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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苏沁的学校里，就有同学，一次性拿到上百张手机卡。
通过简单的手续，把这些卡帮其他同学开户，从中赚取酬劳。
还是那句话，这一世的很多事情，相比前一世，真的提前了很多。
“不过，免费这件事情，我们从未想过！”
“艾总，我还是要强调一下，所谓的免费，并不是指完全不收钱！”
“嗯，小苏，你接着说！”
一只手转着酒杯，艾志波也想听一听，苏墨具体的打算。
“第一，免费是有区域限制的，校园卡，只有在校园中使用的时候，才有这种优惠！”
“而第二点，免费也是有应用限制的，我希望通过咱们的合作，给UU手机版的用户，提供更多的好处！”
“我想，利用基站，完全可以对用户所处的位置进行判断！”
“在校园中，享受优惠；而走出校园这个区域，资费，还是会维持原有的水平！”
卢月明没有说什么，他第一次看到苏墨这个设想的时候，同样并不理解。
但是苏墨说的很简单，目前的UU聊天手机版，几乎和收发短信差不多。
从某种意义上说，数据传输中的损耗，都要比短信的成本要高。
短信的价格很低，不过细算下来，其中的利润比例，却有些大的惊人。
在大夏讯通做了那么多年，其中的关键，卢月明一眼就能看明白。
当然，坐在面前的艾志波，同样对此一清二楚。
只是，价格降低是一个概念；而一分钱不收，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概念。
哪怕在收费和免费之间，只有千分之一的差距，这个决定也不是那么好下的。
“我能开个玩笑吗？”
“没关系，艾总，您说！”
“UU手机版的数据流量是否免费，咱们先不谈；不过你所说的‘校园卡’，倒是给了我们一种提示！”
“艾总真的是在开玩笑，大夏讯通那么多专业人士，我哪里是在提示什么，不过就是班门弄斧罢了！”
通过基站，对用户进行定位，然后有针对性的提供优惠。
且不说，大夏讯通有没有人想过这件事情；但是苏墨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思路。
现在艾志波越来越确定，苏墨的凌旭公司能够获得目前的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小苏，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好，站在用户的角度来讲，也确实有不小的诱惑力！”
“但是，对于我们大夏讯通来说，这远远不够！”
“不要给我说，市场占有率这些理论上的数据！”
“你要知道，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未来的五到十年之内，我们的用户数量，也必然是上升的趋势！”
这一点，艾志波没有说谎，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在很多人的眼中，生活中的便利，和资费，目前还是一个成正比的状态。
随时随地能联系到自己要找的人，放到以前，这是一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多花一些钱，那是必然的。
像这样的想法，将会在消费者的认知当中，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苏墨清清楚楚的记着，当初叔叔苏大康去办家里的电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
交了一笔相当于普通家庭几个月收入的费用，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甚至，如果在电信部门没有关系的话，排队到什么时候，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只不过，苏墨既然和卢月明来了，那么肯定也做好了更多的准备。
“来，老艾啊，怎么又谈到工作上了？”
卢月明拿起酒杯，再一次向艾志波示意。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不是你地盘儿吗，怎么不跟我好好的喝几杯？”
“习惯了，总是不由自主，老卢，你说的对，先谈咱们之间的交情，再说合作也不迟！”
两个人碰了碰杯，又是一次一饮而尽。
而苏墨当然也要陪着，表示一下年轻人应有的敬意。
“今天没带详细的材料，明天吧，明天我们到办公室，再跟你慢慢聊！”
第266章 决断
“卢老，我们应该是来早了，准备并不是那么充分！”
下午，酒店的房间里面，苏墨帮卢月明泡上一杯茶，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能看的出来，艾总绝对不是陈敬先和栾中浩那样的人，他说我们的分量不够，应该就是实话！”
轻轻的点了点头，多年在大夏讯通工作，卢月明更是对艾志波非常的了解。
凌旭公司在为UU的用户争取优惠，但是现在看来，还是缺少打动大夏讯通的东西。
现在，UU聊天的用户，已经逼近一千五百万，在两千年这个时候，已经算是一个相当耀眼的成绩。
不过从整体上看，凌旭的体量和大夏讯通比起来，还是有些小了。
“苏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话一旦说出去，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来之前，所有的材料，卢月明都仔仔细细的看过。
最终是不是要抛出那个杀手锏，这个时候，卢月明似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至于苏墨，现在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这一次，似乎是有些心急了。
或者说，降低资费，原本就在大夏讯通的规划之中，他们也不需要自己，站在这个地方锦上添花。
更何况，定向免费，又要去分他们的蛋糕。
“卢老，明天再见一面艾总，然后咱们就回去！”
“回去？！”
“没错，既然是合作，就要拿出我所有的诚意！”
“那不只是诚意那么简单，苏墨，一旦你做出了决定，整个凌旭公司，都会跟着一起动起来！”
“我已经决定了，卢老，咱们去吃晚饭吧！”
很多事情都提前了，如果艾志波今天说的没错，大夏讯通，也很快就要有新动作出现。
苏墨已经有些后悔，当初对李秀中说出的那个三年之约，好像也是有些草率。
从目前看来，手机在年轻人中的拥有比例，正在不停的攀升。
很前一世的情况有些不同，于是，更多的事情，不能再等下去了。
走出酒店，过了几条马路，苏墨和卢玉明两个人，又走进了那个毫不起眼的胡同之中。
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小摊子，仍然在那个地方。
摊主老肖，穿着一件灰色的上衣，正坐在马扎上抽烟。
“哟，卢总，您怎么来了？”
“呵呵，老肖啊，是不是不欢迎我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听说，您已经不在大夏讯通了，这还想着，以后要再见您，可就难了！”
擦了擦桌子，老肖把苏墨和卢月明两个人，让到了那里。
“卢总，最近怎么样，不会太累吧？”
“咳，人家苏总，给了我一个特别顾问的头衔，我现在是混吃等死，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好像是在开玩笑，卢月明说完这句话，又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苏墨。
