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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的可快马飞报洛阳,其余小事皆看情况而定夺。”
太子如受重任的点点头,称一定治理好关内。吕后也过来刘邦身边替他拂去龙袍上跌落的灰尘,与刘邦对视一眼,面容较为温和道,“去吧,妾待居长安静候陛下回还。”
刘邦往左右示意一番,众人便全部低头。刘邦搓了下鼻子,走近吕后拉起她的手,似有话要说却未说出口,一双老眼只是活泛了一下,嘴皮子微动便欲张口,却被吕后夺得先机说道,“妾自会三日朝拜太上皇的,陛下放心。管夫人那里妾会吩咐宫人们好生照顾她。”
此时刘邦如释重负般点点头,将吕后拥入怀中好一会儿,搂着她的双肩低声道,“你在关内朕才会放心,如是带着你而让戚姬留在关内,朕走的不放心,她没有魄力镇服关内。”吕后表情淡然,知他每次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让人无法拒绝的。若细一想来,刘邦的话也很正确,平日里素知吕后能耐,虽不和诸官吏有往来,但是只要她发话,长安必然无人敢轻易反驳她。她又是为汉朝的建立立下功勋的女子,在诸侯之中颇有声望的,以前换储之事不成功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
‘呜――’,启程的号角吹响了,刘邦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车。车子缓缓前行,陈平周勃等人皆是骑着高头大马随行皇帝两侧,其余人等皆是步行着尾随皇帝的辇。吕后太子萧何张良等人送出十里地才回来。
迎风徐行,浩浩荡荡,马蹄声声,车尘漫漫。骑着高头大马的陈平和周勃互视一眼却谁也不理谁,悠闲自在中提起几分精神巡视着道路两侧。夏侯婴赶着车子,没走多远刘邦便觉得时间难以打发,便叫夏侯婴哼几首楚国的歌曲解闷儿。夏侯婴为难的说不是唱歌的料,刘邦不行,非叫他唱,夏侯婴无奈,一边赶车一边清清喉咙唱起沛县时听过的儿歌,稍稍准备便五音不全唱曰:“卖花娘,花担上,卖得木兰花花香;卖花娘,好容妆,玉净花明楚未央;卖花娘卖花娘,男儿冠弁寻伊样;我儿哐哐快些长,娶得伊人把家旺……”楚声杳杳,楚韵犹现,不等夏侯婴唱罢,不仅车上的刘邦,就连陈平周勃周昌他们都‘噗嗤’一声儿哈哈大笑起来。夏侯婴见大家顺着皇帝嘲笑自己,却也不敢责怪皇帝,只得朝着四匹马抽一鞭解气,小声嘀咕着,“我说不唱你非叫唱,唱了又笑话人嘞。”刘邦笑得合不拢嘴,从车里爬过来一把拍在他的背上,“高老头儿,楚国的儿歌真如此?叫儿子娶卖花娘?且说说,你儿子夏侯灶最近如何,若无事便叫他宿卫皇宫岂不很好?待在家和你学这个没前途。”刘邦说着便又拍拍夏侯婴的背哈哈笑了。夏侯婴被皇帝呛得不知如何对答,干咽口水,点头受领皇帝的话。
刘邦不减笑意,重又回到车中笑嘻嘻的看了看戚姬,却见戚姬从上车至现在一直捂着胸口,一双好看的眸子盯着一处死看,脸色惶恐不安。刘邦一手附在戚姬手上拍了拍,心想她是在畏惧皇后,不知如何安慰她便便开起玩笑,“这么胆小啊,皇后一个眼神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还敢叫朕帮着你换储君么?”
