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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涛气炸了。
他又输出去十六万。
而且更可恨的是,碰到庄家通杀了,韩烈居然没输!
“这踏马是什么狗运气!”
牌桌上骂骂咧咧是常事,韩烈也懒得和他计较。
到最后看谁伤钱就完了。
下一局是韩烈庄家,结果陈博涛再三犹豫,缩了。
随手扔出来1000块,学着韩烈,双手抱胸,往椅子上一靠。
王竑果断替韩烈发出嘲讽:“嗳,怎么了这是?有仇都不报?”
陈博涛嘴硬回口:“烈哥现在多火啊?怎么,不行躲两手啊?玩牌,玩的是脑子!”
然而,这两局韩烈都没出千。
别人押注,咱又控制不住人家押多少,没意思。
结果特别喜感——韩烈拿了一手杂牌,十三张,没顺没同花,最大的味道是个对9。
好家伙,一年的霉运都赶在这把牌上了……
于是,当他笑吟吟摊开牌的时候,陈博涛一跃而起,瞪大眼珠子,嘴唇直哆嗦。
“WCTMGDBD!”
大家一愣,顿时哄笑出声。
马可美滋滋的收回六万筹码,同时极其不厚道的往他胸口插刀:“老弟,这就是命啊!”
陈博涛的心态彻底崩了,被三把牌干得稀碎稀碎。
接下来,再没有任何意外。
韩烈根本不需要用手法,陈博涛自己就开始乱搞。
打过扑克麻将的人都知道,一旦心态崩了,开始胡乱出牌,结果肯定越来越背,牌会越抓越烂。
讲好的再玩一个小时,结果半个小时都不到,陈博涛又输出去一百二十万。
韩烈自己赢了一百八,其余的都被大家瓜分了。
算下来,所有人都赢,陈博涛独输。
“好家伙!”
刘英俊欠儿欠儿的感叹:“今天的全场消费由陈公子买单啊!”
“去你码的!”
陈博涛把牌一摔,转身就走。
“以后别踏马找我了,一群傻哔,真踏马的晦气!”
刘英俊顿时一跃而起:“CNMD,小比崽子你骂谁呢?!”
要不是王晓天拉得及时,刘英俊肯定上去踹人了。
王竑骂道:“滚远点,以后少往我们身边凑,臭傻哔!”
其余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方同致笑呵呵安抚韩烈:“人文里什么傻哔都有,习惯就好了。反正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打交道了,随他去吧。”
韩烈作为胜利者,自然无所谓。
抻个懒腰,淡然起身。
“王哥,你替我点筹码吧。大哥们,我撤了,你们慢慢玩。”
一个字都懒得提起陈博涛。
“好嘞!明天我去找您结账!”
“韩少慢走!”
“拜拜!”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中,韩烈悠然走出客厅。
刚走到大卧室门口,忽然被拦住了。
另一边,这帮老油条还在感慨。
有人好奇:“韩少家里到底是干嘛的?这气场,嘿!真特么吓人!”
刘英俊骄傲的科普:“搞金融的。不是证监就是银监!”
第一次听说的那几个人,顿时肃然起敬。
“噢!怪不得呢……”
王竑大胆猜测:“不像是证监,证监高层的子女不能炒股,八成是银监。”
好家伙,老懂王了。
出了这事儿,方同致不得不再次耐心叮嘱:“你们没事别惹韩烈,他家里怎么样就不提了,够不着咱们父母。
不过韩少哪怕不靠家里,也是个能成事儿的主。
弟兄们岁数都不小了,别跟陈博涛那傻哔的,没事儿瞎得罪人。”
大家急忙表态:“放心吧,我们又不傻,谁好惹谁不好惹还能看不出来?”
“那是。”
王晓天下意识的又开始拍马屁,哪怕韩烈根本没在眼前。
“韩少绝对是个人物,这气场,父母少于实权厅级都练不出来!”
“那肯定的啊!而且人家还是在京城里任职……”
“对对对!那个手机号码,没到一定级别,花钱都买不到!”
“卧槽!他不是梦城人啊?”
“籍贯梦城,父母在京城任职呗!”
