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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令打开一看却是一锭金,脸上的褶子更是硬挤在一起,笑得就像椒花。
“为皇后效力是应该的,还望戴青姑娘以后多指教。”永巷令谄媚的笑着,眼睛从未离开过手里的金。
“看来,皇后的计策就要成了。”戴青喃喃自语着,眼神里流露出一股骄傲的喜悦。
原来,那个跟着荆倾的小宫女跑开去,就是来告诉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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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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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07…14
几日间,太子常去朝拜刘邦,奈何刘邦国事繁忙,往往打发谒者委婉的回了太子,叫他不必日日过来朝拜。太子次次神情淡然的回了自己的太子殿。昨日本想请求父亲准许自己跟随他前去郑国渠查看水利设施,但是待自己赶到前殿时,父亲已经带领着一大班的文武百官先行离去了。太子只得又回了太子殿。这日,刘盈待在太子宫里闲的无事,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更没什么要好的伙伴陪他,因为他是太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宫女舍人宦官谁也不敢和他玩,全是受那些个宫规和所谓的尊卑礼仪限制。此刻他多想有一个人走过来和他痛痛快快的说说话,和他一起疯一起跑一起玩,他就这么想着,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儿。
在旁边伺候刘盈的安舍人,也就是安德录,他对太子可谓是忠心耿耿,看着太子在窗前有些傻笑,知道他又在憧憬什么了。他也知道太子很孤独,每天除了去给皇后和皇上请安,回来之后便是耍耍剑,吹吹曲,看看竹简,然后就是喜欢种一些花儿,尽管现在已是秋天了,但他喜欢花,非常喜欢。
“你瞧,庭院里的花儿已悄然凋零了。”刘盈抬起右手指着窗外的落花转回头来对安舍人说道。
安舍人随他指着的方向一看,也走过窗前,庭院里铮铮伫立着傲人的菊花,除了菊花以外其他花儿的确是全部凋谢了,安舍人一笑,道:“并不是所有的花儿都落入泥土,菊花儿不正是独自盛开么?没有争奇斗艳的对手,只有她一人绚丽的绽放,寂静美丽。”
刘盈嘴角扬起了久违的笑容,回头看着安舍人,好看的眸子里透出了一种孩童似的纯洁,“安舍人看得比我仔细多了,我只看到别的花儿,却没看到菊花在此时正是释放她美丽的时候。”顿了一会儿,又说,“已是深秋了,还好,傲雪凌霜的梅花快要开了。”
向窗外一看,天空一片湛蓝,不时的有几只鸟儿向南飞过去,远处庄严的楼阙映衬在蓝天日光下更显得威严壮丽。
“安舍人,帮我把剑拿来,我想耍两招。”刘盈突然有了兴致要去耍剑,难得太子开心,安舍人也跟着开心,赶紧到里阁取出太子最爱的那把玄天剑。
刘盈拿剑飞步越到庭院中,拿着手中剑划破湛蓝天,时而一个飞步溅起了地上的落红无数,时而又弯腰来了个醉舞缥缈莲影琮,时而独步越空摘光辉,时而英雄散花遮天日,耍的剑法深邃无人可看懂,只觉得身姿轻盈,发丝随着他的身体轻轻摆动,偶尔发丝飘渺的遮住了眸子,一个亮丽的转身便落在了台子上,发丝随着他的落地又各归其位,垂涎身后。
安舍人看的也是连连点头称好。
不一会儿刘盈就站在了安舍人面前,“怎样?”