戚姬方在惶恐,听闻皇帝一副坦然自若的谈笑风生一般,便略有生气的一手捶在刘邦肩上,依然显得有些惊慌和担忧对刘邦说,“虽说你们夫妻二十年,妾并不认为你了解皇后。刚才她的眼神里显现杀机,所以妾才害怕。陛下不常待在深宫,不了解后宫女子心机颇深。”
刘邦倒是深信不疑,却苦苦不知如何减轻戚姬的担忧,只得面子上依然镇定悠然,“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真为你们量身定做。”戚姬看他如此玩笑没个正经,嘟着嘴巴耷拉着眉头扭身不理他了。戚姬的生气模样却是刘邦最喜爱的,追着往戚姬身边坐了坐,往紧搂了搂戚姬,就要凑近欲要在车中临幸戚姬一次,吓得戚姬赶紧指了指睡在一旁的如意。刘邦明白后便小声叫了叫,“如意,如意。”如意没反应,死睡着。刘邦笑了,叫戚姬又叫了叫,依旧没反应,如意鼾声四起。刘邦起了劲儿又浑身犯不自在,头靠着戚姬肩膀,一手解去了戚姬的腰带往里摸去。戚姬此时一手又阻拦了他,轻咳一声便给刘邦指了指外头的人,刘邦整理自己刚才的德行,爬到车门交代,“无有吩咐不得往里看。”众人心下疑惑却皆曰‘喏’。
刘邦这才放肆起来,一把将戚姬放倒在车子里,脱去衣衫,如饥似渴的一亲香泽。二人在车里翻云覆雨的声音直叫车外的人耳根子发痒,恨不得用棉花堵住耳朵。尤其是伴随玉辇左侧的周勃听得一清二楚也不敢打扰皇帝的美事,眼睛不自然的迎上了陈平的视线,此时陈平正对着周勃悠然笑着,周勃觉得无可地方避免,干咽口水便干脆将视线放眼自身左侧的远处草丛看着,以寻求心静。因为周勃憨厚可掬,所以对这种事儿,尤其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这种事儿很是接受不了。陈平笑了,是笑周勃的憨厚样,陈平自是情场高手,对这些事儿看的明明白白,只怕是他自己居于侯府时也曾这样不顾一切的玩弄纯真的小女子。
车子渐行渐远,出了蓝田出了武关走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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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出宫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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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6…05
刘邦走后没两天,吕后便蠢蠢欲动起来,积极拉着刘盈出宫走动于百姓之间。此时大汉朝仍需时间休养生息,眼下也正是实行着黄老无为之治。春夏是农忙时节,先前刘邦下过诏书严禁农忙季节随意牵扯劳动力,反复的劝课农桑。太子刘盈监国后,再次以他父亲旨意下诏书,强调‘尚农,天下之本矣,劳农劝民,无使后时’。前年和去年的税赋一直降为十税一,因为刘邦自定天下以后,年年出兵平叛,需要支付战争中的军旅开支,所以一度的将税赋什五而税一改为十税一,今年初始刘邦为了稳定全国经济,为了缓和阶级矛盾,为了恢复发展国力又下诏实行什五而税一。太子更是坚定了这个税赋政策。
这日,丞相萧何入朝和太子商议徙民的事情。萧何说,“如今关东地方上的名门望族基本上迁入关内,除了前一批得到皇上的抚慰和一般的夜宴之后,其余的都还未受到抚慰,他们本是扎根关东的人,如今迁来关内心中必有不平,臣请殿下出宫稍加抚慰他们。”
吕后刚巧也在旁,听闻丞相此说,甚是觉得很有必要,立刻对太子说道,“丞相所言不假,以前都是你父皇亲自出宫抚慰,以安其心,既然皇上让你监国,此事也就非你莫属,出宫走一趟也是为了大汉百年稳定。”
太子深思一下便点头称好,又问萧何,“此事一向由君侯处理,关东人全部迁来了么?”
萧何说,“未也,还会有一批迁来的。”
太子左手在太阳穴前画着圈儿,沉思了这件事,便萧何出去安排抚慰之事,准备明日出宫抚慰关东的这些名门大户。吕后和太子回到长信宫歇息,三日未去栎阳宫看望太上皇,吕后吃了些东西预备和太子前去栎阳宫,刚起身,一个宫人进来禀报说是管夫人来了,吕后和太子心中疑惑着,此刻事头上并不想见她,心念皇帝临走前交代好好照顾管夫人,吕后埋头沉吟了一瞬,还是叫人传来管夫人。
俄顷,殿门外阳光里出现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管夫人肚子渐大,走起路来吃力的很,由婵心搀扶着进来。太子见庶母进来忙起身相扶,吕后见了极其不悦,凤目斜睨一眼管夫人,不屑的将头转向右侧。管夫人对太子说了声谢谢,太子称管夫人是庶母是长辈,自己搀扶是应该的。管夫人有孕在身只是简单的给吕后行了个素礼,太子扶着管夫人坐到席子上,宫人端来了点心,端来了雨后甘春茶,给他们沏上。吕后抿一口甘甜入口的茶,眼睛看着手里的玉茶杯,淡淡而问,“如今肚子已大,还不在家待着,来长信宫何事?”