“一看你就不懂,到了一定级别,要么去省会,要么去京师,地级市哪有正厅的岗位?”
“那要是银监总部或者人行,正厅也得是重要部门的一把手吧?”
哎呀我去,越猜越踏马离谱……
不过话又说回来,论装哔,韩烈在这个年龄段里基本横扫。
咱不是针对谁啊,咱就是说,差距确实大得离谱。
不怒自威,可不是不怒就行了。
神态、表情、动作、眼神……你还得展现出威。
被震住的小兄弟们兴高采烈的一顿胡猜,算是彻底把烈哥的背景给定死了。
京城银监会的大佬!
额,不管怎么说吧,那个“银”字确实猜对了……
韩烈被赵胜男突然拦住,一低头,便从浴袍的领口里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内容。
今天去食堂去得早,只供应荷包蛋。
不过很嫩。
烈哥想着非礼勿视,于是侧头又看了一眼楼潇潇。
嗯,一块钱两个的那种馒头。
“嫂子,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称呼叫出口的时候,烈哥的内心里涌上一股微妙的兴奋。
赵胜男撩了一下头发,笑吟吟道:“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的运动服已经送去洗了,服务员说明天早上才能干。”
这话的重点在哪里呢?
韩烈没搞清。
楼潇潇补上了另一份热情:“烈哥,小卧室给你收拾出来了,你今天晚上住这里吗?”
我住哪儿关你屁事?
给你闲的!
“嗯,懒得折腾了,就在小卧室对付一宿吧。”
韩烈浅笑回道,然后礼貌点头,绕过两个拦路老虎,淡定的走向小卧室。
唉,反正回不去寝室了,睡哪儿不是睡呢?
你们说,对不对?
第142章 奇妙的际遇
小卧室并不小。
200多平的总统套房,只有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室、一个大客厅、一间多功能浴室,可想而知,空间多么充裕。
小卧室比起大卧室,区别只是简易卫生间里摆不下浴缸而已,其余该有的都有。
那张两米二×两米四的大床,在上面打群架都摆得开。
新换的床单被罩是很漂亮的五十度灰,洋气时尚。
韩烈转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愉快的去冲了个澡。
进去卫生间之前他特意看了看房门,没锁上,顿时安心了。
正洗着的时候,赵胜男推开房门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烈哥吓一跳:“谁?!”
“我,嫂子。”
赵胜男应了一声,然后倒打一耙:“真是的,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
烈哥感觉太委屈了:“我没注意啊……不是,你不经允许进我房间反倒怪我咯?”
“不然呢?”
隔着浴室的毛玻璃,赵胜男打量着韩烈模模糊糊的身躯,笑眯眯的往床上一坐。
浴室的磨砂层不是整块的,只有中间一米多是磨砂,上下两截都是正常玻璃。
她坐下之后,能够清晰的看到韩烈的小腿。
修长,结实,肌肉流畅饱满,而且表面很光洁。
她舔了舔嘴唇,然后就这么隔着玻璃和韩烈聊起了天。
“敲门你又不回应,那我当然得进来看看啊,嫂子好心给你送热水,你就这么欢迎我?”
好家伙,这姑娘绝对不茶——她是纯骚!
烈哥……不对。
影帝烈继续演:“行,我谢谢你。水杯放床头,您可快出去吧!待会被英俊哥看到,我可怎么解释啊?”
“解释什么?”
赵胜男不屑撇嘴,但是并没有继续炫耀底气,而是巧妙的给韩烈喂定心丸。
“放心吧,他这一夜都不带想起我来的。一打上牌,亲爹死了他都顾不上,我算哪颗葱啊?”
哟呵,这怨气……
韩烈关了水龙头,抄起毛巾擦头发,声音更清晰了些。
“他知不知道都不好啊……我很尊重英俊哥的。”
“屁!”
赵胜男脸上的不屑之色愈发浓重,果断揭穿韩烈:“就外面那群货,你看得起谁?”
哟,挺敏感啊?
不过韩烈一个字都不会承认。
“都挺好的啊!嫂子你有点奇怪,我看不起谁了?”
