这些年从未放弃找他们。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因为饥荒逃出村子,一路要饭活下来,稀里糊涂的到了岛上。
和懿总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
他的工作一直很忙,还没有腾出功夫去查。
不能再等了,和懿去书房打电话。
刚走进去,听到电话响,立即接起来。
片刻他挂断电话,穿上衣服给陆晚晴留下纸条,准备离开的时候,回了卧室一趟,在纸条上添了一句话才急匆匆的离开。
陆晚晴给岑春兰治伤后,回去发现茶几上有张纸条,顿时明白和司令又去出任务了。
她把岑春兰安顿在沙发上,拿起纸条飞快浏览。
‘媳妇,我去出任务了,归期不定。
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另,我拿走了家里的存折,打算任务结束后回家一趟。’
陆晚晴揣起纸条,去卧室打开抽屉,发现家里的存折都不见了。
和懿这是干啥啊?回个家用得着把家里所有存折都带走吗?
“妈,怎么了?”岑春兰靠在沙发上,朝着卧室问。
陆晚晴转身出去,告诉岑春兰,“家里的存折让你爸拿走了,说是要回家。”
“回家?”岑春兰一脸惊讶。
“这里不就是家吗,爸还要回哪里啊?”
“你爷爷家在哪儿我也不知道!”陆晚晴耸耸肩,他们是特殊年代,肩负着特殊使命结合的,归属不同的组织,不允许打听对方的身份家世。
现在好不容易平安归来,和懿太忙,还没有告诉她呢。
“啊?”岑春兰都惊呆了,她都没见过这样的两口子。
“妈,你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热爱的工作,以后有机会,你爸会告诉我的。”陆晚晴对这一点很有信心。
他们从年轻的时候就一起并肩作战了,出生入死过很多次,比一般的夫妻感情更深。
“妈,我真心疼你,也很羡慕你!”岑春兰由衷的说道。
虽然陆晚晴是岑欢的母亲,可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就是陆晚晴这样知书达理,有能力有本事。
岑欢,给她滚吧,不——
给她下地狱吧,她和岑杨四个统统都要下地狱。
靳大哥是她的,也必须是她的。
今天晚上她让和懿砸了,正好有了借口避开明天的相亲。
等她把陆晚晴哄得更加服帖,她再跟她说靳大哥的事情。
自己现在可是岑欢啊,靳以骁是陆晚晴给她定的对象。
岑欢,你万万想不到吧!你的父母,成了我的。
你的男人,也是我的,哈哈!
陆晚晴的心熨帖极了,她怎么有这么乖巧懂事儿的闺女呢。
就是闺女现在受伤了,相亲的事情得延迟。
她得赶紧去给人打电话,晚了不太好。
陆晚晴想到了这里,立即起身去书房。
岑春兰看着她的背影,疯狂的憧憬她和靳以骁结婚的事情。
靳以骁打了个喷嚏,莫名感觉后背发寒。
他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还是感觉自己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靳以骁拿起毛巾胡乱擦擦头发,拉上房门出去。
走到岑欢房门前,伸手拧开门把手。
岑欢正在对比几种毛绒玩具填充材料,抬头看到靳以骁,目光微顿。
浓密黑发上的水珠顺着靳以骁的头发往下落,滚进胸膛,消失在衬衣里。
她急忙移开视线,耳根微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靳以骁走进去,随手锁上房门。
岑欢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心慌起来。
她还没准备好。
靳以骁走过去,顺手提了一把椅子坐在岑欢身后,双手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将头枕在岑欢肩上,贪婪的嗅着岑欢浴后特有的清新气息,隐隐的香气在鼻端萦绕。
岑欢发现靳以骁不太对劲儿,扭头询问,“你不舒服?”
………………………………
第454章 唯一的救赎
“嗯……”靳以骁闭着眼睛,慵懒的点点头。
“媳妇,让我抱一会儿。”
岑欢抬手探探靳以骁的额头,没发现发烧,可能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导致的?“咱们去医院吧。”
“不想去,我没生病,况且明天咱们要去出版社,不能耽搁正事儿。”靳以骁搂紧岑欢的腰,只要能跟媳妇在一起,他就会好起来的。
“好吧,如果你觉得不好,咱们就去医院,这里去医院很方便。”岑欢无心工作,拍拍靳以骁的胳膊。
“你去床上躺着,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靳以骁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起身,扶着桌子朝大床那边走。
岑欢立即过去,把他搀扶到床边。
靳以骁踢掉拖鞋,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发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还有点恶心。
岑欢发现靳以骁脸色有点病态的白,瞬间急了。
在这一刻,她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学医,现在只能干瞪眼傻看着。
岑欢看到靳以骁的头发浸湿了床单,立即跑到卫生间把吹风机拿出来,将插头插在床头柜上的插座上,脱了鞋爬到床上,抱起靳以骁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打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靳以骁恶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下意识的往岑欢的靠近岑欢。
吹风机的发出来的噪音,让他躁动不安,额头不断有冷汗渗出。
岑欢开始急了,将头发吹到半干,四处找手帕没找到,只好从家当里掏出纸巾给靳以骁擦汗。
“靳以骁,这样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靳以骁依然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额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
岑欢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拉起被子盖住抽纸,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准备去找保镖进来帮忙。
“别走!”靳以骁拉住她的胳膊,用尽全力,把她拽了回去。
岑欢摔在靳以骁身上,慌里慌张的爬起来。
靳以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媳妇……
岑欢恍了恍心神,急忙把靳以骁的睡衣合拢。
靳以骁都病了,她还……
禽XXX兽不如!
岑欢深吸一口气,准备爬起来,眼角余光发现靳以骁的情况好像更糟糕了。
汗水从额头上滑下来,流向鬓角。
嘴在蠕动,却发不出来声音。
她观察了半天才发现他在说什么,急忙俯身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欢搁浅在靳以骁旁边,意识仿佛在云上飘。
持续恢复的靳以骁执起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握,闻着岑欢身上的味道,特别踏实,特别温暖。
后背的寒意渐渐散去,他本能的靠近岑欢,将他走在她肩膀上。
岑欢的意识归位,偏头问靳以骁,“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靳以骁到现在也没搞清自己到底怎么了,但他知道了一件事儿。
岑欢是自己的救赎,唯一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