管夫人细心的瞧着吕后的脸色,见其无甚喜悦亦无甚怒气且平淡的很,便捋了捋额前的发丝,挤出笑容且话语恭敬谨慎的说,“妾待着无聊就来殿下宫中走走。”
吕后倒是不客气道,“本宫要与太子去栎阳宫看望太上皇,既然无事,你且回去,皇帝走前特意吩咐本宫好好照顾你,若是你实在无事,本宫撇下太上皇专程陪你。”
管夫人晓得最后一句是埋怨的话便知道皇后怒意渐现,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端起几案上的茶一饮而尽,眼睛乱眨突现慌乱和不安。吕后起身有叫管夫人回去的意思,管夫人眼见这个时候不好说事儿,皇后已起身为她开路,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待着,在婵心的搀扶下缓慢而吃力的起身,走到皇后身边做了个揖往殿外走去。
太子看着管夫人来了又去,很是不解,便问吕后管夫人此来何意。吕后眼睛深邃的看着管夫人远去的方向,嘴角微动,与太子淡然相视而不语。知道她又是来说戚姬的事,一来吕后不想听,二来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听。
吕后拉着太子去了栎阳宫看望太上皇,听说太上皇身体基本好转起来,吕后和太子心情也跟着好转。太子亲自喂给太上皇东西吃,太上皇称赞刘盈孝顺至极,吕后心里也高兴。栎阳宫的宫人和宦官对吕后说太上皇每年夏天都会嫌弃栎阳宫闷而燥热,就是没有和皇帝说起过,总是说皇帝已经为自己修建新丰城,做的已经够多,不想麻烦皇帝。吕后将此事上了心,立刻吩咐下去择日重将栎阳宫主殿用花椒涂料粉刷一遍,以便夏天清凉,再往栎阳宫院落之间种植垂柳和一些吸光的花花草草,又告诉宫女宦官们将凌室中的冰取出一些,放进‘铜冰鉴’以吸热消暑,吕后又吩咐太上皇的帷幄要用专门的驱蚊香熏烤之后方可备用。栎阳宫管事儿受领皇后之命,说是选个吉日就开始粉刷栎阳宫,吕后称好。
翌日,萧何和太子出宫抚慰了关东迁来的名门望族的代表,也就百十来个人。望族众人原本以为是皇帝亲自抚慰,没成想是个十四岁的冠玉少年,却是气度不凡雍容华贵,胸怀虚谷的气质,见萧丞相都尾随其后恭恭敬敬,这些代表们也不敢作出不恭敬之样,纷纷拱手作揖行大礼。太子急忙稳请其等起身说话,大家见太子谦逊有礼,敦雅厚待他们,皆是生出倾佩之意。
太子招呼大家坐下,已有舞姬歌姬上前献舞献歌,殿中华美的女伶衣袖飘飘,纤细楚腰袅袅漫漫,藤香流莺。大家赏歌阅舞之际,坐于太子下位的丞相萧何凑近太子身侧指着对面一个气度不凡、长相颇具贵族之气的男子说,“此人便是关东宛县孔氏,世家以冶铁为业,大规模经营冶铸业,规划鱼塘养鱼,因此车马成群结队往游于各诸侯之间,所得数万计财富,倒也乐行好施,帮助穷困人民,因此落得个‘善哉孔氏’之美名,这样的货值之人我们必须笼络以更好的稳定他们为关中发展经济。”
太子照着萧何指着的方向看去,年纪轻轻也就三十过半的模样,生的秀气的很,眉宇间颇有那么几丝英气,端正挺身坐直,双手礼仪性的垂于腹下,面露和善笑容赏歌阅舞,时而与身边的人低吟几句,甚是气质非凡。太子向萧何小声问道,“他们乐善好施,为何父皇对他们实行严苛的禁令,不准他们做官,不得在街上穿着华美衣衫,不得允许他们子孙进入仕途,还将他们的税赋提为平常百姓二倍?他们是活跃市场的重要力量,父皇这样做岂不是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么?看来父皇做错了,本宫可以下诏开放对他们的禁令么?”
萧何立刻拦下他,郑重的劝说,“不可,皇上的禁令自是有道理,自三王一贯以来的重农抑商,农为本商为末,本末不可倒置,且秦相邦吕不韦所著《吕氏春秋》有曰:古先圣王之所以导其民者,先务于农。民舍本而事末则好智,好智则多诈,多诈则巧法令,以是为非,以非为是。历朝的贱商之则,更是防止其等以财力兼并农田。所以此等人只可以灵活的利用他们的财富,切不可以重用他们,滋生他们的权利心,以至于以才贿权。我们只是以利而用其等,太子切不可坏了陛下的规章。”
太子听得萧何说的颇为高深,虽是不怎么太懂,依旧点头称萧何说得甚是,腹内调理半晌便又重新看起歌舞。期间大家都起身和太子遥遥举樽相碰,一饮而尽,众人各称好好生活在关内,服务于关内,扎根于关内,太子一声‘好’字又将大家带到最高?潮,更是推杯过盏,互拥美姬。宴会十分成功,太子此次出宫抚慰颇得大家的鼎力支持,也叫太子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