安舍人鞠躬抬手,笑赞,“太子身轻如燕,剑法自然,招式飘渺,的确很好。”
刘盈呵呵一笑,收起剑又重新交给安舍人,安舍人又把剑放回原处。但他还是觉得无聊,就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会儿,收拾着庭院里将要盛开的梅花。刚弄着枝杈,刘盈突然眼前一亮,脸上又显出微笑,转身兴奋的对安德录说,“不如你陪我一起去上林苑吧,听说那里也有很多很多的菊花,什么颜色都有,比这儿多多了,然后再骑骑马也不错。”
说着就要拉安舍人随他走,可是安德录好像有些顾忌,劝慰道,“殿下,皇上正带领群臣巡视水利,您闲情逸致去骑马赏花,这,不太合适吧。”
刘盈脸上立刻没了笑容,停在那里不说话了,良久才蓦然说道,“父皇好像不愿意带我去,我找过父皇,到了前殿,他已经走了。”刘盈显然有些失落,低着头再也不想抬起来。
安德录诧异的大张着嘴巴,怪自己说错了话,原来太子早已经有跟随皇帝前去郑国渠察看水利的心思,只不过迟去一步,再想到皇帝处理整个渭水一事的中间,确有不想太子插手的心思,太子再独自追去也是不合适的。安德录这才觉得误解了太子,原地‘唉’了一声,到太子身边轻抚太子的背以示安慰,道,“臣陪您去上林苑溜一圈儿。”
太子刘盈抬头久久的看着安舍人,终于有了一丝安慰的笑意。
二人徒步慢慢走着,上林苑在渭水南岸,长乐宫西北部,出了太子殿,他们二人就往北边去了。刘盈觉得庆幸有这么个随从可以说说话,换了别人是不敢和他这么近距离说话的,一来皇后不允许,二来身份地位不一样。安舍人已经五十来岁了,原是梁地人,汉七年的时候,刘邦率大军从平城撤回关中的途中,安舍人便投靠了刘邦,刘邦以他为中涓身份跟随回到长安,之后便把安舍人调给太子使用,一直到现在。安舍人像是父亲一般关怀着小太子刘盈。
刘盈与他走了一会儿,抬头向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耸的亭子,依旧是四角外翘着,亭子周围伫立着早已凋落了树叶的大树,尽头处还有一个木制的围栏,走近一看,亭子上赫然写着‘契缘亭’,他又一望,亭子连通着长乐宫的阁道,难怪了,长乐宫这么大,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个亭子?
他好像并未从此道上走动过,所以显得有些好奇,侧着脑袋继续向这个亭子靠近,安德录紧随其后。
亭子里有石凳,几案和茶水,好像有人每天都会来这里坐坐,刘盈找了个位子坐下了,他要在这里稍作休息再去上林苑。
刘盈十分喜悦而又好奇,说道,“几次走长乐宫,未见此处多了个亭子,不过的确是个喝茶聊天的好地方。”刘盈伸着脑袋边向四处观望着美景边对安德录说。
安德录点头,他知道是谁刚建立的亭子,“殿下,此亭是皇后娘娘命人修建的,说是此处寂静祥和,无人打扰,是个静心的好地方。”
刘盈翘着嘴,挑挑眉梢,笑了笑,“原来是母后,不错啊,以后我也可以来此处静心了。”
他们方说得起劲的时候,远处跑来一个深色褐衣的女宫人,慌忙而又遮面,好似伤心哭着。刘盈闻声起身,想要拦下她一问究竟,站在亭子正当中预备安慰此人,不料这个女宫人迅速的跑过来,由于她低头伤心哭泣,并未看到亭子里有人,就在和刘盈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才感觉到有人,但是并未停下来,却只是粗声粗气慌里慌张又带些气愤的说了一句“闪开”,就把刘盈一下子从亭子当中推到一边,自己看也不看一眼又匆匆忙忙地跑掉了。
被推在一边的刘盈看着她匆忙的跑开,只觉得那样熟悉,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和她熟悉的味道,他对她很好奇,没太注意自己倒在地上,却使劲儿的想着女子仿佛见过,呢喃着,“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刘盈敲敲自己的脑袋,可还是想不起来。
站在旁边的安德录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很是气愤,没有人敢对太子如此无礼,安德录没来得及对那个女宫人进行训斥,就见她一阵风似地慌忙跑开了,安德录指着女子愤怒而尴尬的说:“她她她……”她已经跑远了。
安德录又一眼望着刘盈,他在看已经远去的女宫人。
不知是想起来刚才的不小心,还是受了什么力一样,已经远去的宫女却回头匆匆看了他一眼,又匆匆的跑走了。
看着看着,刘盈大笑起来,满是惊喜,“原来是她。”