特别顾问，在凌旭公司里面地位超然，一般普普通通的琐事，肯定不会去打扰他。
但是，像网博会，像跟大夏讯通之间的合作，卢月明却在其中起着不小的作用。
“想吃点儿什么，好久没见了，今天我请客！”
看的出来，再一次见到卢玉明，老肖的脸上也带着一种老朋友之间的激动。
“随便吧！”
“您还别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上了个新菜，就叫随便！”
略带神秘的指了指自己的摊子，老肖坐在马扎上，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总是有人坐在我这里，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说吃什么随便！”
“干脆，我就什么材料都给抓上一大把，炒在一起，给他们端上来！”
“什么也别问，问就是，随便！”
一阵哈哈大笑，苏墨和卢月明都觉得，这个老肖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不过，做过大酒店行政总厨的人，就是不一样，起码对自己的手艺，那是相当的有信心。
“那好，老肖啊，你给我们也做个‘随便’尝尝！”
“稍等啊，这菜很快，马上就好！”
随便，随便！
只是，坐在桌子旁边儿，苏墨细细的品味着这两个字，心里却有着另外的想法。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困难症在作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
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在很多事情上，不少人也都难以决定，自己究竟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用户的需求，或者说习惯，其中，将必然蕴含着某种商机。
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在苏墨的心里出现，但是现在，似乎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城市之中，李秀中依然在关注着苏墨的一举一动。
“沁柔，你是说，苏墨又去了大夏讯通？”
“没错，李叔叔，他是和卢月明一起过去的！”
缓缓的站起身来，李秀中走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苏墨现在要做什么，李秀中能够猜到一个大概。
但是，就这样再一次走进大夏讯通的商务楼，苏墨所做的准备，还远远不够。
上一次，把UU的手机版集成进去，就在某种意义上，动了对方的蛋糕。
而这一次，除非苏墨能够拿出令大夏讯通无法拒绝的条件，否则进一步的合作，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这件事情，沁柔，你怎么看？”
“不出意外的话，苏墨到了真正用钱的时候！”
“你是说，他会把一些长远的规划，提前到现在？”
“李叔叔，苏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咱们的心里都清清楚楚，他只要闹出一个动静，就肯定小不了！”
对于姜沁柔的这句话，李秀中深有体会，但是，要说苏墨真的想冲击全新的行业，现在实在也太快了些。
“钱的问题，他怎么解决？”
“不能小看卢月明和吴俊鹏的能力，而起，吴俊鹏的背后，一群私营企业的老板！”
说起这件事情，姜沁柔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确定。
UU聊天和一系列产品就摆在那里，苏墨想融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只不过，如果他真的想涉足更多的产业，能不能说服那些人，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
“沁柔，明天一早你就走，去S市，再见一见苏墨！”
“您的意思是，咱们绿洋基金，要给他提供这一笔钱？”
“没错，我看中的不是苏墨要干什么，看中的，是他这个人！”
难！
现在姜沁柔的心里，唯一能做出预判的，就是这一个字。
和苏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接触下来，他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说三年后来找投资，可能就是三年。
而姜沁柔能想到的，李秀中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第267章 不是在开玩笑
第二天，卢月明是一个人出现在大夏讯通商务楼的，而这也让下楼来迎他的艾志波，有些顺理成章的疑惑。
“老卢啊，小苏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他回去了！”
“什么？回去了？！”
艾志波不解的看着卢月明，一时间弄不清楚，其中究竟又出了什么样的事情。
印象中，就算是这一次合作有难度，苏墨也不应该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那么，他现在就一个人离开S市，到底是为了什么？
“去我的办公室聊吧，知道你今天还会来，我从家带来了好茶！”
两个人走进电梯，很快，再一次坐在了艾志波办公室的沙发上。
缓缓的摇了摇头，事实上，卢月明对于苏墨现在的选择，同样有些难以理解。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他也不确定，苏墨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老艾，苏墨要做手机！”
“我，我没听错吧，老卢，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错，苏墨要把所有的规划提前，打造完全属于自己的手机品牌！”
有些意外的睁大了眼睛，艾志波的手伸在茶叶盒里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大夏讯通的实力，也只不过是，跟手机厂商进行深度合作而已。
公司内部，不是没有做手机的声音，但是那毕竟还是太冒险了。
“难以置信，老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来之前，他就有这个想法了？”
“确切的说，是在半年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对于这样一个敢想敢做的年轻人，艾志波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
半年前？那个时候，凌旭公司和大夏讯通之间的合作，好像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也就是说，UU聊天的移动版，还没有真正的集成到手机之中。
谁也不会相信，从那时候开始，苏墨的目光就盯在了这上面。
“如果他不是一个疯子，那么就肯定是一个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