“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
赵胜男往床上一歪,慢悠悠的加重了语气:“除了刘英俊那个傻哔,谁心里都有数。”
这些富二代啊,蠢的是真蠢,聪明的是真聪明。
不过也正常,这个群体本身就比普通人更极端,把他们标签化是最偏颇的成见。
韩烈没有再讨论看得起看不起的事,现在的重点不是那个。
“嫂子你这么看不起英俊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韩烈转移话题的水平很高,赵胜男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
“我俩啊……基本算是锁死了。”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有很多不甘心,但又没有愤怒之类的情绪。
“我俩是一个地方的,家里的生意很互补,初三那年我就知道以后肯定要嫁给他了,特没劲!”
韩烈一时间没想明白:“没劲?”
赵胜男抬起头:“刚刚情窦初开就知道以后会嫁给谁,未来的二十年会怎么过,你觉得有意思?”
韩烈把浴巾围在腰间,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你俩这叫珠联璧合,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赵胜男被韩烈的笑容晃了一下,再看到他比刘英俊结实得多的胸肌,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热气。
恍惚了片刻,她忽然被激起了倾诉欲。
“联姻就是撞大运,撞到好的,再怎么不甘,至少能有点廉价的幸福感。撞到不好的,怎么安慰自己都是折磨。你可别说你不懂。”
我真不懂!
韩烈在心里叫屈。
以他的层次,确实因为工作原因接触过一些魔都的有钱人,不过都是很浅层的接触,不了解人家的生活。
而且也没看到过几个搞联姻的,多数是魔都女孩不外嫁,本地有房的互相消化……那能算吗?
好在赵胜男只想倾诉,并不打算得到答案。
或者更确切的说——她想要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性,获得足够的心理支撑。
“小地方多难啊?
不抱团就挨打,抱了团也要承受全国巨头的降维打击。
我们两家是不好分开了,分开了谁都不好过。
不过说实话,我真是对刘大傻子够够的了。
干正事屁用不顶,打牌、喝酒、泡夜店比谁都疯,高中我就开始跟他吵架,吵到现在实在是累了,吵不动了。
一想到我的未来、我们两家的未来,都要交到他手上,我就害怕得想要发疯。
但是没办法,路已经定死了。
只能早点结婚,多生两个孩子,然后再让父母多撑几年了。
事关两家数亿的资产,我的个人意志不值一提。”
韩烈默不作声,定定的看着她,在心里揣摩她的姿态到底是真是假。
结论是……
半真半假吧。
看得出来,她确实不甘心就这样下去,但是,她既没有能力改变、也没有意愿改变。
实际上已经是认命的状态了。
不过从她的话里可以分析出来,他们两家实际上是互相需要的状态,所以她有在限度内任性的权利。
限度内——挺有意思的一种形容。
各玩各的,算不算限度内?
保护住彼此的面子,别暴露在外面,应该算。
当面撕破脸皮,那就是限度之外了。
韩烈觉得太有趣了。
前世,他见过这种婚姻状态的存在,不过那都是三四十岁的老夫老妻。
像她这样没结婚就开始野的,属实没碰到过。
不过韩烈可以理解,90后,谁还没有点叛逆了?
悔婚不可能,给自己找点乐子总可以吧?
半夜钻自己房间这事儿其实有点越线了,但是它刺激啊!
不止是她觉得刺激,韩烈都感觉自己有点蠢蠢欲动了。
饺子啊……
不对,嫂子啊……
但是在表面上,他依然是那个高冷的禁欲男神。
“对此我深表同情,不过,我安慰不了你。”
韩烈把毛巾一扔,走向窗前的沙发,翘起二郎腿,坐进了阴影中。
今天的月光十分晦暗,但外面的灯光很亮,照进窗内,披洒在床上,把她的身影勾勒得窈窕而又性感。
当然,赵胜男顶着灯光看过去,藏身在阴影中的韩烈更加的神秘而诱惑。
结实的胸膛、轮廓清晰的腹肌、细腰长腿……
全都看不到之后,反而在脑海里形成一种更强烈的幻像。
仿佛一戳就破,但也有可能随着距离的接近,而焕发出更炽热的生命力。
赵胜男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涌动的荷尔蒙味道。
韩烈只是散发它,别无其余的举动。
这种主动和被动关系的倒置,