她就是荆倾,当日,荆倾也是心情沉重的遇见了刘盈,但是和今日一样,还是并未正面见到彼此的脸,只是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德录扶起刘盈,看了看女子远去的背影,刘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移步正要和安德录动身去上林苑,无意间一个闪闪的东西映入眼帘,刘盈弯身捡起来,却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耳环,他知道定是刚才那位女子不小心落下的,他挑了挑眉,翘了翘嘴,然后把那个耳环小心放入衣袖中,又看看她远去的方向,他觉得他们还会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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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长信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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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07…16
荆倾没有任何停顿,即使不小心撞了人,她也只是远远的回头歉意的看了一眼,便匆匆而去了。
她一路跑向了熟悉的长信宫,刚进宫就有重重士兵把守着,脚步立刻慢下来,她双眼警觉的一瞥两排的兵卫,又环视了一下长乐宫外的围墙下,只觉得今天长信宫的守卫不同以往的多了一倍,个个威严肃穆执戟持枪,不知发生过什么大事。
她顾不得这么多,穿过重重守卫又来到皇后的殿外,殿外依然有几个士兵头戴钢盔亮甲,手持长戟庄严肃穆的把守着,她抬头望去,依然是那三个篆字体的‘长信宫’,提步而上台阶就要进去,却又被守卫交叉长戟拦在外面。
荆倾愤怒的白了他二人一眼,就要往里闯,“我要见皇后。”
那几个士兵也是铁面执令不肯让她进,威严呵斥道:“皇后有旨,今天不见任何人,赶快离开这里。”
瞧那个架势量她也是进不去的,沉下心来仔细想着,长信宫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士兵呢?往常并不像现在这样啊,她紧紧盯着长信宫扫视,希望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正在台阶下想着这些事情,忽然威严的宫门缓缓的打开了。荆倾预备进去,刚要抬腿,却看见几个宫人抬着一个男性尸体出来了,荆倾伸长脖子看去,那人穿着一身夜行服,蓬乱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的脸面,依然可以看出来脸上是血迹斑斑的,嘴角还有大摊的血,衣服也被打破了,一道道的都是鞭子印。
荆倾眼生生的看着那个人被抬去远处,口水不住的往喉咙里咽,这是她进宫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残酷的死人,还是从皇后殿里抬出来的,顿时觉得有些血腥有些怕。
“这是皇后做的吗?”看着那个被抬走的死人,此刻她心里只重复着这个声音。
她就这样看着那个人被抬走,自己久久怔在那里。
吕后移步走到宫殿正中,眼神里好似一种不屑,一种愤怒,原本想看着那个对自己行凶的人被抬走扔掉,不料一个不小心和不经意,看见荆倾拿着自己的丝帛画怔在宫殿外面,脸上立刻阴沉下来,好像责怪荆倾此时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看到今天的事情,但她就在外面,吕后走出殿外,经过那两个士兵身边,手一挥,那两个士兵便退下了。
“你看到什么?”吕后见她怔在那里,没好气的问,吕后自己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这几日连续出宫为百姓忙碌累病了,所以看起来眼神较为无力和混浊。
荆倾半天才回过神来,看见吕后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荆倾与吕后的眼睛交汇了一下,觉得此刻吕后的眼神里只剩下冷峻,愤怒,傲人和不屑。
荆倾不敢多看,立即跪下行礼,“荆倾参见皇后娘娘。”
吕后一转身,没有理睬她,又重新回到殿内,荆倾沉默良久只好起身也跟着入殿,进来后便仔细观察殿内有没有什么刑具之类的东西,未发现,殿内一如往昔。
“娘娘,刚才那人……”荆倾小心启口询问。
不等她说完,便听见吕后略微反感的声音,“没你的事,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好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吕后有些生气,荆倾只得作罢,不敢多问。
她拿起手里的丝帛画走到吕后身边,将画捧得高高的,小心道:“娘娘,这幅画荆倾已经修复好了,不知合不合您意?”
吕后这才稍微抚平些怒气,接过荆倾手中的画,慢慢打开,缓缓的,那三只小鹿欢度河流便又重新出现了,毫无半点被撕坏的痕迹。
吕后将画拿近又拿远,拿高又拿低,前后翻看着,她在看修复的效果。许久,吕后略微满意的点点头,才有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不错,你的确很能干,赏你百金如何?”
荆倾却突然下跪,乞求道:“荆倾不要赏赐,荆倾还是为了芸何秀月而来,娘娘您如果看不惯她们,可否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